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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也可以,想要帝王爱情,佟佳也认为未尝不可。 不管想要什么,总要自己去争取。不敢不行的话,就乖乖认命,自怨自艾屁用都没有。 佟佳刚来的时候,郁闷了两天,很快就振作起来,从中摸到了门道,小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谁知,一朝遇到了顺治这个神经病,接着,破事一堆堆来。 石氏泪眼朦胧望着佟佳,恳切地说道:“佟格格,你一定要好生伺候着皇上。我知道是自己痴心妄想,听到他过得好,我此生也无悔了。” 佟佳快抓狂了,她巴不得把赶紧把顺治给石氏,太后的位置留给她就好。 石氏盯着佟佳身上的紫貂大氅半晌,终于开口道:“佟格格,我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佟佳的郁闷与不耐烦,已经濒临顶点,用力克制住了,问道:“什么事?” 敢要她的李园,她就马上翻脸! 石氏抿了抿嘴,期期艾艾说道:“你可否,将大氅借我摸一摸,我只摸一摸就好。” 佟佳无语望天。 都是顺治的错,到处招蜂引蝶! 紫貂大氅好贵的!摸一摸,实在是太膈应了。佟佳咬了咬牙,反正不是她的紫貂,当即脱下来,豪爽地递给了石氏:“拿去吧,送给你。” 石氏捧着紫貂大氅,再次泪盈于睫。 佟佳豪爽完,很快就冷得快发抖,看了眼还在发痴的石氏,又冷又饿又不开心。 懒得搭理她,侧身从她身边挤过,片刻都不想在这个到处都是疯子的地方多呆,气鼓鼓回了李园。 回到熟悉温暖的地方,佟佳气就渐渐消了。她怎么能与自己过不去,吃饭要紧,让厨房上了酸菜白肉暖锅子,暖呼呼吃得心满意足。 吃到一半,佟佳看到顺治脸色灰败,身上沾满了灰,一瘸一拐冲进了正屋,惊得她直目瞪口呆。 顺治见到佟佳在吃饭,立马长长松了口气。这口气一松,就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忙撑住桌子,方没摔倒。 佟佳惊疑不定,吞下嘴里的肉,狐疑地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外面打仗了吗?” 顺治喘息着,听到佟佳的话,只感到自己越来越可怜,可怜到荒唐,可怜得他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以为她受了委屈,不要命赶了来,下马的时候腿一软,直接摔在了地上。谁知道她半点事都没有,正在惬意享受她的午饭。 顺治笑得眼泪滑落眼角,全身痛不可抑,软软滑下去,就那么仰躺在青石地面上。他痛苦地闭上眼,心碎绝望几乎将他淹没。 佟佳整个人都有点懵,迟疑了下,放下筷子走过去,小心翼翼打量着他。 顺治身上的青色常袍不仅脏,膝盖处还破了个洞。面色清白中透着潮红,看上去似乎不大对劲。 想了想,佟佳蹲下来,伸出手往他额头一探,微微吃了一惊,他额头热得都有点烫手了。 佟佳看向屋外,刚想收回手叫吴良镛,手一下被顺治拽住了,贴在了他的脸颊上。佟佳低头看了他一眼,往回抽着手,抽了下没抽动。 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佟佳先由了他去,扬声叫了声吴良镛。 吴良镛很快躬身进屋,佟佳说道:“皇上发热了,你快去给他请太医。” “不要。”顺治喃喃说了声。 佟佳白了他眼,对吴良镛说道:“你快去。” 吴良镛见状,立刻转身飞跑去请太医了。顺治睁开眼睛盯着佟佳,放开她的手,冷哼了声,哑声说道:“我死了,与你又有何干!” 若是顺治就这样死在她这里,她怕是得跟着他殉葬。佟佳见他还在嘴硬,咬牙忍了,伸手去拉他:“起来,快去塌上躺着!” 顺治不用力,佟佳根本拉不动他,气得她想踹他一脚,甩开手不管了。正想起身,被他一把拉了下去,人扑到了他身上。 顺治闷哼一声,有气无力说道:“你个臭女人,吃太多长太胖了!” 佟佳那个气啊,撑着想爬起来,却被顺治紧紧圈在了怀里:“别动,让我好好抱一会。” “抱你个头,你生病了,别把病气过给我!”佟佳气得想骂人,怒道:“瞧你身上脏兮兮的,你干什么去了?” 顺治呼吸着佟佳身上的气息,低低说道:“我追你来了,追得好辛苦,摔伤了,伤得五内俱焚。” 佟佳心难得软了一下,好言好语劝道:“你先起来好不好,总得先洗漱下。等下太医来了,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过了一会,顺治总算不情不愿放开了佟佳,朝她伸出手,说道:“拉我一把,我起不来。” 佟佳忍气吞声,伸出手去拉他起来。这一拉,顺治就顺势靠在了她身上,说道:“我腿摔伤了,很痛,你扶我一扶。” 想到他先前进来走路的姿势,佟佳只得把他搀扶进了东暖阁。 顺治真的很累很疼,每走一步,都要咬牙坚持。却嘴角上扬,眼含笑意。 受了伤,就可以靠近她,真好啊。 佟佳将顺治扔在榻上,吩咐童嬷嬷打热水进屋,伺候他洗簌。瞧他那样,肯定没吃过饭,再好心给了他碗现成的清鸡汤。 收拾干净之后,顺治斜倚在软垫上,喝了半碗热腾腾的清鸡汤,总算勉强恢复了些精神。他拉起裤腿,膝盖脱皮渗出了血丝,青红紫色交错,惨不忍睹。 佟佳别开了眼,说道:“等下让太医一并看看。” 顺治默默放下了裤腿,转头四看,刚想开口问什么,吴良镛领着太医进了屋,他便收回了话。 佟佳听着太医的诊治,顺治纯粹就是活该,谁让他瞎折腾。他的身体本来就没好,大冷天的还往外面跑,乍一受了寒,很快就起了热。 太医诊治完,开了药方,留下擦拭腿伤的药膏,叮嘱了几句便躬身告退,吴良镛跟着去抓药熬药。 顺治伸出腿,指着药膏说道:“过来替我擦药。” 佟佳盯着顺治的腿片刻,慢慢走了上前。她侧身坐在塌边,拿起药膏,用银勺舀了,涂在他的伤口上。 算了,她今天万事不顺,不宜节外生枝。给他擦完药,等到吴良镛熬好药,他吃了之后,得赶紧把他送走。 顺治一眨不眨地盯着佟佳,眼神缠绵,深情得得令人心酸。 佟佳低头涂完药,收起药膏放在塌尾,说道:“等下别忘了带走,每天要擦拭三次。” “大氅呢?”顺治问道。 佟佳随口答道:“你的大福晋想要,我就给了她。” 顺治神色霎时一沉,如同愤怒的猛兽扑过去,将佟佳掀翻,压在她身上,一口咬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第四十五章 莫名温热的馨香, 扑进顺治的鼻尖,唇间一片温软细腻。 伴随着佟佳跳动的脉搏,顺治又仿佛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令他血脉偾张, 眼睛瞬间猩红。 这个心冷如铁的混账女人,原来,她的血也是热的啊! 顺治说不出的恨,胸脯起伏着,呼吸急喘,他想咬断她的脖子, 吸干她的血。 待到他们血液交融,就永远不会再分开。 佟佳脖子上传来阵阵刺痛, 见顺治发了狂, 吓得脸色惨白。挣扎转动着脖子, 拼命想要躲避。 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顺治如鬼魅般缠绕上来,灼热的呼吸,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顺治哪怕发着热, 力气依然大得惊人。佟佳折腾得满身大汗, 却半点都不得动弹。干脆不管不顾, 抬手用力锤他, 掐他, 尖声叫道:“放开我, 你这个疯子!” 顺治轻而易举将佟佳的双手禁锢在身旁, 任由她哭喊挣扎。 他紧紧贴着佟佳纤细的脖子, 贪恋地闻着她的气息, 低声呢喃:“我就是疯了啊, 早就疯了,被你逼得更疯。” 佟佳见挣扎无用,干脆不动了,冷冷地说道:“那你咬死我吧!反正你就是恃强凌弱,算得上什么好汉。石氏是你招惹来的,我还没生气呢,你朝我发什么疯!” “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些!”顺治笑起来,笑容却阴森可怖。 他扭过佟佳的头固定住,几乎与她面贴面,直视着她的双眼,哑声说道:“看,你连死到临头,都不肯说一句软话。哪怕是哄我,骗我都不会说。那我们同归于尽好了,哪怕你恨我,就算做鬼,你也休想离开!” 佟佳睁大双眼,倔强地迎着顺治的视线,不服输愤怒回望。 顺治形容癫狂,双目赤红,眸底一片寒凉,呼吸却滚烫。 两人如同困兽无声般争斗。 突然,不知是汗,还是泪,滴落下来。佟佳只看到晶莹闪过,她下意识闭上眼,淡淡的温意在眉心处溅开。 顺治浑身一震,蓦地松开她,翻身倒向旁边,久久一动不动。 佟佳怔忪片刻,暗自舒了口气,翻爬起身,忙不迭跳下塌,往屋外冲去。 吴良镛端着药进来,差点躲闪不及,与佟佳撞个正着,愣愣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里苦不堪言。 得,不要命赶了来,又将人气跑了。 这皇帝,还真是孤家寡人。 吴良镛耷拉着脑袋端着药进屋,看到顺治趴在塌上,小心翼翼走上前,低声唤道:“皇上,药熬好了,奴才伺候您服药。” 半晌,顺治都没有反应。吴良镛担忧不已,咬牙要再次出声,看到顺治终于动了动,说道:“放那儿吧。你去,将石氏手里的大氅追回来。” 吴良镛听到顺治声音除了暗哑,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怔了下,到底不敢多问,忙应下退了出去。 站在廊檐下,吴良镛紧了紧厚夹袄,暗自嘀咕,这次可怪不得皇上,都是佟佳做得太过。 皇上巴心巴肝给她的大氅,居然随手就给了别人。 记得董鄂氏还受宠时,有次天凉,她回去自己院子时在下雨。董鄂氏朝顺治撒娇,要他的一件衣衫披着回去,顺治连头也没抬,只冷冷说道:“不。” 顺治不吝啬,却也不是大方之人。看顺眼了,就随手赏一些。大到爵位封号,小到银锞子。 要让他亲力亲为,花力气花功夫来讨好或者宠爱一个人,那是绝无可能之事。 吴良镛想到这里,却又有些不敢肯定了。 顺治从紫禁城追到西郊,做报信之人,跟着佟佳回佟府祭拜,迎来送往。简直比燕子衔泥筑巢,找食物喂养儿女还要勤劳。 这人呐,就是一物降一物。看着吧,到时候还是得低头。 佟佳一口气奔到玄烨的院子里,跑进净房。哪管木桶里的水已经冰凉,哐当当舀了水倒进铜盆里,拿着帕子浸湿,用力搓洗着脸。 直到脸搓得滚烫,她才停下来,抹干脸上的水,眉间的温意却好似隐隐停留在那里。 佟佳气得将帕子一扔,怒气冲冲走出去,经过铜镜时,余光瞄见镜子里面的人,吓了她自己一跳。 站在铜镜前,沮丧地看着自己,头发散乱,脖子上留下清晰的牙印,青青紫紫。 有那么一刹那,她感觉到了顺治浓烈的杀意。她知道,顺治不是在说笑,他真想杀了她,同归于尽。 佟佳烦躁得想大喊大叫,这个疯子,疯子! 虽然知道她将他的紫貂大氅送给了别人,惹得他狂怒。可那都是他招来的桃花,管她什么事! 佟佳从来不与自己为难,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怪石氏,一切都是顺治的错! 挪着腿走出净房,疯子还在,院子不能回去。想到这里,佟佳就想哭,生无可恋。 打斗了一翻,她先前午饭只吃了一半,现在还可耻地饿了。 这时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佟佳抬头看去,童嬷嬷白着脸进了屋,她担忧地看过来,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佟佳摇摇头,“我没事。对了嬷嬷,你让厨房给我做碗清鸡汤面来,卧两只荷包蛋!” 童嬷嬷听到佟佳吩咐要吃食,顿时松了口气,能吃得下就好。不过,她眼神在佟佳的脖子上停留,想了想还是说道:“主子,您的脖子.....可要抹些药?” 佟佳抬手摸了摸,抹药倒不用,只怕玄烨看到会问。 此时,佟佳气又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说道:“卧三只荷包蛋!对了,那个人走了没有?” 童嬷嬷听到那个人,怔楞了下,很快明白过来,答道:“还没呢,吴总管先前召集侍卫,急着往什么地方去了。” 佟佳摆了摆手,无力说道:“算了,别去管他。你去给我拿条龙华过来,我围着遮一遮。” 童嬷嬷应了,去拿了一条雪白狐狸龙华过来,说道:“主子,这条是您忘在净房里的,其他的在卧房箱笼里。皇上在,奴婢怕惊扰到他,不敢擅自进去。” 在入冬前,吴良镛给佟佳送月例时,包括冬季的各式皮裘新衫,一并送了来。 这条没有一丝杂毛,漂亮奢华的雪白狐狸龙华,照着她的份位,不用想也是顺治的手笔。 虽然此刻看到有些碍眼,佟佳还是拿过来围在了脖子上。再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面加上三只荷包蛋,佟佳的肚子饱了,却还是感到胸口闷闷的,总是不舒服。 躺在塌上发了一会呆,脑子里乱糟糟的,想到自己的屋子不能回,烦得在塌上直打滚。 想着想着,佟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似乎刚合上眼,她就听到有人在喊:“佟格格,佟格格!” 佟佳睁开眼睛,看到吴良镛躬身站在那里,没好气说道:“什么事!” 吴良镛脸上堆满了笑,说道:“皇上唤您回去。”在佟佳变脸前,吴良镛赶紧加了句:“皇上说,如果您不回去,等下他就亲自来这里。” 等下玄烨要回来,总不能当着他的面,他们再打一架吧。再说,她还打不过,疯子的力气都大得很。 佟佳将顺治的祖宗八代都诅咒了一遍,撑着坐起身,不情不愿回了院子。 进院子的那一刹那,佟佳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怎么不怕顺治再发疯,把她叫回来,拧断她的脖子? 只来不及细想,佟佳看到面前的情形,吃惊地瞪大了双眼。 紫貂大氅不知何时被拿了回来,剪成了一块块,堆放在庭院的空地上。 顺治面色阴沉,立在廊檐下,目光在佟佳脖子上掠过,沉声道:“过来。” 佟佳站在那里不动,防备地问道:“皇上想要做什么?” 顺治抬腿,疾步朝她走过来。佟佳下意识转身就要跑。 只几步,就被顺治一下抱在了怀里,将她拖到廊檐下站好,威胁道:“再跑,就打断你的双腿。” 佟佳不动了,看到顺治拿起了火折子吹燃,弯腰点了紫貂毛。瞬间,火苗升起,熊熊燃烧。 顺治嘴角上扬,面上却一片冰冷,他侧头看着佟佳,阴森森说道:“你看到没有,我若不要的,就毁掉,烧成灰烬。” 空气寒凉,夹杂着布料与皮裘燃烧后的气味,佟佳只感到阵阵头疼恶心,看了眼火堆,淡淡说道:“我看到了,皇上可否大慈大悲,放我离开?” 顺治转身朝屋内走去,说道:“进来!” 佟佳本来不想进去,想到这里是她的院子,凭什么她要躲开,于是跟了上前,说道:“皇上,我看你身体已经大好了,还是早些回勺园去吧。” 顺治头也不回,冷冰冰说道:“勺园李园,都是我的园子。” 佟佳脚步慢了下来,说道:“那我走?” 顺治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神色平静,却无端令人感到后背发麻。他问道:“你是要回佟府去吗?” 佟佳低头,一声不吭往前走。 王八蛋,拿佟府来要挟她! 佟佳不知道顺治要做什么,进了屋,他半躺在了塌上,朝身边点了点,趾高气扬对她说道:“就坐在这里,若敢乱来,乱动心思,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佟佳忍气吞声坐下了,顺治闭上眼睛没再说话,很快就睡了过去。佟佳见状,也无力再骂他。 头晕晕沉沉的,撑着炕桌,怎么都觉着不舒服,干脆趴在了炕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佟佳被摇醒,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顺治那张脸出现在面前。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佟佳火气上冒,感到嗓子跟着好似跟要冒烟似的,火辣辣的痛。 顺治修长的手指覆上她的额头,面色平静,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心疼:“你起了热,别怕,太医马上来了。” 佟佳过了一会才明白顺治话里的意思,她转动着眼珠四下打量,发现自己睡在了炕上。 天色已黑,屋子里点着灯盏,灯光明亮,佟佳清楚看到顺治眉眼间的忧色,禁不住抬手,一把将他可恶的手打开。 哪怕一说话喉咙就难受,佟佳还是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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