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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由远及近可以看见周正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人印上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更不用说藏在衣服下的肉体是何等的凄惨。 现在他的每日吃食都是由门前开了个小洞,等到了用餐都时候便会有专门的人打开这道小门,往里放下食物再合上,大约一个小时再来收取餐盘,如果周正没有按时放在门前的话,晚上就会被仆人告状给叶云州,然后他又得受皮肉之苦——日子简直过的比以前还差劲。 至今周正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愚不可及,不管是对于曾经的苏斐然还是现在叶云州,他始终都是带着坏心思去接近对方企图讨要好处的,但是这也太不公平了,眼泪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滴,他付出的代价真的太大了。 晚上,叶云州用钥匙打开房间门,屋内静悄悄的一片漆黑,只剩下点月光的余晖照耀着。 “——哦,又在玩捉迷藏啊,”早已见惯不怪的慢悠悠的放好东西,叶云州语气愈发平静,一只手松开自己的领带,确认好门已经锁好不会再给人逃出去的机会,他记得第一次就是不小心让对方跑到一楼了,不过还好被管家拦住了。 脚步声在地毯上窸窸窣窣的响起,周正如临大敌一般的屏声静气,全身上下都冒出一层冷汗,全身趴在床底,从空隙里能够看见对方的身影越来越近,极具压迫感的站在床边。 不过所幸,只是站了一会对方又移动方向远离了床边,周正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的方向,应该是去了浴室。 就犹如坐过山车一样,对方应该没有发现他吧?心脏跳的厉害,周正特意等了几分钟都没有听到对方从浴室里出来的声响——好机会,周正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对方挂在门上的一串钥匙,不管是有意无意的,他更愿意相信是无意的,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爬了出来。 周正略有些不切实际地想,等爬了半个身体一偏头的时候,才愣愣发现叶云州这会儿就坐在在床头看着他。“——你、你不是在浴室吗?”他呼吸都跟着一滞,不敢置信的发出疑问。 叶云州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在没有开灯的夜里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惊悚感,周围气温仿佛都下降了不少。 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对方恶狠狠的攥住了手腕,从床底大力的拖拽了出来,任凭周正怎么哭喊叫嚷,也掰不开这宛如铁钳一样的手,紧接着就往床上抛去。 周正汗毛倒竖,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重新回到这张布满情色痕迹的床上,记忆一股股复苏,周正慌乱着想爬起来,却是被对方又往肩上推了一把,又跌回床上:“——草你这个骚婊子,还敢玩这套,是不是想玩被男人摸黑进屋强奸的戏码?”叶云州心里涌上来的却不是什么怒气,反是胯下这些日子只要一碰倒对方便窜动难熄的一股邪火。 叶云州趴在周正身上,倒是真的学着那些强奸犯的手法上来就捂住对方的嘴,就开始脱对方裙子里的内裤,棉柔材质的内裤紧紧的的贴在肉臀上,叫人把阴茎和雌穴的形状都瞧得一清二楚,内裤上此时还晕染着一滩液体,摸起来还湿淋淋的。叶云州嘴上不干不净的说着:“一看就知道夫人发骚了,大半夜的连门都不关,才被我这个粗人趁夜摸进来掏出大鸡巴来奸穴,是不是就等着今天被肮脏的大鸡巴肏逼——” 叶云州的语调逐渐高昂,周正被对方按着动弹不得——他瞧着快急坏了,脸上涨得通红,像是已经猜到了接下去要遭遇的事,只是还不愿意认命,呜咽的声音从指缝传出,是悲鸣的,宛如被风雪无情摧残的路边的一颗杂草,在凛冽的寒风里被吹的肆意摇摆。 “啊——”骤然拔高急促的声音,周正的内裤都只被堪堪脱到腿根,穴里还不怎么湿润,便被对方拉扯开双腿直接扶着性器揉开穴眼就撞了进去,深深的埋入温柔乡内。 看着对方那叫人心里发痒的悲苦面容,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叶云州心里可是刺激极了,手下的劲儿也是抓的又重又急的,奶尖都快被对方揪的不得不得挺起胸膛,在激烈的操肏中,就跟两座山峰似的一晃一晃的,更是逼的周正承受不住的发出几声哭哼,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穷凶极恶的坏人,竟然罔顾意愿的入室奸淫人妻。 “呼、怎么样夫人,我的鸡巴比你老公的大吧——”叶云州嗤笑着,血气上涌,冲着他脑袋思绪此刻清晰的吓人:“等会就给夫人灌精,好让夫人怀个野种,”心猿意马的揉着对方的肥屁股,对方的臀瓣揉弄起来跟两个水袋一样,触手软嫩,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被豢养的极好,手指往下移动,就猝不及防的并起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穴抠挖,惊的对方如同濒死的鱼一样浑身弹跳了下,沾着雌穴的液体不停的往里抽动,啧啧作响的水声就在屋内响起,叶云州此时禽兽的连对方衣服也没脱,直接扯下来露出里面的肉就大开大合的玩弄了起来——毕竟他可是在强奸呢,哪个罪犯会手段温和的还给人脱衣服,还给人揉奶子舔逼的? 周正就随着对方的挺动不自觉的颤抖,肌肤上布满着一层细汗,眉头紧锁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叶云州凑近了听才知道对方在骂他,嘴里都是翻来覆去的“变态、禽兽、强奸犯”等。 他倒是不避讳,反倒是抽出下面的肉棒,这不是他想通了,而是就着刚刚的润滑直接破开后穴:“——今天就把夫人的两口穴都给通通,奸的合不拢最好了,这样夫人等下被肏完才好报警啊,留着我的精种,然后警察审问你是怎么被人给按在自己屋里被奸玩的,你就把这“证据”好当场給人家警官看,”叶云周舔舔舌,此刻整个人都变的危险了起来,仿佛已经想到了那时的场景:“然后哭哭啼啼的跟个骚浪货一样跟人家警察说自己不是站街的妓女,是真的被人给奸了让人家给你主持公道,结果呢?勾的人家小警察都忍不住现场模拟,脱下你的衣物,然后切身实地的给你取证喂饱你那个骚穴……” 周正听着对方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胸膛不断起伏,前后的两个穴也被肏的火辣辣的痛:“不要、不要……”双手推搡拉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比之前瞧着还凄惨的多,哭的眼睛通红,泪水都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偏偏叶云州肏得又重,在后穴里插几下,又拔出来捅到前穴抽插,两个小小的穴口都仿佛透着风进来,好像真的被肏烂了缩回去了,巨大的恐惧感夹杂着疼痛让周正的声音都禁不住拔高:“对不起,放过我吧,我道歉了——我都说了对不起了唔……我不想要被强奸了……不要强奸我了、好痛——”他叫唤得可怜凄惨,声都哑了。 性事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周正的脑海里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了,只记得被掐着脖子不断的被插的大腿抽搐,还依照对方的说词潮喷了好几次,可对方说好的放过也没有兑现,肚子里已经被精液灌的微微鼓起,整个胯部的私密处都被糊着一层白浆,最后的影像是对方舒服的在他身子上打了个哆嗦。 “呼、多谢款待了夫人——” 下章可能会写到攻一露面了,谢谢大家的收藏,好开心?(●′?●)? 16 | 跪趴后入中出被子摩擦喷奶得知怀孕/壮壮自甘沉沦的开始 周正是在这里快两个月的时候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的。因为镜子这类的锋利东西被对方拆下的拆下,拿走的拿走,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感觉。 除却每周医生雷打不动的带着仪器来检查外。 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肚子,摸上去已经微微隆起,摸上去是一团的柔软,他引以为傲的几块腹肌已经淡的看不清轮廓,他甚至从窗户的防盗窗折射的小小一块里看见,自己的侧面已经突了出来。 再加上他的月经期也是很久没来了,可能来了他没有注意到?毕竟他的量很少,他们村子的类似他这种的双性人只是每个月会流一点点血,稍不注意可能真的会没看见。 而猜测变成现实的是在一次性事里。 叶云州对于做爱往往是粗暴的只顾着自己舒服,力度也不轻,好像要把他钉死一样,每次性事都好像两个人在搏斗。周正的力气不小,但是对方的更大,往往采取的方式普遍是以暴制暴。 被强制性的压倒跪趴在枕头上,叶云州是以后入的姿势,跟要驯服周正这匹野马一样,双手握住固定周正的腰肢,臀部被击打的啪啪作响,这个姿势入的极深,对方每一次大力的撞击,周正都会呜咽一声承受不住的往前挪动,往往这个时候,对方也会紧紧的跟上来,揉捏周正已经软成一滩的身体,提起那个愈发显眼肥厚的屁股,跟个壁尻一样,就这样被提着无情抽插鞭策。 “呜……你轻点,好痛……”被按在床褥里的周正大张着嘴巴喘气,全身都随着对方的不断提拉,他的胸脯就这样摩擦在身下带点厚度的被子上。被子在他们的交合里已经皱成一团,粗暴的磨着他的奶尖,最近的胸肉总是给他一种胀胀的感受,仿佛里面注满了液体,摸着还带着点痛,不过私下里的检查里周正有偷偷的询问过医生这种症状,那个时候医生是怎么说的呢?扶着眼睛冷漠的回答他说这只是正常的,是他自己过于忧虑。 可是,咬紧着唇瓣,尤其今天,单单只是被被子磨了几下,他就感觉一阵刻骨铭心的痛,痛的他不断的抽气。偏偏叶云州被夹的极其舒服,就更是大力的拖曳着他。 “啊,不、不要,快停下——好痛……胸好痛……”强烈的痛感伴随着下半身的快感袭来 ,周正两眼一黑,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胸前好像喷出来了什么…… 灵魂好像被抽拉出来一样,他就这样僵硬的低下头瞧——是水,乳白色的水,正从他那被人玩弄的比常人还大几倍的奶头里流了出来,奶腥味顿时就布满房间。 后面就是得知真相的周正又哭又闹甚至以绝食来抗议,要求打掉自己肚子里的孽种。 他无法接受男人怀孕的事实,虽然,这在他们那个村子里是极为常见的,可是他怎么可以呢?他跟那些村子里的双性人是不一样的,他读过书,不像其它双儿那么的愚昧,走出大山,他自认为已经高人一等了,至少比起那些可悲的一辈子不能踏出村子只能替男人生儿育女的人来讲,他难道不是开创了历史的先河吗?可是凭什么他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这样! “医生,求求你,我不想,我要打掉肚子里的这个杂种——我不想啊,我是男人啊,男人怎么可以怀孕……”痛哭流涕的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周正甚至都当场就要跪下磕几个头了。 还是叶云州提着他手臂拉住了他,平日对他还算和颜悦色的人此时面色严厉的呵斥他:“不是都说了,双性人怀胎不稳定,如果打掉的话你会有生命危险的……” 怀孕的孕期算着已经差不多三个多月了,周正哆哆嗦嗦着身体,是苏斐然的。 因为这事周正甚至还割过腕,那是被他藏起来的一把吃饭用的钢叉,他趁着叶云州不在的时候躲在浴室里偷偷给自己划拉了一刀,所幸被发现的及时,加上伤口不深,才救回来一命。 那次之后叶云州算是真的动怒了,拉着他的不顾他还怀着孩子,准确来说其实叶云州也不太在意孩子,又不是他的,掉了就掉了,他床事粗暴也是存在这方面阴暗的想法,只是每每一想到如果因为流产会有失去对方的风险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遏制不住的感受到恐惧,他不想失去周正,因此做到最后总是力度会悄悄的放松,不过双性人唯一的好处就是皮糙肉厚的耐肏,不存在跟女生一样的还有保胎期,但是一旦怀上孩子极难流产,因此A市是禁止双性人堕胎的,虽然双性人在如今的社会比较少,但是这种性别一直存在,完善到现在社会里,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才会制定颁布这个法令。 因此,除非发生意外,不然周正就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下崽。叶云州都考虑好了,等这个野种生下来他就送到福利院,然后再让周正生个他的种。 从那天起叶云州就在家带着他观看那些血腥的令他现在想起来还作呕的视频,自杀的,他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死法,还在耳边喃喃自语:“看,这死的多惨,眼睛都没了,还缺胳膊少腿……”甚至还嫌不够的的朝他身上比划:“你说要是在你身上划出这么一刀,你的血能喷溅出多高?”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看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段日子里周正的体重下降的厉害,其实他最开始的计划也是只想吓吓对方的,只要他态度坚决,他就可以不用再要肚子里这个恶心的东西的,因此才没有割的很深,他还特意算准了时间,只是没想到对方比他更疯,那些没打码的从现在社会根本搞不到的违禁视频也被对方搞来,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唔、再大力点,好舒服——被肏的小穴好舒服,呜呜,大鸡巴好会干……戳中了骚心唔啊——”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因为恐惧这些视频,恐惧现实里发生的一切,周正选择了自我逃避,以性爱的自我逃避,以前避之不及的叶云州此刻也成了这间昏暗房间的唯一救赎,他们在这里忘我的交缠,抵死相交,彼此间唇舌互相舔弄,舌头若隐若现,暧昧的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呜呜……又到了,又要被干的喷奶了呜呜…小穴又要被肏了…”呻吟被吞没在亲吻里,唇瓣被吸的通红,说话声也含糊不清,周正只能从间歇里发出点甜腻的气音,勾的身上的男人为他欲仙欲死。 很尴尬没写到攻一走了下剧情,下章我保证放他出来( ??????????? )还是求收藏求评论,走过路过人美心善的仙女们捧捧场~ 17 | 修罗场前奏/壮壮被猥亵舔脚吃穴,攻一隐藏之下的真面目 苏斐然的出现是个偶然,但是或许也是必然,周正深知A市是苏家掌权的天下,苏斐然如果真的要找到他算账只是时间的问题,叶云州再怎么有实力也比不过苏家盘踞经营多年的势力,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再次相见依旧是在那间别墅里,周正起初只是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打了个哈欠缓缓坐起来,今天早上叶云州又弄了他一次才肯喘着粗气从他身上起来,再加上因为怀孕而越发显得圆润的肚子,他现在都得用手拖着才不至于行动艰难,头发也很久没有修剪了,从以前的寸头变成了稍显的长到脖子的头发,刚坐起来的时候他还不怎么清醒,然后就听见好多人的脚步声往他这里来,伴随着一阵的叫骂声,然后门就被踹开了,小小的一间房顿时布满了人。 “哎、你们、你们这群混账,竟然私闯民宅,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方,”老管家拉耸着一张布满褶皱的脸吹胡子瞪眼的在那里叫嚣着:“再不走我就报警!快,小雪,给我报警!” “唉?好、我......”人群里被点名的女仆显然也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了,今天上午她还在楼下收拾打扫卫生的时候,别墅的大门就被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粗鲁的喊随身的人砸开了,那群人除了领头的长的模样好看,其它的全是五大三粗看着就浑身煞气,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人就带着一大帮人直接气势汹汹的进来,一点也不顾及这里主人的身份。 “砰砰砰——”苏斐然不耐烦的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支,一扣扳机就对着门口连开数枪,打在地上冒出一团烟:“都给我安静闭嘴,不然....”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顿时人群就噤若寒蝉,就连老管家也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巴,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眼前的这个煞星给蹦了。他突然对眼前的年轻人有点印象了,这不就是…… 几个月不见,苏斐然倒是更消瘦了点,本来就苍白的面容更是显得弱不禁风,人长的似乎高了些,更明显的是气质的变化,变得更加的沉稳,做事雷厉风行的,就那样挥退了带来的人,整个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二人。 苏斐然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像周正走来,鞋子踏在厚实的毛毯上发出巨大刺耳的摩擦声,眼前的人从少年恍惚就这样蜕变成青年。 等离得近了,周正才注意到对方似乎左脚有点问题,走起路来有点拐顿,他脑海里此刻还出神的想着,莫不是被家里的人打瘸了腿,今天来找他报仇来了? 可是苏斐然的脸色却不对劲了起来,紧紧的拽住周正的手腕就把他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当然,他高耸的明显不正常的肚子就这样显露在人前。 “是,我怀孕了,我被男人搞大了肚子,”太久沉浸于黑暗的环境中,没见过灯光完全的充满整个房间的场景,周正甚至感觉自己被刺的眼睛都有点痛,他就这样轻声的坦然诉说:“是不是很不可思议?觉得我是个怪物?又或者是用你手里的枪一枪崩了我?” 在这一刻,苏斐然见到周正完完本本的爆发出不参杂一丝算计的恨意,声嘶力竭的怒吼,指着他鼻子骂道:“都是你的错、苏斐然,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最后你又保护不了我,那你当初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周正说着说着语气就哽咽了起来想,全身的力气都好像在一瞬间脱离了,俨然已经把这一切都算到了对方的头上。 或许是受怀孕的影响,周正的脾气变得极为古怪,他被单独的囚禁在这样一间房间里,内心早就跟被万千利箭射过,跟枯萎的河水一样,只是偶尔不死心的还想泛起一点涟漪。 他现在甚至都迈不出这个房门一步,连个做普通人的计划都没有,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做法是否正确,他这个畸形的身体是给他带来灾害的,即使他已经脱离村子里,来到了文明的社会里,也依旧逃不过被男人按在床上肏干的命运,只能攀附于男人苟延残喘,那这样,他又何必这样艰辛的寒窗苦读,不如早早就学村子里那些双儿一样嫁了出去好,还离家近点,还可以看看阿父和父亲还有弟弟们,周正心中琢磨,难道这就是他不听话的代价吗? 苏斐然大致是了解了周正都这段时间的遭遇的,也深知自己的理亏,他没有在说什么刺激对方。反而是单膝对着周正跪了下去,捧起他的一只脚,模样虔诚的缓缓亲吻他的脚背,舌头的黏腻触感一下子就让周正软了半边身子,他的身体被调教的太过于敏感,稍微一点性暗示的行为都能让他身下的小穴立刻湿润了起来。 周正的脚被苏斐然死死的按住,他就这样一路从脚背吮吸到大腿,苏斐然的双颊还带着潮红,最后掀开周正的睡裙,把头深深的埋入了对方的胯下,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慰问这口可怜的被摧残的肉逼,甚至还贴心的口交照顾对方的小阴茎。 最后他们之间的发展自然是到了床上。 苏斐然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激烈的亲吻过周正了,温柔而又强制的按住肩膀把对方的唇舌都尝了个遍,他不得不承认,这段没有对方的日子里,他过得是多么的煎熬。他虽然出身军事世家,但是因为他上面还有哥哥,他属于最小的一个,自然也是不需要他再去部队磨砺,但是他们家庭实行的依旧是军事家庭的教育。他的父亲,苏瑞文,一个刚愎自用的眼里容不得沙的男人,虽然名字起的文绉绉的,但是却是当过兵进过部队,现在是苏家的掌权人,在一次聚会上偶然得知他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时,连夜就找了私人侦探去调查他的这个宝贝儿子,以至于苏斐然被叫回来时面对的就是他父亲的怒火,直接把一堆证据甩在他脸上,怒喝:“斐然啊斐然,你真是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还去嫖男人,我对你的教育都是喂了狗吗?” 苏瑞文的脾气暴躁,对待小孩的教育往往是采取棍棒的模式,因此见到苏斐然站在书房里闭嘴不发一言,更是气的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就往自己儿子身上狠抽,没打几下苏斐然背上就被抽出了血。 “唉呀,都是自己的儿子,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叶灵本来只是偷偷在门外还在观望,她自然知道他们父子间的脾气,不管是对于小璟还是小斐,虽然从小在父母身边自己看着长大,但是自己的丈夫对于孩子的教育总是耐心不到几句就要提鞭子,眼见自己丈夫对自己儿子没有一丝手软,叶灵立刻就打开门走进来张开手臂护着苏斐然,嘴里大声质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讲吗?非得动鞭子,小斐都多大了?他小时候你就这样,现在还这样,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于是这出闹剧就这样突兀的划上了句号,对于自己爱妻的指责苏瑞文何尝不是内心痛苦,他也就这么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的跟自己关系疏远,他倒也不是真的想抽死自己的儿子,毕竟还是自己种,他也是想有心试试这小子究竟是怎样的心思,可是这几下下来,他才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真正的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苏斐然自然就被软禁在了家里,通讯什么的都停了,苏瑞文扬言他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只是没想到只是安稳的过了一段时间苏斐然居然那么疯,起初还只是安静的听话待着,但是后面听说要把他送出国,就跟玩命一样的闹着要出去,绝食割腕最后甚至闹到了医院,叶灵哭哭唧唧的求他别这么闹,她折腾不起,可是苏斐然听不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害怕周正怎么办,虽然他最后回去苏家之间有拜托自己好兄弟去把周正转移到别的地方,但是周正那么娇气,没有他适应不了环境怎么办,而且那个小婊子那么会勾引人,万一他不在给他戴绿帽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折磨着苏斐然,因此最后他甚至从三楼的医院的窗户下一跃而起,吓得叶灵看见这一幕吓要死,最后好歹因为苏斐然身体素质好,只是单单骨折了腿,也由此,苏瑞文不在执着于绑着苏斐然了,毕竟是亲生血脉,跟男人在一起好歹不会要自杀,他也就只能对不起那个可怜的男人。 时间的轮转仿佛只是一瞬间,两人之间的亲吻拉拉扯出一条银丝,就好像他们之间的红线一样,苏斐然莫名的就想起了这个,嘴唇勾起一抹浅笑,他愿意不计较之前了,不计较周正不止他一个男人,他只要周正陪在他身边,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其实从最开始他对周正只是感兴趣,性欲上的感兴趣,他只是想尝尝他的味道,他以前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但是只有对方,总是勾引他,尤其是第一天见面就在教室下面拿那种色情的眼神瞟他。也因此他在学校被人欺负其中也有他的推波助澜,只是他很好的隐藏了自己,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一个英雄的形象。 “我爱你,周正。”这句话小声的连他自己也听不清,大概只有他的心听见了,因为他自己明白周正是不屑于要他的爱的。 周正迷糊的瞪眼瞧他,他好像听见了对方讲了什么,但是没有听清。不过不重要,他们双手交插的牵织在一起,跟发情配种的公狗和母狗一样,又陷入了欲望的漩涡里。 感谢zezeze1送的草莓蛋糕,新文《被奸污的人妻》在隔壁喜欢的小可爱们也可以收藏,很感谢评论的小可爱们,谢谢大家的捧场!! 18 | 两攻互扯现场/被逼问选择谁/咫尺之遥的希望(完结) 假如当你收到家里的紧急电话,说自己老婆的野男人带人来家里抢人怎么办? 二话不说,叶云州就立刻停下会议,带着保镖急哄哄的跑了回去——正好赶上那个奸夫抱着自己老婆从大门出来。 这不就赶巧了? 叶云州上去就是一拳头。 那天的场面真是格外的鸡飞狗跳,两个大男人就那样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拳拳到肉。双方的身高和体型都差不多,叶云州虽然看着文文弱弱但是爆发力十分惊人,苏斐然自然也不甘被打,也举着拳头回击,更何况对于他们彼此双方来讲,他们的身份都是奸夫,是跟他老婆偷情的小三,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想通了这点,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下手更狠了,苏斐然年轻气盛出手猛烈,但是叶云州打起架来也丝毫不要命,两个毫无理智的人打起来势均力敌,但是默契的,双方都没波及周正所在的地方。 于是奇怪的一幕就出现了,那边两人在那里打的要死要活的,拳头打击身体发出碰碰的响声,但是双方带来的人马却插不进去手,深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小少爷或者老板给误伤了,最后大家都只能统一的静悄悄注视着这场争斗。 但是对于周正不一样。 他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四周鲜活的人群,天上有几朵云在飘,整片天空都是蔚蓝色的。 多久没有出来呢?没有这样自由的出来,他现在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人的存在。 他没有去管那两个人,对他来讲,那两个人都不是好人,如果能打死最好了,那他就能彻底的和过去告别。 身上还披着苏斐然的外套,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他就这样坚定的推开挡在他面前的人,以一个缓慢的速度挪动脚步,往那扇大门走去。 他的步伐很慢,因为身体情况不允许,怀着孕的他走几步路都很喘息,但是他从未停下脚步。他肚子里的胎儿吸收营养过于旺盛了,就跟那两个男人一样,牢牢的寄生在他的体内,不停汲取他身体的养分,以此来壮大自己——就跟那天在花园里瞧见的开的极为鲜艳夺目的玫瑰花一样,只不过他不是玫瑰,他只是滋润玫瑰的土壤,隐藏在暗处的,见不得光的。 正前方的大门就在眼前,没有人拦住他。 周正没有注意到,或许他也不会注意,身后打斗的两个人都停下了手,站在原地,就那样诡异的默默盯着他的背影。 全部的人此时都在看着他。 还有最后几步路了,他就要踏出去了,完整的走出去。如果可以,他不会再继续读书了,他要回家了,他现在无比的思念家乡,思念家里的父母,尤其是阿父,真是可笑,明明当初是那样决然的离去,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愿在回去那小小的被禁锢的一方天地。 可是身后传来呼呼的风声,紧接着他的双手就被拉住了。 苏斐然和叶云州两个人一人拉着他的一只手。 紧紧的,周正都能看见手臂凸起的青筋。 “阿正,别走,”叶云州开口,虽然身上脸上都被打出血了,但是也无损他的美貌,反而更是添加了一丝脆弱感,墨发之下他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仿佛他就是话本里辜负人真心的负心郎。 而周正转头看向苏斐然,对方同样也是一副凄惨的模样,头发都乱了,衣服也不像刚见面那样的整洁,此刻正紧紧的抿着嘴,蹙起眉头就那样定定的注视他,眼里的光芒璀璨,是一种固执的执拗。 周正试着抽了下,倒是把自己的手腕磨出了几条红痕。 气氛徒然就僵硬了,最后还是狐狸似的叶云州打破了平静,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口:“阿正,你选择吧,我和他,你选一个,另外一个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苏斐然看懂了叶云州对他使的眼神,沉默的放开了手,不得不说,在某一个方面,他和叶云州两人倒是思想有时候高度的一致。 周正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身体抖了抖,一双眼睛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他从他们的身上看见了,看见了跟他村子里的那些受利益者相同的气质。 最后,他脱掉了苏斐然的外套,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他选择了第三个答案——那是他自己给自己的答案,不需要旁人的选择,挺着胸膛步伐有力的转身朝着门的那边走去。 这就是他的选择,他的人生,本来就应该由他自己说了算,他不愿依附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 就在他即将走出的一瞬间,苏斐然身体动了动却被叶云州伸手拦了下来,就在那一刻,双方眼神交汇都统一的达成了某种约定。 而周正,即使他今天已经踏出了这道门,他的一辈子也注定踏不出另外的一道牢笼。 ————完 感谢lovesaga赠送的牛排全餐么么么么哒( ????? )~ 这篇文到此就结束了,我没有想过我可以写到这里,感恩一路陪我走来的姐妹们,然后我会把番外写好传上来的,主要是讲后续也包括攻二的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 19 | 叶云州的内心/周正最后的选择/达成约定的三人之行 多年之后,周正才能自由的行动,迈出囚禁他前半生的牢笼——那已经是建立在他三十三岁的年纪了。 在这充满肉欲的生活里,他就这样浮浮沉沉的过了大半辈子。苏斐然和叶云州不知道是怎么样说服了家里人,他依旧被囚禁在这座别墅里。 每天被两个人沦落糟蹋,雌穴里总是被不知节制的射满了精液,然后下一个人又会迫不及待插入他的后穴,时间久了,周正甚至能摸清他们的喜好。 苏斐然就很喜欢他的小穴,夸他雌穴水多,逼嫩,不需要润滑,稍微摸几下奶子就湿了,一捅进去就知道伺候大鸡巴,乖的要死。 而叶云州就偏爱他的后穴,说他后穴紧,绞的他阴茎发痛,然后再吸一口他刚泌乳不久的奶头,整个人脸色发红,撞击着他的臀部啪啪作响。 “唔、啊……不要顶哪里……好痛…好酸…”周正每次都受不了叶云州的粗暴,总是会双手抗拒的推搡对方,这个时候在一旁休息的苏斐然就会嗤笑叶云州连干个穴都干不好。 而往往这个时候受苦的又是周正了。 叶云州的思想很多,他总觉得周正更喜欢苏斐然,因为周正就从来不会拒绝苏斐然的干穴,他甚至还能想起第一次看见对方的时候,对方就是那样乖顺的躺在苏斐然身下,被摸奶吃逼的,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偷窥,他已经忘记那天他是因为什么去校医室的了,但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周正这个小婊子那个时候的眼神,泪眼朦胧的,就那样直直的朝他一瞥,就好像撞进了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涟漪。而对方那时明明一副怕的要死却还是纯洁的不知廉耻的把双腿分开缠绕在对方的腰间,那个姿势,叶云州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就隔着一扇窗户,如果苏斐然坏一点,他就直接能拉下裤链扶着肉棍把这个小骚屄直接开苞了——狠狠的把这个骚货变成自己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周正就开始慢慢走入他的生活里。他会开始请人偷拍他的照片,有懊恼的,生气的,开心的,羞涩的。 其实刚开始他是想过追求对方的,他觉得自己不比苏斐然差。可是当他终于准备好,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一样捧着一大束开的娇艳的玫瑰花,悄悄的趁着周正还在上课的时候,来到教室门口的窗户往里探望。 然后他就眼尖的看见了对方任由苏斐然的手,公然粗暴的在上课的时候抠挖骚穴,被摸到全身颤抖,一副脸色痴迷,面容酡红的对着对方发春模样。 那一刻,少年热烈的爱意碎了,玫瑰花带走了少年心碎。 他早该明白的,骚货就是要被干烂才能全心全意跟着自己。 叶云州此刻着迷的看着在他身下不停的发出呜咽呻吟的周正,瞧,他最后还是得到了他,即使对方没有爱意也无所谓,抚摸着对方蜜色的肌肤,爱本来就是很虚无的,他只要牢牢的抓住周正就好,哪怕是肉体的欢愉,也只有他才能给予。 他和苏斐然都是一样的,爱欲交织编造着一张大网,他们三人都不能独自脱身,至死方休。 而对于周正来讲,随着年华老去,在这几年里,苏斐然和叶云州总会有一个人守在在他身边,因为自从他们要他生产后,他的精神极其的不稳定,甚至得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他生的第一个孩子是苏斐然的,是一对龙凤胎,姐姐取名叫苏思卿,弟弟取名叫苏泽昳,意味天赐美好,前程似锦。而思卿,更有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的含义。 周正对此毫无波澜,可以说他在最开始的几年里都是浑浑噩噩的,第二个自然是按照他们的约定,生的是叶云州的,虽然那个时候周正的精神和身体都恢复好了,但是生的却是个早产儿,是个男孩子,也是在这一次里,他伤了身体,再也无法生育。 “父亲,看,这是我今天画的画,”苏思卿已经上幼儿园了,开始学会向父亲撒娇的年纪:“不像小昳那个笨蛋,今天还摔了一跤” 周正坐在椅子上安慰着此刻被姐姐说的哇哇流眼泪的大儿子,笑着接过来自己女儿的画,上面画着的是一家四口。 苏斐然是有意的没有把孩子接回去,而是把孩子都放在他身边养,叶云州也是同样如此,只是他的孩子现在才三岁,大名叫叶枫,周正的母爱觉醒是在叶枫一岁多的时候,他那个时候除了在床上伺候那两个男人,更多的时候就是放空自己。 那天他迷迷糊糊的接了杯热水,没有注意周围,刚好保姆把婴儿放在地上自己玩,一个没有看住,小枫就爬在他脚下,刚好他绊了下,于是整杯热水就那样倒在了还是一个婴儿的手臂上。 那个时候他只记得小枫哭的很大声,一下子就把他的灵魂唤了回来,他开始感受到心痛的感受,只是太久没有经历过事物的他呆呆的抱着哭喊不停的小枫不知所措,小枫还那么的弱小,他都不敢太用力,所幸保姆及时赶到,联系医院送了过去。 但是,直到现在,叶枫的手臂上也是有块红痕的,是永远也消不去的疤痕。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周正就跟个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开始疼爱起自己生的孩子。 他开始把自己的爱都給了这些有着他另一半血缘的孩子身上,他陪着他们成长,仿佛要透过他们来弥补自己缺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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