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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之中,这让姜寐像还没有睡醒般。 只是他的手在床上没有边际地摸索,昭示着那双温柔多情器官,已经失去了该有的作用,现在不过是美丽的装饰品。 “天亮了……” 姜寐从床上支起身,没有落点的视线随着头颅扭转,感觉到纯黑的底片中散开熹微的光,一切隐约的轮廓倒映在雾气中。 姜寐理了理翻开的睡衣领,他应该起床了。 刚巧制作早餐的傅涅敲开了门,他没有直接进来,仅仅是提醒:“姜寐,可以起来吃饭了。” 这声音听起来冷淡,称呼姜寐也是简单的直呼其名。 就刚刚新婚的夫妻而言,没有半点沉浸在爱河里的黏腻感,不够亲昵,略显生疏。 像一对包办婚姻的参与者,婚前盲婚哑嫁,实则并没有多熟。 姜寐知道,傅涅的性子就是这样,冷淡板正不浪漫。 连在床上做爱,傅涅都是小心克制。 尽管那根硕大的驴屌还是会肏得姜寐满脸痴红,吊着舌尖,腿心滴满汁水。 但除去照顾姜寐状态的询问,比如“你潮吹了”“再射下去就会失禁”“吃得太深了你会受不了的”,不会再多出其他。 可以说,对方跟之前姜寐交往过的男朋友南辕北辙。 这种不善言辞的冷淡,在连续不断的事故后,让姜寐生出奇异的安心感,甚至忍不住更加依赖。 姜寐的脚踩在地板上,用足尖探着拖鞋。 他一路上扶着墙壁,走出门时拖鞋踢在门框上,一时没有踩到地,姜寐软乎乎地扑在守在门边的傅涅身上。 傅涅扶着姜寐的腰,低头看着自己没有视觉的妻子。 淡红的脸颊晕开玫瑰色,仿若一株醒好绽开的成熟之花,花瓣凝着粉润颜色,嘀嗒着极具风姿的水珠。 就算有一双失去神采的眼睛,依旧漂亮到不可思议。 此时因为意外,姜寐惊惶地闪动着眼瞳,却怎么也抓不到令自己镇静信赖的基石,嘴里可怜地发出细软的呜咽。 完全就是一只无辜迟钝的小动物。 傅涅静止了一会,将人托着站正,轻声道:“小心。” 比刚才更柔,终于有了点特别。 他似乎在思考姜寐跌倒的原因,“我们才刚搬过来,你还不够熟悉环境。姜寐,这段时间我在家里的话,可以牵着我,先了解一下布置的位置。”連栽追薪请连鎴群四漆壹七⑼二陆?? “我出去上班的时候,家里会有钟点工,有什么事问她。” 姜寐抓着丈夫的衣袖坐下,手指搭在温热的碗边。 “好。”他的下巴点到颈子上,纤长的身体部位弯曲,有种易折的孱弱。 虽然不舍的情绪清晰可见,姜寐的颊边还是生出微笑。 盈盈的眸光似花蕊间的露水。 傅涅把食物分成小块,放在姜寐的面前,“导盲犬很紧俏,要再给你配一只的话还需要等一段时间,这些天你只能先呆在家里了。” 姜寐指尖颤颤,想起了自己上一只导盲犬,一种杂合的情绪蔓延。 他的身体有些许的僵硬,好一会才回神,然后逃避似的再次点头。 举起插住食物的叉子,腕子跟随嘴唇一起发颤,整个人安静得古怪。 姜寐地张开嘴,咬开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食物,转瞬被爆开四溢的滋味捉走了注意力。 丝滑的汁水顺着喉头,一直滚到胃里,呼吸间都是诱人的香气。 并非是天生眼盲的人情不自禁眯起眼,叉子轻轻碰在碗里。 “傅涅,你的手艺真好!” 非常平淡温馨的对话,是两个人正常人之间该有的。 让姜寐几乎感动流泪,快要忘记自己之前的生活了。 * 姜寐在一场车祸中失明。 那双明丽的眸子上血迹干透,将黑暗蒙上了他的视线。 姜寐理所应当的失去了工作能力。 虽然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正常工作过了。 因为同行的人丧生,姜寐继承了一大笔遗产,足够他挥霍一生。 只是遗产的来源叫他惊惧抗拒。 来自姜寐死去的,最后一任男朋友。 人世上总是偏爱着美人,更何况漂亮到姜寐这样的程度,他的外貌就是通往无数终点的通行证。 再遇到那些人之前,就算无父无母,姜寐似乎只需要微笑,生活里的一切困难便可以迎刃而解。 对于正常人来说,看到美人也不会发了疯一样陷入癫狂。 尤其对象只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美少年,年长的不好意思冒犯,年轻的投递情书表达好感。 直到有一天。 姜寐的课桌里多了一封古怪的情书。 雪白的信封上有些湿了,纸张变得发皱,封皮没有署名,但却画满了扭曲的爱心,散发出难以分辨的腥味。 在那之前,姜寐从不会丢掉任何一封情书。 所以回到公租房后,他犹豫地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折成心形的信纸,将之摊平展开。 上面用干涸的血,写满了大大的褐色的字体。 写信的人的手像是要随着内心激烈的情感一起炸开,狂乱的字型宛如疯癫的符文,滋啦的笔画几乎刺透纸背。 [小寐小寐小寐……] [喜欢喜欢喜欢……]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撞在姜寐的面上,却让他顷刻褪去了红润血色。 简陋的台灯下,那张被人慌乱丢弃的信纸飘飞,一下掉在地上。 从背面的折痕里掉出一张裁好的纸条,飞到了桌角里。 [小寐长得太色了,好想强暴小寐的屁穴] 新来的转学生把姜寐叫到无人的教室里。 对方顶着总是如小狗一样黏人湿润的眼睛,缠过来说学业上的困难,或者人际交往上的苦恼。 似乎把姜寐当做了值得信任亲近的哥哥。 于是姜寐平时看着他,也要比看其他人更温柔。 可偏偏转学生用这样一双让姜寐心软的眼睛,露出无比甜蜜痴缠的表情,一边疯狂地说好喜欢姜寐,一边将姜寐剥光。 “小寐,不要乱动,你会受伤的。” “你可以不可以主动打开腿,用穴给我吃鸡巴?” 姜寐挣扎着倒在地上,膝盖慌乱地扑动。 他哭得要命,怎么也没想到写那封信的人居然会是转学生。 被那般揉开温驯与濡慕,显露出侵略感的眼神逼迫,姜寐抖着细腿,狼狈地要爬出关闭的教室。 他的手掌擦满了灰,嘴里凄惨地喊着救命,小脸让泪水和尘埃涂出脏兮兮的痕迹。 下一秒姜寐又被抓着足腕拖了回来。 雪白的身子扭动着,摆到凑在一起堆成台面的课桌上。 少年宛如珍贵的祭品,赤裸的躯体因为激动,泛出迷人的绯红,关节处润得很,肉棒和屁股显出形状,粉白无缺,流溢出一股生嫩绵软的色香。 “呜,不要,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姜寐睁大双眼瞧着变了一个人似的男孩,低垂的眼尾似在乞怜哀求。 荏弱的足跟踢在叠好的课桌上,有几张桌子蹬倒了,倒在地上砸出响声。 可这里太偏,怎么闹也不会有人来。 姜寐被迫露出粉润的屁眼,手指根根展开,尽数压在更粗长的指骨下。 “喜欢人血的味道吗?”转学生亢奋地展示自己的手腕,鸡巴塞在对于男孩来说极为丰润的屁股里。 对方淫邪的舌尖舔上姜寐嫩红的唇,又吃到甜蜜的乳尖。 “小寐都不躲着我,就是在等着被我强奸吧,真好色啊。” 跟那张隐秘又狡猾的纸条上说的一样,滴水的鸡巴压着软嫩的屁穴。 姜寐眼睛都哭肿了,在空旷的教室里被人奸淫到臀尖挂满白色的泡沫,他失神地坐在课桌上,那根摇晃的肉棒已然刺激得射空,在转学生的嘴里挨着嘬吮,敏感至极的东西失禁了,丢脸地喷出热烫的液体。 姜寐难以忍受,满脸潮红,崩溃道:“我讨厌你,我恨你……!” 事情到了这一步,好像也只是一起恶劣的身体压迫感情纠纷。 直到第二天,姜寐站在教学楼下。 那个熟悉的人影立在天台,见到人群里憔悴的,又无比闪耀的姜寐。 似乎是在不解,又似乎是在微笑。 那个人跳下来,血肉像溅起的水花,姜寐怔怔的撩开发丝,闻到了相似的腥味。 红色的水花飘扬,像是寻到了猎物气味的鬣狗,就近的人没有受太多影响,倒是有好些黏在了姜寐的脸上。 温度并不热烫。 它们糖浆一样,紧贴着姜寐苍白颤抖的面皮,在冷溶溶的肌肤上涂了过激的颜色。 人群散开,露出转学生被骨刺扎烂的尸体。 只剩下昨天还跟对方纠缠的姜寐站在原地。 他睁大眼睛,总感觉血迹往后蔓延了几分,那双折断的肢体向着自己的方向缓缓移动了,手掌呈爪型,准备抓住什么。 “唔……”姜寐坐在地上,大脑被冲击得晕眩,捂着嘴不住地想要呕吐。 侧搭在脸颊的指尖摸到发腻的液体,恍惚间,空气里都是那特别的腥味。 姜寐眼前发黑,信纸上癫狂的字迹烙印般浮现。 他浑身发软,嘴角忍不住溢出涎液,打湿了褪色的唇,然后被周围的同学抱起来,一边轻柔地拍着脸,一边让人送进了医务室。 回过神后,任凭姜寐怎么使劲揉搓,也只是将其在额头脸颊,抹开铁锈的猩红。 转学生的死亡像是一个讯号。 姜寐因为外貌而被注视的人生,突然不再像原本那样顺遂。 反而是在最靠近终点时,来了一个折返,渐渐的蒙上了沉郁的底色。 从那天起,姜寐的烂桃花像是汛期已至,阴冷的,恶劣的追求者变得泛滥成灾。 02被学长监禁过的漂亮学弟/逃离烂桃花后失明/冷淡的邻居 感谢麦芽鸭(x2)、joeyyy(x3)、吴昕庚(x3)、火烧星(x2)、迪士尼在桃胖达子、提灯映桃花、的礼物~ 昨天忘记打了一起补一下! 倒叙完了,明天就能开始正叙了,正经写点坏逼欺负人 本来取寐这个字是想,就算是瞎子美人,也会如身处困倦的半梦中一样,依旧迷人 结果读叠词就是个妹妹,乐 本单元大概集合了几个我喜欢,但确实不怎么会写的东西 可能会比较阴间,可能会是开放结局,最大的可能是我卡文疯狂请假(?) 凌晨修了一下稿,顺便补了一千字 但是编辑要审核才会把修改之后的东西放出来 没看到小寐住第几楼的话,就是审核还没过 (所以为什么海棠还会审核) --- 以下正文: 姜寐感情生活就是他不幸的源头。 高中经历了转学生的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敢再接触同样类型的男性。 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乞求宠爱的眼神变得可憎,总是让姜寐忍不住猜疑。 之后再有几个类似的人出现,想要追求姜寐,全都败退在他湿冷得如同雾城般的目光中,被其中的惶恐与惊怔刺伤。 好在表白后,这群人非常识相,没有缠着姜寐打扰他的生活。 也许是被时间冲淡了伤痛。 在升入大学的那天,姜寐遇到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任男朋友。 那是他的学长,清正谦和,带着细框的金丝眼镜,有种低调知礼的书卷气。 姜寐还没进入校门,就因为其他人打印的录取照片知名。 被传到了校园网上瞻仰的小学弟无比貌美。 因为有过创伤,姜寐的性子变得愈发安静,在他人眼里变成了内向怕生。 好哥哥一样的学长出现,散发着令人亲近的善意,身材也不是具有压迫感的高大健美。 姜寐犹豫着,最终还是放下了心防。 在一个雨天,教室门口,学长淋着雨前来送伞。 姜寐知道他们之间的气氛生变,再也不能假装成普通朋友。 “寐寐,其实在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想要的就不只是跟你做朋友,但你总是很害怕,我才一直没有告诉你。”学长的眼神专注,周围的人忍不住停驻。 那双眼睛与低沉的云同色,藏在模糊的镜片后,如同看不透的天气。 “你现在知道了,是吗?” 学长没有问姜寐要不要接受自己的感情,逐渐围拢的人群忍不住起哄。 人总是那样喜欢撮合表白现场的当事人,不管他们之间是否真的相爱。 姜寐被热烫却克制的感情摄住,又让四周哄闹的声波震颤着心神。 那些声音混合着学长的眼神,恍若催眠一般。 姜寐脚步发软,细碎的发丝被飘进走廊的雨润湿,显得他浅淡的瞳珠也是泛着水。 他很晕,踉跄着,近乎摔下阶梯。 这被当做接受表白的讯号,于是大家开始欢呼。 “寐寐,我好高兴……”学长说道。 炙热的吐息挂住姜寐的耳朵,他的瞳珠失序地摇晃,拒绝的话难以说出口。 风有些冷,姜寐颤抖着,感觉抱住的躯体顷刻间变得怪异。 那衬衫底下的身形本该只是高上一些,那时莫名的,好像能够尽数包裹他了。 糊里糊涂的,姜寐跟自己的学长成为了恋人。 一开始还很正常,姜寐甚至觉得,跟学长成为情侣也没什么不好。 可过了一段时间,事情的转变让他猝不及防。 漂亮的小学弟吸引着大家的目光,尽管内向害羞,大家也知道姜寐有男朋友。 但还是会有人想着,只是说出爱慕的心情,不打扰就好了。 反正什么也不会改变,学长很温和,不会怎么样。 在第三个人跟姜寐表白后,他那个传闻中是校董儿子的男朋友温温柔柔地微笑,出现在姜寐的面前,说—— “好多人缠着寐寐表白,想要勾引你出轨啊……” “现在的寐寐已经不能好好学习了吧?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办了休学手续,可以先到我家里同居一段时间哦。” 姜寐大脑一片空白,接过已经完成手续的休学文件,他的眉毛可怜地垂着,已经忘了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学长温柔的笑意渐渐与那时的转学生重合,姜寐也如那时一般,无法反抗地被带到了陌生的房间里。 姜寐自破处后再没人进入过的粉穴让人揉开,红艳的软肉嘬着男性的骨节,抵着骚心重重奸了几下。 在他尖叫着射出来时,已经在滴水的肉嘴肏进了新的鸡巴。 学长到处摸着姜寐的身体,谦和矜持的面具撕烂,那双手发狂地捏着姜寐肉感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凌虐似的指印。 近乎是淫辱地问姜寐:“寐寐好骚,小屄居然已经被男人肏过了,好会吸指头,难道早就出轨,吃了别的男人的鸡巴?” 姜寐听在耳朵里,受骗的恼怒,与受制于人的恐惧揉合,甚至想起来那些溅在脸上,如糖似蜜粘稠的血。 混乱的情绪令人窒息,姜寐让激烈的过电快感磨软了骨头,他蹭着濡湿的床单,嘶声喊着说自己没有。 膝盖抵在逼迫而来的腰腹上,却叫人狎昵地摸索着骨节,咸湿的手暧昧淫邪地捏着腿上的皮肉,姜寐难以忍受,颈子宛如折断的花枝。 他在昏黄的床头灯下,被压制在曾经以为非常温柔的学长身底,不该用来性交的小嘴吃得发骚流水。 漂亮纯洁的眼睛雾蒙蒙的,被肏得嘴巴喔开,舌尖勾出水丝,唾液流满了下巴。 才第二次接受男人的奸淫,姜寐就好像已经彻底破开了身子,有些受不住鸡巴肏穴的快感,痴傻地哭叫,颤着屁股绞紧肠肉,抽搐着淫腔吹了。 姜寐醒过来,崩溃无比。 他反抗了好些天,抓挠踢打,学长像是没有痛觉,表情如同定好的程序,没有任何改变。苺日綆薪小説???依叁九①八③伍o 只是不断地告诉姜寐,他呆在家里很安全,不会被坏人带走。 姜寐对没有结果的事感觉疲累,缩着身子,白得像一团快要融化的雪,仙雾似的容色将要散去。 见到走进门的人,姜寐怕得很,也不再踢打学长。 他会爬也似的,拉扯着滴精的身子钻到床头。 跟一只无家可归,窝在纸箱里,浑身湿透的猫咪一般颤抖。 大大的眼睛不断溢出花汁,要被整个揉碎了,没有任何杀伤性地呢喃:“我讨厌你,不要过来……!” 偏偏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一直以来不变声色的人激动起来。 早就暴露了癫狂内里的青年瞳孔紧缩,姜寐从没见过有人的瞳仁可以小成那样。 对方死死地凑到那张湿哒哒,没比风雨后摧残的花好到哪里去的脸上。 “寐寐,你的鼻尖在抖,真的不喜欢这样吗?” 都不知道这样的距离,他是怎么能够看清姜寐的情状。 姜寐简直要失水软烂,唇瓣却坚定无比,用绵甜的嗓子不断重复:“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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