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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样怎么也消不下去。直到程扉用触手探进那个湿红魅惑的骚屄,也才发现里面最嫩的嘴已经被什么东西肏肿了,紧巴巴地挤成一团一丝缝也不敢打开。 当程扉用精神触须剥开宫苞,原来小小一个最多吃下一颗龟头的子宫,此时已经被满满当当的腥臭精液灌满撑大了,那个可恶的肇事者甚至是透开了宫苞的嘴,整个头卡住射了整整十分钟的狗精。 程扉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他也可以灌这么多进去,那叶应的肚子会不会…… 早就被男人不见隙地透批肏熟的雌屄饥渴地吐出淫水,它被手指奸得厉害,却一直没有吃到什么东西,淫荡地吸咬住看不见的柱头,只想把对方狠狠塞进批里把里面所有的淫性杀干净。 触手慢慢顶开细窄的肉道,和程扉相同的形状配上透明的肢体,任谁探头往叶应腿心一看,都会被骚得鸡巴乱喷,绯红的淫肉被推挤着,无论是颜色还是深浅,完全暴露在人的肉眼中。 “啊……嗯?”那根东西没有温度,叶应轻声疑惑。 他被提着腰屁股悬空挂在男人的腰胯上,胸前的嫩奶被吸盘淫邪地猥亵,以至于声音一直都在颤抖。总是学不乖的内陷乳终于还是被嘬了出来,两团贫瘠的小奶子顶着涨涨尖尖的锥子摇晃,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被玩弄着。 程扉一边舔吻着叶应背脊上绝艳的蝴蝶骨,一边像个罪犯一样热爱着回顾作案现场,他控制不住地剖白着自己病态的内心,声音低哑到极点,潮湿又痴态。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家里见到你,我很……”嫉妒。 他扶着鸡巴,骑在半吊起来的美人身上,舌尖殷红一一压过牙齿:“但其实当时我,就好想把你拖进温室里强奸……!” “呃!啊……!!”粗硕的触手猛烈地一捅到底,一下子就贯穿到嫩生生的宫口,叶应尖叫着被奸到差点厥过去,后面被鸡巴顶着玩的嫩屁眼骚唧唧地吐出水来,又被跟着来的大鸡巴捅了进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叶应脑子里充斥着耳鸣声,他失控地哭着,小腹鼓出鸡巴的形状,谁又能想到那里有的只是异能者的精神触须,好可怜的就被肏透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是被触手吊在半空,可能已经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着男人灌精了。 “呜、啊……好舒服呜……肏透了哈啊……”叶应舌尖含着水,他被鸡巴肏熟了,除了最开始肏进去那一下胀痛得厉害,没透几下人就被快感裹挟带走,丰润的小屁股吊在半空中也主动示好,用力翘起来去吞两个屄里猛肏的孽根。 程扉爽得眯起眼,垂首把头拱进纤薄的衬衫里,边用鸡巴在老婆美妙的肉套子透批,边用舌头从可爱的腰窝往上舔舐,把可怜的大美人又肏又舔,一把细细的腰抖得都要断了,破碎地发出带着哭腔的骚叫。 他心眼坏得很,触手上早就延伸出数根绒毛,紧紧抓在宫口周围,已经慢慢地向着那个小嘴中心试探性的挤着,痉挛着的淫肉抽缩得更加厉害,咬得程扉尾椎都酥化了,更是猛干狠肏。 程扉想到自己的计划,兴奋得眼睛都要充血变红了, ‘叩’、‘叩’。 “叶队,你在吗?”是白天那个不怎么听话的药剂师。 有人在敲门,叶应却已经被性爱糊住了大部分感官,他被肏得身体乱摇,下面两张嘴四处溅着骚水,雪白的屁股都让硬硬的胯骨撞到发红,嘴里还无知无觉像是卖着娇:“太重了唔……” 程扉顶开松垮的衬衣,探出头,健壮的公狗腰一刻不停,还没等门外的人又敲一次,手指便塞进了美人嘀嗒着涎水的小嘴,大屌配合着触手把漂亮老婆的骚屄奸得嫩肉外翻,骚水乱喷,地上凝起一滩水渍。 他声音沙哑带着酸气:“骚老婆,正在被透批还有男人找吗?” 松开吊住叶应的触手,程扉把人顶在自己的鸡巴上整个架起来,体重坠着臀肉像是要订死在男人的鸡巴上了。 叶应绷着腿被奸淫着两个屄,肉棒都被插得硬起来可怜地吐出一口清水,让人用鸡巴干透了的美人双眼几乎爽得翻白,他抖着腿腿心被肏得乱七八糟,程扉边走他就边仰着头用塞着手指的嘴胡乱闷叫。 药剂师显然有些急了,急促地敲着门,问:“叶队你还好吗?” 他可能怎么也没想到,帅到自己今天心狂跳不止的叶应身上能肏的嘴通通被堵上了,胸脯上的小奶子已经被吸肿吸涨,再也穿不了紧身背心乱晃。浑身上下湿得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往床上一躺只会留下湿漉漉的人形。腿间甚至还长着‘公主’才有的小屄,让透明的触手干透了,里面紧紧的宫苞口都细弱的支开了口子。 程扉吮吸着叶应雪白的耳坠,一手卡着队长老婆的腰往自己的臭鸡巴上狠怼,他被吸得头皮都麻掉了,沉甸甸的阴囊都抽搐着打抖。 他轻声喘着,问:“怎么才出门又勾来一个?唔…哈……骚老婆,嫩批吸得我爽死了,肏死你!“” 感觉到嘬着自己鸡巴的嘴猛地收紧,温顺的接收玩弄的舌头突然想要顶开手指,程扉发现叶应知道外面有人了。 只可惜并不是好时候,见叶应回答不了,程扉还是得意的又把两个骚穴奸重了。 然后突然大声的回答:“他已经睡了!” 漂亮的队长老婆已经被他自己养的臭狗狠狠地用鸡巴睡了又睡,话都不好意思讲了。 柔嫩的淫口剧烈颤动着,计划得逞的触须对着宫口猥亵一般地疯狂骚扰,程扉胡乱吻着叶应细腻的后颈。毎鈤綆新晓说裙久⒈??酒?⒏三五靈 药剂师也不好意思多打扰,听到程扉的回答人已经走掉了,他这才不舍地放开那根可怜的舌头。 叶应挺着上半身颤得厉害,像是呛到了口水,哑声细叫:“咳、唔……要、要死掉……了…哈……” 他那根被狠狠玩弄过的嫩鸡巴抽动着,好像还是像射点什么,恶劣的臭狗都快要用自己的孽根喷精了也不放过,满是涎水的手强硬地按在叶应的马眼上,把人刺激得宫口猛烈挤缩,触手彻底奸开了那张嫩嫩小小的嘴,露出里面嫣红的宫壁。 子宫抽搐着喷水,全被无形的墙堵在了肉嘴边,身后肏透的骚屁眼吸都不会吸了,只会谄媚地裹紧恩客让人慢点走。 ‘啵’。 “骚老婆全部射给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嗯?”作为触须的主人,布满青筋的滚烫肉具毫无阻碍得撞进宫苞,这次不止是龟头,连柱身都塞进去了一部分,大量的精液激射在宫壁上,无形的手紧紧扎在宫口嘴上,让精肿一滴不漏全部灌入了子宫中做窝。 叶应的肉棒不停打抖,还是被掐住顶眼无可奈何,他几乎是崩溃地哭出来,透明的水液从阴蒂下面那个雌性的尿口爽利地击打在地上。 才刚洗完澡就失禁了。 13性瘾酷哥奸肿老婆的嫩批,强迫老婆使用已经被肏烂的飞机杯 感谢猥琐君爱吃肉、没有名字、啊、猇狞、折水的礼物!啵啵啵!( *ˊ?ˋ)???? 感觉这个单元已经可以收个尾开始写番外了,所有人都吃过一轮肉了(你tm),大家有想看的番外吗? 例行要一下推荐票和留言( *ˊ?ˋ)???? --- 以下正文: 纪长风根本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强烈的性欲,尤其是叶应在场,他会情不自禁看着心上人的一切,然后陷入不可自拔的意淫之中。 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会变得非常焦虑,甚至狂躁阴鸷,脑子里全都是叶应的样子,多想一点就能产生一种更加过激且强烈的冲动。连载膇薪请莲系裙四⑦依妻9⑵⑹陆Ⅰ 过于原始的性冲动从第一次见到叶应就开始了,只是一个照面纪长风便已经在脑子里把人狠狠扒光。 不,他更过分。纪长风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性欲这么强烈,强烈到只是随便一个幻像,他就招架不住,高涨的肉屌立马塞满了裆部,将那处撑大成一团。任谁来看,都会一眼发觉这驴货满得很,尺寸能把所有发浪的骚货肏到发癫。 当时叶应穿得很整齐,在炎热的夏季大部分人直接解开两颗扣子,而叶应只是淡微解开了一颗。领口规整地摊在两边,只露出美人细白的脖颈和半窝消瘦的锁骨,长而优美的曲线晃得人心惊肉跳。 叶应只是淡淡的微笑,纪长风的肉棒就已经支成了帐篷,呼吸猛地急促了。 从那天起纪长风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他惯用冷淡的眉目和锋利的气质巨人于千里之外。面对叶应时更是因为难以言说的欲望,脸看起来更硬更臭,活活一副看不上叶应的样子,很长一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在传他们俩关系很差劲。 其实光是多看叶应一眼,就能让纪长风走路过去的时候一路狂奔,无论头一天晚上怎么发泄,他都不会满足的,只要第二天又见到了人全部功亏一篑。 看到叶应的嘴,纪长风会被嫩红的口腔涩到,忍不住去想那张漂亮淡漠的脸含着鸡巴会有多可怜。看到叶应的脖颈,让他会幻想用鸡巴后入美人的处女屁眼时,他能把那里捏得有多红,会不会不小心就把叶应恰到窒息。 甚至叶应只是转身,让纪长风看到了宽松的裤子里偶然被风吹出形状的线条,他都能在一瞬间想,扒开那枚蜜桃一般丰腴的臀舌奸叶应的屁眼,会把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关心的人淫到流泪吗。 直到纪长风的思维已经不再满足于每天意淫怎么奸淫叶应,他觉得自己的确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问,纪长风便如是回答。他顶着一张冷漠到与世俗绝缘的俊脸,浑身发散着不虞的冷气,一看就是广受少男少女追捧,从不接受其中任何一个的类型。 就是纪长风说出来的话,却比心理医生看过的所有小黄片都要淫荡劲爆。 “他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病好像更严重了,今天见到他的时候注意到他的耳坠,很容易就勃起了。裤子的形状消不下去,只能去厕所撸射出来,不过刚射完他也进来了,我听到一些水声,脑子里还没有想到什么东西,又硬了。”纪长风这样描述着,面上还是没有过多的表情。 他一边说一边脑子里加深了想象的回忆,呼吸加促,心理医生忍不住把视线抬高到天花板。 纪长风继续陈述:“但今天很不一样,我想了更多。以前只是会想怎么用他身上的器官塞鸡巴,现在我想让他老老实实给我肏屄,我想要把他关起来……” 最好是从人堆里直接偷走,他则是改名换姓,带着人悄悄地在陌生的城市里流浪,找到一间居所,最好有地下室,他会把人安排到里面,每天想叶应了就下去扒开那双总是勾引自己的大腿,把鸡巴狠狠地塞进去。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犯罪。”纪长风十分肯定。 但是纪长风不想这么做。他的底线从一开始的,不要每次见到叶应就鸡巴起立变成淫棍。现在因为越来越过分,已经退化到只要不犯罪就行,他只是想跟叶应激吻和疯狂做爱而已。 心理医生一时间不好接话,也可能是无能为力,觉得这项业务不应该由自己负责,于是保守地告诉纪长风不要压抑自己的性欲,性瘾患者常常因为压抑自己走向极端。 他对纪长风提议:“你可以买一个类似于对方……的玩具,这样比较有代入感。” 纪长风精挑细选了一个最像叶应屁股的蜜桃臀倒模,一直用到了末世之后都会偷偷带在行李里,直到他真正肏上叶应。 “应应,你这里长大了……”纪长风冷厉的眉眼流淌着欲热,紧紧盯着叶应挺起身子在自己胸肌上不住磨蹭的奶子,他满脸都是热汗,嘶哑的声音也掺着冷,实实在在看不出来正在想着什么淫靡的事。 “呃啊!”漂亮的美人被纪长风从幻想里抓到现实,嫩红的乳晕坠在腻白的奶子上勾得人鸡巴又硬得涨紫,更何况这两颗微微肿起,还顶着牙齿的骚奶头痒得厉害,仗着男人的肌肤硬而实,挺着就蹭。 叶应湿着眼睛,整张脸水洗过一样,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叫出哭音,细细地勾到人心里。他下面的嫩批被根本消不下去的肉屌捅了又捅,小腹抽动地发酸,淫肉就着宫口直喷水,想给身体里的大鸡巴消火,只是没想到那根孽物涨得更大了。 纪长风低着头就去叼鲜奶上肿起的乳头,高热的口腔团住大片乳肉,他恶劣地用牙齿去磨自己刚刚咬的痕迹,舌苔是和他气质不符的热烫,吊在奶子上来回舔舐,形成了放浪的倒错感。他好像在淫玩着这对嫩嫩薄薄的乳肉,又好像只是非常饥渴想要嘬一嘬奶。 叶应破身的日子细想也没过去多久,可能才半年。那个时候大美人胸脯上的奶子和普通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除了他本身内陷的乳头可怜又可爱,为他增添了一条应该被玩弄的理由。 而现在,可能再过去没多久,叶应就不能再穿自己最喜欢的紧身黑背心了。毕竟哪个男人会有这样薄的胸型这样细的腰,却涨着两团翘翘的奶呢。 纪长风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两团细软的奶子中间,他痴痴地舔吻着,用嘴用鼻尖去亵玩皮肉泛粉的肉团,下半身又得劲了。 一根驴屌插了一半在阴唇外翻的嫩批里,他坚实的手臂发硬鼓起厚实的肌肉,搂着叶应的腰的时候把那段细腰称得柔弱可欺,轻轻一箍就能折断。纪长风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叶应的屁股,鲜嫩的肉屄多汁得很,喷出来的水流满了他的掌心。 “好湿,应应很爽是吗,给老公吸一下鸡巴……”纪长风将被肏得乱七八糟的美人架起来塞到自己的鸡巴顶上,叶应被他玩得实在有些乏力,双腿毫无阻碍又让他打开。 阴囊上面的嫩鸡巴高高竖起,刚才还硬邦邦地直立在两个人的肚皮间摩擦,小眼不住地吐出粘水,把纪长风和叶应的小腹都涂得水光发亮。手掌慢慢从腰上滑下,直至细腻柔韧的大腿来回抚摸,手指剥开一个角,露出叶应腿心淙淙打湿男人龟头的阴穴。 它很乖又很可怜,轻轻开阖就是嘬不到硕大的龟头,急得直吻吮着腥臭的马眼,好像迫不及待要被男人的肉具塞进去淫乐伺候。 叶应熟红的肉阜因为中断的快感充血隆起,成熟多时的花蒂涨得如同一个泡大的豆子,水光红亮。空虚湿烫的嫩批红得滴出水来,不断地收缩痉挛,淫肉已经肏熟了,渴望着那根刚才还在的淫屌能再插进来,狠狠抵着骚心冲撞。 暴涨的紫屌满是各种汁水,它狰狞丑陋,还常年散发着精液泡养过的腥气,青筋挂着从上面掉下来的水越发油亮可怖,恐怕被肏一次就能让整个屄穴都是精的味道,跟纪长风那张冷峻锋利的脸极度不匹配。 纪长风松开了托着大半臀肉的手掌,不停溢出精絮的丑鸡巴顶得湿嫩的阴阜凹进去一个窝。才出来很容易进去,形状优越的龟头捅开紧软的肉缝,肏过太多次它连肉壁都肿了一些,显得越肏到深处越是异常紧致。 上道的肉壁蠕动着舔吻着鸡巴上的青筋,那根淫具一鼓作气又全然顶入,冲塞到已经被肏傻了的宫口狠狠撞在了一起。 “呼、不要…不要吸了…好胀……哦!”高翘的奶子在床上总是不断地让人吸肿,非要将它从乳晕里吸出来才甘心。 叶应松开嘴唇,他被肏了两回,人已经被肏得只会机械性地反馈快感的刺激了,漂亮的脸像雨里打湿的花朵。 他轻轻侧过脸不住的喘息,脸上腻腻的全是涎水和汗,还有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斑,黏在腮边好像吃男人鸡巴吃出精来不小心漏出去的一般。他水红的菱唇发肿,呼吸间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湿嫩的舌头,舌尖还打着颤。 叶应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棒,给自己打出精来。纪长风很喜欢奸弄那个多出来的肉屄,举着鸡巴狂肏得他潮吹了两回,但他后面的屁眼也被肏透了,不狠狠玩一通前面的性器只能无能地翘着。 “出不来……哈、啊…呜呜……为什么出不来……哈啊……”又淫又美的青年摇着头,细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手指摩擦抠弄顶端的小眼,沾满了湿滑的粘液。 叶应的腰都要被自己撸得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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