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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途跋涉的劳累,愈战愈勇,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逐渐逼近,如一把长剑破空而来。 举目望去,全是黑压压地一片,惊动了林间的鸟。 破竹之势的攻击让人喘息不了,墨砚之的人被打得节节退。 谢峤骑着战马终于赶来。 他的脸上带着血,血色在这逐渐黑沉的傍晚中显得有些妖气,再加上他阴戾的神色,更是让人觉得惊悚。 铁骑让出一条道,没了障碍物,聂颂宁很快就看见了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松开墨砚之的手,双手挡在他面前,盯着谢峤:“是我逼他助我逃出去的,此事与他无关,你杀的话,就杀我吧!” “这么说,你是要为了他,不惜奉上自己的性命了?” 谢峤的脸色已经分不出是杀意更多,还是憎恨与愤怒更多。 月光下那双黑沉如潭水的眸子淬着冰,活脱脱一只厉鬼。 “是,求殿下放他一条生路,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聂颂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但尾音已经颤抖得不可思议。 闻言,谢峤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突然猛地咳了一口血,但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冷漠地抹掉唇边的血迹。 “聂颂宁,孤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过来,孤可以......当作今晚的事没发生过。” 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掠过凉风,冷冷刺在谢峤心口上。 “谢峤,她凭什么要不计前嫌地再次回到你身边,被所有人欺负?” 墨砚之捂着伤口,从聂颂宁身后走来,凤眸带着浓烈的嘲意,“她今日为何要跑,你有查清楚吗?你就来兴师问罪?” 谢峤确实尚不清楚,刚醒过来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哪有时间去查这些。 但他没回答,狭眸森冷地盯着他:“墨砚之,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带走孤的女人?” 他阴狠地盯着聂颂宁身上的婚服,每一寸眼神都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你就这么着急,刚出京城就要与他成婚?” 许是已经死过一次了,没了恐惧。 墨砚之脸上的温润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世以及今世加起来的怨恨,他赤红着眼眶:“你当真是可悲啊。” “你说什么!”谢峤冷了脸色,阴沉地睨着他。 墨砚之可不怕他。 阴厉的风吹在林间,与周围厮杀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血腥味充斥在周围,让这里变得不像人间,反而像地狱。 “颂宁何曾说过要做你的女人了?你连尊重都做不到,自私自利,自大妄为,自以为是,她会喜欢你?简直痴心妄想!” 像是没解气,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将肚子里的话一窝蜂地说了出来。 “在宫中她就躲着你,是你利用权势把她强行掳在身边,哈哈哈哈,还说什么奉茶宫女......分明是你为了掩饰自己的心动,做出来的卑劣事迹去隐藏。” “你以为她会因此感到荣幸吗?” 墨砚之为了留在谢峤身边,可是当过他同盟,自然知道什么事能戳中他的心。 “烟玉堂的事,颂宁不提,你该不会就忘了吧?” “她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 醉剑瞧了眼谢峤的脸色,心叫不好,连忙就要上前制止他,却被谢峤拦下了。 他毫无预兆拿起弓箭,瞄准向墨砚之:“你继续说。” “我说,颂宁想跟谁走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利插手!” 眼见着谢峤的脸色越来越差,聂颂宁连忙挡在他身前:“谢峤,不要!” “你让开!”谢峤绷着唇角,眼底已经没了情绪。 聂颂宁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墨砚之的手,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砚之,你真的别管我了!” 第 106章 她现在不敢死 谢峤见聂颂宁这般护着他,甚至还为了他哀求他,心中的那把妒火就像掉进了广袤无垠的枯草地,将他的理智都要烧掉。 他手一抖,忍不住松了松手。 虽然刚射出的前一秒已经反应过来了,但是箭还是射了出去,直直刺向聂颂宁的方向。 谢峤瞳孔一缩:“宁宁,让开!” 醉剑也是吓得不行,还好早已设防,在箭射出的时候连忙射出一箭,将那支箭打偏。 聂颂宁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惊恐地抬眸看向谢峤。 墨砚之的人已经被铁骑解决得差不多,步步败退,而墨砚之也因此受了重伤,鲜血淋漓。 眼见着事态越发紧迫,聂颂宁毫无预兆地捡起地上的剑,横在自己脖子前:“你们给我站住!” 铁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纷纷看向谢峤。 谢峤绷着脸:“你就真的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聂颂宁凄厉一笑,看向谢峤的眼睛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谢峤,你今晚这么生气,无非就是见我又跑了,觉得你作为太子的脸面被扫尽而已,你又在装什么?” 未等谢峤回答,她又道:“你有这时间,不如去问问你皇祖母都做了什么。” “你的亲人,将我打晕架上和亲的马车上,随后想杀了我,借此机会嫁祸到乌苏头上,让他们打掉和亲的主意。” “好、保、住、皇、帝、的、颜、面。” 最后几个字被她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语气里充满尖刺, 风吹得聂颂宁的眸子很冷,“是他救了我,我保住我的救命恩人,在你眼里就是胡闹了?” “谢峤,你真的有心吗。” 谢峤在聂颂宁问出“皇祖母”之后就下了马,快步走到聂颂宁面前。 但聂颂宁却如临大敌,将剑指向谢峤:“你别过来!” “既然事出有因,为何一开始不说清楚?”谢峤任由聂颂宁的剑指向他,依旧步步逼近她,剑很快就刺中他的血肉。 他垂眸看着身上那依旧不动的剑,寡淡笑了笑,“就这么恨我?” “护他?”谢峤又偏头看了眼重伤的墨砚之。 忽地,他伸手握住聂颂宁的剑,看着聂颂宁时,笑得很冷:“你要护住他的命可以,只要你杀了我。” 身后的铁骑似乎想阻止,谢峤却抬了抬手,铁骑瞬间噤声了。 四周寂寥无声。 聂颂宁还没回答,墨砚之就咳出一口血,嘲讽道:“谢峤,你除了逼她,你还会做什么?” 逐月已经被活捉了,而墨砚之半跪在地上,伤口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整个身体,鲜血流成一个血泊,血迹斑驳。 谢峤斜眼淡淡看了眼他,语气无波:“杀的又不是你,你叫嚷什么——” 话音到最后,他猛地住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聂颂宁,继而又看向刺进他胸膛的剑。 眼底交织了众多情绪,震惊,狂怒,憎恨,到最后却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悲楚。 他张了张嘴:“你真的要为了他杀我?” “为何不行!” 聂颂宁已经被逼得神经紧绷了,谢峤每靠近一次,她那根弦就被拨动一次,激得她阵阵耳鸣。 “是你逼我的!我跟你解释你不听,你还想让我怎样!” 谢峤却抓住她的剑直直地往他身上刺,神色也有些癫狂:“好,我这就成全你!” 可剑刺进血肉的声音是那么清晰入耳,更何况她握着剑柄,那滋味就像是活生生把她架在火炭上烤。 最后,她手一抖,没握住剑。 谢峤冷着脸拔了剑,像是不在意流血的伤口,上前抹掉聂颂宁脸上的泪,想走向墨砚之时,被人死死抓住。 他偏头静静地看着她。 聂颂宁脸上的恨意滔天:“你别杀他,他是为了救我才来大梁的,今日也是他救了我,要不是我,他也不至于会沦落成这个地步,你放他一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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