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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这不妥。” “有何不妥?今日是冬至,就该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今日没有主仆之分,你快去净手,可别扫了大家的兴。” 竹心也在一旁劝道,“既然小姐这样说了,影夕,你就别推脱了。” 最后,他涩声道,“......影夕谢过小姐。” 膳食基本都是殷望舒做的。 倪舞看着这满桌的美食,不由惊叹:“伯母,您的手艺也太好了吧!” 殷望舒还没说话,聂颂宁就得意起来:“那可不,我母亲的手艺可是连醉仙楼的厨子都比不过。” “我这厨艺哪能跟人家比,你这孩子又在给我说胡话。”殷望舒嗔道。 未出阁前,殷望舒可是备受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可是自从钟氏入府后,日子一日不比一日。 送过来的膳食还出现过问题。 为了聂颂宁,殷望舒才学起了烹饪。 聂颂宁笑了笑,没接话,而是拿起酒杯起身:“今日冬至,旁的无需多言,只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那便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倪舞第一个起身,碰上聂颂宁酒杯。 几人也纷纷起身,碰杯:“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院子外远远传来祁朝朝的声音:“宋姐姐,不介意我和哥哥一起过来蹭饭吧?” 一高一矮站在门口,祁朝朝手上捧着一盘糕点,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祁愿满脸无奈:“家中长辈去了京城还未回来,朝朝便闹着要过来,我们会不会打扰到你们?” “无碍,也就多两双筷子的事。”聂颂宁收回视线,很有礼貌地应下。 殷望舒添了两张椅子,看见他们手上的东西时,笑道:“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礼数还是要有的。”祁愿笑着看了一眼聂颂宁。 几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直到月上枝头才散席,聂颂宁有些喝多了,竹心帮她换了衣裳才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在院内一片寂静时,一道身影无声进了聂颂宁房内。 床榻上平缓的呼吸声,让他疯狂又偏执的血液稍缓了不少。 谢峤看着床上睡得红扑扑的人儿,克制地牵住了她露在被子外的手,黑暗中,两只手再次纠缠到一起。 终于找到你了。 第 149章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聂颂宁怕冷,所以屋内的炭火烧得很足,炭块的声响有节奏地响起,屋内逐渐升温。 聂颂宁似乎感受到了手上的温度,挣扎着想缩回手。 可那只霸道的手却强硬地把她拉了回去,这力道不算大,但对于醉酒的聂颂宁来说,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细微的火光将谢峤的黑眸照亮,他轻轻摩擦着那双宛如上好的羊脂玉的手。 那双手的肌肤依旧细腻,手背却多了几道细微的小伤口,纤细的指尖更是涨红一片,是今日烫伤的。 床榻上的人儿依旧娇美动人,只是皮肤与之前相比没那么白了,身姿瞧着也消瘦了不少。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让自己的母亲跟着奔波劳累。 “回宫享福,不好吗?”谢峤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喃问道。 可无人回答。 那只手似乎也在这时有了抵触的意思,似乎就在替主人无声地回答。 谢峤晦暗的眸子闪了闪,再次握紧了她。 一室寂静了许久。 谢峤格外贪恋这难得的平静。 他看着她发红的指尖,俯身亲了亲了,才从怀中拿出一盒药膏,借着倾泻的月光,仔细地给她的手涂药。 药膏冰冰凉凉地,很舒服,再加上少了刚才抓着她的热源,聂颂宁的眉心逐渐舒展。 等谢峤擦完后,她哼唧一声,想转个身,谢峤怕药膏被蹭掉,连忙抓住她的手。 “......嗯?” 聂颂宁感受到不对劲,迷迷糊糊地想睁开眼,眼皮却被微凉的触感覆盖。 谢峤亲了亲她都眼皮,轻声安抚道:“睡吧。” 一直到天快亮了,谢峤才将聂颂宁的手松开,等把她的被子掖好后,才转身。 可走了几步,他却再度折返,终于控制不住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那是他的私心。 远处。 醉剑见谢峤终于出来了,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整整一夜,他都在担惊受怕,生怕谢峤一时没忍住,直接趁人睡着把人带走。 还好没有。 醉剑上前,轻声禀告:“陛下,属下依您的吩咐,设计阻拦了贤贵妃与那几个乌苏人开此地,可是,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 谢峤的周身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淡声道:“不老实的便处置了,留下贤贵妃的命即可。” “是!” “盯紧她。” “属下领命。” 谢起云离开京城时能无声无息,却又没把贤贵妃带上,想必是帮他的人手段有限,只能暂且把他带走。 对于这个人是谁,他其实猜得差不多了。 之前墨砚之接近他,便告诉了他乌苏皇子与大梁皇子早有勾结,如今看来,大梁的那位是谢起云。 而乌苏的那位则是如今的皇帝,三皇子。 这些其实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谢起云究竟想做什么。 不惜铤而走险,也要与乌苏人合作,放着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不要,四处奔波。 几番沉默后,醉剑犹豫了下,还是说道:“陛下,您亲征边境的消息想必过不了几天就传到了这里,属下怕......” 他怕聂颂宁又再跑一次。 这次谢峤在暗,可他明明早已寻到了她,却迟迟不现身。 他真的怕两人又再度发生争执,这样遭殃的只会是他们。 “这事无需你操心。” 醉剑只觉得有苦说不出,只能转移话题:“如今乌苏局势动荡,新皇遇刺,正是我等彻底击退乌苏的最佳时机,陛下,要不我们……” 怎知谢峤却轻笑了一声。 他抬头望着正在破晓的天际,冷声道:“乌苏那位新皇可不是省油的灯,况且,最近的传闻太多,乌苏的退后,只是表象罢了。” 这些醉剑没有想这么深,但经过谢峤一提点后,他这才恍然大悟。 还有最近的传闻…… ... 聂颂宁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她靠在床背上醒神,脑袋阵阵刺痛。 醉酒的滋味实在难受,她本就许久未饮酒,昨夜贪杯喝多了,也算是让她长了记性。 忽而,揉眉心的手微顿。 她缓缓将手摊开,看着已经消肿的指尖,以及那股淡淡的药膏清香。 有人给她的手上了药。 是竹心吗? 这时,门外传来倪舞的声音:“颂宁,你醒了吗?” 聂颂宁连忙收回思绪,回道:“醒了,我待会就出来。” 简单用完午膳,她和倪舞便去了店铺。 整整一个下午,聂颂宁都在忙着,可就在接近傍晚时,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聂颂宁看着在地上不断哭喊的大婶,眉心紧皱:“这位大婶,您先起来,我带您去后院再详谈可以吗?” 大婶闻言,捂着心口怒斥道:“我要是跟你去了后院,岂不是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上了吗!我那可怜的女儿,便是用了你家调的香粉,才会浑身瘙痒难止,眼见着都快毁容了,我还跟你详谈什么!” 雇佣的小厮忍不住道:“那你在这阻拦我们做生意,也不能救你女儿啊,眼下是要解决问题,不是制造问题......” “你说什么!” 大婶怒道,“我家小女刚刚及笄,婚事都还未定,如果真的毁容了,你们就算把整个铺子赔给我都不够的!” 来铺子买东西的人听此,面露犹豫,纷纷有了退缩的意思。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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