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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裸的摆在明面儿上,泛红的血丝甚至是就这么挤入两人的双眼里。 箫煜的心中生出一丝愧疚。 昨夜晚上,他当真儿有如此的疯狂? “万岁爷哪里会觉得自己不好?”沈芙似是看出了箫煜心中的所想。 伸出去的膝盖就这么收了回来。 她偏过头,眼圈儿红红了:“也不知嫔妾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万岁爷如此不高兴。” “这样狠的力道,似是巴不得将嫔妾给拆穿入腹。” “还说自己是不当心的, 是自己不好,昨夜那样那样对着嫔妾翻来覆去的时候,也没见心里多想着嫔妾一点儿。” 叽叽哇哇的声音说的箫煜脑瓜子疼。 可看着落在自己腿上的膝盖,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朕亲自给你敷药。” 万岁爷单膝跪在地上,将沈芙的右腿放在自己的大腿间。 破了口子的伤痕显得格外的严重,箫煜抹了膏药,小心翼翼的在那伤口处擦拭着。 可是那动静再小,到底也是破了皮。 药膏刚一抹上,沈芙就疼的倒吸一口气凉气。 “疼。” 箫煜抬起头,看着沈芙眼睛水汪汪的,还带着一丝雾气。 娇滴滴的,就像是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箫煜看着沈芙这张满是委屈的脸,脑海中下意识的却是在回想,昨日晚上他弄疼她时,她是不是也是那样? 只是可惜了,当时她背对着自己,自己没有看见。 “疼朕的力道就放小一点。”箫煜默默地盯着沈芙的这双泛红的眼睛。 脑海之中默默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后这才低下头。 沈芙只觉得万岁爷这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探寻,总觉得像是在密谋什么大事。 可她又想不出来万岁爷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于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万岁爷已经将涂好了药。 “伤口不要见水,这几日也不易活动,让伺候你的嬷嬷们小心些。” 万岁爷放下膏药,沈芙沉默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 “多谢万岁爷。” ******** 沈芙从乾清宫中回来, 立即就派人叫了太医。 她身上的伤痕除了膝盖处的伤口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些隐秘的部位。 伤口不好给外人知晓,思来想去,只得叫来了何从之。 “娘娘,何太医来了。”今日本不是紫苏当值,她一听说何太医来了,立即找人换了日子。 紫苏站在沈芙身后,远远儿的看见何从之从门口走来,嘴上立即勾起一丝笑意。 :“何太医来了。” 沈芙暂且还没注意到紫苏这番不对劲的神情。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人。 许久之后这才捧起茶盏喝了口:“何太医倒是架子大。” 自打淑婉仪死后,沈芙几次三番的想要派人去请何从之,但是派出去的奴才们都说何太医病休中。 好几日都不曾入宫。 今日总算是请的到人。 面对着沈芙的神色,何从之的脑袋垂的更低了些。 他眼神看向地上的地砖,余光都不敢朝着沈芙去看:“回娘娘,前段时日微臣感染风寒,身子不适这才没能入宫。” “还望娘娘您恕罪。”何从之跪在地上,消瘦挺直的如同一根翠竹。 颀长的身影裹挟在衣袍中,被窗外的冷风一刮,似是显得格外的消瘦。 他好似是比起之前还更加又瘦了些。 这才几日不见,怎么消瘦的如此厉害、 沈芙狐疑的目光落在何从之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个清楚。 室内静悄悄的,西边的红泥炉子里,发出水开的咕嘟嘟的声响。 紫苏在两人身上来回的看了几圈,到底还是沉不住气。 “娘娘。” 紫苏快步走了上前,凑在沈芙耳边焦急道:“娘娘,何太医还在跪着呢,这么冷的天,跪久了,膝盖怕是要发疼了。” 她怎么没发现,紫苏这么关心何太医? 沈芙的目光再两人身上来回扫荡了几圈。 她心中恨紫苏太过吃里扒外,但好歹是有外人在,沈芙不想当着旁人的面教训她。 “起来吧。” 沈芙垂下眼眸,低头撇了撇手上的浮沫:“今日本宫叫何太医来,何太医应当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宫里都没有愚蠢的。 沈芙今日叫何太医来,为的什么,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何从之掀开眼眸朝着沈芙看了眼,那目光沉沉的,随后又朝着沈芙点了点头:“回娘娘,属下知道。” “哦。”沈芙就喜欢跟这种聪明的,做事不绕弯子的人说话。 闻言只是掀开眼眸朝着何从之的方向看了眼。 “不如何太医说说?” “娘娘找微臣过来,应当是为了淑婉仪的死。” 淑婉仪一死,明面儿上是悬梁自缢。 但是实则上到底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比何从之更加清楚。 至少,这点儿事情是瞒不住太医院的。 那伤痕根本就不是自缢形成的,颈脖上的指痕万岁爷连瞒都不愿意瞒着。 但凡是看见过淑婉仪伤口的人,便知道真实死因。 “本宫因万岁爷信任,有了管理后宫职权。”沈芙说话的时候,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楚她眼中想的什么东西。 “但是最近有人来禀报本宫,说是淑婉仪的死有蹊跷。” 当初淑婉仪一事,沈芙是全权交给何太医去办的。 如今,出了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人比何从之更懂了。 :“何太医,本宫想知道,你当日给淑婉仪的到底是什么?” 光是迷情药,根本就不会让万岁爷如此的动怒。 沈芙想过淑婉仪的种种后果,但是直接被万岁爷掐死。 倘若不是犯下弥天大错。 万岁爷不会亲自动手,且如此的动怒。 思来想去,那就只有淑婉仪自己说漏了什么。 能做出如此文章,且轻易不被人怀疑的,除了眼前的这位何太医,沈芙想不出第二人。 :“何太医,你是不是应当要与本宫解释?” 沈芙的眸光深深地,看向前方的人。 何从之站在沈芙面前,听到这话之后这才抬起头。 他那双眼睛漆黑分明,眼眸看向沈芙 方向,没有任何的心虚。 沈芙静静的看着他。 “娘娘这是怀疑微臣。”何太医的话说出来的时候,没有半点儿的心虚。 反倒是睁着一双眼睛,一直看向沈芙。 试图能从沈芙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别的情绪。 “本宫怀不怀疑,应当看何太医自己怎么解释。” 她是想让淑婉仪死。 但是淑婉仪的下场太过出乎沈芙的意料,她对这何从之便也就生出担忧出来。 “你给淑婉仪的,到底是什么药?” 沈芙眼神微眯着,看向何太医的眼神里面终究是带上了探寻。 何从之对上沈芙那双眼睛。 深吸一口气后,这才朝着一旁撇开:“燃情香。” “中了燃情香的人, 自然会对面前的人情动。”何太医说到这儿的时候,不知为何朝上扯了扯嘴角。 “娘娘不是知晓的么?” 沈芙的确是知晓,当初何太医给淑婉仪药时,她也是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 “除了燃情香之外呢?” 沈芙看着何太医的这张脸。 “除了燃情香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娘娘还想要知道什么东西?”不知为何,何从之的语气开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他站在楹窗旁,冷风刮的他的衣角随风飘起。 消瘦的脸上带着惨白,竟是带着几分病态。 “何太医。”沈芙看着何从之的脸上的神色,总觉得那一瞬间,何从之过于咄咄逼人。 她拧起眉:“如今是本宫再审问你,何太医你应当知无不言才是。” 何从之的眼神虚晃着,他掀开眼眸看向沈芙。 那双眼睛漆黑一片,却又像是透过沈芙的眼睛再看向她内心深处。 沈芙对上何从之那探寻的目光。 眸光微闪着,有瞬间的不适应。这人的目光太过强烈,好似是要透过眼神去看向别人。 沈芙不喜欢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眼神凌厉,拧着眉心就要躲开。 何从之却是先将目光收了回来:“娘娘猜测的不错。” “除了燃情香之外,微臣还在那香料中放了一种药。” 这话之前,何从之也说过。 当时他满脸的犹豫,好像是要跟她说什么。只不过沈芙当时没有在意,如今听到何从之的这话。 她不由的嗤笑出声:“你该不会是还想要告诉本宫,你在她的药中添了一种让人出虚恭的药吧。” 沈芙沉着脸,那双眼神里面早就没有了任何的波澜。 何从之盯着那双平静无波澜的湖面:“还有一种幻药。” “这药是苗疆那边流传的,由曼陀罗与朱雀草熬制成,吃下幻药着旁人问她什么,她就会答什么。”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淑婉仪死的过于惨烈,死后,方家一家甚至都遭受了牵连。 往日里风光无限的方府,连着旁支都迁至出了京都。 万岁爷的厌恶如此的明显,压根儿就毫不掩饰。 “方淑兰应当是吃下幻药,将她所做的事情全盘托出,这才落的如此的下场。” 沈芙的脑袋嗡嗡,不断的作响,她沉默了许久,就见前方的人转过头,那双眼睛从始至终都是看向她: “除此之外,娘娘还要听微臣说什么?” 第460章 送帕子 屋外下了雨,狂风刮在楹窗上,斜雨噼里啪啦打在窗台,将窗纸洇湿成一团。 沈芙站在原处,眸光却是看着前方。 何从之的背影在她前方,藏蓝色的身影刮在冷风中,似乎是淹没在了风雨里。 “伞!” 紫苏在身后,瞧着前方的何从之,又看向拐角的油纸伞。 担心的跺了跺脚:“伞,何太医,你忘记拿伞。” 还没等沈芙开口,紫苏便拿起角落中的油纸伞追了上去。 屋外的风雨更大。 京都的天气总是比不得南方的,入冬之后,雨雪几乎是没有停过。 才刚刚下过雪,如今又在下雨。青石板上四处都结了冰,极为难行。 紫苏双手护着油纸伞藏在怀中。 她也不敢打开,只是闷头朝着太医院的方向跑。 直到远远儿的,看见前方那道身影。紫苏才双眼泛光,大步追了上去:“何太医,何太医。” “何太医,何太医你的伞忘记带了。” 紫苏追在身后,一连喊了好几声,直到过了那廊桥,何从之的背影才算是渐渐地停了下来。 “紫苏姑娘?” 雨雪太大,何从之身上的披风已经湿了一半。‘ 兜帽戴在头上,挡住了大半的风雪,唯独一双眼睛落在紫苏身上,依旧如同刚刚那番清澈白皙。 紫苏看着面前这张脸便是情不自禁的红起脸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好不好看。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将自己肩头处的雪花拍的干净了些,这才鼓起勇气靠近:“何太医,你忘了拿伞了。” “外面风雪太大,何太医还是撑把伞走吧,免得湿了衣裳感染了风寒。” 紫苏说着,双手捧着油纸伞朝着何从之举起。 何从之没有伸出手:“是娘娘让你送来的吗?” 他嗓音极为温和,说话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自己。 轻垂着的目光盯着地上,雨雪不知何时越下越大,绵绵细雨中夹上了雪。 只是雨太大,雪花太小,刚一吹落在地上,雪花就化了。 “可是娘娘让你来送伞的?” 何从之又重复的问了一遍,紫苏听到这里,这才算是回过神。 伸出去的手不知何时僵硬了,她咬着唇,看着前方那张脸。 深吸口气之后,又赶忙摇头:“不是。” 紫苏看着何从之的脸,咬着唇轻轻地地道:“何太医,是奴婢见您没带伞,担心你这才冒雪前来送伞的。” 女子担心的声音里面夹带着几丝轻颤。 既是羞涩,又像是鼓起勇气这才对着他开口。 何从之这才抬起头。 他看着面前这干净的油纸伞,再看着护着伞追了他一路,浑身湿漉漉的紫苏。 她两只袖口都是湿的,一瞧就是刚刚为了伞不被弄湿,这才淋了雨。 可是那么大的风雪,她是湿透的,唯独油纸伞是干净的。 意思到这里,何从之的眼神便是瞬间躲开。 原本清隽的眉心也跟着皱了起来。 “紫苏姑娘,在下万万受不得。” 何从之推开手拒绝,那挺拔的身姿站在冷风里,似是连着风雪都跟着安静了。 紫苏看着面前这双手,再低头落在自己的油纸伞上。 “何太医莫非是嫌弃奴婢?” 她说话之时,言语中依然带上了几分颤音。 连着那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前方的何从之,唯恐自己的哪里说的不对,做的不对,从而惊扰了他。 “并非是姑娘哪里做的不对。” 冷风刮的人身上生疼,何从之的眉眼却是连变都不曾变化。 俊朗的五官下,唯独眉眼是微微拧着的:“只是在下不用这些,多谢姑娘的好意。” 何从之说完便是要走。 倒是紫苏,却是不肯。 :“何太医明显是在嫌弃奴婢。”紫苏快步走到何从之面前,伸出手将手中的油纸扇塞在他手中。 “不过是一把油纸扇而已,何太医既是不想要,那就扔了便是!” 她语气急促,但是那颤抖着的掌心却是出卖了她。 何从之看着自己怀中的伞,再看着紫苏脸上那满是红晕的脸,倒是也明白了什么。 “那就多谢姑娘。”他瞧着紫苏耳朵下的红晕。 直晓这个时候再说,也是无意义。 撑起油纸伞便道:“姑娘将油纸伞给了在下,自己如何回去?” 他记得紫苏的伤口还未好,便是多心的又添了一声:“姑娘的身子还要精心护养,还是早些回去,别感染了风寒。” 这是刚刚紫苏说与他听的。 何从之跟着嘱咐了一声。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 可是紫苏站在身后,看着前方的背影,又捏了捏自己袖中的东西。 几番思索,挣扎了好半晌到底还是又开口叫住了他:“何太医稍等。” 何从之还没停下,紫苏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油纸伞遮住两人,她靠的近,近到甚至是能看见面前之人的眼睫。 何太医的眼睛可当真儿好看。 紫苏鼓起勇气,可等着目光看见那双微微颤抖着的眼睫后,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却是又渐渐的压了下去:“何……何太医。” 她颤颤巍巍的,被冷风吹的雪白的脸上,此时也悄然间爬上了几丝红晕。 何从之握住油纸伞的指腹一阵收紧。 骨节分明的指骨捏的变了色,微微皱起的眉心偏头看向了前方。 雪花落在那屋檐上,不知何时遮住了雕梁画栋的紫荆城,何从之盯着那屋檐下的冰锥子。 深吸口气:“姑娘若是没有事,在下怕是要回太医院了。” :“有事,有……有事……” 袖中的手几次张开又握紧,紫苏只觉得冰冷的天,她浑身一阵火热。 心口跳动了无数下。 她这才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何太医,您有喜欢的女子么?” 狂风刮的呜呜作响,细碎的雨滴打在油纸伞上,发出清脆的雨滴声。 女子鼓起勇气的声音里,却是掩盖不住的颤抖与紧张。 何从之垂下头,看见紫苏脸上的紧张与害怕之后,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她手中举着的,是张帕子。 帕子上面绣着翠竹,旁边还带着一株紫苏草。 看见那上面的 东息后,何从之的脸色便就变了:“紫苏姑娘,光天化日之下,你我这样只怕是不适合。” 他是太医,她是个宫女。 宫中规矩森严,若是让旁人看见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只怕是会有无数的罪名对准他们两人。 “雪下的这么大,一时不会有人来。” 紫苏果真生出几分警惕,目光朝着四周看了一圈,可是看向前方的人,手却是一直没有收回来:“何太医,当初您救我一命,紫苏心中一直万分感激。” 从她醒来的那一瞬间,见到的便是面前的这张脸。 本以为再也活不下去时,当时也是面前的这人将她从地狱中拉了出来。 何太医对她而言,便是那救她一命的佛陀,如不是今日有事,她怕是一辈子都都不敢直视佛陀的眼睛。 此时的她,小心谨慎,只求面前这双眼睛能够落在她的身上:“紫苏当时便就芳心暗许,一心牵挂着何太医。” “只求何太医能收下此物,给紫苏一个希望。” 紫苏说着,红着脸靠近。她像是刚刚一般,想将手中的帕子塞在何从之的怀中。 只是这回,面前的人却是躲开了。 抬起的手落了空。 紫苏看着面前躲开的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 “何太医?” 她看着面前的人,睫毛微眨着,一副还没明白过来的样子。 何从之却是侧过身,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直言道:“紫苏姑娘,这东西在下不能收。” “为……为何?”紫苏神色僵硬着。 拿着帕子的手都在颤抖着,她低下头:“何太医救了奴婢一命,奴婢心中万分的感激,只是奴婢出身卑微,一直无以为报……” “这东西是奴婢一针一线绣的,不值什么银子,不过是一片心意,还求何太医莫要嫌弃……” “紫苏姑娘,在下不能收。”还没等紫苏说完,何从之深吸一口气,又开口打断了她。 “为……为何?”这回,紫苏总算是敢直面眼前的人了。 那双杏仁似的眼里带着几分探寻,仔细一看却还带着几分泪花:“奴婢私下里打听过,何太医您并未有家室。” 何从之年岁不大,年才十九。 这个年纪的男子,年纪轻轻就能入宫为太医,背地里不知多少宫女盯着。 他的家室,可有婚配,紫苏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 :“奴婢也派人打听过,何太医您并无婚配!” 既无家室,也没有婚配,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宫女都没有。 她早就已经将何从之给打听的个八九不离十。 何从之还能如何来拒绝她? 紫苏的眼睛亮晶晶的,可是那高高举起的手却是一直不肯放开。 何从之头疼的揉着眉心:“紫苏姑娘既是知晓的这番清楚?” “那是自然。”说这话时,紫苏言语中似是带着几分傲气。 她怎么会不做万全的准备? 主子既是教了她,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 这帕子在她的怀中已经藏了许久了。今日若不是来送伞,她也没有勇气 送出去。 可既是做了,那就不能后悔。 “奴婢知道何太医无家室,无婚约,身边也没有个贴身女子。”紫苏说到这里的时候,脸颊忍不住的泛红。 这样好的何太医,家世清白,身边又没有花花草草。 纵然她有主子做靠山,可她终究是个宫女,如何也配不上。 “紫苏心中对您既是感激,又是欢喜,这张帕子是紫苏的一片心意,还望何太医莫要嫌弃。” 她这已经是第三次生出手了。 只是这回不一样的是,她前所未有的紧张。 帕子落在半空中,紫苏满是期待又紧张的等着。 可是等着那帕子随着风摇晃了许久,面前的人却是终究还是没能伸出手来。 “何太医?” 紫苏疑惑的抬起头,可是对上的却是一双无波无澜的眼睛。 “紫苏姑娘,在下真的不能收。” 何太医的神色平静,面上无波无澜,哪怕是对上那双如小女儿般羞涩可怜的双眼,却还是无动于衷。 紫苏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尽数消退。 “为……为何?”她送出帕子只是感激,又不是要何太医答应自己什么。 再说了,何太医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哪怕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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