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卡被拔了,我不知道Wi-Fi密码是多少。 我躺回沙发上,点开缓存好的电影看起来。 神情淡然的周迅从夜幕走出来。 我想起那句,“我喜欢周迅。” 现在我也喜欢了。 36、 只要我看不见唐思源,我就不想他。 只要看不见他,我的烦恼就只剩下学期的学费生活费。 继父的意思是一分钱也不打算给我,冠冕堂皇说着些男孩子独立自主才好的屁话。我去到吃了顿饭,母亲身体还没养好,炒菜也抬不起铲子。继父跟我聊不到两句,就去顾着厨房了。吴佳怡蹦蹦跳跳地跑来,立在我面前翘一只脚大肆炫耀,“哥哥,你看妈咪给我买的靴子好不好看?” 那时候正流行,黑色靴体串着些钻石圆珠,在小女孩眼里应该是好看的。我无法打扰她的喜悦,顺着她的话说好看。 我的鞋早早买大了几码,已经穿了三四年。耐脏的黑色已经刷得有些泛白,我看了眼厨房里笑眯眯的妈妈,她怎么就想不到给我也买一双鞋呢,快过年了。 吴佳良醒了,咿咿呀呀地哭,我看着继父熟练地温水泡奶粉。吴佳怡凑过去撒娇,他也笑着一一有所回应。我这才意识到,他们才是一家人,我不是。 继父不喜欢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是个男生。强奸犯的儿子太恐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他们一家造成威胁,这才是他不愿意抚养我的原因。 我吃过饭,便又匆匆赶回了电子厂的宿舍。 期末考的排名很不理想,班排十七,级排一百三十五。下学期开始要进行分班考试,期末文理分科。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只能考二本学校,那样的话,无论我怎么打工,都交不起学费。 我翻出誊抄的唐思源的数学笔记,对着期末试卷的答题又做了一遍。 写着写着,感到好委屈,为什么呢,明明我也很讨厌何仲平,我也很讨厌那个强奸犯。 37、 冰箱里有吐司。 边度没回家,我断断续续把一袋吐司吃完了。 高中长身体的时候,常常会饿。思源的母亲隔几天会送面包麦当劳来学校,几个好友饿狼扑食一样抢着吃。一袋吐司,两分钟就清空了。思源也吃不到多少,剩下一片,还要掰一半分给我。 忘了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应该很开心吧,一大群人分享的情境。 前几天跟班长通过电话,他预备约上三五好友,简单喝喝酒聊聊天。就在我生日的后一天,我想了想拒绝了,说那天有工作,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大学期间每逢假期,我们都会约上一约,自从思源去世,人就再没齐过。 他在电话那边叹气,“真可惜啊。” 没关系,我可以代替思源好好活下去,那时候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现在慢慢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我沉默着,我们两个都没有再说话。 “那就下次再约吧。” 晚上边度回来,我问他要电话卡。 他瞥我一眼,放下手里外卖的肉蟹煲,一句不答,自顾自地脱鞋脱外套。 “你还不知道Wi-Fi密码是不是?”他拿走我的手机,点了几下屏幕。 “我要我的电话卡。”我重复一遍,他装作听不懂,走去开外卖包装。 那就算了,我懒得跟他再废话,开门走了出去。 八、 38、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39、 冷飕飕的冬天。 我早早出了门,路上行人不多,零丁几个,多半裹着色彩各异的羽绒服,飘渺又臃肿,像一个个彩色的游魂。 游魂之一的我飘到菜市场,猪鸡刚宰正新鲜,我买了一箱鸡蛋面,一些鸡蛋,一些青菜。七点钟煮了一碗鸡蛋面,囫囵吞枣地吃过了。走出门,沿着廊桥一路没有目的地散步。 九曲河一带渐渐开了门,飘出些火锅烤肉的香气。 路过一个打公共电话的小店,我犹豫了半天还是走了进去,忍不住给唐思源打了个电话。此时玻璃隔板的旁边没有人,老板收了钱,打了个哈欠又走进里面。 唐思源估计刚醒,我不知道说些什么,问了两句假期作业,就打算挂电话。 “鹄哥,你要不要到我家做作业呀,家里就我一个人,好无聊哦。” 我捏着兜里湿软的几张钞票,忖量半晌,说了好。 我转头回去拿试卷,去市区半小时的路程。有了目的地,步伐便匆忙了。追新来叩叩 我转岗做文员后,自称尸语者的女友小竹马急了 ----------------- 故事会平台:白解阅读 ----------------- 第一章 身为首席法医的我递交转岗文员的申请后, 局里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一致批准通过。 只有我女友的小竹马,自称“尸语者“的新人法医林鹤声情绪崩溃。 他冲进办公室死死拽住我的白大褂,眼眶发红: “前辈,虽然你的技术早已落伍,可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为受害者发声!“ 我冷漠地甩开他的手,收拾东西,转身离开。 上一世,他自称尸语者,通晓阴阳,能听见死者低语,知晓其生前遭遇。 我辛苦解剖、反复推敲写出的尸检报告。 他只需扫一眼尸体,就能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受害者家属对他奉若神明,对我却嗤之以鼻,说我不敬死者遗体。 我不甘心,每次尸检都拼尽全力,可他总能抢先一步,将真相全盘托出。 极端受害者家属恨我亵渎死者尸体,将我绑架肢解,抛尸荒野。 再醒来时,我重生到了林鹤声说自己是尸语者的那天。 ...... “顾队,尸检报告出来了。” 耳边传来同事的声音,我猛地抬头,眼前是几张熟悉的面孔。 “沈法医,这次你又写了几页?”有人调侃道,语气里满是轻蔑。 我却猛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 看着熟悉的解剖室,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到了女友竹马说自己是尸语者的那天。 “沈法医,你怎么了?” 同事被我的反应吓到,关切地问。 我却顾不上回应,一把推开解剖室的门,冲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刚打印好的尸检报告。 报告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我辛苦解剖、反复推敲的结果。 我冲进办公室,想要抢在林鹤声之前汇报。 可就在我刚要开口时,林鹤声的声音突然响起: “死者尸斑呈暗红色,口鼻腔内有血性泡沫,死者是被勒死的,凶手身高一米七左右,作案时间是昨晚十二点到一点之间。” 我猛地回头,只见林鹤声站在门口,眼神自信而笃定。 我脸色苍白,只听旁边的同事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林鹤声微微一笑,直言道: “之前一直没来得及说,我其实是尸语者,可以通晓阴阳,听见死者低语,知道他们生前遭遇。” 刹那间,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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