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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有的兵书,奈何理想丰满,现实骨感――不论是矿石还是稀有兵书都不是容易搞到的,让她很是发愁。 绣张帕子? 做件衣裳? 制个钱囊? 奈何她此前已经送过了。 再送,不就显得她不用心? 思来想去将主意打到胭脂花露上。没谁规定武胆武者就得整天灰头土脸、素面朝天、不修边幅。用胭脂花露又不会降低自身实力或者英气尽失,不过是为了悦己。 退一步说,不少男性文心文士或者武胆武者也很注意外貌,簪花敷粉,精修须眉。 搁女性武胆武者身上如何不行?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拘男女。 沈棠:“少玄应该会喜欢。” 内心有些一言难尽。 她记得沈稚一直误会白素是男子,为表仰慕,帕子、衣裳、钱囊这样贴身物件没少送,白素也不觉得哪里不妥――只当沈稚是为了表达此前的救命之恩和之后的照拂。 顾池这厮吃够了瓜,私下还跟沈棠酸溜溜地道: 沈棠那会儿觉得顾池这话有问题。 顾池忍笑: 沈棠: 顾池分享八卦: 正因为喜欢才愿意投入精力。 英雄救美果真是俘获佳人芳心的利器,哪怕桥段都写烂了,市井话本仍乐此不疲。 沈棠: 顾池反问: 哪怕白素没刻意隐瞒自身性别,破绽不少,但在“女子不可能是武胆武者”的惯性思维下,沈稚一直没往认错性别这方面猜测。 哪怕发现蛛丝马迹,也会自圆其说。 这就好比祈善几人起初不信沈棠是女子一样,因为积年累月的固有认知太难打破。 沈棠: 她思忖三秒,做了个决定。 不顾沈稚身子重,将她提前塞入学院,当了回插班生,剩下的靠她自己去领悟。 沈稚是领悟了。 但送礼只消停几天又开始了。 或许是因为性别相同,再加上她年纪比白素还大点,沈稚反而没了此前的羞涩和拘束,熟悉后,又以“阿姊”自居,待知道白素身世可怜,更是母爱泛滥,愈发热情。 一有空就嘘寒问暖。 沈棠暗中观察她俩许久。 若非她旁敲侧击,确信沈稚不是那个意思,这情形真心算得上――。 蜂蜡和花种都不难找,沈棠来之前,宁燕已经答应了。沈稚心满意足地行礼退下。 沈稚走后,宁燕见沈棠表情还有些恍惚:“主公可是不喜她接触白都尉?” 怕担心耽误白都尉修行? 沈棠忙摇头:“只要不影响公事,私下跟谁交好,关系多好,我哪管得着?胭脂花露这东西,我虽不会做,但也见过长什么样。蜂蜡还好说,这花种能起什么作用?” 她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宁燕揭晓答案。 “自是为了方便催生百花。” 沈棠步伐一顿。 “催生百花?” 宁燕略带遗憾地道:“说来可惜,她年纪偏大,又自小囿于内宅,天赋灵气消磨大半,与寻常言灵毫无共鸣,多半走不了策士这条路。倒是与一些风花雪月的言灵契合。” 为何同样的言灵在不同人手中能发挥不同效果?因为每个人的理解偏好不一样。 年纪越小,越容易塑形。 而沈稚已经成年。 庶女出身的她,自小面对的便是内宅的尔虞我诈,与人争宠是日常,其次便是学习闺阁女儿需要掌控的技能,例如掌中馈,管理下人。每年春来赏花,冬日赏雪…… 琴棋书画也只是陶冶情操。 日积月累,早已固定。 不曾见识何谓金戈铁马,心中亦无雄心壮志,如何与军阵智谋言灵共鸣? 沈棠倒是不遗憾:“我此前就说过,不指望她们都有能力出将入相,只要能找准自己的定位,发挥一技之长,便算成功了。既然她的文气能令花卉生长,待日后凝聚文心,安安心心养殖花卉,不也挺好?” 宁燕半晌憋出一句。 “花匠?” 沈棠捏着下巴想了想:“唔,也未必一定要是花匠,兴许日后有与她志同道合的,一块儿将这个盘子做大了,还能让胭脂花露形成商业链呢,再开辟染坊第二产业?局势越平稳,经济越富裕,庶民温饱之后还有闲钱,自然会追求其他的需求。” 宁燕:“……” 这个思路是她未曾想到的。 又听主公道:“我记得谁说过来着,女人和小孩儿的钱最好赚,也最暴利。以上好的胭脂花露举例,能卖到几百甚至上千文。” “就这么小小一盒……” 沈棠用手指比划“一盒”大小。 末了还摇头感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论男女,不论贫富。现在庶民们还穷,但总有一天能富裕起来。咱们便将贵的胭脂花露卖给有钱人,平价的卖给普通人。还能从颜色,包装下手,搞节日限量,系列限量……倘若不论贵贱贫富都能买得起心仪的胭脂花露……” 沈棠仿佛看到无数的金银往自己的口袋飞来,她拦都拦不住啊。 轻拍宁燕肩膀:“女人的梳妆台,岂能少了这样的利器?这沈稚很有钱途!” 570:打起来,打起来票】 退下,让朕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切磋结束。 赵葳早已热得满头大汗,发丝打湿黏在额头鬓角。这会儿累得不想爬起来,浑身肌肉酸疼又爽快,身体累,精神却亢奋到了顶点。待呼吸稍微缓和,她这才扭头看鲁继。 前不久还跟她一样喘得像狗的鲁继,这会儿已经坐起了身,用干净汗巾擦拭汗液。 赵葳侧身罗汉躺,一手支着腮边。 “啧,武胆武者可真是不公平。” 她还在喘,对方体力已经恢复。 鲁继很赞同:“确实占便宜。” 她目前的武胆等级并不高,与普通人差距不大。只是自小学武底子厚实,与赵葳同为将门出身,切磋才能打得有来有回、见招拆招。但,体力消耗光,有武胆和没武胆的差距就出来了。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调吸,武气也会自发游走、滋养经脉。 赵葳忍着肌肉疼痛,龇牙咧嘴坐了起来,刚坐稳便瞧见鲁继衣襟松散,微微敞开。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对方衣襟内是一件样式奇怪的肚兜,赵葳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这么大还穿抱腹?” 不都说男子汉不惧袒胸露乳? 这话谁说的? 喏,问徐诠就知道了。 只不过――鲁继那件抱腹好像还纹着秀气的花纹,怪像是闺阁女儿的精巧肚兜。 “正是因为年纪渐长才更要穿。” 鲁继面不改色拢紧了衣襟。 “不然不太方便,也很失礼。” 赵葳点头:“也是,也不是谁都跟徐文释一样没皮没脸的,面对一片目光还能……” 说着,猛地扭头盯着鲁继打量。 鲁继被怀疑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作甚?” 赵葳:“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跟徐文释这般年纪的时候,体型不是很一样……” 鲁继:“……” 一男一女,自然不同。即便都凝聚出了武胆,也是在天生骨架基础上进行各自强化。后者总比前者纤细些,比例也更匀称。也不见白都尉有九尺身高,二尺肩啊。 赵葳仍忘不了鲁继那件奇奇怪怪的抱腹。稍稍恢复体力,又切磋两轮,越想越觉得在意。不在意还好,一旦在意了,她发现许多不自然的地方。白都尉帐下兵卒,体型似乎与她阿父帐下部曲都不同。单个拎出来没什么感觉,但摆在一起却觉得…… 哪里别扭。 与鲁继分别后,她带着一身泥沙与汗臭回临时落脚处,在门口瞧见正欲敲门的徐诠。后者一扭头就被她的扮相冲击到了,略嫌弃地捏鼻子:“你还记得自己是��女郎?” 赵葳叉腰撇嘴。 “谁规定女郎就得香喷喷?” “打扮起来给你看吗?” 眼神写满了“你配吗”三个字。 徐诠不客气地翻白眼,将手中包裹丢给她,嘴里还不忘嘀咕:“谁稀罕瞧?你打扮起来不给自己看的?你愿意臭死自己是你的事儿,别祸害无辜旁人就成……” “这什么?” 赵葳捏了捏包裹。 “自然是你的东西。” 赵葳短时间不会回去了,但爱女心切的赵奉也舍不得女儿在外吃苦受罪,早早让夫人收拾好行囊,寄存在徐解这边儿。一旦徐解有了女儿消息就将东西送过来。 徐诠不过是代为转手。 赵葳打开一瞧,又红着脸盖上。 好家伙,最上层是新裁制的肚兜。 “你没打开看过吧?” 眼神写满对小伙伴的不信任。 徐诠无语:“……你在想什么?” 虽然眼前的赵葳比幼时长开了不少,但在徐诠眼中,这还是那个会趁着他下水洗澡,将他犊鼻�T挂树上的祖宗。回忆他心中的每个心理阴影,没有一个赵葳是无辜的! 赵葳抱紧了包裹。 倏忽想起什么,凑近问徐诠。 “徐文释,你会在你抱腹绣花吗?” 徐诠下意识想抓紧衣领。 转念一想自己全副武铠也不怕她。 “哪有男人会这么做?” 跟着怀疑:“你偷看谁的抱腹了?” 也幸好这厮不是武胆武者。 不然多少良家妇男贞洁不保。 “不是偷看,是不小心瞧见的。” 徐诠皱眉回忆赵葳跟谁走得近。 “鲁之宗?” 据他这阵子冷眼旁观,主公他们明显是想让赵葳留下来,不然也不会让鲁继一个副手整天跟赵葳切磋。至于留下赵葳图什么,徐诠没有多想,也不想深入探究里头门道。 反正没安什么好心。 他照着堂兄说的多做少说即可。 “徐文释,你有没有觉得之宗……” “怎么了?” 赵葳不确定道:“偶尔像个女儿家?” 但―― 哪个女儿家有鲁继那样的身高? 徐诠心中暗舒一口气,可算发现了:“什么叫偶尔像个女儿家?她不是一直是个女儿家?虽说袍泽之间不分男女,但这种事……我一个外男听了不妥。下不为例。” 赵葳表情瞬间空白。 电光石火间,脑海万马奔腾。 “那、那――白都尉――” 徐诠缓缓但坚定地点头。 赵葳:“……” 这一瞬,她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碎了。 徐诠还补刀:“光看脸也知道是男是女吧?你什么时候连男女都分不清楚了?” 赵葳:“……可、可她……” 徐诠帮她说:“可她是武胆武者?” “武胆武者怎么可能是……” 徐诠:“怎么可能是女子?” 见远处出现官署的马车,徐诠便知是祈善或者寥嘉下值了,意味深长地道:“以前是不可能,但现在和未来就不一定了。大伟,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挺有武学天赋。” 所幸,现在也不迟。 冲着掀开车帘探出头的寥嘉遥遥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翻身骑上战马去忙正事。 “他来做甚?” 寥嘉一身疲累地下了马车。 刚站稳,怀中被塞了一个虚掩的包裹,紧跟着眼前刮过一阵风,只剩对方背影。 “你鞋子跑掉了!” 寥嘉眼尖看到被赵葳跑飞的鞋,不放心跟上去,见赵葳目标是鲁继的家,稍微一想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想来是她终于发现真相,这才急于找鲁继求证真伪。 “这么心急?”寥嘉失笑。 如何不心急??? 赵葳只觉得心跳如鼓,浑身燥热,血液沸腾的声音在耳畔萦绕。甚至连敲门的响声,也变成实现梦想的前奏鼓点。 何时跑掉鞋子,何时脚板沾血…… 她都不在意了。 “鲁之宗,我有话想问你。” “你要问什么?”鲁继语气平静。 “你真的是……女子?我不信!” “你要如何才信?” 鲁继问完。 鲁继低下头。 鲁继看到胸口有只爪子。 揶揄道:“不信?你没摸出来?” 赵葳僵硬地收回了手。 远远围观的寥嘉:“……” 庆幸,此时一只传信青鸟落他肩头,让寥嘉不至于那么尴尬―― 官署急召。 571:打起来,打起来票】 退下,让朕来 尽管刚刚下值,但寥嘉还是第一时间赶去了官署,正巧碰见其他同僚也在赶回。 “含章,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寥嘉低声询问最先赶来的荀贞。 据他了解,自家这位主公一直提倡上值是上值,下值是下值,充分尊重帐下幕僚私人时间,临时急(加)召(班)极少发生。这次却罕见违例,甚至不能拖到第二天。 由此可见,情况之紧急。 荀贞倒是有些耳闻。 因此,面色是少有的凝重。 恰好此时,姜胜也匆匆赶来。 衣摆随着急促步伐而摩擦生风。 他一来也问:“含章,发生了何事?” 正好,同一个问题不用回答两遍,荀贞干脆一块儿解惑,微微侧过身看向落座的姜胜:“少美不常在西北地区活动,可能不知道此事。先登,你可还记得去岁鲁下郡?” 此事过去还不足一年时间。 姜胜如何会不记得? 鲁下郡好歹也是他老家,遭遇流民攻城的横祸,直接导致郡守一家战死,仅剩鲁继和鲁继的侄子,这两点血脉。哪怕姜胜与鲁下郡守关系不睦,对老家也没什么深沉感情,但被端了老巢,若非沈棠援军及时抵达,屠城在所难免,姜胜不记得就怪了。 这会儿肯定不是鲁下郡出问题。 因为鲁下郡目前属于天海、上南和邑汝三家共同“治理”――若非主公沈棠被平调到陇舞郡,还要加一个她――虽说鲁下郡势力混乱,治理不善,但至少没人敢来攻打。 那么,便只剩一��可能了。 “那一伙流民?” 荀贞点头,给予肯定。 “含章说的那一伙流民草寇,嘉倒是知道一些。不是说他们在鲁下郡吃了大亏,被迫改道,之后散伙了?”寥嘉来西北大陆活动也有一年时间,一路来的见闻可不少,只是了解不算深刻,毕竟一伙除了人,军需物资全靠劫掠的草台班子,掀不起多大浪花。 “哪有这么简单……”荀贞长叹。姜胜和寥嘉,前者只是短暂与那伙流民草寇交手,后者只是听到一些传闻,了解程度与亲自加入过流民草寇队伍的他相比,自然不如。 那伙流民草寇还未必是草台班子。 其威胁性远超众人想象。 他一说,姜胜就想起来了。 自己似乎一直没问过荀贞为何会离开那伙流民势力,还一路跑到十乌活动。此前是顾虑荀贞私事不好多问,如今再看,其中怕是另有隐情。他正准备要洗耳恭听呢。 余光一扫,不经意瞥见寥嘉抱着的包裹。本来不在意这个细节,奈何那包裹只是潦草系上,这会儿散开,然后―― 露出物件的一角。 一件…… 颜色鲜嫩的…… 肚兜??? 这下子,什么气氛都败光了。 荀贞正要开腔,谁知友人表情微妙,好奇之下,便循着姜胜视线落点看过去。 荀贞:“……???” 正准备吃瓜的寥嘉一抬眸,却发现两位同僚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嗯,准确来说是他怀中。于是,他也跟着低下了头。待看清怀中之物,那一瞬,他的双手就像是被火苗舔舐,下意识想将东西丢出去。理智压下他的冲动,寥嘉面皮红一阵青一阵。 草草将包裹重重系上。 尴尬解释道:“这不是嘉的。” 荀贞和姜胜微妙地“哦”了一声。 其实寥嘉用不着解释,他们挺开明的,不介意同僚有穿女式肚兜的爱好。毕竟有祈不善这个动不动就易容成女子的祸害珠玉在前……相较之下,寥嘉这一爱好很友好的。 寥嘉一看他们表情也知道自己解释了个寂寞,涨红面皮,包裹成烫手山芋,解释都带着点结巴:“真、真是我家那护卫硬塞来的……主公急召,来不及处置才带来。” 荀贞颔首:“原来如此。” 姜胜也笑:“那护卫爱好别致。” 两人也没过分揶揄寥嘉。 毕竟是新同僚,总有些特权。 寥嘉生怕包裹松开,又死死打了一串扭扭曲曲的死结。也不管二人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急忙岔开这个话题:“方才听含章说那伙流民草寇,似乎不似外界传闻疲弱?” 荀贞轻咳一声。 “确实。” 他继续道:“这伙流民草寇的首领,姓黄名烈,原是燕州地界的铃医。自小家境贫寒,数代为佃户,一家几口,食不果腹。没几年,生父染疫病身亡,其母无力抚养孩子,欲改嫁,被其阿婆贱卖成为暗娼。黄烈有些运气,修得武胆,后为游侠。” 什么叫铃医? 说白了就是赤脚医生。 常年带着铃铛,背着药箱,行于深山或闹市。不同的铃医,治人的手段各有不同。 “此人仗义疏财,一次逞凶斗狠闹出人命,幸得贵人襄助才免了牢狱之灾。黄烈感念贵人救命之恩,便主动提出要给贵人当几年护卫用以偿还救命之恩。那贵人见黄烈颇有天赋,之后几年,将一身绝学尽数传授。黄烈几年便出师,以铃医身份到处行走……” 寥嘉道:“听着倒是个不错的人。” 荀贞摸着良心,说了句公道话:“他这人,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没多好,但也没多恶。归根究底,不过是世道太艰难,逼得人不得不反。数年后,他医术日渐精湛,回了一趟家乡,才知家中血亲不是饿死便是病死。唯余亲弟一人,堂弟二人。” 兄弟四人自此相依为命。 铃医这职业,有了上顿没下顿。 病患多是寻常庶民,还是病得医不起的庶民,患病只能等死那种,这种家庭能出几个诊金?黄烈索要也不多,能喂饱三个弟弟就行。饶是如此,四人日子也愈发艰难。 唯一的好处? 大概是积累了不少的好名声。 说起来,跟邑汝章贺有些雷同。这俩都是靠着一手精湛医术发家,不同的是,章贺好歹有个出身,曾经官至医署太医令,起步不低。黄烈却是实打实的底层庶民。 他有医术,有武胆。 但仍是这个世道一点泥点子。 直到,郑乔率兵灭掉辛国,黄烈也迎来了此生最大的危机,以及最大的机遇! 572:打起来,打起来票】 退下,让朕来 众所周知,郑乔曾几次屠城泄愤。 只是有些屠城并非单纯杀人那么简单,因为无利可图。当兵打仗为了什么?归根结底只是讨口饭吃,除极个别嗜血变态、丧失人性之徒,极少有谁将杀人当一项娱乐。 封城,围困。 最终目的便是搜刮钱财。同时也是对帐下兵马的“奖励”。因为平时军饷少,为了让兵更加忠心,给自己卖命冲锋,便需要“嘉奖”。抢钱抢粮抢女人,谁抢到就归谁。 首当其冲的是城中的富户。 有一个算一��,谁都别想逃。 其次是城中“中产”。 最次是群体最大的庶民。 城中庶民愿意交出钱财就能苟活一日,但谁也不是没脑子的。后者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将家底全部交出来?前者又怎么会相信这么点东西就是这户人家一辈子的积蓄? 庶民藏匿钱财越多,意味着来搜刮的兵卒收获越少,二者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有些兵卒初时会不忍,被庶民恳求打动,但这么做的下场就是看着别人发财。 这些兵自己要谋生,家中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有等待侍奉的双亲,养活这些人需要钱粮。只有发财,他们才能过上好日子。如何发财?自然是用尽手段逼出更多钱。 这些兵开始了“内卷”。 威胁逼迫的手段逐渐升级。 从恐吓到殴打,初时确有效果,但很快殴打手段也很难让庶民掏出钱,便升级到了利器伤人,砍人手足,最后杀“贫”儆“富”。榨干庶民最后油水的同时,也逐渐迷失。 残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庶民不再有心理负担,甚至从中体会到一点隐秘诡谲的快感。 刳腹绝肠,以泽量尸。 尸横遍野,流血千里。 对于被围困的城中庶民而言,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屠城恐怖之处在于――一次次给予希望,又一次次加重绝望。被榨干最后一滴油水,等待屠夫手起刀落那一下。 黄烈的妻女,便是其中一员。 某次给贫户老丈看诊,那家老丈问他可有家室,得知没有,便将养不起的孙女送他,还道: 女人就这么跟了黄烈。 那是一个容貌再普通不过的乡野女人,生的儿子资质平庸,生的女儿相貌平平,性格懦弱温顺,默默操持家务,陪着黄烈上山采药,下地种粮,照顾黄烈亲弟堂弟。 黄烈也知亏欠她。 攒了点钱,租了个房。 本意是想让女人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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