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被打后,一定会暴怒,然后活活掐死那个冒犯他的人。 可事情却并不如他们猜测的那般。 由此可见那位聂小姐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 所以,在聂颂宁出声后,所有人都没有其他动作,就连安排马车的醉剑都停下了动作。 好似他们都笃定,谢峤一定不会拒绝她。 谢峤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聂颂宁有些烦躁地说,“算了......” 谢峤扫了一眼缩在一旁的知县,知县立即明白了过来:“下官在灵溪镇还有处宅院,就是有点小,如果娘娘不嫌弃,下官这就让人去收拾一下。” 这句“娘娘”取悦到了谢峤,他微微颔首,醉剑连忙上前去安排。 但聂颂宁脸色却难看极了。 等谢峤抱着聂颂宁上了马车后,竹心从怀中掏出一个钱袋,塞到白珊珊手上,随后郑重地行了一礼。 “今日感谢白姑娘的解困,万般打扰,还请你们不要介意。” 白珊珊还没从愣神中抽离,她呆呆地钱袋塞回竹心手上,抿了抿唇,道:“这本就是我该做的,竹心姑娘,你不必如此。” 竹心摇了摇头,将钱袋塞回她手上,退后几步:“礼数不能少。” — 知县备的宅院不大也不小,聂颂宁沐浴完后,脱力地倒在床上,盯着头顶上的纱帐发愣。 她的思绪很乱。 任谁最后一场空,都会崩溃。 更别说这是她静心布局之后来得来的自由,有了这一次意外,谢峤就很难再骗,所以她逃离的机会几乎没有。 门被轻轻推开,微风吹起了床上的纱帐,勾在了聂颂宁脸上,痒痒地。 聂颂宁顺势闭上了眼睛,并不打算搭理他。 谢峤走到她面前停下,沉默地盯了她许久。 那视线就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突然找回了那头它豢养了许久的小绵羊,他贪婪地盯着她,饥渴地想要占有她。 却在紧要关头时,因为害怕小绵羊被吓到,硬生生忍着,盘绕在四周,静静等待写小绵羊接受他。 可他的视线太恐怖了,小绵羊只会更怕他。 聂颂宁受不了他的视线,不耐烦地睁开眼,爬起身退了几步:“太子殿下想做什么?” 谢峤动了动唇,轻声道:“不做什么,你睡你的。” “你在这我睡不着。” 一场争吵后,谢峤反而平静了许多,只要聂颂宁还在他的掌控下,他焦躁的心就能安定下来。 他的声音淡淡地,“那就别睡了。” 聂颂宁张嘴想骂他,但又不想在他身上浪费什么情绪,索性就没说话了。 谢峤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见聂颂宁打算忽视他,他便自顾自地脱了外袍,躺在了床上。 “!” 聂颂宁脸都憋绿了,大步就要往床下跑,谢峤却抓住她是脚踝,把她拉了回来。 她咬着牙:“要发情就找你的太子妃,别来烦我!” 他支起身子,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有最原始的执着与爱恋,“没有太子妃,只有你。” 聂颂宁几乎快要被气笑了,她踢开他的手,像是染上了什么瘟疫般退离到最里面。 “太子殿下,你有没有搞错,那可是你亲口答应定下的太子妃,说没就没?难不成我假死的那段时间,夏府被灭了?” 她知道,谢峤之所以同意定夏泓仪成为他的太子妃,就是看中了她的家世,以及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知根知底。 能让谢峤突然反悔,肯定是夏府出了事。 谢峤自然听懂了她的意思,脸色很难看,“在你眼里,孤就是这样的人?” 聂颂宁没回答。 他突然想起之前聂颂宁虚影的质问,忽然问道:“你之所以逃离,是不甘于做侧妃,想要太子妃的位置?” “......”有病。 第 75章 只能来硬的 聂颂宁忽然觉得在这跟一个疯子说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她忍了忍,最后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但谢峤却突然来劲了。 他逼近聂颂宁,捏着她的下颌:“说话。” “你这是在吃味?因为不想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侍一夫?这才跟孤闹?” 聂颂宁有一瞬间是真的想笑。 她掀开眼皮,讥讽地看着谢峤,“太子殿下,您这般高贵,以后怎会只有一个女人?放心,这种想法我压根就没想过。” 这可是男尊女卑的社会。 成婚后,夫君便是天,女子则只需顺从夫君,做一个贤良淑德,体贴入微的附庸品,不可嫉妒,否则便会被众人摒弃。 而谢峤一句话就把她安上七出之罪。 可笑极了,她甚至都不是他的妻,这话要问,也是该问夏泓仪。 像是怕谢峤不信,她扯了扯嘴角,漂亮的杏眸里满是厌恶的情绪,“这与侧妃还是太子妃无关,我就是累了,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太子殿下,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算我求你。” 从再次相遇开始,聂颂宁便一口一个“太子殿下”,恭敬如往日,但没有一个人可以从中听出一丝真诚的意味。 只有浓浓的阴阳怪气。 好像这句“太子殿下”是在一次次地提醒着两人的身份不对等。 就好比之前,谢峤没有主动,聂颂宁就算向前走一百步都没用。 如今他有心了,聂颂宁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会被抓住,如同现在。 “你不想与孤有瓜葛,那你想跟谁有瓜葛?” 谢峤眸光微滞,捏住她下颌的手微微发抖,执拗地盯着她,“是静王?还是之前那个裴从闻?” 聂颂宁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想退离些位置,可她身后就是坚硬的墙壁,根本无路可退。 “这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 谢峤咬着牙,盯着聂颂宁因挣扎而微乱的衣领,衣领下那还未消掉的咬痕,在明亮的烛光下显得清晰又暧昧。 仿佛在昭示着两人前不久的纠缠有多激烈。 但谢峤只要一想到,如果不是他,便会有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的心口便会燃起一股名为嫉恨的火,将他的理智烧光。 所以这会没关系吗? “聂颂宁,有孤在,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敢惦念你,来一个孤杀一个,所以,你最好别牵连旁人。” 谢峤的眸光沉沉,霸道的占有欲毫不掩饰,“也别让孤发疯。” 滚热的指腹贴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抚摸着那一圈咬痕,整个人看起来疯魔得不像个正常人。 聂颂宁被他突然变得这副模样激得一阵恶寒,她动了动,想躲开他的触碰。 可谢峤却强硬地按住她的肩膀,气得她伸腿狠狠踹向他的胸膛。 她狠声道,“难道我就非得依附男子,才能活下去吗?谢祈安,我之前就说过,这是病,如果京城的神医治不好你,你就让人去请旁国的,别在这发疯。” 谢峤不懂。 女子及笄后出嫁,居于宅院,为其相夫教子难道不是正常的吗,他说的话哪有问题了? 聂颂宁觉得两人根本就没法再沟通,深吸一口气,“我不想跟你扯这些,你现在要么离开这里,要么我离开。” 谢峤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今日的话题。 聂颂宁的态度太坚决了,坚决到他阵阵心慌,所以他缓和了一下语气,退开了些距离。 他定定地睨着她,“侧妃之事,之前是孤欠缺考虑,如果你不想和其他女人相处,孤可以让你当太子妃。” “以后整个东宫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样做,能让你开心一点了吗?” 聂颂宁揉肩的动作一顿,抬头皱眉地看着他。 倒不是因为惊喜,而是感到一阵恐慌。 前世谢峤即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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