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吗。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话,可被唐梨含笑着说出来时,那声音仿佛微小的气流,擦着她的面颊柔柔抚过,晃动了平静的发梢。 楚迟思抿了抿唇,垂着头。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细小的电流在空中涌动着,窜进她的指尖,麻麻的,痒痒的。 唐梨握了握拳,将那一丝悸动慢慢下压,刚才还有些轻佻的声音,蓦然便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她认真问道:“迟思,我们谈谈?” 楚迟思望着她,眼睛里情..欲已经完全消散了,回到了那平静一如,无波无澜的漆黑。 她微微点头:“好。” 唐梨拢起手,认真说道:“虽然吧,我这人平时不太正经,但我也是有自己底线的。” “我底线就是,你对我怎么样都行,但是你绝对、绝对不可以用自己当筹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唐梨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无比认真,清晰地落在耳畔:“不可以用这么激进,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方式。” 说着,唐梨向前倾下身子,指节拂开楚迟思的碎发,无比珍惜地将她捧在手心间:“好吗?” 手心好暖,轻轻摩挲着面颊。 暖融的触感贴合着肌肤,一丝一缕地蔓进皮下,那里的血液缓缓地流动着,似乎也要跟着滚烫起来。 楚迟思垂下头,“嗯。” 唐梨忽然有点心虚,总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有一种自己这种年级倒数第一,正揪着年级第一学习委员教训的错觉。 她想想当年考核时,自己那倒数垫底的课业,真的是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楚迟思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只是又小小地“嗯”了句。 声音很轻,柔柔地散在了风里。。 一小碗粥都被喝完,唐梨正收拾碗筷准备扔到洗碗机去,结果楚迟思凑了过来,默不作声地向她伸出双手来。 楚迟思比自己矮半个头,从唐梨这个高度往下看,越发显得脸蛋小小的,眼里盛着晃动的水光,像是在索求一个拥抱。 唐梨立马扔掉碗筷,手臂环过肩膀,用力抱了她一下,声音都带着欢快的小波浪:“怎么啦?忽然想要抱抱了?” 楚迟思:“?????” “我让你把碗筷给我,没有让你来抱我,”楚迟思推了推她,有些无奈,“我来洗就好,不用开洗碗机。” 唐梨一噎,有点尴尬。 不过唐梨是谁啊,整个北盟国数下来,还真找不出几个能比她脸皮还厚的人。 想当年,她追老婆时那死缠烂打、层出不穷的各种招数,把北盟科院一群年长学者们看得一愣一愣的,感叹现在年轻人真是厉害,真是太不要脸了。 唐梨想着抱都抱到了,死活就是不肯松手,恬不知耻地说:“你这个伸出双手的姿势,不就是求抱抱么。” 楚迟思:“…………” 褐金长发散在肩膀上,她低着头,弯着腰,顽劣地蹭着自己肩颈,有几缕长发顺着衣领溜进去,痒痒地挠着皮肤。 楚迟思锲而不舍推了推,结果适得其反,让唐梨抱得更紧了一点。 她太了解楚迟思了,这人嘴硬心软,特别是在觉得自己理亏或者做错事情之后,会特别乖也特别听话,对自己言听计从。 唐梨就是利用这点,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占了楚迟思不少便宜,还是各种意义上的“便宜”。 软绵绵的人被自己抱着,满怀都是那清冽的淡香,她靠着自己的肩颈,长睫柔柔扇动,似落在锁骨上的一只蝶。 蝶依偎着,柔柔扇动翅膀。 又绵,又痒。 楚迟思的手原本垂在身侧,可被自己搂着这么久,也跟慢吞吞抬起来一点,又一点点,绵绵地触上唐梨的腰。 指节抚过衣衫,窸窸窣窣地响着。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指尖又软又柔,慢慢抚摸过肌肤,细雪柔柔地飘,多少次轻而易举就扰乱了她的心弦。 不行,再摸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覆在腰际的手腕被人握住,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楚迟思茫然地仰起头,只听唐梨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有点结巴:“迟…迟思,这个……”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唐梨不吭声,修长指节扣着她的腕,指尖灵巧地钻到她的手心间,软软挠了几下,绵绵的,有点坏,有点不怀好意。 楚迟思倏地收回手来,说:“痒。” 唐梨心说我更痒,我都快烧起来了,再摸下去就可以烤个梨子给你吃了。 她抬手覆上后颈,指节轻压着滚烫腺体,笑意不减:“这么怕痒,还不躲着点我?” 楚迟思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写满了“明明是你自己先抱过来的”,颇有几分委屈意味。 唐梨也不敢再逗她了,觉得自己总会有一天“玩火自焚”,她匆匆将碗筷塞给楚迟思,鞠了把清水洗脸。 楚迟思拿着那一个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洗了三遍,甚至掏出了指示剂来检测碗壁残余的水珠。 唐梨:“……?” 迟思!这只是一个碗而已! 看楚迟思那正经严肃的模样,仿佛洗的不是一个碗,而是什么贵重的实验器皿。 总之十分浪费水,浪费洗洁精,让勤俭节约的唐梨看着有点心疼。 要不是唐梨拦着,她估计下一步就要把碗泡到酒精里面,然后再塞到紫外线消毒仪里去照个几个小时。。 时间悄然走过,夜已深了。 不过唐梨却没有什么困意,仍然挺清醒的,兴许是“现实”比“梦境”还要美好,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楚迟思抱着那只刚赢回来的大熊,探出半个头看她,认认真真地问:“我今天能和你睡么?” 唐梨愣了愣,问道:“真的?” 楚迟思点点头:“嗯。” 虽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请求,但唐梨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打开房门让楚迟思进来,然后很心机地把门给锁死了。 客房的床铺还挺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不过容纳两个人加一只超大的薰衣草大熊,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挤了。 楚迟思把大熊摆在床铺中间,手指在中间虚虚划了一道,说:“这是界限,你不可以过来。” 唐梨正抬手摘落发绳,手一松,灿灿的发便散落肩膀,梨花淡香洒在衣襟间,拂了一身还满。 她拢着手,笑盈盈地问:“好吧,不过迟思你如果想跨越界限到我这边来,我可是敞开大门,随时欢迎。” 楚迟思:“……” 她斜睨唐梨一眼,浓长的睫毛微微垂落,眼中晃着浅浅的水光:“我还有一个问题。” 唐梨气定神宁:“嗯?” “你是X冷淡还是Alpha腺体功能障碍?”楚迟思目光平静,嗓音淡淡,“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建议尽早去医院治疗。” 不愧是楚迟思,一句话噎死人。 唐梨坐不住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用幽怨的目光看了楚迟思几眼:“……” 楚迟思认真地说:“早些治疗,早些恢复。北盟科院的研究表明,规律的X生活对于身体与心理健康都有好处。” 唐梨:“…………” 虽然楚迟思确实是在认真地建议,但这话落到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反讽,怎么听怎么奇怪啊! 唐梨皮笑肉不笑,暗地里磨了磨牙,心说:我是不是X冷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天,之后非把你“咬死”不可。 楚迟思执意要睡边侧,和唐梨仔细分析了半个小时“应激反应”以及“逃生本能”的原理,听得唐梨昏昏欲睡,比什么催眠药都要管用。 “啪嗒”一声轻响,室内的灯光被关闭了,黑暗如薄纱般落下,温柔地罩在她们身上。 两人之间隔着一只薰衣草大熊,嚣张地霸占了一个人的位置,仿佛无法跨越的沟壑与海峡。 唐梨侧着身子,拨弄着大熊身上的绒毛,薰衣草的淡香缠上指尖,让她稍微有些出神。 屋子里很安静,很安静。 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后,唐梨对任何细微的声音、响动都极其敏感。 她可以听到楚迟思的呼吸声,细细的,薄薄的,似揉皱过后,又被人温柔抚平的白纸。 哪怕那人再温柔,再细心,白纸上仍旧留有抚不平的道道褶皱。 她数着楚迟思的呼吸声,一下,两下,不算太平稳,才猜测对方应该也还没有睡着。 果不其然,躺了几分钟之后,薰衣草大熊忽地被人推了推,唐梨偏头望过去,便见有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向自己靠近些许。 唐梨果断选择装睡。 楚迟思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半压在大熊的身上,她稍微凑近些许,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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