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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逼宫杀的人不少,朝廷上下本就因皇帝的重病而动荡,现如今连京城百姓都如如惊弓之鸟,整日诚惶诚恐地。 民心不稳,棘手的事一件件堆积。 昨夜不少大臣闻风赶来想阻止辰乐王,可那一把老骨头就像脆皮一样,稍有不慎就能扭伤,更别说与叛军抵抗。 所以死伤不少。 特别巧的是,那些死伤的老臣都是对静王有意见的。 午时,谢峤听闻皇帝醒了,屈尊降贵地去养心殿看了他。 本就透支了身体的皇帝,大病一场后,更是苍老了十几岁,整个人就像是吸干了阳气,全靠那些丹药吊着。 谢峤进殿时,皇帝刚服下丹药。 他就倚在一旁,冷冷看着,等他吃完后才冷笑一声:“吃丹药把自己送上西天,现在靠丹药吊命,别说,还真有点宿命的意思。” 皇帝本就不喜谢峤,看着他膈应得不行,还要被他嘲讽与丹药有宿命,气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还没完全吞进去的丹药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地,憋得他脸一片涨红。 苏公公见此吓得不轻,连忙上前给他喂水。 谢峤就冷着脸在那看着,不但没上手帮忙,还继续冷嘲道:“还真让孤说中了?那便祝你跟丹药双宿双飞。” “噗——” 一口老血终于吐出,刚醒的皇帝被谢峤硬生生地气晕过去了。 但却愣是没一个人敢置喙什么。 原因无他。 昨日的宫变还历历在目,他们知道皇帝已经撑不了多久,一但他死,皇位就如同掉进深海里的生肉,会被恶鱼吞噬。 藩王造反,皇子争夺,这些静王控制不住,甚至会如同昨日那般冷眼旁观。 能救他们的只有谢峤。 谢峤回到东宫后已是傍晚,路过一处寝宫前突然停住了脚步。 身后跟着的醉剑很上道,连忙递了一个台阶:“殿下,要去看聂小姐吗?” 还未等谢峤说什么,一个宫婢便捧着一个托盘,垂头丧气地从寝宫走了出来。 谢峤瞥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发现是一口未动的菜肴。 宫婢发现谢峤,连忙跪下:“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谢峤寒了眸子:“她还是不肯进食?” “回殿下,聂小姐说......她不饿......让奴婢拿走......” 那哪能是不饿? 从昨夜到现在,这么久过去了,就算是铁做的也该饿了,更别说昨日她还流了血。 他的眉心压得死死地,大步迈向寝宫。 这处寝宫装饰奢华,雕梁画栋之间,悬挂着一排排琉璃灯,灯盏下的流苏随风而飘,在这入了夜的皇宫里,掩去了压抑的孤寂,添了分柔和。 守在殿外的侍卫见到谢峤齐刷刷地跪下,谢峤都没扫他们一眼,径直推开了殿门。 门甫一打开,外面的凉风便争先恐后地吹进了寝殿里,低垂的床幔被吹得四处摇曳。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得让谢峤心惊。 他快步迈了进去,看见枕靠在榻边睡着了的聂颂宁后,提着的心这才落下。 睡着了的聂颂宁很安静,少了往日的张牙舞爪,仇视,瞧着乖巧得不行。 她就只是静静靠在那里,没有说话,就能让谢峤的心揪了起来。 ——他不敢打搅这一份安宁。 殿内的烛火很淡,只能看清她被墨发半遮住的睡颜,以及眼角下那淡淡的乌青。 第 110章 为什么这么恨我? 谢峤就站在那静静地看了她好久,才弯腰将她抱起,随即迎来她的惊醒。 因为有前世被陷害的经历,只要有人在她入睡后碰了她,她就能立即清醒过来。 刚被放在榻上,聂颂宁就利落往里滚去,残烛下那双杏眸又冷又倔,两人无声对视着,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颂宁说话了。 “墨砚之呢?” “为何不用膳?” 两人同时开口,气氛再度死寂。 聂颂宁抿了抿唇,冷冷地看着眼前因为她的话而破裂的俊脸。 沉浸了一夜,未能言说的妒火再次被勾起,如同火山爆发,即便只是残余的滚烫余烬都能将人磨灭。 他压抑着躁动的暴戾,死死盯着她:“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聂颂宁知道这是迟早要面对的,可重生之事本就离奇,她解释不清,更何况她压根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 “与你无关。” “好一句与你无关。”愤怒之下谢峤竟硬生生气笑了。 他咬着牙,伸手拽过聂颂宁,牵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探,狠声道,“聂颂宁,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心,那我也想问问你,你可曾对我有过心?” 那上面是昨日被聂颂宁刺中的伤口,历经一夜,虽然伤势有所缓和,但被这么一按,伤口再度裂开。 滚烫的鲜血刺激到了聂颂宁,她欲抽回手,却被谢峤不要命似的往回按。 伤口越疼,他心中那股宣泄不了的恨意,以及妒火却越甚。 简直癫狂。 聂颂宁受不了他这副模样,怒道:“你简直疯了!” “我为什么要对你有心,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的吗?”聂颂宁红了眼眶,身子被气得浑身发颤。 “早在一开始,我就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敢高攀,换句话说,是我不要你,不想和你有瓜葛。” “你为什么偏偏就不能放过我呢?” 敏感的话题再度被推入高潮,但谢峤已经脱敏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激动,有的只是那份偏执。 对聂颂宁偏袒墨砚之的偏执。 “之前问你想与谁有纠葛,你不回答,我千防万防,却没想到那人竟是墨砚之!” 他气已经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从她死遁开始,他就清晰地感受到了聂颂宁对他的那股恨意,排山倒海般将他淹没。 他想挽回,想靠近,却被她竖起的外壳刺中。 谢芫让他要收敛,要懂得迂回。 他努力地去学,可是到最后,恨意不但没减,反而愈甚。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一点机会也不给我?” 无尽的悲痛与无力,在他脑海中爆炸,令他浑身叫嚣起激烈的嘶吼,偏偏那尖利的爪牙面对她却无力。 聂颂宁紧绷的身子一僵,虽然只是一瞬,却被谢峤快速捕捉到了,他忍不住抚上她的脸,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聂颂宁闭上了眼,不肯看他。 一句话将谢峤彻彻底底地激怒了。 他阴狠地盯着她,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挑开她的唇瓣,趁她不设防勾住她的舌尖,拼死纠缠。 这个吻急促又突然。 聂颂宁倏地睁开了眼,剧烈反抗着。 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强硬,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泄愤似的咬着她的舌尖,她想躲,却被他步步紧逼。 “谢峤......你放开我!” 她早就耗尽了力气,痴缠的吻铺天盖地,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就像是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得毫无理由。 空气近乎被榨干,聂颂宁都要喘不过气,气得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谢峤停顿了一下,微微移开了唇,垂眸看了眼下面那张涨红了的脸。 漂亮的眸子蕴着泪。 谢峤的脑回路不能与寻常人相比。 接吻时被咬,别人会觉得是在拒绝,但面对对他近乎没有主动过的聂颂宁,这个啃咬就变了个意思,像是在回应一样。 所以等聂颂宁喘了口气之后,他再度扣住她吻了上去。 他把她压在床上,将她的手腕扣紧拉到头顶按住,随后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下吻。 与刚才相比,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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