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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他却像是被亲得喘不上气,嘴巴张合着溢出涎液,从下巴尖掉进了乳尖。 “呜……” 光是亲亲手心,敏感生嫩的仙门首徒就快要让人欺负死了,只能羞窘地从喉咙里滚出泣音。 * 谢绻从没想过遮掩林妙玄苏醒的消息。 于是,不过三两天。 除了一些极为偏僻的地方,仙魔两道残余的高阶修士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延迟了三百余年的悬剑,似乎马上就要落下了。 无论仙魔,在失去了所有的魔君和尊者之后,他们都只能指望同一个人。 林妙玄。 血河魔君糅合了仙魔的地界与修士,将互有死仇的两帮人挤塞在一起,放任自流。 整个修真界暗潮涌动,却依然还要将秩序摆在台面上。 但毕竟两边都恨毒了对方,这东西并不好维持,永远一副摇摇欲坠之相。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 这位曾经板上钉钉,未来会成为仙门领袖的修士,在经过那件事之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是依然要做仙门中人,与魔道势不两立? 还是心灰意冷,准备像谢绻一样,转投入魔道门下,跟仙门划清界限? 这关乎着仙魔两道,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都没有人想过,现在的修真界,就是谢绻预想中的,林妙玄最满意的样子。 无论他们再怎么猜测臆构,纵使林妙玄醒来千百年,此时的情况也不会再改变了。 其实除了谢绻,就连虚柏尊者都不够了解,林妙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尽管虚柏尊者一副沉静无波的老者模样,比之少年相貌的林妙玄成熟太多,更多的却是顽固己见。 当年的虚柏尊者顺着天道碎片的气息,捡到了笼罩着道韵的林妙玄。 见到了那样浓郁的仙灵之气,他固执地以为,林妙玄该是与自己一样,会成为一名痛恨魔道的仙门中人。 一个和天道碎片相融的孩子,要么变成前无古人的绝代天才,要么变成足够开启分割天地的大阵的养料。 只是林妙玄为了救谢绻,双修送出去元阴,致使身体有缺,保住了躯壳。谢绻送的灵铃抓住了林妙玄的一缕神魂,又留住了那道魂魄。 才让固执的尊者看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结果。 谢绻将削下来的小截窗台拿在眼前观赏,无形的意念飘荡着,让他抓在神识中。 还是跟以前一样,上面的剑意曼妙得令人心颤,仿佛是这世间最玄奥无比的道法。 足以在绳索指引到林妙玄身边之前,让谢绻更早一步找到对方。 林妙玄就如这道剑意。 谢绻只需要看透它,也就看透了它的主人。 林妙玄从不在意仙魔之争,犹似天上的月亮,从不在意到底是仙是魔在欣赏自己,独自脱离了凡尘。 不过谢绻的妙妙终究是活生生的人。 抱起来是软的,亲起来是软的,连那颗心也是软的。 就算看到谢绻手上这截东西,知道谢绻无故削了曼纱的窗台。 只要他开口解释:“三百年太久,演武场上,妙妙所有的剑意都消散了。” 林妙玄好不容易生了一回气,两弯眉还没来得及扬起来,便又变成软乎乎的样子。 天生泛冷的长相在谢绻心里不堪一击,怎么看都纯稚温软,多亲两下便会变得红扑扑,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无比可爱。 谢绻心底最可爱的人轻轻抱上来,踮起脚环在他的肩颈,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家里最能管事的那个。 林妙玄认真地问他:“阿绻,那你有没有把东西赔给曼纱?” 谢绻被这般迷人的臆想摧折了心肝,眼神也恍然了一瞬,他喝出热气,低低应声。 “自然是赔了。” 赔得远远的,让那地方直接换了一个人住进去。 林妙玄认真的表情一松,显然是相信了。 柔和的线条铺在他的脸上,显出一番青稚模糊的漂亮。 谢绻瞧着林妙玄的五官,忽地说:“妙妙忘了不少东西,现在看起来真小。” 谢绻倒是不可惜林妙玄失去了记忆,他是认为忘了更好,他就能做林妙玄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不过,也因为林妙玄忘了太多事,现在无论怎么看,他们之间都像是差了一轮多。 要是走进凡俗,再表现出如此亲密,那倒是会吓着不少凡人。 这样的外形对比,实在是色情得太超过了。 林妙玄却眨眨眼,他以为谢绻在想他们以前的事,所以脸色才忽然变得沉了。 这些天光是听了曼纱说,听了谢绻说,他对自己的过往倒是知之甚少,好骗得不得了。 还想着谢绻这样,恐怕是很遗憾他们之间的回忆仍未复原。 林妙玄便说:“我想起来的话,就不会这样小了。” 但只说这一句,是不是会正好伤人心呢? 好心肠的修士便靠近,用那张柔软的脸贴着谢绻的下巴,近乎是将颊腮主动放在了男人的唇边亲吻。 总是表现得矜持的唇线抿出笑意,看起来似乎是羞涩。 林妙玄插在谢绻肩膀后的手轻搭着,他蹭了蹭谢绻。 “……等我想起来,就给阿绻做道侣,好不好?” 谢绻的神色一空。 他的心口兀自抽成一团,抱着林妙玄滑蹲在地上。 一瞬间好像什么思绪都没有了,脑子完全变成了空白。 等到意识轻微回笼,入眼便是那张叫谢绻神魂颠倒的脸。 “阿绻,你怎么了?” 林妙玄正轻轻地蹙眉,唤着谢绻的名字。 他看起来那样灵秀清丽,像是最容易抓散的云雾,消融的新雪。 这样的人,只不是张张嘴,却能让最坏的魔头变得不堪一击。 岂不是林妙玄才是现今世界上最厉害的修士么? 谢绻伏倒在妙妙纤弱的颈间,一吹气,便吹动了润粉的肌肤上,那颗银白的灵铃。 他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心口带。 那里跳得厉害,简直像是修行除了岔子,将要魇住了。 林妙玄担忧地抚住谢绻的胸口,轻轻压在那里,反倒让那颗脏器跳得愈发厉害。 这时单纯的人才似有所觉,咬着唇困惑地吐字:“你……” 谢绻摩擦着林妙玄的手,拇指沿着细长的指缝,寸寸揉捏过去。 他被林妙玄唤了许久的名字,终于想起来些什么。 谢绻只说:“我的爹娘颇有先见之明,果真妙妙就是最好的。” * 作为自己修行途中最大的败笔,灵境尊者暗地里骂了谢绻一千余年。 往往某天风吹的角度不顺利,他都会逮这个叛宗的逆徒出来,从名字到品行狠狠抨击一通。 尤其是谢绻的名字。 谢绻的父母可谓天作之合,极为恩爱,在给孩子挑名字时也选了不少好意象。 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个绻字。 修真一途,财侣法地都很重要。不过对于一对眷侣来说,他们期望的,自然是自己认为最好的。 灵境尊者也曾听过那么一耳朵,夸赞他们取得别出心裁。 仙门魔道何止千万万修士,一听就知道是谁的好名字,才算是真正的好名字。 再然后,在知道谢绻本名的那群人心里,谢绻跟这个名字的关系,就是没什么关系。 甚至后来无数人都不知道‘谢绻’。 血河魔君代替了谢绻的本名,成了用来指代他这个人的称呼。 谢绻作为当事人,听得太习惯,对于名字的含义更加模糊了。 只是偶尔撞见了以往认识的仙门中人,听他们叫骂的时候会想起来,原来他的父母给他取了个这样不相配的名字。 谢绻也想过,为什么父母会认为,情深意笃的道侣才是最好的。 世上好的东西那么多,不可预知的人凭什么能当最好? 他想不出来。 在谢绻心里。 财侣法地四样,唯独缺了道侣,修行一事还是照样转。 他坚信不疑。 曾经。 没想到这名字在晚了一千多年后,变成咒语,应验了。 因为谢绻见到了林妙玄。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看过来,不经意地落在了谢绻身上,让他一瞬间记起来那个快要遗忘的问题。 修行一途上,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才是最好的? 问题的答案出现时,太过明显。 世上所有的一切,在林妙玄落入谢绻眼中之后,自行往后推了一位。 林妙玄都不必真的去以身饲魔,他开口,谢绻自当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林妙玄就是最好的。 是被谢绻一眼看透,却怎么也看不够的好。 他才会倚着谢绻说,要给这尊魔头做道侣。 异族养父子if:关系崩坏的养父子/收养也又可能是收养老婆 马上要过年了,事情还挺多的,有点出乎意料了,更新就拖得比较久 换了好几个背景和展开,怎么都感觉卡手,最后还是决定当一个初生,果然当初生就顺利多了(?) 虽短但更,好起来了! 感谢狐狸爱蜂蜜、吴昕庚、阮柠、坏耶、甜捏、烽火入眠、糖渍柿子饼的礼物~ --- 以下正文: 晚上十点。 要是这时有人站在第一中学的林荫道上,遥遥望向几栋教学楼,就能看到截然相反的景象。 高三对应的区域,那里所有的教室依然亮着,学生们都还在上晚自习。 高一的晚自习早就结束了,整栋教学楼仅剩下一间教室开了灯。 不过是声乐教室。 关上门的声乐教室里,隐约回荡着各种乐器的余响。 临近九十年校庆,高三的学生没空参与,排演节目的事当然落到了高一高二的学生头上。 九十周年这样的大日子,压轴节目肯定得惊艳完美,最好参与演出的学生成绩也好看。 音乐老师挑了很久,跨了好几个班才选出适合的人。 音乐老师说了一些合奏上的小瑕疵,她看了一下挂钟的时间,关上节拍器,道:“大家收拾一下,太晚了,大冬天的也冷,今天就到这里吧。” 这几天不停排演,她精力不比学生,声音忍不住疲惫。 “太好了!”终于能解放回家,立马有人欢呼,手里急急忙忙,开始收拾起来。 长相敦厚的小提琴手跟着呼出一口气,玻璃窗外的夜色一衬,白炽灯的光就有些刺眼,他揉了揉眼睛。 失去了视觉,听觉便敏锐了。 几个人收拾东西的声音混在一起,像催眠的白噪音一样细碎,只有一个方向还没动静。 小提琴手往那个方向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恍惚间有重影。 散发着光晕的少年倒映在他眼中,大提琴支在对方的膝间,像是靠着世上最温柔的情人。 场景简直是洒满了柔光,盯得时间一长,小提琴手都快以为自己的视力弱化了。 原来是林妙玄。 小提琴手看得有些出神,手里的琴往琴盒里放的时候,不小心碰出一声叫人心颤的响声。 他有些牙酸,连忙收心,等把东西放好了,余光才又偷偷摸摸落到原处。 跟他这种卡在入队门槛来来回回的选手不一样,林妙玄是第一个被选进表演名单的人。 无论是成绩还是演奏水平,林妙玄都是最好的。 甚至就连外貌,也同样是最好的。 那张无可争议的脸犹似新雪,肌理柔润洁白。 此时林妙玄垂着头,下巴矜持收起。 额间的碎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印象中惊心动魄的眼波,仅仅留出下半张脸的线条。 圆幼丰盈的颊腮,让林妙玄显出一种符合年龄的青稚荏弱。 尽管如此依然让人觉得,这个人好似游离在外,不可攀折。 忽的,林妙玄停顿的身形有了动作。 他抬了下巴,视线轻巧略过,而后不做停留,目光投向窗外。 仿若屋檐上忽然溜走的猫,逗得看到的人一阵心痒,视线也跟着追过去。 小提琴手就是忍不住多看一会的人,只是他看多了,突兀地生出一个念头。 那个念头不太符合林妙玄的外相。 林妙玄好像在犹豫。 犹豫着该不该离开。 如果不是音乐老师决定放人,林妙玄还想待在教室里。 很奇怪。 因为太晚了,天气又冷,所有人都想要快点回家。 但他听说过,无论多晚,等待着林妙玄的车总会停在校门口,静静候着下课的少年上车回家。 对方的人生似乎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木桶,就连家里人的宠爱,也不存在短板。 音乐老师不了解这事,见林妙玄望着窗外还没动身,不禁开口:“林妙玄,家里有人来接吗?没有的话,可以坐老师的车回去。” 少年乌发雪肤,唇色水红,整张脸色晕分明。 林妙玄对上她的眼睛,两瓣明艳的唇轻颤,色泽顷刻间褪了几分。 他的瞳珠深黑,显得冷淡,语气却很乖巧。 林妙玄摇头,开口有一瞬间迟疑。 他轻声道:“不会的赵老师,我的……爸爸应该已经等很久了。” 排演结束,高一教学楼最后一间教室的灯也熄灭了。 林妙玄推着大提琴的琴箱走在林荫道上。 便捷的手提推车轱辘轻响,却是响得缓慢。 慢到坠在他身后的同学不断越过,现在都走出校门各奔东西了。 但林荫道再长也有尽头。 随着林妙玄的身形逐渐放大,立在车门边的谢绻眉头也跟着舒展开。 五官深刻的面目阴郁沉冷的表情转而为笑。 他走上前,手按住林妙玄的小推车把手,校门上的投灯照出一道高大的影子。 林妙玄完全陷落这段阴影里。 不过是分开一个白天,谢绻的目光近乎是刮在林妙玄身上,仿佛他们很久没见了。 成年许久的男人比青涩的少年身量高太多,一寸寸地扫视探寻,让本就紧张的人忍不住绷紧身体,只感觉每根发丝都无所遁形。 林妙玄的围巾围得很蓬,头发也无比蓬松。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绒布里,雪白的色块藏得太多了,吝啬得连泛粉的鼻尖都不给看,只留出一双眼睛。 同龄人心中冷情拒人的眼睛睁大了许多,将清丽的线条拉成幼态的弯弧。 尽管仍在故作镇静,林妙玄的瞳珠却抖得厉害。 随着睫毛紧张地扇合,他内心丰盈的情绪涌出一些,那双漂亮的器官闪动起水光,看起来无比惹人怜爱。 这样的林妙玄落在谢绻眼里,跟现了原形似的,又变成了家里那只娇小乖软的小猫。 好像眨眨眼,林妙玄隐没在头顶的猫耳便无所遁藏,立马就该立起盈满白绒的耳廓,诚实地表露出自己的各种情绪。 不过是这么一想,谢绻的心脏也跟着柔软轻飘,变得酸胀起来。 只有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箍住,才能缓解汹涌的情潮。 林妙玄试着用力推了一下把手,但让谢绻卡住了,没有推动。 他把头往围巾圈里埋,就算跟谢绻有了矛盾,依旧控制不住自己,撒娇般的表示抗议。 谢绻轻笑着,抓箍着把手的掌挪动,搭上林妙玄半缩在制服袖子里的指节。 “妙妙怎么不戴我给的手套?”他的神色温柔,却夹杂着微妙的黏腻,说起来话来很是暧昧,似乎眼前人是自己掌中珍藏的小情人,“手这么漂亮,拉琴又好听,冻坏了怎么办?” 林妙玄听得骨节越发绷紧,他轻轻挣动,却怎么也抽不出手,压在绒布堆里的嘴也在用力。 只得蹬着足跟,才能晃两下。 终于忍耐不住,林妙玄紧促地叫了一声:“……爸爸!” 谢绻的表情一顿,逆着光的脸一时晦暗不明。 他在嘴里将林妙玄的称呼拆了几遍,好一会才有了声音:“爸爸……是爸爸吗?妙妙要不要再想想?” 热烫的掌松了些,让林妙玄抽出手,放开了扶把。 少年退的几步有些急了,脸从层叠的围巾里脱出来。 他的表情艰涩为难,唇被捂得润红,都不知是该抿起还是张开,笨拙得不知怎么开口才好。 艳色的肉瓣颤颤的,显得柔弱可欺,一副很好亲的样子。 林妙玄的目光无意间对上谢绻,接收到了这样的讯息。 他的颈线一瞬间惯性地拉紧。 这些天的茫然顷刻翻涌而出,林妙玄将受到摩擦的指尖包在手心,两手绞在胸口,摆出了一个像是祈祷的姿势。 分明很想逃走,也想要抵抗,却仍是惊颤着待在原地。 一如明知道谢绻会来接自己回家,却依旧乖乖出现在校门口一样。 似乎这几天摧毁的信赖还残存大半,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他不停地吐出白气,“明明,明明就是这样啊……”已然是从不解中生出了无数的委屈。 谢绻的唇线几乎无法收合,一点点裂开弯弧,目光像是泥沼一般,蔓延包裹住林妙玄,把人锁困住了。 他拖曳着被林妙玄丢弃的琴盒,推车的轱辘碾在地上,而后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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