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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口就气人,“拿钱干活怎么了?诸君不也是食人俸禄之僚臣?还是说,尔等视金钱如粪土,不屑秋公给的俸薪?你们不稀罕,吾稀罕,毕竟喝西北风养不了老小。” 荀定说完,身边全是不善的凶恶眼神,他有恃无恐地冷笑:“还有,那沈棠亲自率兵进攻临山县,三军已在不远处集结,怕是几个时辰就能过来,诸君早做打算为妙。” 612:平四宝郡票】 退下,让朕来 “什么?” “这么快?” 虽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话仍觉意外,秋丞更是握紧了凭几扶手,掩盖内心的真实情绪。荀定紧跟着又丢下另一颗雷:“倘若没有意外,这沈棠不仅率兵亲至……” 他故意吊着众人的胃口。 不紧不慢地吐出剩下的话。 “……还是先锋大将!” 没见过如此勤恳的主公。 有一文士想起来荀定先前口述的细节,半信半疑地道:“先锋大将?但你方才不是说,你与沈贼帐下先锋营遭遇,一番苦战才得以率兵脱身?莫非――你见了沈贼?” 这番问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但荀定自小与其父亲相依为命,耳濡目染之下,该有的心眼儿一颗不缺。他自然听得出文士这句话背后的责问――沈贼既在,何不击毙? 文士这么想也不是没道理。 先锋营一般兵力不足,横竖已经牺牲四百多名重盾力士,损失无法挽回。荀定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剩下的全部牺牲了,趁机拖死沈棠这个贼首,那不是更好? 想来是有机会的。 而荀定没有这么做。 荀定嗤笑:“是啊,正因为沈棠是先锋营大将,才让荀某吃这么大的亏。诸君难道忘了,或者是不知,沈棠此人四年前便能阵前与公西仇较个高低?荀某如何能留人?” 但凡先锋营换��人,他也未必吃亏。 荀定对自己实力有信心。 众人:“……” 他们都是耳闻,没人亲眼瞧见那一幕,再加上沈棠这几年过于佛系,活似个只会种田的老实老农,低调到查无此人……一来二去的,难免会觉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一时间,人心浮动。 直到一声爆喝打断众人思绪。 “怕什么怕?一个个真孬种,浑不似有种的爷们儿!这仗还没打起来,尔等便心生怯意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早夹紧尾巴,出城给人三拜九叩得了!区区沈贼尔!当年不也败在公西仇之手?如今公西仇为我等所用,还愁拿不下此子首级?” 秋丞握紧扶手的手微微松开。 是啊,他还有公西仇这张底牌。 目前为止,除非雇主恶意拖欠银钱,不然公西仇都会完成契卷约定,直到结束。哪怕外界盛传此子名声恶臭不堪,只认钱不认人,但秋丞却觉得这种人用着更放心。 秋丞有自己的野心,不满足小小一四宝郡,早有扩张的心思,听闻公西仇赋闲在家,便取了重金上门请将。有这么一尊凶名赫赫的战神坐镇,不啻于吃了颗定心丸。 荀定听了想翻白眼。 公西仇这几年派头越来越大。 干什么都要在契卷上明确好了。 拿多少钱就给干多少事儿。 他这会儿又在孝城治所,根本不可能,也不会来临山县,想让公西仇发挥作用,那就要等沈棠率兵打到孝城。可你说――都被人打到老家了,最后还是靠着花钱聘请的外援再将人打退,有什么可嚣张的?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接下来这仗怎么打。 没有粮草补充,损失了重盾力士…… 这临山县,不好守。 荀定思索着如何破局。 在角落坐下,一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架势,任由议厅吵吵嚷嚷,堪比菜场,他自岿然不动。又听一年轻气盛的武胆武者扬言沈棠没那么可怕,虚名居多,愿立下军令状为秋丞将其脑袋摘下。荀定被逗得差点儿笑出声。真――无知者无畏。 没多会儿,他注意到有人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便循着视线看过去,撞上一双阴鸷森冷的眸。双眸主人却是个相貌不俗、妆容寡淡的女子,荀定心下一转便知她身份。 传闻是秋丞极为疼爱的金丝雀。 对此,荀定不置可否。 谁家的金丝雀不养得光鲜亮丽? 眼前这“金丝雀”瞧不出半分幸福。 他跟秋丞打交道时间不长,但公西仇那厮说过,秋文彦跟不少世家子一个尿性,有贼心有贼胆有饕餮胃,却少了几分自知之明以及男人的担当,这种人惯会窝里横。 所谓金丝雀怕是冷暖自知。 他听得耳朵嗡嗡响,却听议厅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传信兵匆匆赶来:“报――” 众人看向传信兵。 “敌军率兵两万,已至城外十里!” 众人脑子跟着嗡了一下。 纷纷看向荀定。 荀定面不改色,实则心下一惊。 他只跟先锋营打了交道,和其余两军并未碰面,还真不知道沈棠兵马规模。 不曾想,居然有两万之多??? 秋丞直接捏碎了凭几扶手:“两万?” 两万兵力什么概念?对于一个郡而言等同于倾巢而出了,也释放了一个讯号―― 不干死,不罢休! 有人再次追问求证:“当真两万?” 传信兵回答道:“千真万确。” 数量不可能精确到个,但看军阵规模,大致数目还是对得上的,出入不会太大。 苗淑注意一个细节。 “陇舞郡境内才多大点?能养活多少兵马?更别说边境又有驻军瓜分军资……沈贼莫不是真倾巢而出,此刻后防空虚?”知道陇舞郡有多少地,就能估算养活多少兵。 要么是人数造假,两万兵马只是个虚数,里面掺了水分,临时抽调境内庶民充数,实际上参战精锐可能一万上下。要么就是沈棠发疯,倾巢而出,老巢也不留足够看家的人……倘若是前者,对方战力不足为惧,倘若是后者,他们有利可图。 兴许能趁虚而入,反杀沈棠。 苗淑三言两语便点出关键,秋丞也跟着她的思绪想到上面两点,紧皱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如此说,你的意思是……” “沈贼,不足为惧。” “倘若我等此刻便认定对方强横而怯战,气势弱于人,只怕真的中了贼人圈套……” 苗淑一番侃侃而谈,忍不住将视线落向秋丞帐下始终一言不发的主簿文士。 同时也是秋丞帐下第一文士。 后者神情漠然。 既不赞同也不反对。 待秋丞问计于他,他才开口。 “乍一听,此番分析没错。但却忽略至关重要的一点――沈贼这么做有甚好处?此子经营陇舞郡两年,耗费精力无数,粮库充裕,招揽流民无数,境内人丁兴旺……这都不是一两日功夫就能做到的。若不留人看守陇舞郡,即便全力攻下四宝郡,可不慎丢了陇舞郡,值得?故,依吾看,陇舞郡境内必是戒备森严,只待有天真念头之辈,自投罗网。这多半是‘请君入瓮’之策。” 苗淑当即便不服气。 “若陇舞郡境内戒备森严属实,可眼前又有两万兵马,凭沈贼的家底如何养得起?” 613:平四宝郡(十五) 退下,让朕来 意识到众人都看自己,目光或戏谑、或看热闹、或不屑一顾,苗淑反应过来刚才口气有些冲,得罪对方怕是处境更艰难。便不得不缓和情绪,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带刺。 她并非听不进逆耳忠言。 只是听不得旁人吹嘘沈棠。 “依照主簿所言,沈贼行事周全,思虑详尽,不会做出自毁长城之事。那么,城外两万兵马便不可能有伙夫充数。不然沈贼这么做有甚好处?拉着帐下万余精锐攻打四宝郡,给吾等送军功?”苗淑将主簿的话原封不动送回去。沈棠也是人,难道就不会犯错?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荀定听完险些笑出声。 照此分析,陇舞郡后防守卫森严,前线两万精锐不掺水,但这两个结果存在冲突。 多出来的万把精锐从何而来? 从天而降还是凭空产生? 亦或者跟谁借来的? 刚想完,便听苗淑道:“二者虚虚实实,必然有一个是假的,混淆吾等视听……” 那主簿看着好涵养,被苗淑当着众人的面呛声也不恼怒,语调平缓如昔,毫无波澜起伏:“为何不能是沈贼与人借兵?诸君可还记得,此子当年在孝城一战结交众多豪杰名流。此番要对吾等动武,自觉兵马不足,暗中寻人借兵并非没有可能……不是么?” 荀定暗中观察二人。 与其说这文士好涵养,倒不如说他眼中根本没有苗淑,自然也不在意她情绪如何。 苗淑冷笑:“当年孝城盟友,除了兵败身死的,剩下的全部加入屠龙局,一心一意对抗暴主郑乔。论亲疏远近,他们如今俱是主公盟友,如何会背弃盟约襄助外人?” 不可能有人借兵给沈棠。 再者,时间上也来不及。 所以―― 众人的问题不免又绕了回来。 两个猜测,哪个虚,哪个实? 就在秋丞沉吟不定的时候,荀定这个编外人员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道:“印证这点还不容易?人家两万兵马不就在城下十里外等着?与其交手,不就能一探虚实?” 目下火烧眉毛了,还争辩这些? 公西仇那厮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这些高门大户出来的,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 屁用没有! 依照荀定的脾气,这会儿直接整装待发,点齐兵马,派遣精锐严守城池,自己再率兵出城跟沈棠主力一较高低。是强是弱、是虚是实,过手便知,光颅内风暴有意义? 猜来猜去猜错了多尴尬? 众人:“……” 荀定表情怀疑:“额,荀某失言了?” 这些人莫不是将沈棠忘了吧? 忘记倒不至于,但确实没足够重视。 从进攻南玉县粮仓就看得出,他们习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审视沈棠。骨子里带着高门出身对草台班子的鄙夷,即便沈棠后来小露两手,仍未能完全打消他们的傲慢。 临山县,城墙。 秋丞正颜厉色,率人登上城楼。站定,向沈棠大军方向眺望。虽有夜色阻碍,仍能看到远处连成一片的旗帜。密密麻麻,迎风而动。空气也被染上无言的肃杀气息。 他又低头看了眼墙垛。 冷风灌面,旗帜猎猎。 四宝郡是个战事频发的地方,临山县城墙也跟着几经战火。虽有修缮,但几番缝补仍能看出战火摧残后的痕迹。墙面坑洼,城墙不是这里缺了角,便是那里豁了口。 前方消息随着斥候一一传来。 沈棠大军似乎没直接干架的意思,反而在十里外埋锅造饭。炊烟袅袅,米香四溢,一片人间烟火气息。搁在秋丞这边等同于挑衅,粗俗翻译便是―― 秋丞不动声色,其他人也未出声。 苗淑便问:“他们军阵如何?” 倘若阵型散漫,便有可乘之机。 饱食一顿会让人精神慵懒放松。 在这么近的距离埋锅造饭,心大。 斥候抱拳低头回禀。 “秩序俨然,整齐统一。” 即便是这么轻松的氛围之下,沈棠大军也不见松懈,逼得斥候都不敢离得太近。 苗淑再问:“全军上下,皆是如此?” 倘若真有滥竽充数的庶民伙夫,他们不曾接受正统的操练,行动上自然无法与令行禁止的精锐同步,看着就非常扎眼,便是破绽。奈何,斥候的回复并不如她的意。 “皆是如此,不见有人散漫懈怠……” 苗淑攥紧拳头:“怎会如此?” 没有滥竽充数的? 目下唯一的好消息,便是沈棠没突然出击,给了秋丞这边进一步完善部署的时间。 倒不是沈棠喜欢墨迹,纯粹是因为“磨刀不误砍柴工”――先锋营跟荀定交手时间虽短,但耗费不少力气,沈棠武气还未完全恢复,姜胜文宫也需要缓缓,干脆先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至理名言,诚不我欺。”沈棠三不五时就听到有敌方斥候靠近的消息,愣是不慌不忙,低头享受食物,每一口都细细咀嚼,仿佛手中粗粮是什么山珍海味,“嘿嘿,秋文彦这会儿估计都没心思吃饭,最好一口噎死他。” “主公也不怕他们偷袭?” 吕绝时不时扭头眺望城池方向。 他内心早已蠢蠢欲动。 这可是自两年前永固关一战,他首次上战场。武将不打仗靠什么攒军功?不攒军功他如何变更强?战功近在眼前,哪有心思吃饭?可主公不让动,他也只能按捺心思。 一顿膳食吃得味如嚼蜡。 沈棠心大得很,笑呵呵道:“他们主动来偷袭更好,省了咱们多跑十里路……十里路什么概念?微信运动步数妥妥第一!走着不累吗?吃饭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她给出的理由荒诞滑稽又令人不解。 因为沈棠时不时就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吕绝也见怪不怪,能听懂大概意思就行。 吃饱喝足,不见敌军过来。 沈棠无不遗憾地拍拍腰间腹吞:“啧,秋文彦这胆小鬼!这么好的机会不来,怂!” 当然,真敢来就把他头打飞! 14号就去住院啦。 香菇尽量搞几张存稿_(:з」∠)_ 估计不多,就两三章。 能少请假几天就少几天。 剧情可能、大概、或许水了点儿(小声哔哔,其实是孕晚期总觉得脑子不够使,好多词汇剧情明明都预想好了,结果双手摸上键盘又忘了个精光,就当是香菇脑子进水,稀释了剧情)。 等香菇孢子落地,休息休息,回来给大家一个大大的surprise! (本章完) 614:平四宝郡(十六) 退下,让朕来 借着消食的功夫,沈棠还与一众文武,围着散发余热的篝火堆,大致确定进攻的军阵言灵。沈棠突然感慨:“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打攻城战,诸君务必谨慎应对。” 据她所知,攻城战是战争中最难的。 往往需数倍于敌人的兵力才能拿下,碰见乌龟似的硬骨头,数月久攻不下也常见。 攻城一方首要面对的不是城中敌人,而是坚固城墙以及城墙为核心构建的完整防御军事。护城河、城门、外城、内城,一步步突破方能推进阵线。但,能那么轻易? 一点儿不容易。 偌大一座城池,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被敌人带兵攻克,人家花大价钱建造它作甚? 城池防御可抵守城四倍兵力! 墙体不是夯土堆砌,便是以巨石搭建,防御能力惊人,弓箭这种轻型武器起不到多大的效果,守城一方却可以躲在城墙后面儿,借着各处预留的射击口发动反击。 一旦开战,守城方还会用石头堵死城门甬道,防止敌军用攻城木突破,迫使对方以云梯登城墙。如此就能占据高处地势,往下倒烧沸的金汁、带火的石头、滚木…… 即便城墙失守,让敌人冲入城中,也有机会靠巷战反败为胜。但,这套理论搁在贼星降临后的世界不完全适用,因为个人武力值被放大,不乏有徒手拆城墙的狠人。 临山县城池不如孝城那般高耸巍峨,攻打难度相对较小,却也只是相对而言…… 顾池看出沈棠淡定表象下的不淡定。 谈笑自如:“主公莫慌。” 沈棠没经验没事儿。 她帐下这些老油条经验丰富得很。 实在不行就走流程呗,熟门熟路。 “好,我不慌。” 这边气定神闲。 秋丞那边如坐针毡。 敌人就在眼前,但人家什么时候打过来,会以什么姿势打过来,己方一概不知。充斥着未知的威胁就近在咫尺,搁谁能安心?秋丞更是一刻钟问三遍沈棠的动静。 奈何沈棠不挪一下窝。 终于―― “报――敌方异动!” 秋丞顿时精神几分,支长耳朵。 “哼,来得正好!” 众人也心道: 是的,沈棠这边兵马终于有动静了。这一消息似插上翅膀,第一时间散布各处。备战号角响起,城墙守军整装待发,连最偷奸耍滑的老油条也不敢继续浑水摸鱼。 一边手忙脚乱穿戴好装备,一边摇醒一块儿偷懒的袍泽:“醒醒,全部都醒醒!” “咋的了?” “还咋了?耳朵聋了没听到?” 来不及细说便抱着武器,连滚带爬去自己岗位,醒来的人也听到命令,匆匆起身。 这些只是底层不起眼的一幕。 城墙上挥斥方遒的大人物无暇顾及。 秋丞等人看着远处由人组成的“黑色地平线”犹如涨潮海水,朝着己方逼近。马蹄整齐划一,产生的震颤感,站城墙上都能感觉到。秋丞静默良久,吐出一口浊气。 “如此奔袭还能聚而不散……” “果真是吾等小瞧了沈幼梨。” 秋丞不后悔抢劫沈棠。 只后悔没做好万全准备,小瞧了对方。若知道沈棠有这样的家底,当初应该再联系附近缺粮郡县,从各处发兵蚕食沈棠。虽说此举必须分人一杯羹,但胜在风险小。 待大军逼近城下,秋丞便给身边武将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气沉丹田,手执一支长矛指向下方,义正辞严:“底下何人?何故犯我临山?还不速速退去保命!”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然正气,凛然大义,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才是受害者。 “呵呵,哪只疯狗在狂吠?” 不多会儿,下方阵中出来个骑骡武将,红衣银铠,身板挺直,声音听着年轻。 此人口中哂笑。 声音不大,却能轻松传遍两军。 可见对方功底之深厚。 但,对方嘴皮子功夫更深厚。 “一群贼子偷了你祖宗的东西,在南玉县干下不要脸的事儿,现在两军阵前你装你大爷的纯洁白莲花?这么能装怎么不去流水线一次装个够本。虽说薪水微薄,但总好过一家子穷得趴在粪坑果腹!开口喷粪还不擦嘴,非得到处招摇,恶不恶心?” 沈棠不惯着人,开口就是高含量户本以及屎尿屁的问候,末了还不忘捎带上他们的主公秋丞。当着两军扬言:“识相的,现在就把脖子洗干净的秋文彦推出来!” “趁着心情好,留他个全尸!” 此话一出,正惬意抚须的荀贞拽下一根胡须。这将他心疼得不行,试图将胡须装回去,戳了两下只得放弃。瞧着主公背影,与姜胜咬耳朵:“主公这是被气狠了?” 尽管有些内容听不懂,但从能听懂的部分推断,也知道剩下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姜胜道:“约莫是吧……” 又给沈棠挽尊:“主公往日不这样的。” 荀贞深以为然:“这确实。” 平日的主公啥样子? 彬彬有礼,斯文儒雅。 谦躬下士,黜陟幽明。 政务方面更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只有偶尔才会露出这年纪特有的俏皮活泼。 总之―― 二人默契一致想到了某个人。 沈棠这次拉出来五名文士,阵容豪华。 康时带着机动小队,顺便给虞紫林风几个小年轻当带教老师,多多积累经验。三军主力这边则是姜胜、荀贞、寥嘉和顾池。其他人留守,驻守郡内辖区县镇防止偷袭。 原先是准备带祈善出门的,沈棠也习惯了祈善随军,但鉴于前三者跟他关系不那么和睦,隔三差五能斗嘴两句,三人闲聊还会自带“屏蔽祈元良”的结界――沈棠作为主公,在下属没有斗出实质性火气的情况下,也不能强求几人关系甜甜蜜蜜…… 思忖再三,还是让褚曜、祈善、宁燕几个留守看家,剩下一个名额让顾池顶上。 其实带着顾池出门也方便,回头要是抓条大鱼俘虏,有他在,审问起来也方便。 顾池听到二人低语,撇撇嘴。 主公哪里是气狠了? 她分明是暴露本性了。 刚才那些,不过是她骂人词库的冰山一角,真正张口跟人对骂,那输出力度绝不亚于狂风暴雨,哪会这么温柔?尽管如此,城墙上的人还是被她的粗鄙气了个仰倒。 _(:з」∠)_ 已经定好啦,早上第二台手术,嘿嘿。 老天保佑,手术一切顺利。 ps:出现bug把寥嘉给忘了,打补丁打补丁 (本章完) 615:平四宝郡(十七) 退下,让朕来 特别是秋文彦,脸色完全不能看。 那武将也是个不讲究的人,当即一脚迈上墙垛,化身人形喷壶,握长矛的手都在颤抖,气得牙根摩擦:“小贼说什么?你又是谁老子?真是气煞你爷爷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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