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npc他如此迷人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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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在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嘀嘀咕咕说话。 “我就说她不行吧，你还说她好看，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苏母紧张的拍了拍苏父，“别瞎说，说不定是孩子没准备好，你别乱讲，叫孩子听见多不好。” 苏在野悄摸摸看过去，碧楠一贯笑着的脸如黑锅底，他没忍住笑出了声。当天晚上，苏在野不自然的看着碧楠。 “真的要做吗？” 碧楠气定神闲，目光正直。 “当然，不然我颜面何存。” 苏在野没办法，叹了口气，“好吧。” 他率先走到床边，抬手搭在床杆上，用力的摇了起来。碧楠也搭上了另一边，一边摇一边叮嘱：“不准往外说。” “要是都知道我这种事靠作戏，我还要不要脸了。” 苏在野搞不懂她的想法，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过一桩小事而已，他满口答应。第二天。苏在野眼底泛青的起床，推门就见珠落眼睛猩红的站在门外。 “你们昨晚在干什么？” 第24章苏在野差点随口说了出来，想到自己答应碧楠的事情，随即摇摇头。 “没什么。” 珠落看着苏在野倦怠的样子，握紧了拳头，手上的青筋绷起，怒火和嫉妒交错在一起将她的五脏六腑搅得天翻地覆，痛苦不堪。苏在野摆了摆手准备往外走，没看好路，踩在一个小石头上，脚一崴，眼看着要摔倒。被珠落拉住了。珠落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妒意，“这么累？” 苏在野站稳后就推开珠落的手，道完谢后生无可恋的点点头。论谁摇床摇了半宿也都是会累的，碧楠竟然还不知足，非要让他摇三天大展雄风，他都有点绝望了。满脑子只有困意的苏在野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眼里一片浓郁的墨白色。从苏在野的婚礼上离开后，珠落一宿没睡，整夜整夜的想着他们的曾经。明明站在他身边，被他含笑看着的人从来都只有她，为什么要换一个人，凭什么要换一个人？！珠落将过往拆开，揉碎，然后拼接起来，心里只剩下一句话—— 她喜欢苏在野！在她还没察觉的时候，她的思想和心脏已经先一步的知道了这个事实。所以她才能那样清楚的记得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才能在他离开不爱后感觉到那样的心慌和痛苦。她雀跃的发现自己本身不讨厌这个事实。让她有所顾虑的，只有众人对苏在野的看法，她希望他一直是受人尊敬爱戴的战神，不要因为她而有任何令人诟病的污点。珠落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可当她真的如愿，苏在野要为苍生而放弃她时，她却慌了。她真的要因为外人的看法而放弃苏在野吗？所谓的名声真的值得吗？她的心告诉她，不值得。苏在野才是她的最珍贵的宝物，其他都要给他让路。珠落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他表明心迹，诉诸自己的情意，告诉苏在野自己是喜欢他的。她刻意避开了洞房花烛夜，没想到昨晚上来找苏在野的时候，听到了不可描述的动静。浑身上下喷涌的情意化为不可名状的怒火。她当即差点提刀冲了进去，可是她不敢，她害怕看到的场景会让她恨到发狂。于是珠落自虐般在苏在野和碧楠的房门外站了一夜。眼睛里是空洞的，耳边是暧昧的声响，身上刮着凛冽的寒风，吹得珠落那颗火热的心‘啪’的一声碎裂开。她直愣愣的站在门外，听他们夯战到半夜，直到灯灭。如果说洞房花烛夜是这样，她还能找到理由是他们要逢场作戏，可昨晚也这样。她找不到理由了。珠落踉跄着离开。碧楠从房门出来，闲庭信步，幸灾乐祸的说：“哦豁，老人家受刺激了。” 苏在野急着去吃饭，“少说两句吧你，你不也是老人。” 半斤八两，谁都没有他年轻，他才五百多岁。这一次到了膳厅吃饭，苏父苏母果然很满意，纷纷给两人夹菜。 “今天还要出门玩？辛苦了。” “多吃点多吃点。” 苏在野和珠落吃完饭上街。突然一人骑着马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高喊着：“重要军情，速速回避！” 碧楠带着苏在野往怀里一拉，避开了拥挤的人群。只见一声马鸣之后，那人骑着马呼啸着疾驰而去，转瞬就消失在了道路尽头。苏在野挣脱开，看着往城主府去的马，和碧楠对视一眼。来了！第25章苏在野和碧楠追着那马的方向到了自家府里，摆摆手让人别跟着之后，两人蹲在了苏父的屋檐下。苏父的书房有着重重的守卫和机关，自是没那么好进来。两人能进来全亏了被藤蔓掩注的一侧墙壁，有一处狗洞。不过是苏在野自己挖的，为的就是有这么一天，有备无患。书房内传来兵将的汇报声。 “城主，鲁城失守，北境大军南下，和我们靖城之间只隔着宏城，他们是抵挡不住的，战乱很快就会到我们靖城了。” 苏父叹了口气，“举国之力都倾注在鲁城，就是希望能有一战之力守住关塞，没想到还是败了。” “城主，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父眼里划过一丝锐利。 “怎么办？守城！” “北境的狼军弑杀，凡是他们掳掠过的城池无一不是浮尸遍野、满目疮痍，拼死一战尚有几分活路，若是投降，怕也是落得个屠城的下场。”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尽力一搏。” “是！属下领命。” 在两人出来之前，苏在野和碧楠准备走了。忽的，碧楠一把将起身的苏在野拉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栽进了她的怀里。还不等苏在野挣扎，碧楠指了指外面。苏在野一看，是苏母来了，遂安安生生的待在她怀里没动。那名将士出来之后，苏母进去，苏父将情况和她说了一遍。苏母声音哀切，“我倒是没事，也活了半辈子了，跟着你去了也无妨。” “可我们的孩儿怎么办，他还这么小，刚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苏父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急着让他外立府邸。” 他们一开始的想法就是让苏在野在身边养着，到了时间找个媳妇便好，有他们两个老的在，孩儿也不会受欺负。所以才不顾众人的眼光，一直没有松口让苏在野娶亲。谁知局势变换莫测，他们感觉到不安的时候，才想着赶紧将苏在野送出去。如今都以为苏父苏母是顶不住家族的压力才草草给苏在野娶亲，其实不然。他们既然在族老面前顶了这么久，自然是不怕的，可知道政局动荡，靖城不再安稳的时候，就开始为苏在野寻找后路了。挑选的目标只有一个，可以护住苏在野。苏父闭了闭眼，“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苏母摇摇头，“阿野的幸福也很重要，别到时候逃过了战乱，进了魔窟。” 一墙之隔，苏在野终于明白一向随他心意的苏父苏母为什么急着把自己赶出去。他眼眶泛红，憋住了即将破口而出的感伤，慌忙起身，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再待下去，他怕他忍不住在这里哭出声来。活了这么多年，苏在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父母之爱子，则为计之深远。他靠坐在一处凉亭里，仰头憋回了眼泪。碧楠紧随其右跟了上来，沉默的站在了他的身边。良久，掏出手帕替他拭泪，另一只手不熟练的拍抚他的后背。苏在野抹去不断涌出来的眼泪，声音里还带着些颤抖。 “我要守住这里。” 碧楠什么也没说，只握住了他的手，转向他，两人目光相对。 “我陪你。” 第26章苏在野没有再躲避，直接找到了苏父苏母。 “我今天下午都听到了，靖城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苏父神色有些不自然，随即故作生气道：“你这……谁让你偷听的？！” “我自己。” 苏母安抚住苏父，拍了拍他的胸口。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不瞒了。” 他松开苏父的手，转身拿起了两个包裹，递给了苏在野和碧楠。 “这里面有为你们准备的盘缠、路引还有文书。” “你们即刻前往西洲，那里有你父亲的好友坐阵，你们也不用担心没有依靠。” 苏在野不接，执拗的问他：“我们走了，你们呢？” 苏母眼睛一颤，看向苏父，“我们得在这里守着，还有一城的百姓呢。” “阿野乖，等我和你爹去找你。” 苏在野摇头，“倾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们逃不开的，无非就是多了一小段活着的时间。” 苏母强硬的把包裹塞在了他们手里。 “可我就希望你们活着，能久一点是一点。” 苏在野没说话，倔强的站在原地。碧楠牵住他的手，将包袱放在一边。 “让我们留在这里吧，就算强行把我们送走了，他也会跑回来的，您知道的，我管不住他。” 苏父瞪了苏在野一眼，得到一个无辜的笑容，末了才无奈道：“随你们吧。” 得了苏父的首肯后，苏在野每天都往军营跑，但是发现他插不上手。凡间的战争和天界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行家，于是将精力放在了军需物资的准备上，碧楠也一直任劳任怨的跟在他身边帮忙。一个月后，将最后一批物资押送回军营，苏在野直奔府中的房间，笔挺的倒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身旁传来动静。碧楠缓缓躺在了他的身边，撑着头看他。 “你想上战场是吗？” 苏在野侧过身，对上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他忽然发现，曾经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现在因为休息不够而蔓延上了红血丝，给碧楠带来一点颓靡的美感 ‘砰砰’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得这么猛烈。是他吗？他对碧楠动了心？还是因为他现在没有灵力了，人的心脏怎么能跳到这么快？苏在野之前在战场上多次生死一刻都没有这么剧烈的心跳。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样紧张的关头。苏在野闭了闭眼，转过去不再看她。十天后，苏在野随着苏父登上城墙，战争一触即发。北境的铁骑跨越千山万水而来，早就是饥肠辘辘的狼，眼里泛着血光。 “兄弟们上，让这帮中原的孬种看看什么才是真男人！金银珠宝、权利美人都是你们的！” 靖城的军队虽然训练有素，可和这些在战场上厮杀已久的狼军相比来说不够老练，战事在短暂的焦灼之后，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一个时辰之后，靖城先鸣金收兵。索性北境军跋涉而来体力也不够，便没有强攻。苏父苦笑的看着城门外一片血色，本来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没想到连这也没打赢。城破，似乎是看得到的未来。在他们下城楼之际，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指苏在野。第27章一直注意着苏在野的碧楠眼疾手快的将他扑倒，箭矢擦过她的脸颊射进了墙里面，尾羽颤抖着发出一阵嗡鸣。苏在野确保她没事之后，立马起身走到那支箭旁边。顺着射来的方向看过去，有一抹熟悉身影在北境大军的中心晃动。但距离太远，他现在又是个凡人之躯，没有灵力加持，他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苏在野将箭拔下来，仔细查看，一处细微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 “爹，叫人带几具北境军的尸体过来。” 苏父摆了摆手就让人去做，末了叮嘱他：“不能虐待尸体，这是军令。” 苏在野没说话，虽然他没这个想法，但是北境军早就无视了各国之间约定俗成的条例，杀降屠城、虐杀战俘、淫乐百姓，处处都让他们做绝了。这是一群丧失人性的野兽，如果天下落到这样的人手里，怕是会生灵涂炭，举国同悲。混乱的世道总是施暴者的乐园，唯独真正的受害者却在坚守着规则。苏在野认真的看向苏父，“爹，你放心，我会照顾你们的，也会守住这座城。” 不等苏父反应，苏在野带着尸体快步走远了，他要确定一些事情。碧楠跟着离去。苏在野在还未凉下来的尸体上取出一点血肉，仔细的探查着。碧楠凑过来，“你发现了什么？” “你看他们的血液。” 碧楠仔细查看，眼里闪过惊异，“这是……” 苏在野将东西收了起来，“我本以为他们这么亢奋都是源于北境的狼军天性弑杀，可若是他们也被控制了呢？” “他们一座座城池的接连攻下来，没怎么休养生息过，这场战斗竟然还能精神到有些亢奋，这太反常了。” “直到我看到那支箭，才终于确定了一些事情。” 两人讨论之际，门被推开。珠落进来就看到凑在一起的两个脑袋，眼里闪过薄怒，又马上掩饰下去。 “我回了天界一趟，抱歉，没有陪在你身边。” 苏在野没看他，“不用，小姨你回天界吧。” “你就不问问我回去做了什么吗？” 苏在野手上的动作没听，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小姨，我很忙。” 言下之意，不要再来打扰他了。珠落站在了苏在野身边，“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我都在。” 苏在野没理她，自顾自的和碧楠讨论战况。珠落眼里划过一抹受伤，还是坚定的站在了一旁，然而没人理她。夜晚，天空骤然亮起一阵烟火。苏在野被响声惊醒，掀开被子就下床，为了方便，他这几天都是和衣而睡。烟火一簇簇绽开，是敌袭！还是多处均出现敌袭，需要支援。苏在野挑了一个最近的地方赶过去，看到战况时瞳孔一缩。除了北境军之外，还有蛇！如同潮涌一般，在地上蜿蜒起伏，一条条蛇交缠在一起，于火光之中扭动出诡异狰狞的白影。不少的将士惨叫着被缠住撕咬，被勒住脖颈直至死亡。漆白的夜幕掩盖了一切罪恶，唯有哀嚎响彻天际。苏在野抬眼一看，辞宋熟悉的脸在对面的阵营朝他得意的笑着。第28章辞宋再不复温婉善良的模样，脸上、眼里尽是怨毒和疯狂的恨意。 “你想要护住他们，我偏要毁了！” “我不好过，谁都别想开心。” “凭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我付出了那么多，什么都没有得到！” “苏在野，你就死在凡间，永远不要再回来！” 苏在野拿起腰间的雄黄，朝四周的蛇群撒去，虽然收效甚微，好歹有点用处。他今天在那只箭矢的头部看到幽绿的毒药，又查看了北境军的尸体里面存在令人亢奋的毒药，这两者同时存在只会让他想到一个人。腾蛇一族的太子，辞宋。苏在野不信这么多的巧合只是意外，所以在猜测出结果后，立马让人通知苏父，然后采集了大量雄黄和烈酒送到了军营，分发给了将士。周围的人看到苏在野的做法，纷纷想起挂在腰间的水壶和锦囊，有样学样的用来对付蛇群。好在辞宋也受到天道限制，召集的也是凡间的蛇，雄黄和烈酒基本能驱逐这些蛇群。辞宋瞳孔一缩，“你怎么会？” 苏在野一边躲过蛇群一边回答：“你是不是忘了你射向我的箭，上面有腾蛇一族的毒素。” 辞宋眼神阴冷如蛇信一般扫过苏在野。 “竟然是这么暴露的，那一箭就应该杀了你！” 苏在野有些不详的预感，辞宋的衣袖和发丝无风而动，整个人在夜间泛着盈盈的微光。他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喊：“都退后，不要恋战！” 话闭，辞宋指尖光芒四散，所到之处皆腐蚀成累累白骨。苏在野忍着身上刺骨的疼，“你在凡间肆意杀生，你疯了吗？” 天道怎么会放任天界的人在人间动用灵力？苏在野看到辞宋身上隐隐冒着白气时找到了答案，他堕魔了。应当是用了些阴损的手段，才能在人间开杀戒。苏在野看着四周哀鸿遍野却无能为力，处处受到掣肘的感觉令他憋屈又怨恨。他从未出现过这种情绪，哪怕是辞宋当初对他明里暗里的欺压和挑衅，他也没有这般怨恨过他。现在心里却充满了恨意，如同有着另外一个苏在野一般，在心里叫嚣着让辞宋去死，为什么他要任人宰割！苏在野束手无策之际，一道人影从上空飞跃。珠落来了。她飞身到了辞宋那边，与之开始交手。天道为了维护三界平衡，运行的规则在于，实力越强的人在人界受到的压制也越大。珠落被压制的灵力全无，辞宋又有着魔气的加持，两人打起来，珠落节节败退。最终珠落用刀滑出一滴鲜血，迅速画了个符咒，喷出一口心头血之后，强行解除了压制。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所以她只得先将辞宋带走，以免波及到太多人。苏在野安置好受伤的将士之际，珠落回来了。她也受了伤，中了蛇毒。 “小姨，你赶紧回天界，用灵力祛毒。” 珠落坐下不动，“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些药治不了蛇毒？” 辞宋的蛇毒源于他的本命灵气，凡间再好的药也化解不了，珠落不会不知道。苏在野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无奈的将手中的药瓶递给她。 “那你试试。” 珠落不接，反倒将伤口凑到了苏在野面前。 “我上次看到你帮她疗伤了，为什么她可以我不行？” 第29章苏在野收回了手，爱涂不涂。 “她是我妻子。” 珠落不死心，接着追问。 “那之前呢，在山谷，那时候你们总没关系吧？” 那时候苏在野根本不在意。他从战场上受过无数伤，有一次甚至被一名妖王用爪子从胸腔开膛到肚腹，是一名上神将他捡了回去，替他疗伤。他怕珠落伤心，自打他上战场以来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伤势，也未曾讲伤口袒露在他眼前，他都是修养得差不多了才出现在他面前。疗伤而已，为什么要在这上面在意男女大防，和命比起来什么都不是。可他现在看到碧楠时会无意识的回避和羞涩，也开始主动和其他人保持距离。苏在野曾经喜欢珠落几百年之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小姨，我喜欢她。” 珠落心中一突，眼眶逐渐泛红。 “那我呢？我怎么办？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苏在野往后退了一步，惊疑的看着珠落，这话的意思…… 下一秒，珠落肯定了他的想法。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你。” 她苦笑着表明心迹，“在你彻底消失在我的眼前后，我才明白我对你莫名的抗拒又不愿放手的矛盾情绪源于何处，是我的求而不得。” “我欣喜于你对我的依赖和喜欢，也害怕面对自己不轨的心思，所以我伤害你、厌弃你，却又不想放你走。” 珠落站起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步步走到苏在野面前，低下头看他。 “阿野，我心悦你，想永生永世和你在一起。” “是我错了，请战神大人宽宏大量，原谅本座。” 珠落放下了自己数千年的清高和冷傲，将自己贬入尘埃，只想求得面前心仪的人一丝心软，好叫他们回到从前那般亲密无间的模样。苏在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推开了珠落，再次后退。 “小姨，你被蛇毒祸害得不清，还是回天界疗伤吧。” 意识到了苏在野的拒绝之意，蜂拥而至的后悔和绝望充斥着珠落的心脏。怎么会这么疼呢，苏在野被她一次次恶语相向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吗？曾经说过的话一句句浮现在珠落眼前，夹杂着苏在野伤心难过的脸一闪而过，这样的苦痛，也终于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你不信？” “我们之间元神互换时，你能感应到我的心绪吧，我的每一次情动都是因为你。” 苏在野想到了他曾经感知到的东西，荒谬的笑了笑。 “难道不是因为小姨你和辞宋在一起吗？良宵美景，佳人在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珠落脸色一变，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我怎么可能会和他在一起，他也配！” “每一次他留宿在珠翠宫，我都是辟出了一个小结界让他在那里面待着，那些晚上……” 她脸色倏然变红，眼眸也不敢看他，声音轻到快要被风吹走：“我都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