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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眼睛,挪着身子也靠了过去。顺治侧头看了眼他,再看了眼怀里的佟佳,忍了忍没有把他赶走。 到了之时,母子俩都睡着了。御膳房送了饺子进屋,顺治犹豫着,正想着抱佟佳去床上睡,还是叫醒她吃饺子时,她鼻子动了动,一下睁开了眼睛。 顺治失笑,真是贪吃。 “起来。”既然佟佳醒了,顺治就不客气叫醒了玄烨。 玄烨睁开眼,开口就问道:“汗阿玛要给我压岁钱了吗?” 顺治面无表情瞪着他,无语至极。 母子俩两人,一人贪吃,一人贪财。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佟佳跟着说道:“还有我的那份,你可别忘了。” 顺治说道:“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压岁钱?” 佟佳眯缝着眼睛看来,顺治若无其事改了口,说道:“先吃饺子吧,吃完再说。” 玄烨与佟佳在就着醋吃饺子,顺治悄然吩咐吴良镛,赶紧再去拿一份压岁钱来。 等到吃完饺子,顺治拿出两个深蓝的钱袋,等玄烨磕完头说完吉祥话,递给了他一个,威严地说道:“来年要好好读书。时辰不早,明日还要早起,下去歇着吧。” 玄烨大声应是,双手接过钱袋捏了捏,笑得眼睛都弯了。 佟佳斜了眼顺治手上留下来的钱袋,将玄烨送出门,让他回屋去歇息。 送完回屋,佟佳走到顺治面前,伸出了手,笑吟吟说道:“皇上过年好,皇上过年吉祥。大吉大利,恭喜发财,压岁钱拿来。” 顺治笑个不停,将钱袋放在她手上,说道:“为了银子,你这小嘴还真甜。” 佟佳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金豆荚,她立刻眉开眼笑,说道:“皇上想要甜还不容易,以后只要给钱,我保管甜得你发腻。” 顺治干脆利落拒绝了她,“想得美。” 佟佳懒得搭理他,美滋滋收起钱袋,前去净房洗漱。 洗漱完出来,佟佳上了床,看到顺治一身白衣黑裤走过来。他低垂着头,清隽的眉眼在灯光中若隐若现,神情似乎若有所思。 “怎么了?”佟佳问道。 顺治不答,上床后搂住她,轻声问道:“明日我要去太庙祭祖,你要不要跟着去?” 佟佳一口回绝:“我不去。” 顺治搂住她,低声说道:“去吧,萨满祭祀没意思,我想带着你去祖宗牌位面前,让他们认识一下你。我的祖宗牌位没几个,往上识字的也不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很快就认完了。 佟佳想笑,这个不肖子孙,还在这嘲笑他那可怜的祖宗,不知道他将她带去,他祖宗会不会被气活过来。 顺治霸道地说道:“不行,反正你得去,不去我就绑了你去。反了你,哪有新年媳妇不露面,在长辈面前磕头的!” 佟佳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闭眼装睡着了。 顺治闷声笑起来,贴着她耳朵说道:“到时候我们坐轿子,轿子晃啊晃,就好比秋千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五十四章 晚上子时过后才睡觉, 寅时就被顺治叫醒。佟佳眼睛都睁不开,说什么都不肯起床:“不是还有萨满的祭祀吗,你先去忙你的啊, 把我这么早叫起来做什么?” 顺治掀开佟佳身上的被褥, 说道:“萨满祭祀我不用去。快起来,哪有新年第一天就睡懒觉的,我们等下直接去太庙。” 佟佳拉过被褥裹紧,别说太庙,现在叫她起床去登基都有点难。 顺治见再叫,估计佟佳会翻脸暴起, 倒底是过年,他且让她几分。眉头微皱, 唤来吴良镛吩咐了几句。 佟佳在迷迷糊糊中, 闻到了金子独有的气味。她倏地睁开眼, 看到起码足足有十两重,金光闪闪的金锭在面前晃动。手灵活至极伸出去,一把抓住了,一拽, 没拽动。 顺治颇为郁闷瞪着佟佳, 暗骂了句贪财的臭女人, 闲闲问道:“起不起?起了金子就给你。” 佟佳混沌的脑子吃力转了下, 收回手缩进了被褥中。 面前的金子气味又袭来, 佟佳掀起眼皮, 半开眼偷望, 见到这次多了一锭金子, 约莫五两重左右。 她蹭地坐起身, 斜睨着顺治, 不满地说道:“小气鬼,加也不知道加多点。” 顺治上下抛着金锭,十分纳闷地问道:“你不缺吃不缺穿,为何这般贪财,我如何都想不明白。” 佟佳打了个呵欠,含糊说道:“你能明白个屁。” 人削尖脑袋往上爬,有些人是为了理想,有些人是为了权势,有些人是为了荣华富贵。 不管哪一种,都离不开钱财。外面滴水成冰,干清宫有地龙,屋内温暖如春。 而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靠着钱财支撑。 对于佟佳来说,钱能买到很多好东西,能买来锦衣华服,珠宝首饰,还有爱。 十两不行,就一百两,一千两,一万两,十万两。 休说最后爱上的是钱,而不是人。 真真假假,要仔细分辨就没意思了,佟佳也不在意。 比如顺治既然喜欢她,她恃宠而骄,就没考虑太多。 顺治都不在意了,她还守着规矩,比古人还古人,实在是没劲之极。 如果爱会消失,在正当时没有好生享受,实在是白受宠了一场。等消失之后,反正享受过了,也不后悔。 有了钱,可以去买很多爱,各式各样的。秋千晃悠算什么,天地辽阔,爱遍布天地间。 佟佳收起了金子,前去净房洗漱了出来,顺治在等着她用饭。 起得太早实在没什么胃口,佟佳坐在桌前呵欠连天,只喝了碗牛奶,吃了几只饺子,说道:“我吃不下了。” 顺治忍笑,说道:“吃不下就放下吧。你的吃不下,差点比我吃得下都吃得多了。” 佟佳想到顺治昨晚还嘲笑她胖,这可是她的逆鳞,绝不能碰的,脸一拉就要翻脸。 顺治忙咳了咳,说道:“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你是丰腴,不是胖,绝对不是胖。我喜欢你的肤若凝脂,天资丰艳。” 佟佳却不买账,哼了声道:“你喜欢什么关我什么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咦,玄烨呢,他不去祭祖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玄烨也去,侍卫会护送他来,你别管了。”顺治今日脾气难得极好,起身拉起佟佳,笑着将她往门外推,“走吧,不然等下快迟了,惹得祖宗们生气。” 佟佳被推着走出门,寒气扑来,她打了个哆嗦,袖着手站在那里不动了。 顺治叹了口气,认命地解下大氅,递给了吴良镛,然后弯下腰来。 佟佳爬了上去,顺治背起了她,吴良镛垫着脚将大氅披在了佟佳身上,裹住了两人。 吴良镛早已见怪不怪,自从他看到皇上背过佟主子一次之后,只要两人在一起,走稍远一些路,佟主子的那双腿,基本不会沾地。 出了干清宫,顺治放下佟佳,她见门前停着的不是轿子,而是御辇,不禁讶异地看向顺治。 顺治望着她笑,说道:“这个宽敞些,再说皇帝出行,本该如此。” 佟佳笑盈盈回望,压低声音说道:“嗯,是要宽敞些。估计你的祖宗,今儿个不大愿意看到你这个不肖子孙。” 顺治不以为意扬眉,推着她转身,说道:“快上去,外面冷得很,废话恁多!” 在佟佳看来,御辇就是大些的轿子,里面铺设华丽,入眼之处一片明黄。 角落里放了炭盆,暖洋洋的。走动时稳稳当当,只轻微摇晃,比坐马车时的颠簸,倒舒服许多。 顺治摸了摸佟佳手上的红铜暖手炉,见很暖和,不用换新炭,将她揽在怀里,说道:“还有些路程,你先睡一会吧。” 佟佳不客气了,靠在顺治怀里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顺治轻轻叫醒她:“到了。你且先等等,我先下去了,先有些繁琐的仪式,你会觉着烦没意思,等下再进来。” “去吧去吧,我再睡一会。”佟佳随意挥了挥手。 顺治亲了下佟佳的眉心,转身下了御辇。佟佳迷迷糊糊还没睡熟,就听到吴良镛在低声唤她:“主子,佟主子。” 佟佳睁眼看去,吴良镛脸上堆满了笑,说道:“皇上差奴才前来,请佟主子进去。” 其实佟佳一点都不想进去,太庙供奉的是牌位,肃穆阴森,她总觉得瘆得慌。 既然来都来了,佟佳想早点回去,还是干脆利落下了御辇,由吴铱誮良镛领着进了殿。 殿内哪怕点了长明灯,依然昏暗阴冷,佟佳脚步下意识慢了下来。 顺治背着手立在那里,迎出几步,牵住了佟佳的手。他的手温暖干燥,熟悉的感觉传来,她总算安定了下来。 顺治打量着佟佳的神色,说道:“睡醒了?我先带你转一圈。” 佟佳嗯了声,跟在顺治身边,听他一一介绍了前朝皇帝的牌位。 最后,顺治站在一个牌位前,默然片刻,低地说道:“他挺不容易的。” 对于先前顺治介绍的前朝帝王牌位,佟佳对这些没兴趣,只敷衍听着。 这时听见顺治声音颇为低落,定睛朝牌位上一看,见是崇祯的牌位,惊讶了下,问道:“你同情他啊?” 顺治点点头,说道:“他的处境很艰难,放在眼下来看,他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只有人在他的位置上,真正去体会一二,才知道他有多难,想要改变局势,谈何容易。” 佟佳知道顺治是感念自身,好奇问道:“前世的时候,你也这么难吗?” 顺治沉吟了下,坦白说道:“没他难,因为我没有实权,做不了主。” 佟佳立刻警觉起来,她没有关心过朝政,如果顺治还是没实权的帝王,她岂不是跟着岌岌可危,赶紧问道:“那现在呢?” 顺治将佟佳的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很快就被佟佳的现实打败,心里的郁闷消失殆尽。 她这个臭女人,真是太自私了,总是只想着自己。 不过正因着她这般,他才没有功夫伤春悲秋,光顾着去对付她了。 顺治冷笑连连,故意吓唬佟佳:“我现在也做不了主,若是你老实点,说不定我会尽全力护着你一二。若是你成日对我呼来喝去,那我就不客气了,把你丢出去平息朝臣的怒火。” 佟佳呆了呆,白了他眼,“你当我傻啊!我不过是个小格格,又没有祸乱朝纲,朝臣对我能有什么怒火。” 顺治见糊弄不了佟佳,笑而不语,将她带到了祖宗的牌位前。 佟佳放眼望去,顺治的祖宗排位还真没几个。照着他的话说,用褡裢就能全部从盛京背到紫禁城。 顺治接过吴良镛手上的香,点燃拜了几拜,插在了香炉里。佟佳学着他那样,点燃香拜了。 顺治拉着佟佳跪了下来,磕了个头,牵住她的手,说道:“汗玛法,我带您的孙媳妇来看您了。她是佟佳氏,温柔恭谨,孝顺守礼,玄烨就是她所出。” 佟佳听到顺治口中的“温柔恭谨,孝顺守礼”,不由得看了他眼,觉着他在故意骂她。 顺治冲着她一笑,带着她再磕了个头,起身走到皇太极的牌位前。 与先前那样点了香,再磕头,说了一遍与先前在努尔哈赤牌位前同样的话,只将孙媳妇换成了儿媳妇。 佟佳考虑到眼前毕竟是顺治的祖宗,就没与他计较。她不是顺治的妻子,她只是个小格格。 拜完祖宗,顺治带着佟佳离开,上了御辇,说道:“先前已举行过大典祭祀,我们自己拜祭就简单了些,主要是让祖宗见见你。” 佟佳沉默片刻,问道:“你的祖宗认识了几个孙媳妇儿媳妇?不过也是,反正再多他们也不在意,毕竟福晋可以有一大堆。” 顺治板起了脸,冷冷说道:“你这个女人就算没良心,至少也得有些见识。太庙岂能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哪怕是皇后太后,亦不能踏入这里半步。我带你来,祖宗估计都吓到了,还在那里纳闷儿呢,打哪儿来的女人!” 佟佳嘴角下撇,不屑说道:“那我就不得不说这个破规矩了,我还不稀得来呢。没有女人,哪里来的男人!” 顺治搂住佟佳,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煞有其事说道:“那倒是,阴阳阴阳,阴阳得调和,男女都该一样。有些女人就知道采阴补阳,你说是不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女人佟佳听顺治意有所指,他怀里暖暖的,她闭上眼睛装睡,不想搭理他。 顺治听到怀里的人没了声音,低头一看,见佟佳又睡了过去。她无语地瞪了她半晌,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 佟佳仿佛在做梦,梦里是春日盛景,温暖和煦,繁花在她面前徐徐绽放。她看得太入迷太激动,情不自禁嘤咛出声。 声音一出,佟佳下意识睁开了眼睛,察觉到不对劲,顿了下,低头垂眸看去。 顺治从她身前抬起头,嘴角双眸都亮晶晶,望着她笑。 佟佳深深吸了口气,御辇,外面都是侍卫。 顺治朝外指了指,仿佛瞬间,他眼里的火又炙热了几分,低声呢喃道:“我饿了……” 作者有话说: …… 第五十五章 元宵佳节, 京城里难得热闹,到处张灯结彩,宫里也挂上了各种式样的灯笼。 这天早上佟佳睡到半晌午才起床, 顺治一身朝袍, 背着手悠闲晃进暖阁。他走到佟佳面前,手伸出来,举着只灯笼放在她面前。 佟佳盯着眼前的灯笼半晌,实在认不出来,问道:“这是什么灯?” 顺治脸色难看了起来,指着灯笼一一说道:“这是小狗灯笼, 这里是耳朵,这里是尾巴!” 佟佳照着他的指点, 勉强认出了狗的形状, 强忍住笑, 问道:“你做的?” “我亲手做的。”顺治抬了抬下巴,不可一世说道:“世上只独此一份,呐,拿去玩吧。” 佟佳接过了灯笼, 这时童嬷嬷送了汤团进屋, 她便敷衍地道了谢, 将灯笼随手一放, 起身去吃汤团了。 顺治郁闷地盯着灯笼, 认命跟在佟佳身后走到了堂屋, 看着她碗里婴儿拳头大的汤团, 微微吃了一惊, 问道:“这是汤团?” 佟佳啊了声, 说道:“对呀, 猪油芝麻馅的,就是不知道御膳房做得好不好吃。” 顺治皱了皱眉,问道:“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佟佳舀了只吹了吹,指着旁边碗里小些的汤团,说道:“这碗是咸的,鲜肉馅。” 顺治听得直咋舌,说道:“甜猪油馅就罢了,还有鲜肉馅,我从没见过这般的吃法。这样做出来,能吃吗?” 佟佳没理他,咬了口汤团仔细品尝,糯米弹牙,芝麻的香与猪油的香混在一起,浓香扑鼻。她眉毛一扬,面无表情吞下去,脸不红心不跳撒谎,说道:“不好吃。” 顺治盯着佟佳,见她低头将汤团几口吃掉了,神色不由得狐疑起来。若不好吃的话,她绝对不会吃得这般快。 “既然不好吃,我替你分些吧。”顺治拖过佟佳的碗,抄走她手上的调羹,飞快舀起一只,一口咬了下去。 佟佳哎了声,根本来不及拦。顺治吃得眉毛直挑,说道:“好啊你,居然吃独食!” 话虽如此,顺治吃了一只之后,便将汤团还给了佟佳。 佟佳瞥了眼碗,大方地说道:“剩下的你吃吧,我吃这碗。” 顺治微楞,脸色淡了下来,问道:“你嫌弃我?” 佟佳不会吃别人剩下的饭菜,哪怕是顺治也不行,闻言嗯了声,干脆利落承认了。 顺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把抢过佟佳手上另一只调羹,舀了只鲜肉汤团吃了。他将调羹往碗中一扔,抱着手臂看着她,冷笑连连。 佟佳看着眼前的碗,唤来童嬷嬷,让她再去让御膳房煮两碗送来。 顺治沉声唤道:“吴良镛!” 吴良镛很快闪身进屋,顺治一字一顿说道:“御膳房,只能听我的旨意,谁敢违背,杀无赦!” 童嬷嬷一时僵在了那里,垂头不敢吱声。吴良镛偷瞄了顺治与佟佳一眼,躬身应了是,悄然退了出去。 佟佳朝童嬷嬷摆了摆手,让她退下,看了几眼顺治,一言不发起身回了东暖阁。 顺治说不出的生气,佟佳这个女人,亏他对她这般好,居然还是捂不热她。 估计着她起了床,念着她无聊,抽空赶回寝宫看她一眼。还带着亲手做的灯笼来送给她,她没见半点感动,听到吃食,马上就把他的灯笼扔到了一旁。 顺治独自生了会闷气,站起身,怒气冲冲回了东暖阁,见佟佳半靠在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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