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有着和陆承影一样的深邃,却又多了几分沧桑与无奈。他缓缓扯开领口,露出心口处闪烁着冷光的生物芯片,代替心脏在那里有节奏地跳动着。“我才是第一个基因编辑成功的试验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被深埋多年的秘密。 追兵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江映月甚至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殊词突然猛地吻住江映月的唇,血腥味瞬间在两人齿间弥漫开来。江映月在惊愕中,尝到了那熟悉的雪松香,与陆承影平日里用惯的古龙水味道一模一样,这熟悉的味道,却让她此刻的心情更加复杂。 就在密道暗门开启的瞬间,江映月瞥见陆殊词后颈浮现出的荧光编码,那正是冷家初代实验体的死亡编号。她还来不及思考,便被陆殊词用力推进了逃生舱。“活下去。”陆殊词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他反手锁死舱门,“告诉念儿,他枕头下的玉麒麟......”话未说完,爆炸的气浪如汹涌的波涛般袭来,掀翻了整个祠堂。 江映月在逃生舱内,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头晕目眩。当一切终于平静下来,她颤抖着在舱内摸索,摸到了陆殊词塞给她的玉佩。借着逃生舱内微弱的灯光,她看到玉佩上刻着的生辰八字,竟与她藏在莲花池底的真正族谱完全一致。而当她将玉佩翻转,用指甲轻轻刮开内侧的一层薄膜,一行用纳米技术刻着的小字映入眼帘:。看到这行字的瞬间,江映月的泪水夺眶而出,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未来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第254章 绝望的囚困 逃生舱的舱门在激光切割器的炙烤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终于不堪重负,被熔穿了一个大洞。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承影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带着满身的硝烟味,猛地伸手,他的指尖精准而狠厉地扣住了江映月的咽喉。江映月只感觉呼吸瞬间一窒,恐惧与愤怒交织在心头。陆承影的军靴无情地碾过舱内散落的玉佩碎片,那清脆的碎裂声,仿佛也在碾碎她最后的希望。他的鎏金袖扣划过她锁骨下那片因怀孕而淡化的刺青,如同冰冷的刀刃,刺痛着她的神经。 “逃了三次,怎么学不会乖?”陆承影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仿佛在质问一个屡教不改的囚犯。 “别用碰过冷蔚的手......”江映月满心厌恶,她拼命偏头,试图躲开他那令她作呕的气息。然而,陆承影却丝毫没有留情,他用力一掐她的腰,将她重重地按在基因检测仪上。那冰凉的金属台面贴着她的肌肤,激得她浑身一阵战栗,孕晚期留下的妊娠纹在冷光灯的照射下无所遁形,仿佛在提醒着她曾经所经历的一切苦难。 陆承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动作粗暴地扯开领带,将江映月挣扎的手腕紧紧缚住。他的白大褂下摆还染着祠堂爆炸时溅上的血渍,那暗红色的血迹,宛如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的指尖缓缓划过她后腰的胎记,那里正渐渐浮现出冷家家徽的荧光纹路,如同恶魔的印记。“当年在挪威种子库,你可是主动解开我皮带......” “那是你骗我喝下记忆清除剂!”江映月愤怒地嘶吼着,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不顾一切地抬腿,用尽全身力气踢翻了操作台的胚胎培养皿。瞬间,绿色的营养液如毒液般四溅,浸透了陆承影的军裤。陆承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激怒,他猛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带,俯身时金丝眼镜链扫过她的胸口,带来一阵冰冷的刺痛。“现在倒记得清楚?” 就在这时,尖锐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如同恶魔的咆哮,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全息屏上突然弹出冷蔚的紧急通讯,陆承影冷冷一笑,当着江映月的面,缓缓按下接听键。虚拟投影里,冷蔚正慵懒地抚摸着隆起的小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承影,我们的胚胎着床成功了。”她的指尖轻轻划过基因图谱上“陆念改良版”字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毒,“什么时候处理掉过期容器?” 江映月的瞳孔瞬间骤缩,她惊恐地看着冷蔚孕肚上监测仪的曲线,那曲线,竟与自己当年怀陆念时完全重合。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自己一直都深陷在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此时,陆承影的婚戒突然嵌入她后颈的芯片槽,一阵剧痛袭来,她听见机械音无情地提示: “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你?”陆承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撕开无菌服,胸口纹着的双螺旋结构正不断渗出血珠,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切的疯狂与罪恶。他俯下身,咬住江映月颤抖的耳垂,那尖锐的刺痛让江映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与此同时,他将镇定剂缓缓推入她的颈动脉,“每次取卵都乱动,害我浪费三个顶级胚胎......” 就在江映月感到意识逐渐模糊之时,实验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交火声,子弹擦过金属墙壁,溅出串串火花。紧接着,实验室门禁在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轰然倒塌,滚滚浓烟瞬间弥漫开来。陆殊词持枪的身影在浓烟中若隐若现,宛如从地狱中杀出的修罗。他身着黑色作战服,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不知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手中的枪还在冒着袅袅青烟,枪口正对着陆承影。 陆承影警惕地看向陆殊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你终于还是来了,不过,你觉得你能改变什么?” 陆殊词没有回应,他的目光越过陆承影,落在被塞在运尸袋里的江映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决绝。他向前跨出一步,脚下的碎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而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放开她。”陆殊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陆承影却不为所动,他紧紧地将江映月禁锢在怀里,挑衅地看着陆殊词:“她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说着,他手上的动作又紧了几分,江映月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陆殊词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他举起手中的枪,对准陆承影的额头,手指紧扣扳机,随时准备扣动。“我再说一遍,放开她。”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寒冷的深渊。 实验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只有江映月微弱的呼吸声和警报器的鸣叫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回荡...... 陆承影最后贴在她唇上的吻,混着浓浓的血腥味,仿佛是对她最后的占有与折磨。“我的女人,我没有同意,怎么能走。”陆承影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 第255章 抽她的血给冷蔚 陆殊词的枪口微微颤抖,看着陆承影抱着昏迷的江映月消失在防弹车扬起的烟尘里。他重重一拳砸在实验室的金属墙壁上,指节渗出的血珠顺着冷灰色的墙面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真狼狈啊。" 高跟鞋叩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从背后传来,冷蔚披着件酒红色羊绒大衣倚在门框上,指尖把玩着枚翡翠胸针。她今日未施粉黛,眼尾那颗泪痣在月光下格外清晰:"要不要去喝一杯?我知道有家日式清吧,梅子酒很不错。" 陆殊词转身时,冷蔚已经将胸针别在他西装领口。冰凉的金属贴上皮肤,他闻到上面残留的栀子花香——与江映月从前用的香水一模一样。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陆殊词扯下胸针扔进雨水洼,翡翠在积水中映出扭曲的冷光。冷蔚轻笑一声,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踏过那枚胸针,鞋跟精准地碾碎翡翠镶嵌的卡扣。 两人坐在居酒屋最隐蔽的卡座里,冷蔚的貂皮大衣下露出半截真丝睡裙。她将烫好的清酒推到陆殊词面前,腕间的钻石手链在暖黄灯光下晃得人眼花:"帮我拿到承影书房第三层保险柜里的文件,我让江映月永远消失在你眼前。" 陆殊词的酒杯停在唇边,清冽的酒液映出他紧缩的瞳孔。隔间外传来三味线的哀婉曲调,冷蔚的赤足在桌下轻轻蹭过他的小腿:"或者......"她突然倾身,带着梅子酒香的气息拂过他耳际,"你更想让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夜夜睡在你枕边?" 竹帘突然被掀开,服务生端着刺身拼盘愣在当场。冷蔚顺势跌进陆殊词怀里,指尖划过他喉结处的旧疤:"哎呀,沾到酱油了。"她舔去指尖的琥珀色液体,在陆殊词的白衬衫上印下鲜红的唇印。 深夜的停车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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