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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随便摆在木架上的官印,谁也猜不出来这会是师钦川的墓。 打开棺椁,里面没有金银珠宝、锦衣华服,只有一件漆器箱子。而正中躺着两具尸骨,紧紧纠缠在一起。 楚兆看着第一现场拍摄的影像莫名感觉到,这样的姿态,好像是人活着的时候便睡了进去。 这种猜测可笑又可怕,尤其是墓主是师钦川的时候。 棺椁里除去能够研究人物身体状况的骨骼,珍贵的漆箱打开来只有层层叠叠的书信,还有一些说不上有多少价值的小物件。 书信变得泛黄脆弱,稍不注意就会损毁,被人先拿去保存研究了。之后还需要先由负责人整合内容写出报告,再让相关人员制作材料公布,内容还未公开。 通报出来的东西里,其中有一张绣着‘雪章’二字,用青莲作底的帕子。 还有师钦川死都要带进棺材里的婚书,上面情真意切地写下了永结夫妻的愿许,记着‘雪章’完整的姓名。 林氏雪章。 师钦川的妻子这才有了名字。 楚兆躲在角落里,冷峻的面目几乎破碎,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不禁又往前几步,手指抠进尖利的假山棱角,尽在掌握的余裕散尽了,说不上为什么心脏堵得厉害。 一双眼睛从清冷的月色中剥开迷雾,见到了那张酡红的润湿的脸,仿佛这才窥探到了真实的历史。 那个人的发丝乱了,让假山的尖角磨散,精致的发冠扑簌簌滚在地上,两个人都没去管。长长的青丝扑在肩背上,更显得柔弱可欺。易碎又魔性的容颜被恍惚的月光照得朦胧,像是从什么地方走出的非人。 楚兆沉默地凝望着,忍不住蹲下来,趁着夜深将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发冠抓在手里。 鼻尖嗅到了隐隐的淫色暖香,依稀混着酒气,他靠在假山边,指尖愈发用力,在壁上抓出碎裂的指痕。 在楚兆的预想里,青衫美人即便跟着师钦川出来,也只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知道未来如何,楚兆甚至想到了美人计这般利用美色的可能性,而实施者应该是手段狠辣的师钦川才对。 根本不该是现在这样,师钦川吻着一个男子,满嘴的污言秽语,还叫着…… 哥哥。 “唔……别!”甜而润的嗓子宛如美人披散的头发,丝丝缕缕勾缠着。 媚人的眼瞳绞出水,可怜地晃荡着泪珠,脸色越来越红,鼻尖都泌出了泛着晕光的细汗。 比楚兆刚才见到清妩妖姣的样子还要魔魅几分,竭尽填上了淫色的靡丽柔润。 美人细窄的腰被抓架在稍微规整一些的岩壁上,那双纤长的腿近乎落不到地面,只能用足尖用力踮起来,显得无比的脆弱辛苦,整个身子都在摇坠。 “哥哥,雪章,铃铛都响了,身子晃得好厉害……” 细碎的铃铛声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强烈,师雪章仰着头足尖都绷紧了,还是止不住发抖弄出声响,层叠的衣衫里也不知小铃铛挂在何处。 他的声音颤动着,很模糊,好像总是容易哽出哭腔,在这四面透风的地方私通令他生出无尽的惶恐:“……钦川我害怕…唔…好晕……” 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手掌伸进了隐秘的位置,也许是让这把黏腻的嗓子堵住了气口,呼吸渐渐粗重,一听便知色欲难耐。 清正俊逸的面颊贴着怀中人雪白的颈子,溢出汹涌的欲望,无论因为天色还是情绪都那么晦暗深邃。 轻薄的唇吻像是黏在了皮肉上面,游移着留下淡红的痕迹,鼻尖刮蹭着一颗小巧的喉结,竟也似在淫戏作弄。 他又旧事重提,对往事难以介怀:“你醉了?以后还敢不敢去花楼喝酒,也就只有我才对你这么好,没有肏烂哥哥的屄呢……” “你这么漂亮,没有钦川护着,哪天被肏死在路边怎么办?” 说罢手掌托着兄长的臀尖恶狠狠地揉捏着,将怀里的美人捏得浑身发软。 师雪章自带笑意的唇委屈地下撇,媚眼里水滚满了脸,叫这堆无耻淫乱的话惹恼了,手掌抓着男子的手臂指尖抠陷进衣衫里。 他勉力睁大了微醺的眼皮,倔强地咬过下唇,牙齿粘着唇肉扯开,一时间褪掉了花也似的血色:“……只有你!这、这样欺负我!” 脸上的水珠失控一般乱滚,簇簇滴到师钦川侧过的脸颊上,他清甜的嗓子也哑了,有些发紧,这样好的性格难得在发脾气:“……早晨弄脏了我的新衣……一定被娘亲发现了……现在又来……我恨死你了!” “……唔呃!” 他不知怎么了,忽地将整个身子抵在石壁上,脸颊从骨血里揉出浓重的绯靡,额头的细汗润得发亮,像一尊精致的玉人。 但这尊玉雕似的人像是活着的,而且正在急促地喘息。 光是听着这段声就被湿暖的水汽裹住了耳朵,有什么东西一直顺着耳道透出膜,融进了脑子,头颅也随之滚烫粘稠起来。 那一双辛苦的腿终于失去了气力,差点滑到在地上,被师钦川一只手臂揽住腰提压在角落里。 “钦川给哥哥赔不是,别恨我,我最怕你说这些……”师钦川抬头,他比自己的兄长高得多,轻易叼吻住那张布满齿印的丰唇,像是在吃蜜沁过的花,声音也黏黏糊糊地不如平日清朗,十分奇异。 他明明在说自己要赔不是,内容却又是倒打一耙:“谁叫你那么会勾引弟弟,别老是招惹我,又怎么会欺负你?” 师钦川也似乎被自己胡搅蛮缠的理论带了进去,他想起来兄长回到宫殿的位置上凌乱的发丝,心底偏执的狠毒上涌。分明清楚师雪章根本不敢暴露身体的秘密,他却总是因为自己的得位不正疑心大起。 怎么还不能把人关起来,一生只能消磨在他师钦川的手边呢。 锁绞着腰肢的手臂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狂引诱,施施然从只堪一握的一截身上落下,顺着深凹的腰窝往臀尖摸索。 那里寄托着师钦川淫邪阴狡的恶意,还没逼奸了自己的兄长时便日日肖想,此时此刻破过了身不止没有满足,得了一寸丰腴圆肉的滋润,阴冷的恶也生根似的,愈发粗壮张舞。 师雪章半截身子都跳起来,刚才还在道歉的弟弟突然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丝毫没有防备,一时间整个腿心都绞紧了,柔嫩的腿肉夹着强塞进肉花里的手掌,啵得喷满了男人的手心。 又被弟弟打了屁股…… “……呜…不…”湿粘的嗓子止不住地轻哼,师雪章涌出可怜的呜咽,逆伦的愁苦与淫欺的恼火绞在胸口,两团安置好的乳肉微微跳起。 他好似被这种折辱的方式欺负死了,整张脸润透潮红。明明很想逃离,偏偏整个人的身子都箍在弟弟怀里,只有背脊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 师雪章抖得厉害,腰臀乱晃。却不想触到了师钦川的哪根神经,臀尖让手指隔着衣料狠狠捏掐,雪腻的嫩肉痛得发红,舌头都让这顿磋磨淫弄得掉出来,让另一张嘴接进深陷的肉牢里挤轧。 师钦川吮吻着那张小口的甜汁,将师雪章吸得喉咙干涩,又用湿腻的嘴去滋润,他的兄长忍不住去纠缠唯一湿滑的肉条,饥渴地嘬着弟弟的涎水,吞得太急可怜地呛咳起来。 宽阔的胸膛抵着兄长绵软的胸脯,隔着稍厚的衣衫,腻腻的软肉还是贴得师钦川心口都酥烂了。 那里只是微微裹缠了一番,较之以往松了不少,于是衣裳都穿得宽大了,来消减异常的视觉。若不是早上才检查过,他几乎要以为里面涨满了奶汁,已经饱到要溢出。 淫恶的手一改方才的凶狠,温柔小意地抚摸着受尽折磨的软肉,指节痴痴地陷在臀尖好似要压出波纹来。硬是从钝痛的皮肉里搔出磨人的淫痒来。 师雪章在殿上被强喂了一杯酒,此时情热难耐他醉意上涌,神色越发迷离涣散,人体四肢无力地半挂在弟弟的身上,宛如一枚熟透压枝的蜜桃,泛出无意伦比的香气。 下体从跨进假山群间起,早就被剥开一条衣衫自带的小缝,叫人摸了进去指腹都泡皱了。他的小腹抽缩着,内里酥软成一团淫靡的软肉,兀自让弟弟恶劣的手指插进嫩屄,用粗糙的指节刮瘙着湿红的肉花,噗噗不停溅出热烫的淫水。 外裤看起来十分规整,内部却早就脏乱不堪,一如师家兄弟现在靡乱的关系。 都喷满弄脏了…… 师雪章红着眼,鼻翼努力吐息着,依然吸不到清凉的空气,臀尖随着心跳一股一股地震颤,他眯着眼,脖颈都吊不住沉重的头颅,简直要被激烈的交吻与过激的指奸弄晕过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哼声,忍不住失控地哭起来,泪水一滴滴坠落,有一些甚至掉进了师钦川的眼眶,又顺着对方狭长的眼尾落下。 仿佛他们是苦苦挣扎在乱伦迷局的困兽。 师雪章难以忍受地用牙齿去咬淫弄着自己的唇舌,竟然真的将师钦川的舌尖咬破了,一时间唇齿喉管尽是血的腥甜。 师钦川的手指泡在流淌着汁水的肉屄里,细微的疼痛抵不住爆裂的痴淫,腥气的血味简直勾出了骨子里的疯,他几乎错认了自己的兄长是什么吸食男人气血的妖鬼。 或许真的就是如此,否则怎么只见面师钦川就疯了,甚至不顾礼教不顾师雪章的情愿,只管将人采撷到手中握紧。 不需要预想,如果得不到自己的兄长,师钦川便会陷入泥沼彻底疯魔。 他爱得实在癫狂,被想象中的场景迷惑了,主动投身喂养蛊惑自己深潜的精怪,挤咬着破掉的舌尖,甚至不惜咬烂伤口,丝毫不觉痛意,口涎混着浓重的血灌给了混乱的师雪章。 那张妖气横生的脸像是因此得到了滋养,靡丽的神光饱胀得简直要压断所见之人全部的理智。 师钦川放开抹上血色的肉瓣,薄情的唇也放肆地磨得湿肿了。他被迷惑了似的,或者说他从未逃出过,无尽的痴爱勾起更加饱胀的情欲,沙哑的声音轻声道:“真想肏烂你……” 他将自己送给兄长的那件藏着细缝的裤裾撕开更大的裂口,精细华贵的外衫松垮,遮挡住了褪掉的下衣。 师雪章迷离的目色倒映出弟弟因为忍耐愈发狰狞的脸,他哽咽着,知道又要被淫虐似的性器插肿腿根的嫩屄了。宽阔的裤脚已经蹭到了泛红潮湿的膝盖,狂溢的淫水润满了腿窝,布料吸了一部分变得更加沉重。 细小的金环铃声不断,圈在纤薄的足踝也空了大半。 滚烫的肉柱烫缩了生嫩的雌穴,狞色的茎头吐出汁水浇在上面,加深了早上才做过的标记。那里早就被亲弟的指头奸弄开,透出半熟的脂红水色,是一道轻轻一揉便会爆开汁水的嫩桃。 丑陋的肉茎是嫩屄的熟客,它小得很,但又满溢着肉欲的淫姣,风流骚情地为硕大的柱头涂满了自己的骚水。 第一次是绝望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却好像习惯。 师雪章被插到了还有些肿的嫩芯,细窄的腹又隆起熟悉的形状,他惯会做弟弟淫具的肉套,已经可怜地不会再痛了。才让人肏开了穴便哀哀地低叫,有种柔弱可欺却万分蛊惑的淫性。 谁都清楚再过一段时日,恐怕他便会沦落在色欲的泥泞里。 细微的月光打在布满痕迹无比凄惨的腿上,一段隐约的金色闪烁着,轻轻的铃声却是激烈,让人无法不看。 楚兆提醒着自己应该离开,他已经知道了未来首辅逆伦的秘密,完全足够了,日后有什么事完全能够利用上。 他是个没有什么大追求的穿越者,只想要利用前瞻的眼光和已经知道的历史在这个时代好好过活,做个不显眼的皇子,暗地里赚些钱,那样便心满意足。 正如楚兆来之前,也仅仅是埋头做着自己的研究,冷情地不理会任何无关的琐事。 “……太重了…钦川…要被肏透了……”那把清甜的嗓子之前还羞涩地惊慌着,想要问明楚兆的来意,现在已经陷在了情色里,再脱不开身。 他不应该再看的,但身体根本由不得自己。 楚兆在阴影里,手里还紧握着师雪章的发冠,他往前一步,瞳孔里印着一张沾着乱发的美人面,好想望见了一生都不曾见过的,会将他的命运打翻揉乱的春潮。 真可怜,被自己的弟弟欺负得直哭,根本挣不开,只能承受着逆伦的苦楚。 他还知道师雪章一生都逃不掉,师钦川将其握在手中,千百年后都葬在一处,所有人都称赞着他们,说这是一段深情佳话。 恍惚间楚兆能看清那双朦胧的眼睛,好像在期盼着楚兆能拯救自己。 11狼狈湿身皇子解围,嘴硬龙傲天违背本心,陷入魔障发现秘密 感谢?TardyCandy、吴昕庚、木槿、火锅崽(x2)、锥锥诶、云水怒、yoyoyola、没有名字、啾啾啾、追剧配阔落的礼物! 楚兆思前想后,想前思后 我不管闲事→可以做朋友→可是真的很想吻他→帮他洗一下衣服找机会再谈谈→这是什么东西 CPU要烧坏了,还是比较擅长写1v1 改了半天觉得小楚比较适合这个路子,于是车又推后一章,笑死 大家的评论我都看了,太多了有些不好回复,不过我都截图了准备做参考 --- 以下正文: 沏上的茶已经温热,楚兆始终静不下心来。 青涩年轻的皇子端坐在几前,他甚至不足弱冠之龄,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即使现在楚兆早已经运作出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私底下有了炙热的声望,仍旧还是一身低调的衣裳。 伸在几桌上一只手臂高悬着,握住一只混用毛的笔。墨汁顺着毛丝点在细腻的纸张上,重墨洇出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写,只是出神。 冷情无波的脸上若不是带着面具,就会肉眼可见的神飞天外,实则思绪早已经牵挂到了屋内的师雪章身上。 今天做的事不应该,楚兆知道。 即便对方是宫宴上见过的过客,即便他窥见师家兄弟的龌龊,即便他知道师雪章未来无比可怜会被亲弟囚困一生,也不应该将人带到最私密的地方。 真的不应该,他再次确认。 没人探究楚兆的来去。 他虽然身为七皇子,却因为生母卑微,且前些年也撒手人寰,没有半点背景根基。 而当今太子恩宠不衰,上面几个兄弟母族都是盛极一时的世家,还未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于是只需要一点银钱便轻易出宫活动了。 这是楚兆私下的房产,借助了对未来的了解,四下安置过网罗来的不少可用的人才。多数都是做工的能人巧匠,还有一些巧舌如簧的喉舌,余下几个则是沟通权贵的线人。 他只需要日后生活的退路,而不是去奔争权夺利的前程。 正如仍在现世时的那样,生来无父无母,仅凭努力救活自己一条烂命,最终成为别人眼中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不必要的事不去做,就算在他人眼里再如何冷漠无情,但这就是楚兆一直以来要求自己的准则。 但是从未不违背自己准则的楚兆还是去做了,就好像他捡起师雪章的发冠,本应该放在原地不便打草惊蛇,最后却拿着东西离场了。 他不知道这个除了长相和命运能够说道,其他一无是处的师家大公子是怎么一回事。 一件外衫也不脱,跳进池水里护着全身湿透的妓子,沉重的衣衫吸透了水,冷得瑟瑟发抖无比狼狈。听了作弄妓子的纨绔说要告诉师钦川,分明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作镇定赶走了他们。 楚兆回想起来,执笔的手无意滑动着,细密的毛尖恍惚勾出一条弧线。 他见过被称赞为灿若朝霞的容姬,说是轻轻一笑比过万千花树晕色。 却不及那晚黯然伤神,在冷淡的月色下孤零零撩起衣裾,看着自己身上痕迹的师雪章半分。 只需轻飘一眼,就能在人心中种下妖魔。 他在墨点之外的空白画出了一弯眼睛,有七分像它本来的样子,只是没有朱色点缀缺了神采。但没有那剩下的三分,再漂亮也是不足够的。 楚兆眼前浮现出它本来样子,渐渐与纸上的重叠。 长眉如黛月,眼尾挑起,风一吹过摇曳着无尽的流丽恣意,蹙着眉的时候万分可怜。 它即便浸在水中也清凌凌的,湿痕漫过,也似是洗干净了灰尘,显露出本身应有的魔魅妖性。 楚兆晓得,师钦川随葬了一张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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