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怎么可能选得出,那可是她的亲生父母,虽然她之前也很嫌弃他们,但毕竟血浓于水,两个她都得救。 见人迟迟不敢下决定。 靳砚修嗤笑一声,讽刺地说:“很难抉择吗?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话音刚落,他做了个手势。 林母瞬间被烈火围住,而吊着林父的绳索被割断,整个人坠入海里,就像当时她和沈瓷遭遇的场景一模一样。 林音音瞪红了眼。 “不要!!” 17 林音音爬起身想冲入火海。 可没跑几步,却被靳砚修给拦住了。 他死死地将她禁锢住,然后捧着她的脸让她一眼不眨地往前方看去。 她爸爸扑腾了几下,然后彻底失去希望沉入海里,而她妈妈则在熊熊烈火中痛苦撕喊着她的名字。 “爸!妈!” 林音音歇斯底里地喊着。 靳砚修就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亲眼目睹双亲惨死,而她只能在旁边干看着,尝尽无尽的煎熬和痛苦 突然,林音音扑通跪在地上。 人被吓得有些魔怔,一边磕着头一边忏悔道:“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怂恿陈康绑架沈瓷,更不该诬陷她,求你放过他们吧......” 头一个比一个地磕得更响。 直到她额头磕破了皮,血沿着脸庞滑了下来,靳砚修才点头让人灭火。 最后,林父没了。 林母虽然中途得救,但身上百分十七十的皮肤被烧伤了。 林音音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 她闻到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头顶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令她胆颤。 林音音眯着眼,扭头看向侧边,才发现旁边站着几名医生和护士。 还有冷面的靳砚修。 她这是…在手术室里? 想到靳砚修下一步会做什么,林音音立马吓得坐起身,然后迅速下床跪到他身边,摇头哽咽:“不要,求你了。” “哥哥,我错了,你看在我跟过你的份上,你饶过我这一次行不行?” 林音音仰着头流泪。 就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小狗,乞求着主人最后一丝怜悯。 靳砚修摸了摸她的脸。 目光虽看起来柔和了不少,但眸里依旧冰冷,缓缓说道:“乖乖,我是不是说过一个也不能少?别讨价还价。” 话落,林音音瞬间心灰意冷。 仿佛有一股寒气窜遍全身,让她不禁打了几个冷颤。 然后突然大笑了起来。 “靳砚修!!” 她咆哮了一声,呲牙怒道:“你凭什么替沈瓷报复我?” “你别忘了,是先你贪恋我的身体,每晚在我身上欲罢不能,我对她的伤害都是你允许的,你凭什么把自己摘干净?” “是你见色忘情、背叛沈瓷在先,如果你真那么爱她,她又为什么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你?因为她看清了你!!” “你就是个孬种,一边偷吃一边又怕老婆知道,东窗事发又全赖在我身上,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林音音彻底鱼死网破。 她内心很清楚,靳砚修这次不会放过她的,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吐为快,彼此恶心总好过她一人痛苦。 而靳砚修确实被戳中了。 他愤然掐住林音音的下巴,眼里燃起的怒火像要将她吞噬:“你不过就是我拿来玩玩的,我和沈瓷这么多年的感情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你自己太贪心,妄想贪图沈瓷的位置,你真以为睡几回就能上位了?哼,痴心妄想,你若能安分守己,我还能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你竟敢伤害她,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罢,他狠狠将人甩开。 林音音跌倒在地,还没从靳砚修的一番话中回过神,就被押上了手术台。 刚刚的嚣张瞬间泄了气。 “不要,你们放开我!” 18 林音音拼了命地挣扎。 因为她亲眼见过沈瓷没打麻醉被生生割皮的场面,那种生不如死的痛楚,当时她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绝望。 没一会儿,她就被捆在手术台上。 靳砚修冷漠地坐在观察室内,就像在观摩一场手术,眼里没有丝毫感情。 等一切准备工作完毕,他拿起手边的话筒,平静地提醒:“不用打麻醉,林女士的烧伤面积多少,你们就植皮多少,成全这段母女情深,把命给我保住就行。” 林母的烧伤面积得有70%。 全程不打麻醉,硬生生割下身上70%的皮肤,这跟凌迟处死有何区别。 主刀医生倒吸了口冷气。 但也丝毫不敢违抗,毕竟他还有把柄握在靳砚修的手上,往后的前程也得靠他的扶持,只能以自己的利益为重。 一番思量后,他落下了第一刀。 “啊——!” 林音音五官瞬间扭曲。 身体上传来的痛感比她预料得还要疼上百倍,沈瓷是怎么挨过来了。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 直到她两条大腿血肉模糊,已经数不清到底割了多少刀。 而林音音从一开始的求饶,再到歇斯底里的辱骂,最后喊到嗓子沙哑全身没了力气,内心才真正开始后悔。 可这份后悔悟得太晚了。 她自小家境贫苦,好不容易凭努力离开了农村,来到城里读大学,最后却被这里的荣华富贵迷了眼。 以为能靠捷径换取一生富贵,殊不知被人玩得连渣都不剩。 靳砚修在观察室看红了眼。 但不是心疼林音音,而是通过她的痛苦联想到沈瓷。 当时她该有多痛啊。 可这份痛却是他亲手促成的。 一开始得知真相时,他光是听描述就很难接受了,现在亲眼目睹,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住又闷又疼。 他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猛然站起身,没有勇气再继续观看下去,便转身离开了观察室。 手术结束后,林音音基本废了。 人全身裹满了纱布,只剩下一丝呼吸地躺在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上默默地划过一行泪。 可这还不是她的结局。 为了帮沈瓷澄清罪名,靳砚修把她泄露公司机密的证据交给警察了,等醒来后就得依法接受制裁。 离开医院后,靳砚修也有了麻烦。 外面都在传他品行不端,纵容情人窃取合作方的商业机密,且薄情寡义将一起白手起家的发妻推出去顶罪。 一时间,整个网络都沸腾了。 老百姓们骂他狼心狗肺,合作方对他失去了信任,竞争公司趁机落井下石,买了更多的黑料添油加醋。 靳氏集团因此股票大跌。 公关部想尽办法想要压下热搜,可背后好像有人在和他们对着干,持续地操纵着舆论,热度只增不减。 最后,有人紧急召开股东会议。 靳砚修本在去机场的路上,也被一通电话喊回了公司。 董事会上,股东们纷纷谴责。 他阴着一张脸坐在高位上,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暴躁,“靳氏集团是我打拼下来的江山,哪有那么容易说倒就倒,你们喝汤吃肉时不出声,现在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如此不安了?” 这件事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公司成立以来,他什么大风大雨没遇见过,最后不都是越挫越强大。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瓷,要不是这帮人阻拦,没准人这会就在南城了。 想到这,靳砚修站起身。 以领导者的口吻说:“这次风波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们要留下来继续讨论也请便。” 此等傲慢,股东们很是不满。 但大家却敢怒不敢言,毕竟靳砚修是第一大股东,他们只有听从的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且慢,股东会议还不能结束。” 19 低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大门—— 随着一声沉稳的推门声,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领着一支专业的律师团队,步伐整齐而冷冽。 怎么是他?! 这个人靳砚修认识。 他是南城傅氏集团的秘书长、傅家继承人傅凛舟的助理林浩。 林浩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神情严肃地说:“抱歉靳总,股东大会还没有结束,您还不能离开,我要代表我们傅总宣布一个决策。” 靳砚修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勾了勾嘴角,笑道:“林秘书,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次是我们靳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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