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裴聿:“规则就是,谁的手指被咬住了,谁就能喝到。” 这个咬指鲨鱼玩具是江景珩前两天带去学校的,裴聿和谢长宴也一起玩过,早就摸透了这其中的简单机关。 裴聿就是欺负沈梨初从来没有玩过这个玩具。 将咬指鲨鱼放在桌上后,裴聿对沈梨初说:“你是寿星,你按第一个。” 沈梨初先将咬指鲨鱼摆正后,才认真地看了一圈,最终郑重地按下一颗牙齿。 鲨鱼嘴没动。 随即又是裴聿,鲨鱼嘴也没动。 接下来是江景珩,鲨鱼嘴也没动。 接到裴聿眼神后,谢长宴十分默契地找到那个机关所在的位置,按下牙齿,大张着嘴的鲨鱼突然咬下。 沈梨初突然被吓了一下,忍不住睁圆了眼睛。 一连几局下来,硬是从来都没被沈梨初按到过按钮。 这让沈梨初不禁怀疑,自己今天的运气真的有这么差吗? 直到那一瓶酒到底,都没轮到过沈梨初。 沈梨初满脸失落,眼巴巴看着酒瓶中最后那一点酒被裴聿倒干净。 “小乖,这不能怪我吧?”明明是裴聿伙同其他两人来哄骗沈梨初,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来。 沈梨初蔫嗒嗒地点点头。 在一旁看着的谢长宴和江景珩都有点不忍心了。 其实尝一点也不是不行吧。 裴聿用小叉子叉了一块苹果块递给沈梨初。 沈梨初乖乖接过,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一边鬼鬼祟祟地偷瞄着裴聿面前的杯子。 用于宴会上的酒,度数都很低,对于他们来说裴聿三人来说就跟喝饮料差不多。 趁裴聿不注意,沈梨初一下子从他的手臂下窜了进去,试图快速从裴聿杯子里面偷尝一口。 谁知沈梨初浅桃色的唇瓣刚碰到酒杯杯口,一只手就欲将酒杯先一步抽走。 沈梨初趁机咬住。 怕弄疼沈梨初的牙齿,裴聿不敢使蛮力,挑着眉道:“沈梨初,能耐了啊。” 沈梨初嘴里含着杯口,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我就尝一口。” 裴聿眼皮子跳了跳:“不行,别耍无赖。” 最后,沈梨初还是没有喝到,怕沈梨初又偷喝,裴聿将杯子底部剩下的那点一饮而尽。 沈梨初满脸写着遗憾。 在裴聿三人谈着事时,沈梨初偷偷将那个咬指鲨鱼玩具翻来覆去地查看。 沈梨初何其聪明。 不过一会儿,就弄清楚了它的工作原理。原来不怪自己运气不好,而是裴聿他们三个人合起伙来哄骗自己。 沈梨初伸手扯了扯裴聿的衣角。 裴聿侧头,温声询问:“怎么了?” 他一问,谢长宴和江景珩的目光也随之移了过来。 沈梨初绷着脸没说话,在三人的目光中,很快找到那个带有机关的牙齿,按下去,鲨鱼嘴瞬间合上。 她湿漉漉的乌瞳里面满是控诉:“你们!骗我!” 同流合污的江景珩开始左看右看,吹起了口哨。 同流合污的谢长宴装模作样地拿起杯子,上上下下打量起杯子来,“质量还挺不错的。” 始作俑者的裴聿眼皮子跳了跳,尴尬轻咳两声,“小乖,我说它刚才坏了,你会相信吗?” 沈梨初瞪着他,不吭声。 第46章 这场夜宵聚会,以沈梨初打哈欠犯困作为节点结束。 谢长宴和江景珩居住的客房在一楼。 在沈梨初准备上楼的时候,谢长宴突然出声叫住她。 沈梨初歪着脑袋看向他。 不久前沈梨初才打了一个哈欠,一双乌瞳水润润的,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得不像话。 谢长宴从身后拿出一个大盒子交给沈梨初,笑道:“生日礼物,拆开看看。,” 沈梨初眨眨眼睛,真挚道:“谢谢你,谢长宴。” 盒子是木质的,拿在手上很有分量。 沈梨初缓缓将盒盖打开,随即睁圆了眼睛,喃喃道:“好漂亮。” 里头装着一只皇冠。 镶嵌的主石是一只纯净度很高、状若鸽子蛋的粉钻,旁边还交替镶嵌一圈小粉钻和小白钻。 整个皇冠在客厅主灯的照耀下,投射出斑斓的火彩来。 谢长宴笑吟吟地看着她,又轻声解释道:“粉色主钻是人工钻石,没花多少钱。” 这么多年来,裴家可谓是把娇生惯养四个字在沈梨初身上倾注了个淋漓尽致。 有些甚至连裴聿这个真正的裴家人都没有体会过的待遇,沈梨初也体会过了。 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沈梨初,又怎么可能分不清这颗粉色的主钻是人工还是天然了。 沈梨初也知道,谢长宴故意这么说,就是不想让她感觉到负担。 沈梨初略有些复杂地看向谢长宴,郑重道:“心意最重要。” “我明天一定会戴上这个皇冠出席的。” 谢长宴嗯了一声,随即又催促沈梨初快去睡觉吧,明天可是要早起的。 看着沈梨初上楼去后,谢长宴才转身,看向不远处的角落中。 刚才他和沈梨初的谈话,是裴聿刻意给他们营造的单独谈话机会。 下一秒,裴聿从角落中走出。 两人视线接触一瞬后,随即分开,谢长宴回客房,裴聿则上楼回自己的卧室。 回到房间后的谢长宴忍不住苦笑,他知道自己争不过裴聿,也从未想着跟裴聿争沈梨初。 他也没告诉沈梨初,那只皇冠是自己亲手制作。 从选材,到切割打磨,再到融料,最后是镶嵌,谢长宴从来没有假手于人过,整整耗时两年。 那颗粉色主钻,更是花了这么些年谢长宴存下的所有积蓄。 母亲早亡,父亲另娶青梅,对青梅生下的儿子谢斯然疼爱有加。 按理来说,谢家的继承权是落不到谢长宴头上的,但谢长宴的舅舅却是一个极有手段的。 谢父早已经恨极了谢长宴。 而谢长宴的舅舅也不是真心实意为他谋取前程,而是惦记上了谢家这一块大肥肉。 小小年纪就经历过世态炎凉的谢长宴,对所有人失望透顶,所以在谢斯然陷害自己时,才会不解释也不反抗。 直到遇见沈梨初。 她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眼圈也红红地告诉谢长宴:‘你的妈妈在天上看到这些,肯定早就急得团团转了。’ 谢长宴很明白,他只是个浑身充满利益意味的联姻产物。 父亲不会爱他。 母亲亦如是。 可在那一刻,谢长宴确实感觉到有人看到这些急得团团转了。 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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