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既如此,夫人就在此休息,我独自面圣。” “不行!”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臂,“你不能去!我父亲可是礼部尚书!你这样做让他的脸往哪搁?”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几分威胁:“淑妃生狸猫的事早就定案了,皇上明令禁止任何人再提。你刚中了状元,要是惹怒了皇上,这十年寒窗苦读不就全白费了?” 我停下脚步,缓缓转身。 苏柔以为威胁奏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苏柔——”我沉下声音,连名带姓地喊她。 自打成婚后,我再也没有对她如此疏远过。 果然,苏柔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夫君,你——” 我冷冷打断她的话:“我意已决,你不必再说。” “若你不想陪我,自行离开便是。”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大步走向御书房。 身后传来苏柔气急败坏的声音:“夫君!萧赫!你给我站住!” 她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血色弹幕在我眼前疯狂跳动: 我冷笑一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这些把戏,上辈子我已经看够了。 拐过回廊时,我余光敏锐地捕捉到苏柔的小动作。 她鬼鬼祟祟地把一张字条塞给了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低着头,一溜烟就往东宫方向跑去。 我脚步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正好,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来两个我就打一双。 2 御书房外,大太监李德全见我到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萧状元?皇上正在……” “李公公,”我拱手一礼,“烦请通传,就说……” “就说淑妃娘娘口中的亲生儿子求见。” 李德全瞳孔微缩,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入内。 不多时,他出来引我入内。 御书房内,皇上端坐案后,威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疲惫。 淑妃立于一侧,双眼红肿,显然刚哭过。 一见我进来,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凤眼里,盛着刻骨的思念。 “赫儿……”她哽咽着唤出我的名字。 血色弹幕却在此刻狰狞炸开: 我无视弹幕,朝着前方恭敬行礼:“微臣萧赫,叩见皇上。” 皇上审视了我半晌,才淡淡开口:“萧爱卿,淑妃坚称你是朕的亲生骨肉,你有何话说?” 我尚未开口,淑妃已扑到我身旁,颤抖的手抚上我的脸庞。“孩子,你右肩胛处是否有一块枫叶状胎记?” 我心头一震。 这个秘密除了养父母无人知晓。 见我神色变化,淑妃泪如雨下。 “皇上!臣妾当年生产时虽被迷药所困,却清楚地记得孩儿身上的胎记!求皇上明鉴!” 皇帝眉头紧锁:“单凭一个胎记……” “皇上!”淑妃突然跪下。 “当年皇后与臣妾同时有孕,谁先诞下皇子谁就是中宫之主。臣妾早产三日,却被告知生下一只狸猫……这二十年来,臣妾日夜思念亲儿,如今终于……” “荒谬!”一声厉喝打断淑妃。皇后携假太子宋淮大步踏入。 她凤目含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与淑妃。 “淑妃,当年你生下怪胎,皇上饶你不死,已是皇恩浩荡。” “如今,你竟还敢妖言惑众!随便找了个寒门状元,就想混淆皇室血脉?” 宋淮站在皇后身侧,面容与她有七分相似,却与皇上没有半分相像。 他冷冷扫我一眼,对皇上行礼:“父皇,儿臣听闻有人冒充皇室血脉,特来请父皇明鉴。” 皇帝目光在我们二人之间游移,显然难以决断。 皇后乘势道:“皇上,当年淑妃产下妖孽,满宫太医皆有见证。如今她见萧赫与自己容貌相似,便想借机翻身,其心可诛!” 淑妃浑身发抖:“皇后!当年你买通产婆,用狸猫换走我儿,如今还敢颠倒黑白!” “够了!”皇帝拍案而起。 御书房内顿时鸦雀无声。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皇上,微臣有一法可辨真假。” 皇帝眯起眼,看向我:“说来听听。” “滴血认亲。” 四字一出,皇后脸色骤变。 血色弹幕再次疯狂涌现: 果然,苏柔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厉声道:“放肆!龙体岂容损伤?萧赫,你可知这是大不敬!” 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而平静地注视皇上:“请皇上定夺。” 皇后突然上前:“皇上!苏柔说得是啊!您龙体尊贵,岂能为这等荒唐事损伤?” 淑妃冷笑一声,反驳道:“皇后娘娘这般阻拦,莫不是怕滴血验亲后,您这凤座要换人坐?” 皇后面色刷地惨白:“荒唐!本……本宫怎会怕你?!” 她慌乱中打翻了茶盏,热茶泼在凤袍上都浑然不觉。 皇上鹰隼般的目光在皇后失态的脸上逡巡,又落在我与淑妃如出一辙的凤眸上。 殿内静得能听见铜漏滴答声,终于,皇上缓缓开口: “来人,备清水银针。” 他冷眼扫过浑身发抖的皇后。 “朕倒要看看,是谁在欺君罔上!” 3 皇后踉跄后退两步,扶住宋怀的手,这才没瘫软在地。 李德全迅速备好一碗清水和银针。 皇上取过银针,正要刺破手指,皇后突然又喊出声:“皇上!” 这一声喊得尖锐刺耳,连殿外的侍卫都探头张望。 皇上凌厉的目光扫过去,皇后立刻噤声,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两滴殷红的龙血分别坠入清水,在两口碗中缓缓晕开。 血色弹幕再次疯狂涌现: 我眉头一皱,敏锐地捕捉到这条不寻常的弹幕。 为什么宋淮不能滴血认亲? 难道—— 正思索间,宋淮突然嗤笑一声:“萧状元怎么犹豫了?” “莫非是怕现出原形?” 他抚摸着腰间玉佩。 我这才留意到,那玉佩上头的合欢花,与苏柔头上的玉簪是同一个形状。 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从我脑海里冒出来。 我故作迟疑地后退半步:“微……微臣只是……” 宋淮冷笑一声,夺过银针:“废物!本宫先来!” 皇后猛地扑上前,死死拽住宋淮的衣袖:“淮儿,不要!” “你眉眼与母后一模一样,何须验什么血?” 她这副激动的模样更加坐实了我心中的猜疑。 我冷笑一声,字字诛心:“皇后娘娘说得对,太子确实像极了您。只是……” 我故意顿了顿:“这生母固然是您,可生父是谁,就不好说了。” 话音刚落,苏柔突然尖叫出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萧赫!你放肆!” “太子殿下金尊玉贵,岂容你污蔑?” 她这副维护情夫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猫。 淑妃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在苏柔身上扫过。 “苏小姐,本宫倒是好奇,你既是赫儿的正妻,为何处处帮着太子说话?” 苏柔顿时语塞,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求助地看向宋淮。 宋淮一把将苏柔护在身后,昂首挺胸道:“母妃、柔儿,不过是取一滴血罢了,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这点小伤不成?” 他说着便夺过银针,皇后却像疯了似的扑上来:“淮儿!不要——” 淑妃冷笑出声:“皇后娘娘这般阻拦,莫不是心里有鬼?” 闻言,皇上的眼神陡然锐利,沉声道:“皇后,退下!” 皇后还不想松手。 宋淮却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母后,您太失态了。”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刺破手指,血珠“嗒”地落入碗中。 我负手而立,冷眼看他自掘坟墓。 突然,碗底的两滴血珠竟诡异地交融在了一起! 苏柔掩唇轻笑:“诸位都瞧见了?太子殿下自然是皇家正统,岂是那些阿猫阿狗能随意污蔑的?”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 皇后猛地扑到碗前,待看清后,整个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眉头一皱,余光恰好捕捉到苏柔眼中那丝转瞬即逝的得意。 想必是她方才趁乱在水中动了手脚! 那弹幕提到宋淮恐怕也是她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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