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上它们的样子,白天那股子郁结在心间的烦躁散去了一些。 以江淮宁的身材和长相,哪套西装穿在他身上都会非常好看,陆竽完全不担心他衬不起来。 想到他下周要去的场合,她抛开了那些别出心裁的设计,挑选了一套中规中矩的纯黑色西装,还有搭配的白衬衫和领带,她也一并替他选好了。 陆竽去柜台结账,导购员包装好,递上购物袋和小票,送她到门口。 —— 到家的时候,陆竽闻到了炒菜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 她中午被恶心得够呛,后来也没有再吃一点东西,空着肚子忙了一下午,早就饿过劲儿了,感受不到饥饿感。此时此刻,那种感觉才被调动起来。 陆竽把购物袋放到客厅沙发上,衣服都来不及换,转身飞奔去厨房,从后面圈住江淮宁的腰:“好香啊,在做什么好吃的?” 江淮宁手握筷子从锅里夹起一片爆炒的牛肉,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她张嘴吃下,眼睛放光:“哇,好香***。该盛起来了,再炒就老了。” 江淮宁熟练地颠了下勺,将锅中的菜装进方形白瓷盘里。她回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两道菜。 “可以洗手开饭了。” 陆竽洗了个手,帮忙把菜端到餐厅。 两人吃完饭,洗碗的工作交给洗碗机,陆竽抱起沙发上那个硕大的购物袋,配上“当当当当”的音效,塞给江淮宁:“送你的礼物!” 江淮宁从里面拿出来:“西装?” “嗯。正式的场合总不能穿t恤牛仔裤吧,你的衣柜里没有西装,我就想送你一套。”陆竽推着他进了卧室,“快试试合不合身。” 江淮宁拽起衣摆,当着她的面脱掉身上的短t。 见的次数多了,陆竽早没有以往的赧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腰腹的肌肉线条清晰而不夸张,是她最喜欢的状态。 他套上了白衬衣,扣子从上到下一粒一粒系上,遮掩了美好的风光。 江淮宁穿衣服的过程里,眼神不在衣服上,紧紧锁住面前的人,没忽视她眼里惊艳的亮光和微微上挑的眉梢。 看来她很满意。 那他也很满意。 整套西装换上,裹住江淮宁清瘦而不单薄的身体。陆竽的目光如有实物,将他从头到脚抚摸一遍:“江淮宁,你穿西服真的好帅啊。” 怎么会有人这么适合穿正装,将他的气质发挥到极致了。 陆竽抬手替他抓了抓短发,梳理了个简单的发型,压住了两分随意,多了禁欲感。有的人就是越禁欲越容易让人对他产生欲念。 江淮宁两只手抓住她动来动去的双手,故意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穿西服的样子好……” 最后一个字没来得及说出来,江淮宁就吻住了她。 他经常这样,出其不意地堵住她要说的话,看她瞪大眼意外的窘态。 他吻了她好久才停下,轻喘着气问她:“想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陆竽的脸在发烧,在他耳边低语了句。 屋子里分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却做出这般偷偷摸摸的样子,看得他好笑,也说起了悄悄话:“你来动手。” 陆竽只肯给他解开领带,剩下的就不管了:“你自己脱下来,衬衫弄皱了还要熨!我最不会熨衣服了。” 江淮宁脑袋偏到一边去笑:“确实,上个月还熨坏了一条半身裙是不是?” 在陆竽发飙前,江淮宁先投降了,一边跟小鸟一样轻轻啄吻她,一边去掉那些碍事的东西,与她肌肤相贴,共度这初夏的良夜。 —— 连着一个礼拜,陆竽被赵总动不动的越界暗示弄得烦不胜烦。 听说他跟姚菲菲沾亲带故,找老板投诉的路被堵死了。让她离职她不甘心,又没办法弄走赵登科。工作之余,她一直在烦恼这件事。 如果是在别的场合遭遇这种事,她一定二话不说要对方好看,偏偏是在打工人最不能任性的职场。对方还是她上司这种身份。 她还没把这件事告诉江淮宁,他最近忙着完善企划案,融资的事对他对整个团队都至关重要。明天他就要出发去宁城,见风***司的ceo和投资分析师,她不想他因此分心。 陆竽想好了等他从宁城回来,再跟他商量怎么解决。 临下班了,她的手机来了消息,赵总叫她来办公室一趟,说合同出了问题。 陆竽恨恨地咬牙,只想把合同甩到他脸上,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352章 幸好这一次他来得很及时=== 陆竽看着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故意装作没看到赵总的消息,数着倒计时等下班。 手机再次响起,她一脸嫌恶地拿到眼前,却不是赵登科发来的。 “顾承”两个字映入眼帘时,陆竽脸上对赵登科的厌恶表情还来不及收起,有些恍惚地点开。 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到达。 “路过你公司楼下,晚上有时间聚一下吗?” “黄书涵也在北城吧,把她也叫上。” 陆竽抿着唇打字:“你来北城了?” 顾承干脆一通电话拨过来,告诉她:“今天刚到,馨彤来这边的医院做检查,我正好放假,过来看看。” “馨彤身体怎么样?” “一切正常,小丫头虎着呢。” “我这边还有些工作没处理完,可能得稍等一会儿。” 顾承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厅,在靠近落地窗的位子坐下,点了杯喝的,手肘杵着桌沿,握着手机附在耳边:“不着急,我等你。” 他剃着板寸头,五官褪去少年的桀骜之气,硬朗又正气,穿着黑色恤和束脚工装裤。通完电话,他把手机丢到桌上,端起面前的咖啡灌了口。浓黑的眉毛微微蹙起,大概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窗外路过的女人们见到这一幕,心跳都快了一拍。 对面的办公楼里,陆竽还在艰难地熬时间,顺便处理一些琐碎的工作。本以为到了下班时间就能溜之大吉,她低估了那位赵总的执着。 他派了秘书过来叫她。 小张一板一眼地传达赵总的命令:“赵总让你过去找他,合同细节出了问题。” 陆竽提着座位上的包,把手机放进去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开了录音,然后跟在小张身后,乘电梯上了几层,出来后往赵总的办公室走去。 进门前,她提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抬手叩响玻璃门。 “进。” 赵登科的声音在她听来,与冲马桶的哗哗水声无异,一样的惹人厌烦。 陆竽一手推开门,一连串的高跟鞋声响荡在耳边。赵登科从一堆文件后面抬起脸,喜怒难辨:“没看到我的消息?” 陆竽见人说人话,见鬼当然是说鬼话,佯装惊讶道:“赵总您给我发消息了吗?我在处理手头的事,没有注意看。” “过来,你看看这份合同,林佳说你审核过,这么明显的错漏你没发现?”赵登科指节叩了叩桌面,眼神迸射出威严。 陆竽靠近办公桌,一股烟味冲进鼻腔。 “站那么远能看见吗?”赵登科指着合同上的字。 陆竽前进一步,弯腰七十度,发丝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耳垂上一枚小小的珍珠耳饰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赵登科的视线在她白嫩的耳际流连了几秒,而后就看到她蹙拢的秀眉,红唇一张一合:“赵总,这份合同跟拿给我审核的那份不一样,我确信我没有弄错。” 陆竽说完直起身,退回安全距离。 她心里已经有了谱,赵总八成是故意找茬。紧抿的唇瓣和坚定的眼神表明了她的态度:“不关我的事。” “哦?那你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 赵登科似乎觉得她这副戒备的样子很有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听她如何为自己辩解。 陆竽没打算辩解,实话实说:“我不清楚。” 赵登科拿着合同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她:“一句“不清楚”就能推开责任?小竽啊,我是很看重你的,也知道你的能力,昨晚聚餐上还跟菲菲提过给你升职。她让我来定夺。我叫你过来,是想看看你的态度,可你这么不知变通,我很难 办。” 说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向往的不就是升职加薪,往前的人生能顺畅一点。只要许以好处,她们会明白什么更重要。 可惜陆竽不是他想象的样子,她有棱角,不会轻易被折断。 陆竽笑了笑,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赵总要是觉得我优秀,直接就给我升了,哪儿还需要看我的态度。非要让我说的话,我的态度就是认真工作,不辜负菲姐对我的期待,往后的日子继续为致意添砖加瓦。” 一番冠冕堂皇的说辞,她自己都快感动了。 赵登科皱起眉,见她不识抬举,有些不悦了:“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陆竽杏眼微弯,油盐不进地打太极:“还请赵总明示,我工作哪里做得不到位,还是说……” 赵登科把合同甩到桌上,轻轻的一声响,打断了陆竽的话。 男人眯起了那双满是色|欲的眼睛,那赤裸的眼神似乎要剥光了陆竽,令她非常反感。 小张从办公室外经过,只听见哐当一声脆响,是花瓶砸碎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想要进去看看,但一想到赵总事先交代过,无论发生什么,不许打扰他谈事情,他就有些捉摸不定了。 小张在门外踌躇了几秒,当自己没来过这里,转头走进了电梯。 他走后,门内传来陆竽惊恐万分的声音:“赵总,您这是要做什么?” 她的身体被逼到办公桌一角,慌乱间,挥手打碎了桌上的花瓶,飞溅的碎片混合着清水流了一地,昂贵的鲜切花乱七八糟地散落。 水溅到了陆竽的脚踝,冰凉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 赵登科一抹脸换了副神色:“我要做什么?我要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机会是看得起你,别给我装清高端姿态!” 他欺身而上,陆竽拿起桌上的东西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招呼,抓住他挥手躲避的空当,她朝门口冲去。 然而慢了一步,她的手肘被赵登科一把握住,用力往后一拖,倾轧在沙发扶手上。 陆竽拼命地踢踹,嘴上不饶人地威胁:“赵总,我劝您想清楚,大不了我豁出去了鱼死网破!出了这个门,我就让大家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 大概是这种事做多了,赵登科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勾起嘴角邪笑,看她如小猫一般亮起爪子,丝毫不害怕,越发兴致高涨。 “等你成了我的人,谁还相信你那套说辞。小姑娘想上位使手段勾引上司。你觉得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他的嘴巴凑上去,陆竽拽住提包用尽全力砸向他的脑门,到了这一步,她已经不奢求继续留在公司了。 坚硬的五金锁扣敲在他额头上,脑门顿时嗡嗡作响。 赵登科额角抽搐,捂住头骂了一声,脸上显露出凶相。 陆竽站起身就逃,地板上一滩水沾上高跟鞋底,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摔倒在地。手臂撞到尖锐的碎片,刺痛感刹那占据感官。 赵登科眼神阴鸷,彻底被挑起了怒火,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往里面的休息间而去。 —— 咖啡馆里,顾承两杯咖啡下肚,有些索然地拿起手机玩。 恰好进来一通电话,来电显示是陆竽,拇指划了下屏幕,接通电话,刚想问她是忙完了吗?电话里传出陆竽脆弱的呼救声。 顾承大脑拉响警报,拔腿而起,咖啡馆的玻璃门被他撞出一声巨响,让人怀疑玻璃被他撞碎了。 店员都被惊到了,抬起头时,只能看到马路上狂奔的身影。. 顾承直奔对面的办公楼,不顾保安的阻拦硬闯进去。人群骚动,他视 若无睹,紧锁的眉心昭示着内心的焦灼。 当他推开那扇办公室的大门,通过半敞开的休息室门,瞧见陆竽被禁锢在一个壮硕的身影下,额角的青筋鼓起了几条。 完全没想过后果,他随手抄起一个白色雕塑摆件,冲进去,抡起来砸向那人的后脑,如注鲜血涌了出来。 赵登科张大了嘴,连一声痛叫都喊不出来,应声倒在地上。 陆竽紧缩的瞳孔里映出顾承暴怒的脸庞。 她情急之下摸到手机胡乱拨出去一个电话,不知道打给了谁。或许是因为刚刚与顾承通过电话,手指按到了近期通话记录那里。 顾承拎着染了血的白色雕塑,深黑的眼神像地狱里爬出来讨命的恶鬼,可他一点也不令人害怕。 顾承松手丢下雕塑,拉起失了魂魄的陆竽。 明明是他最先与陆竽认识,谁让命运喜好捉弄人,高中时期的他总是晚江淮宁一步,以至于一步晚,步步晚,终究是错过了,她的心被江淮宁夺了去。 幸好啊,幸好这一次他来得很及时。 —— 陆竽的手臂被花瓶碎片割伤了,顾承开着她的车,载她去医院挂急诊。 伤口不深,无需缝针。从医生口中得到这个消息,顾承松了口气,脸色仍然没好多少,想问陆竽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又担心刺激到她的情绪,只能将疑问藏在心里。 医生处理完外伤,叮嘱了一遍伤口别沾水,近期饮食忌辛辣刺激。 出了诊室,顾承展开臂弯里的外套挂在陆竽肩头,视线一转,在急诊大厅里瞥见了江淮宁,一个女人满脸挂着泪拉住他的胳膊。 顾承眉心抽动,气不打一处来,那股想要砸破别人脑门的狠戾又冒了出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第353章 叶姝南的情况很不好=== 哭得伤心欲绝、瑟瑟发抖的人是叶姝南,顾承没见过她,但陆竽看一眼就认出来了。 晚间的急诊大厅并没有那么寂静,附近出了一场车祸,伤患都被送到这家医院。医护人员的呼喊声响彻整个大厅,移动病床骨碌碌地从眼前滚过,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医生跪坐在上面,给伤者按压胸口做人工呼吸,随着移动病床一起进入到手术室…… 来来往往的人影好像电影里虚焦镜头,只有远处座椅上的两个人是清晰鲜明的。 顾承转头,视线里的陆竽静止不动,脸上因惊吓和失血而变得苍白,或许还有冷不防撞见这一幕的震惊。 “伤口还疼吗?” 顾承其实想问的是你还好吗,话一出口就换成了不伤害到她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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