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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里闪过一丝讶异,笑意随即像海里的星星、影影绰绰浮现。 然后面前的男人就用他自小被精心教导同所有人区别开来的腔调,慢条斯理地问: “不请我进去吗?” 太狡猾了。 这是应当红牌下场的邪恶招式。 卡莱尔昏头昏脑地让开,并忿忿不平,他根本没法拒绝布鲁斯的任何要求。 就算这个男人只是站在他面前,扯着谁知道有几分真心的笑容,客客气气地要求得寸进尺——他就是该死地、随随便便就被吸引了。 这完全不是他的错。 卡莱尔沮丧地跟在布鲁斯后头。 如果他的脑子烧坏了,那么他的上司至少要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怪今天热过头的暖气。 不过怪罪来怪罪去的小事不重要了。 因为布鲁斯就在他跟前,穿着贴身过头的剪裁西装,晃得他黔驴技穷、糊里糊涂。 布鲁斯是被赶出韦恩庄园的。 就像他勒令杰森反思错误那样,老管家勒令他的小少爷反思,为何有了两个孩子后,他们仍旧需要过两个人的圣诞节。 被一哐当关在门外的布鲁斯确实陷入了反思。 他没有错过在角落窗口推推搡搡尝试逃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更没有错过卡莱尔看到他时一瞬间的空白表情。 但是他被关在了门外。 问好和寒暄困于舌尖,布鲁斯思考了一秒。 他决定改变策略。 …… “不请我进去吗?” 正如卡莱尔懂得如何卖弄他的小聪明,布鲁斯十分清楚他虚浮皮相带来的杀伤力。 区别是从前的卡莱尔对此嗤之以鼻,而现在—— 布鲁斯目睹青年的理智像融化的奶油般飞快软塌下去。 他不禁思考,是否有些快过头了? 余光里,迪克正对着他吃吃发笑。 被迪克牢牢攥住的杰森,则不情不愿地冲他哼了一声。 拖鞋踢踢踏踏地响起。 迪克率先凑过来,叽叽喳喳地聊起学业、义警生活,而杰森在迪克若有若无的催促下,别别扭扭地坐到布鲁斯身边。 卡莱尔拿出了前一天的冷披萨,放在微波炉里加热。没人对此提出异议。 他们有一棵歪七扭八的圣诞树,一块热腾腾的、鸡肉稍显干瘪的披萨。 小丑和企鹅人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于监狱安眠,阿尔弗雷德做好大餐等着他哄着杰森回家。 一切看上去都好极了。 除了房间里的温度确实过高。 卡莱尔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不止是鼻尖的薄汗、而是粘稠的熬了一锅蜂蜜的眼神,就好像醉醺醺喝掉一瓶红酒的人不是迪克一样。 后者抱着没拨通的电话,车轱辘似的来回念叨不知道第几任女友的名字,一旁,杰森态度软化得不可思议、咕咕哝哝地抱怨监护人的坏脾气。 到最后就连布鲁斯自己也塌陷在虚无缥缈的云朵中,就好像—— “小丑女寄给你的花粉在哪里?” 布鲁斯冷不丁地开口。 他沉凝的、带着些微审视和警惕的眼神迅速给一切按下暂停键。 然后迪克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响到杰森愣愣地盯着他的大哥,仿佛正有一只哥斯拉从迪克喉管里爬出来。 卡莱尔也愣住了。 但不是因为迪克的酒嗝。 他蒙了水雾的瞳孔费力地聚焦、发现布鲁斯的蓝眼睛无声无息间变得严谨精密。 潜意识命令卡莱尔大发脾气,布鲁斯在怀疑他,怀疑他们的快乐构筑在大.麻和海.洛.因头上。 而他绝不会这么做,因为刨去他所剩无几的道德和拙劣伪装的善良,情感才是真正支持卡莱尔活到现在的东西。 是他在十五岁风暴雨夜,高高举起碎酒瓶决定杀掉妄图侵犯他的男人时,身披黑斗篷的男人握住他的手。 荒诞而戏剧、嘶哑而低沉,在狂风暴雨的吟哦声中,阴沉可怖的蝙蝠怪人生疏地抹掉他的眼泪。 十五岁的卡莱尔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哭。 他当然应该生气。 因为那包该死的花粉好好地躺在橱柜里。 如果连他唯一纯粹的东西都被否定了,卡莱尔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值得摆到台面上。 总不能是他说不出好话的嘴,和尽是歪点子的脑子。 或许企鹅人对后者求之不得,而黑面具则想要剥下他的脸。 但他确信布鲁斯不想要。 所以他的生气完全合乎常理。 事实是,他的思维被甘甜腻口的糖浆渗透地密不透风。 即使面前的男人完完全全收敛起布鲁斯的一面,他的大脑却被彻头彻尾地蒙蔽了。 卡莱尔意识到房间里奇怪的热度不对,也能发觉布鲁斯映在视野里过于幽深的蓝眼睛出了问题。 再不济他应当质疑布鲁斯怎么知道花粉的事。 然而他只是在心上人疏离的评估眼神里手指蜷缩得更厉害,委委屈屈又磕磕绊绊:“厨、厨房。” 布鲁斯甚至不愿意抛个媚眼勾引他,他发誓什么都说! 就好像他现在没有什么都说一样。 布鲁斯起身的动作很流畅,就像一夜情后撇下情人的坏男人。 但坏男人挫败地叹了口气。 “我没有怀疑你。”布鲁斯解释道。 小丑女在变幻莫测的程度上是另一个小丑,无论她出于好心或单纯捣乱,她不按常理的招数时常让事态狂奔向无法预料的结局。 譬如—— 在厨房一无所获的布鲁斯顿住了脚步:“圣诞树下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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