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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可什么都没做,谁看见我打你了?” 连嘉良没料到她竟然不承认,指着外面满院子的下人说道:“她们都看见了!连穗岁,你个泼妇,竟然敢殴打兄长?我要去官府告你!” 说着话,他又吸溜一声,捂住脸颊,“哎呦,我脸也疼!” “连嘉良你血口喷人,要告我得有人证物证吧,下人们都看见我拖拽你不假,但是谁看见我打你了?” 众目睽睽之下,拖拽自家兄长,并不犯法吧! 连嘉良哑然。 “那我全身疼呢?我身上的伤就是物证,等大夫给我看过,大夫也是人证!” 连穗岁嗤笑一声,并不搭理他。 大夫很快就来了,在场内扫视一圈,问道:“病人在哪里?” 连嘉良哎呦两声。 “我就是,大夫,我被她打了,现在浑身疼,你快帮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伤在何处?” 大夫把脉看不出任何问题,便想着可能是外伤,开口询问道。 连嘉良撸开袖子,他细嫩白皙的胳膊上连一片乌青都没有。 额…… 他把两边的胳膊掀开还嫌不够,又开始卷裤腿。 屋子里的女眷急忙避开视线,连嘉良跟大夫对峙半晌,大夫一脸无语。 “公子真会捉弄人,既然公子好端端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夫就告辞了!” 连嘉良一脸郁闷。 “我真被打了,要不您再看看!” 大夫不理会他,背起药箱走了出去。 连穗岁摊手。 “闹完了?闹完了,跟我去秦家道歉吧!” “道什么歉?”张氏护住连嘉良,“当初从秦家搜出的书信又不是大公子放进去的!秦家的罪名也不是大公子栽赃陷害,凭什么道歉?” “大公子只是恰巧看到异族人跟秦家有来往,报官后是成王殿下搜出来的东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见棺材不落泪! “姨娘不会以为不承认就能蒙混过去吧?” “不肯承认,别人就什么都调查不出来?” 连穗岁双目赤红,刚才审问连嘉良,不出意外,是卫乡指使的,卫乡背后是何人在布局? 据连嘉良承认,有人拿着卫乡的把柄找上门来,让卫乡安排此事。 义善堂的账本…… 连穗岁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账本在楚知弋手里,所以,那些信……是楚知弋做的? 她怎么这么蠢? 连嘉良为什么这么蠢? “岁岁……” 秦氏发现她情绪不对劲。 连穗岁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她,更无颜面对秦家人。 “娘,你带着他去秦家赔罪,我还有事,先回王府一趟。” 原本她想带上连嘉良去秦家,可从连嘉良口中审问出来的东西让她不能接受! 连穗岁突然想到锦绣,或许事情是锦绣做的,楚知弋并不知情呢? 义善堂的账本,她也是知情者,她手里会不会有备份? 连穗岁调整情绪,回到王府。 那张图…… “等一下!” 她半路折返,去楚知弋的书房带上那两幅画。 锦绣被绑了两天,手上血液不通,皮肤呈现出青紫色,整个人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松绑!” 连穗岁蹲下,往锦绣嘴里塞了一个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 药丸入口即化,锦绣动作僵硬地往嘴巴里抠,企图把药丸吐出来,但她的手脚不听使唤,抠了半天抠不出来,急得她瞪着连穗岁。 “让你听话的毒药。” 连穗岁搬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 “你们都退出去!” 小桃跟裴淑对视一眼。 “王妃,属下……” “你也退下!” 青影怕锦绣伤害他,开口却便被连穗岁喝斥。 “都退出去!” 越生气,连穗岁头脑越是清醒。 青影只得跟着一起退了出去,却不敢走远,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 “你干什么?” 连穗岁的眸光太过诡异,体内突然传来的异样痛感让锦绣心中发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肚子里活了过来,像鱼在游动,又像是虫子…… 微微的,如同蚂蚁啃噬的感觉,她忽而俯身下去开始干呕。 “这些年,暗中操控着义善堂的人是你吧……” 这些事情楚知弋早就知道了。 连穗岁怎么这个时候提起来? 锦绣额头冒了一层汗,面上挤出一个笑容。 “是我!” “我给义善堂的管事做妾,暗中操纵他把义善堂的男童女童送到位高权重者府上做娈童,换取情报,掌控朝臣!” 她忍受着腹中的绞痛感,轻嘲一笑。 “这些王爷没跟王妃说吗?” 第348章 连穗岁向后靠在椅背上,唇畔勾起弧度,并不搭理她的激将法。 而是在脑海中快速分析她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义善堂的管事年纪不小了,借助义善堂讨好朝臣收集情报的工作,应该已经持续很久了,所以,锦绣当初从宫里诈死脱身,为的就是帮安太妃办这件事情。 楚知弋连安太妃还活着都不知道,自然不可能知道安太妃那时候的谋划。 想借此离间她跟楚知弋? “义善堂记录官员把柄的账本,除了放在仁和当铺的那些之外还有备份。” 这也是账本虽然丢了,但是背后的人仍旧冷静的原因之一。 不管账本被谁拿走,只要他们手里还有,就能威胁朝中那些官员为他们办事儿,至于这些朝臣的死活关他们什么事情? “王妃聪慧。” 既然账本有备份,连嘉良说的话就不能全信,卫乡是谁的人? “卫乡是你的人。” 她很平静地说出自己的推测,锦绣一愣,眼神躲闪,不愿意承认。 “我不认识他……” 连穗岁继续分析。 “朝中的重臣用起来不如小人物,小人物才能办大事儿,卫乡帮你拉拢了不少人。” 其中就包括连嘉良,他在吏部,借用手中的权力帮连嘉良安排了差使,便能在连方屿面前卖好。 连方屿若真是个蠢的,还能稳坐礼部侍郎的位置吗? 但在秦家的事情上,他怎么就那么笃定秦家不会翻身? 对秦氏,对秦家,没有留半点余地! 定然是有人向他保证了什么! 连穗岁脑子飞速运转着。 “卫乡给连方屿洗脑,并不是因为笃定了秦家不会翻身,而是为了逼连方屿自断后路,彻底跟你们站在一边。没有秦家做靠山,便只能依靠你们。” “一旦他开始依靠你们,你们就能够控制他,一步步逼着他给你们办事!” “你们就像蚂蚁把洞穴修建在大堤上,一点一点蛀空!” 说到这里,锦绣已经开始欣赏连穗岁了。 仅凭一点线索,便能推断到他们的意图。 “而朝中被问罪的都是重臣,皇上害怕威胁到天下安稳,杀鸡儆猴,意图震慑,但却不能动朝廷的根基,所以卫乡坏事做尽,却仍旧风光的活着!” 朝中有很多个卫乡。 锦绣赞道:“不错。”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锦绣疼得面色发白,连穗岁取出一粒药丸递给她,向她表达善意。 锦绣略一犹豫,拿起药丸吞下,腹中的疼痛缓解,她从地上爬起来。 “王妃这么聪明,不如来猜一猜。” 连穗岁根本不用猜。 背后的人大费周章尽心谋划,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权。 安太妃在楚知弋出事儿之后,彻底退出他的生活,却仍旧留人在京城谋划。 他一刹那间从太子的热门人选,变成无缘皇位的残废,不仅仅只有楚知弋一个人不能接受这个打击,同时落下的还有安太妃对他的期望! 一个母亲,抛弃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消失六年,连穗岁想不出别的理由。 费尽心思替他谋划,眼看着马上就成功了,临门一脚却功亏一篑,估计那个时候,安太妃对楚知弋剩下的只有恨意。 她不是替他谋划,是替自己谋划! 所以画上的女子…… 连穗岁突然猜到了。 当初秦弘业说起北辽的十三皇子和北辽王新封的美人时,楚知弋的表情就有些怪,她怀里揣着的画轴出现,他是不是已经猜到了? 连穗岁本想用画轴诈锦绣,此刻却没有必要了。 “所以,陷害秦家的事情也是你做的?” 她的话题有点跳脱。 “不,秦家是王爷要对付的,我只不过是推了一把。” 锦绣的话分不出真假。 但她绝对不会想看到她跟楚知弋和好。 “连穗岁,你从来就没了解过他,他用兵如神,对人心的掌控出神入化。这是太妃从前教他的,连他亲自培养的暗卫,他都能送他们去死,你和秦家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他只为他自己!”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道理…… 连穗岁起身,如果不是她连楚知弋的生活习惯都不知道的话,她就信了她的话了! 自以为了解他吗? 是锦绣今天犯的最大的错误! “连穗岁!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连穗岁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楚知弋身上的蛊毒,会不会也跟安太妃有关? 如果是的话,安太妃也太丧心病狂了,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当成棋子,一旦棋子没用便废弃掉,任他自生自灭……有这样的母亲也太可怕了! 所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过分吧? 连穗岁给的解药只能暂时压制蛊毒,却不能彻底清除,锦绣心中害怕,见门开着,想走出去,想去找乌大夫帮她解毒,只是刚走到院子里,被压制的蛊毒开始发作。 手背上若隐若现的红色蛛网,让锦绣面色大变。 “连穗岁,你不得好死!” 吩咐锁好院子,连穗岁大步出府。 “小姐,您去哪儿?” 连穗岁一身杀气,似要去跟人打架,刚才她跟锦绣说什么了?怎么从院子里传出来的动静那么瘆人! 她走的很快,小桃小跑着才能追上来。 “去秦府!看连嘉良那个鳖孙子有没有给外祖母道歉,敢不道歉的话,我砍了他!” 她早晚被这个世道逼疯,身边全是疯子! 还有傻子! 长脑子的不长嘴,长嘴的没带脑子,气死了! 风风火火赶到秦家,连嘉良正跪在院子里,被太阳晒着,他几次想偷懒站起来,抬头看一眼秦家长得五大三粗的婆子,只怕一条胳膊都能把他拎起来,打肯定是打不过,跑也跑不了,秦家到处都是守卫,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身上都带着一股狠厉的气息。 随便瞪他一眼,都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连穗岁心里不爽,看不得他的小动作,抬脚就是一踹,直把连嘉良踹的嘴唇磕在地上,咯着牙流了一地的血。 “连穗岁你干什么?” 连穗岁转过来指着他。 “跪好!” 连嘉良想借机装晕的动作顿住,愤愤地对着她的背影挥拳头。 “等回了连家,早晚收拾你!” “岁岁,你怎么来了?天热,快拿些冰饮来!” 老夫人笑呵呵地吩咐下人去拿冰饮。 她火气大,喝了一杯冰饮也没缓过来。 “我这辈子能有个这般孝顺向着秦家的外孙女,值了!” 连穗岁逼迫连嘉良来秦家道歉的事情秦氏一五一十说给老夫人跟大夫人听,老夫人听得心里乐呵。 “原本你娘跟你爹的婚事我就不同意,但幸亏我当初没坚持,否则,我这外孙女就没了!” 连穗岁的火气在遇上老夫人的调侃时偃旗息鼓了。 “外祖母,您就别调侃我了!” “别说您不知道我差点害了诗琼表妹跟沈家五公子!” “我给您赔罪来了!” 第349章 “好孩子,外祖母知道这件事情跟你无关。” 老夫人的表情含着复杂的情绪,“这是我们秦家欠九王爷的,他如果想报复,我们秦家接着就是了!” “外祖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就告诉我吧!” 怎么都瞒着她? 连穗岁抓心挠肝,终于体会到了那些吃瓜群众,瓜没吃完的难受了! “老夫人,九王爷来了,在前院跟大爷在书房说话。” 楚知弋登门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 “岁岁,不是我不说,是这件事情牵扯到皇家秘辛,不能说。这几年,我们一直在等九王爷登门,好跟他解释清楚,但他一直避着我们。” 连穗岁更是一头雾水。 “岁岁,你去前院,如果九王爷能放下心结,这个秘密我就告诉你!” 神神秘秘,到底是什么皇家秘辛? 连穗岁脑洞大开,难道楚知弋不是先帝亲生的? 太扯了! 书房里,秦伯彦负手站在與图前,楚知弋双手碰着茶杯,置放在膝盖上,本不想看负手而站的男人,却被那副與图吸引住。 “王爷可还记得,当初我们与北辽主力在马尾岭决战,王爷以身犯险,将北辽主力引至我们提前布好的陷阱内……王爷以一敌百,臣佩服。” 楚知弋眼前忽而重现了那日的场景。 黑色的盔甲上布满鲜血,他将军旗插在山顶上,看着山下的北辽军将士被乱石击中,血肉模糊…… 东方的天边即将迎来黎明。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来不及分享喜悦,他便被人刺中心口,向后摔下悬崖…… 给他致命一击的人正是眼前人。 秦伯彦不是大老粗,他深谙兵法谋略,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隐忍蛰伏,为的就是这一刻! 楚知弋满目嘲讽。 “秦将军也从那一战后,一跃成为护国将军,成为大楚的门户,如今更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勋爵!恭喜。” 他当年年少气盛,不过是打了几场胜仗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被人算计也是活该! 楚知弋回想着当年,一直被压制的天性在战场上爆发,他急于证明自己。 天纵奇才,不过是他日复一日的努力! 算无遗漏,是他一次又一次呕心沥血的推演。 而最终,下属的背叛,让他顷刻间一无所有! 他恨秦家恨到了骨子里! 秦伯彦却觉得无力。 “王爷可知,臣为什么背叛王爷?” “因为臣无意中发现安妃娘娘的谋算,王爷若是凯旋回京,大楚现在,只怕已经改朝换代,不是大楚了!” "你什么意思?” 楚知弋的神经在听到安妃的时候绷紧。 “王爷怕是不知情吧,当初那一战,安妃娘娘也在边关,臣无意间听到她与旁人的谋算,等王爷凯旋回京,登基之后,他们再谋划着逼宫,谋划着改朝换代。” 楚知弋神情恍惚,他当初如果安然无恙地回京,父皇答应立他为太子,父皇身子不好,他身上既然有功勋,满朝文武都支持他,母妃为什么还要逼宫,逼谁的宫? 母妃所有的谋算……不是要让他做皇帝吗? “你告诉本王,你是为了逃避罪责,故意说这些误导本王?” 楚知弋盯着秦伯彦面上的表情,不错过他脸上任何变化。 秦伯彦摇头道:“我听到别人叫她公主,听到他们商量着该怎么废掉新帝,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 因为那些人在发现他之后想杀人灭口不成,被他捉住后,吞掉藏在口中的毒药自杀了! “安妃逃了出去,后来回京,先帝病重,您病重,安妃被宸帝赐死,这件事情便到此结束了。” “我们秦家从始至终,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唯独对不起九王爷您。我一直想跟您解释,但即便解释了,也于事无补。” 他双腿的残疾,他与皇位失之交臂,他陷入黑暗与挫败之中,日复一日的痛苦…… “不管王爷如何针对秦家,我们秦家都不会计较,因为这是我们欠王爷的。” 也不管安妃有什么目的,楚知弋是皇嗣,他本该继承皇位,成为天下的掌权者,这份罪过,他无法弥补。 “够了,收起你们的假惺惺!” 楚知弋心中的阴暗快要把他吞噬,他推着轮子转过去,开门,想逃离秦家,逃离“真相”…… 阳光刺眼,他下意识伸手去挡。 如果真如秦伯彦所说,跟他血浓于水的母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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