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花蒂用力地揉搓着,已经足够乖顺的人哪想到还会吃这样莫名其妙的苦,破身后兄长的身子淫得谁见了都发烫,还没肏那张发抖的屄,就已经翘着屁股发情似的喷了弟弟满手的淫水。 “不要…啊…!”师雪章前根噗噗地射在了亵裤里,半透的精沾到了他的腿上,他高翘的臀尖僵直了半晌,又被师钦川掐着肉珠揉开。他整个人混着夏日的热量变得靡红,近乎是从血里挤出的媚粉。 还未完全醒过来的身体呼吸紧促,师雪章差点喘不上气,一时间细细的汗又盈满身,他的手掌摊开又抓握,撕烂了桌上好些张纸。发丝粘连在脸颊边,叫嘴唇无意间吃进口中,舌尖被细细的丝缠住,桎梏之余带来轻微的疼,他难受地要从眼眶挤出可怜的水来。 师钦川把人翻过来,半褪的亵裤挤推到那双雪粉的腿窝,光裸的肉阜肥嫩嫩的,一下子粘在纸上,透明的半白的液体全都糊在上面,印出淫荡的印记。 他惯爱舔兄长的身子,哪里都喜欢。要不是刚抱着人下床的时候已经舔过了那对玉色的足,将师雪章从梦里作弄醒了,再也不愿给他弄,说不准现在不顾它踩了灰也要再弄湿一遍。 师雪章到了夏天身子也是冷浸浸的,抱在怀里像是摸着一块温玉,只有抚到掌心和脚掌才能发觉他原来同样是热的,也会流汗。 “哥哥怎么连汗都是香的?因为长着屄吗?”猩红的舌头打湿了师雪章的眼尾,将那小块皮的颜色舔舐得更深了,清妩可怜的神光令师钦川爱极。 这句话着实惹恼了师雪章,倒不是觉得耻辱,反而是叫师钦川这般淫秽的词句说得羞赧。潮湿的脸晕色流转像是气极了,还在发抖的脚猛地踩在弟弟的胸膛上,留下一枚浅淡的灰印。 “真该叫夸你的人来看看,师钦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足尖愈发用力,师钦川笑意更深。 男人宽阔的手掌攥住美人已经被金环套住的脚踝,他重吻着那张隔了许多年依旧盈满心神的面颊,唇齿轻咬着兄长细弱的耳坠,“那就来看,但是我得把哥哥藏起来。” 师雪章在外面常常刻意摆出一副风流恣意的样子,师钦川偏不喜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兄长本来是什么样的,就算是把人逼急了哭着发脾气,在自己身上蹬上几脚,他也欢喜得要命。 师雪章用倔强的表情恨人的时候,细细的眉毛会倒竖着,眼眶又红又大,鼻头到眉间都皱起来。明明已经漂亮得惊心动魄,偏生这般神情又生动可爱,和在一起能把人勾得魂都丢掉。 那是现在谁都见不到的师雪章。 “我马上要走了,哥哥别再勾引我了。”师钦川得意地吻红了兄长的鬓角,又是熟练地倒打一耙。 可惜师雪章知道他想看什么,也不会再恼恨地辩解自己根本没有。他低转过眼,拉起轻薄的纱,腿弯折过来挡在面前。 湿透的纸已经泡烂在臀肉上,甚至封住了饱满的肉阜,又被渗出的汁水冲刷下来,掉在桌子上,情色又狼狈。 他已经彻底清醒了,也就是在师钦川面前,多数时候师雪章习惯了。 略显脆弱的美人未褪情潮,妖仙似的,他拢腿坐在桌面上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很是纤瘦,无比惹人心怜。 师钦川怎么都瞧他不够,捧起那张不知如何形容才能够道尽的脸,轻轻地,难得不带一点色欲地吻下。 两人凑得很紧,他温柔地威胁时呼吸还能融在兄长的口中:“今天出门的时候不要去招惹别人。” 娇艳欲滴的唇不高兴地翘起来,师雪章咬了弟弟的嘴,但也只是咬出了一枚小小的牙印。 他不敢咬得太深,让人发现了两人的私情。 时间紧了,不然师钦川得将人亲自吃干净再抱回床上,现在只能草草用帕子刮抹掉淫水精液。 师雪章并着腿背向他,长云一般的发丝有些潮湿了,微微打出海藻似的卷,他轻悄地打了一个哈欠,实在又困了,等不及细细清整一番,倦懒地催促着:“……我困了,你走罢。” 忽地,师钦川觉得,即便这份好似刻入骨髓的慵懒情态是装出来的也好。 他为与自己关系不同寻常的心上人理顺了缠绞的青丝,拍掉了胸膛上不显眼的印痕,梳理的手指插在乌木色的发中,心都软烂了。 平淡的生命中也只为这么一个人起伏涨跌,师钦川这个天生的坏种如何放掉对方。 即便是他的兄长,那也不行。 今天日头好,不算热。 走在外边还透着清凉。 “你在编什么?”漂亮得不知道叫人如何是好的郎君蹲在小礼面前,曳地的衣摆被他细白的手指抓住撩到腿上,那是小礼只在高傲的贵公子身上才能看到的华服。 对方似乎从没见过用草编的小虫,眼睛里尽是好奇和蠢动,像是哪里化成人形的精怪,无知又惑人,衣着精贵却不自知。 小礼脸都看红了,一时间有些结巴:“是、是蝈蝈……” 漂亮郎君眼睛都弯起来了,用手肘压住长长的裙裾,一只手掌随性地托起下巴,一只手掌柔柔地摊开,露出一枚秀致的玉蝉。 可盛着玉蝉的手掌比它还要晃眼,小礼眨眨眼,不小心扯断了草蝈蝈的腿。 那唇是私塾的夫子画了数十年也描摹不出的笔触,尤其是笑起来,漂亮郎君小声地问小礼:“我把这个给你,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蝈蝈笼的店家么?” 小礼呆呆地点头,而后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应声,连忙道:“有的,有的!它不常开门,不过今天正好开了。” 小巧的玉蝉到了小礼的手中,还残留着原主人的温热,他捧着东西怎么也不敢揣进怀里,生怕哪里漏了遗失掉它。 面目平凡的女人突然拦住小礼,她极有亲和力,岁月打磨过的脸温柔极了,穿着不似这里的人:“刚才那人是我们家大少爷,劳烦问下,他是去了什么地方?” 她像是知道面前的少年会如何警惕,又苦恼补充:“望您理解,大少爷不喜欢家里人跟着,我们也只是希望知道他大概在什么地方,不会跟过去打扰的。” 小礼才警觉片刻,便又被女人的温和表象安抚住了。 他犹豫着,还是开口:“他在街角卖蝈蝈笼的那家店里。” 女人点点头又坐回了街边的茶肆中,小礼转头望了许久,才终于放下心来。 所有人都安心了,只是那间所谓的卖蝈蝈笼的小店却是内有乾坤。 也许是因为夏日,小室里点了一截冷香,清凉的香气安抚着身心的燥热。 师雪章有些苦恼。 楚兆专门为他编了入门的启蒙小册,却是好过当初新学蒙课的艰涩。 他按部就班地抄写着上面的字,却是弄不清笔画,较之书册上的字体显得幼稚又丑陋。 幼年时师雪章苦于生活没有钱读书,少年回到师家不敢表现得太过有用做了纨绔,同样荒废了学业,现在再学这些实在是半点基础都无,恼恨自己的蠢笨。 整齐的束发在苦恼间被他弄乱了,细卷的发丝挂在鬓角颊边,是与之相配的顽劣。 师雪章抬头,这才瞧见楚兆此时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从面具中透出的目光说不清是什么味道。 阿昭是比他还要小得多的少年人,师雪章知道。 年岁和知识面上的倒错感实在强烈,他一时间有些羞耻,墨水在纸上滑出歪扭的痕迹。 师雪章只能不好意思地用笔尖在纸上找补了写得最好的两个字。 正是谢昭。 他脸都红了:“阿昭,我、我有练习的!” 不过在家中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写,是在心里练过了。 那双顾盼神飞的眼紧促地眨动两下,不需任何言语,看的人自然知道他正在慌乱讨巧,或许学生对待老师总是如此这般。 楚兆像是气着了,喉结不住的滚动,目色凝住许久未动。 他应该实在没忍住,终究站了起来,师雪章被他不辨神色的气机吓了一跳。 “你的笔画错了,才总是写不对。”少年的手握住师雪章的,不同于小室的冷香,他身上反而是一种湿湿的暖香。与师雪章的体香类似,却不同。 师雪章有一瞬的迷眩,竟然在这种时候发困了,手徒然失力牵着楚兆的一起带歪了线条。 他扶着桌子,不禁倦怠地晃着眼,心脏都随之迟缓了。 “……不好意思,方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师雪章解释着,只是他的神色都朦胧了,这般强作精神反倒有种笨拙的娇憨。 楚兆冷淡的嗓音沉静地可怕,霎时间什么杂音都消失了,他低声说:“你困了?” “我没……”师雪章身体越来越软,话都还未说清,手掌的笔杆却滚落了。 笔头在衣袖上蹭出斑驳的墨迹,他往前倒又被人搂了回去,嘴唇吐出气音,最后为自己申辩着:“……没有。” 不曾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的少年取下面具,冷峻的面目透出一丝奇异的色彩,好似冰川底下翻滚着岩泉,又被碎冰凝成灰暗的石块。 他判定般地说着:“你困了。” 师雪章困得实在厉害,仿若是他看了字就犯晕,那双流出烟雾的眼睛摇曳着波光,随着这句定论一道沉进水沼。 他的呼吸极为绵长,才睡着已然深眠,轻悄地卧在楚兆怀里,好似必须等待他人的吻才能苏醒复生。 少年将静秀的美人合腿抱起,对方满满地挤占了胸膛的空隙,似乎本就应该住在这儿。 迷乱的满足感让楚兆忍不住抱得更紧,就连平静的呼吸都热了起来。链栽膇薪錆连系群肆七?七??溜?? 他将人托放在床榻之间,转身回去准备拿过仍旧燃烧的冷香,又看见了桌上的纸张间两枚青稚的小字,心头还是难耐地发烫。 楚兆摆弄着那张纸,低头沉默地瞧了好一会。忽地伸出手指,从边缘的每个字轻轻摸索上去,直到抚着了‘谢昭’二字。 未干的墨粘在他的指尖,将那两个字模糊了。楚兆晃神,这才反应过来应该停手,否则它们便要糊作一团了。 颤动的喉结又滚动着,他的胸膛情不自禁起伏热烫。 真会讨好卖乖…… 冷淡薄情的长眼半阖着,楚兆想,难道师钦川那般疯魔,也是因为这个人太知道如何扰乱人的心绪了么? 他折起这张满篇童稚的课业,将其锁在墙上的暗格里。 楚兆自然会救师雪章出来,但前提是这个人是他的。 14冷情皇子下药睡奸夺人妻子,拿熟透的嫩足做肉套子,埋胸舔奶 感谢吴昕庚、tuca、逝水明霞、TardyCandy、shasha、ARIN、眯眯、锥锥诶、源的礼物! 小楚:一名很有仪式感,虽然不知道他原来恋不恋足,但是因为作者爱写所以也开始恋足的现代人 这个单元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本该是隔日更的,但确实需要日更保持手感,只能一天摸鱼一天勃起,压迫流写稿了属于是 眠奸带劲,但是没有互动,难憋,所以时间有点紧就先写点过度的 下章是很过分的催熟眠奸一套齐全,下次开车还是找弟弟吧,他骚话和心理活动好写(你?) 章节名代表着我日益干枯的标题适用词汇量,也代表着我越来越不会开车的现状 榜单上的各位老师,教我.jpg --- 以下正文: 楚兆眼中拢着一重活火,少年的体型已经锻炼地极好,俯身弯着腰整块阴影遮住了底下的人。 那张小巧绝丽的脸已经湿了,柔弱地瘫在他的手掌里,丰润的唇尖呼吻着翻出热气的掌心,仅仅侧过脸便消失了大半。 因为热,因为淫,被他无耻之尤的药香逼出晕红,万分可怜地沉在睡梦里,身体却慢慢发起了骚情。 腰带上的细扣已经开了,楚兆用手指解开绣着些许暗金的青纱,又一点一点掀开剩下的阻隔。 手底下是他人现在的兄长,未来的妻子。 这段青绿将折在权倾朝野的凶臣手中,被后世传为绝代佳话,逆伦的密辛直到掘出坟墓才得见天光。 楚兆原想自己来到数百年前也不过是重新活一次,数月苦工只为平静执生。 没想到的现在最想做的事却变了,竟变成了偷。 脆弱的道德感纸糊一般,师雪章眉头一弯轻轻一笑,目色如刺将它一下捅破了。 为什么师钦川这样逼迫这个人可以,他楚兆将人救出来收入怀中却不行呢? 楚兆寡淡冷质的眉目涌出热性的欲色,他要窃走本属于他人的青,抹在自己今后的命数里。 师雪章终究要被他贪昧下。 流丽的青衫像是被剥开的稚色果实的外壳,却是谁也没想到,探头进去一看,竟然藏着馥郁的果肉。 只需伸手一摸,才会发觉竟然这样多汁,还滴滴哒哒的。原是早就熟透了,根本不是表面那样青涩。 他又穿了一袭艳丽的小衣,绯色的抹胸带来的红足以变成尖锐的刀器,狠狠扎进看客的心脏,绞烂本就摇摇欲折的理性。 衣裳是青的,底子是绿的,就连带进棺椁里的绣帕,修复之后也是这般颜色。 唯独每次见到最深处倒不是这样了,好似静谧的青绿只是来压住过盛的容貌用的。 “你到底喜欢什么?”楚兆揽起那些褪去的衣衫,也不需要回答,就这样喃喃自语。 他开解自己的衣裳,少年修硕的身躯也渐渐赤裸了。 雪白的肌肤接触到床榻,苦夏的身子被自己的热气包裹着,自然而然泛起了润光,从皮肉里泌出可爱的粉。 楚兆这里倒是不缺冰,人醒着他不好拿出来,睡着后倒是能了,拖着一桶出来摆在床边。 美人长长的发丝被人以一种极具仪式感的方式解开,又辫成蓬松的两股辫,如果插上花店里的小雏菊,简直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 摆弄着他的人也是这般想的,于是掐了瓶中新摆的花,松松地为其别过一苞含蕊带青的粉荷。 明明师雪章的身子都脱得差不多了,全身蒸得透粉情色得不得了,依旧添上了一丝羞怯的清纯。 楚兆知道师雪章已经被亲弟弟逼奸肏熟了,他听得清楚,看得明白,但他不在乎。 只是楚兆格外的喜欢这个人惊怯羞乏的样子,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师雪章的时候,惊慌的面目带着缩紧的身体,有种易于攀折采撷的姿态,偏偏长成高不可攀的国色姿态,岂不是谁都想要逗弄折拦一番。 铺着一些细碎发段的额角细细的冒汗,美人辛苦地绞着腿,鼻尖无助地张阖,将随着唇珠翘起的人中都涂湿了,连带妩媚风流的唇吻也揉出水来,在嘴角流下痕迹。 ‘叮’‘叮’。 那对套着金环的足从鞋袜中剥离出来,连这种部位都是润着香气的。细微的铃声绞在一起,响动缠人得紧。哪里像是正经人家用的郎君公子,将闺房乐趣当做常态装饰带了出门。 雪色的袜套是死的,但两只脚却是白腻且柔润的。这才能称得起这样辉煌的金,似乎如此贵重的材质方有资格托起这双脚踝。 纤薄的脚背羞怯地蜷缩着,脚趾似刚过春的桃花,有种幼态的娇弱和淡粉。 师雪章恐怕也没有想到,他从小室中洗身出来,光脚踩在木榻上,被他视为好心朋友的少年也在此时生出了淫邪的想法。 这两弯藏在鞋袜里的足平日里不怎么见人,每每被人瞧见了都逃不脱在心里记上一笔。它们被迫踩在男性恶性鼓起的胯间,脚跟抵在饱胀发皱的精囊上,像极了迫不得已卖给丑男人的娇客。 楚兆捏着师雪章的脚,手指一根一根抹上去,轻易弄开了前面缩绞的指头。他有种奇异的悲悯,似是不忍心见到谁在他面前害怕,用拇指细细地摩擦着美人的足心,逼得人可怜地哼叫。 师雪章肯定不羞了,正哼哼唧唧地闷叫着。他跟发春地小猫似的又嫩又骚,根本不像他平时里说话的时候,那时候到底还是个世家公子,清亮的嗓子抛进耳朵里,叫听的人心神一朗。 “……啊!”用那弯凹进去的窝道包在烫得要命的淫具上,师雪章摇着头还是睁不开眼。 他小巧的鼻尖压在了平坦的床榻上,以至于呼吸也难捱了,或许是想张开嘴,牙齿却粘在唇上怎么也松不开。 湿烫的舌头舔舐着无力的唇,狎昵地挤占进去,师雪章乖顺地身体仰起了头,细长的颈子拉成长线,只有失助的喉结时不时滚动,好似在吞咽着什么东西。 楚兆尝着对方清甜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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