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八零盛宠:军少,前妻有喜了 > 第11章

第11章

带路。 路上红姐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扭头看着我,低声道:“云峰,有可能,姚玉门和把头说的没错,我们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哎,算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 一个时辰后,陈建生领我们到了一处地方,这地方是个土坡,高不过一米,看着有点像乱葬岗上的那种小坟包。 “你们等着,我拿给你们看看,”说完,他就上前去刨土,是徒手挖的。 “咦?哪去了?” “我上次明明就藏在这了,哪去了,”他胡乱地四处乱挖。 “陈土工,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这?” 他奋力的刨着土,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是一件玉制青钺,我无意中捡到的,还是错金银的,上面刻着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图,他妈的,这哪去了,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钺”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种礼器,大都是青铜制成的,极少数是玉质的,其地位相当于后来的虎符,是一种等级极高的器物。 天子九鼎,四马,一钺,这是一种制度,一般的诸侯王绝不敢逾越,何况还是在国力强盛的西周中早期。 若陈建生所言为真,他发现了钺,那就能说明一件事。 墓主人不怕周天子。 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简而言之,就是不?拍阒芴熳樱?我自己就要越级,就要用九鼎四马一钺。 可有一点我想不通,如此重要的东西,陈建生能随随便便的捡到?他还说钺上刻着一副地图,是什么地图?会不会是走出去的地图? 这一切,在没见到实物之前尚不能定论,也许他说谎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卧槽,到底他妈的去哪了,我还特意做了记号,怎么就没了!”陈建生把小土堆翻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他口中说的东西。 我疑惑道:“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记错了?把别的东西看成是钺了?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种东西。” “草,”他瞪着我:“我好歹在行当里也混了十几年了,那种东西我还能认错不成!” 红姐也点头附和,“空口无凭。” 见我两死活不信,他也生气了。 “拉倒吧,你们爱信不信,我还不信找不到!”他又准备去刨土翻土。 我摇摇头,扭头朝四周打量。 现在光线不好,周围昏昏沉沉的。 没看清楚,模模糊糊中,在前方一百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下,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矮个子黑影。正藏在树后偷看我们这伙人。 “谁!” “谁在那!”我慌乱中打开手电。 “怎么了云峰,你看到什么了?”红姐被我这突然的一嗓子惊着了。 在看去,那棵树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红姐,我看到了一个带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不到一米五,”我着急的说。 “戴帽子的黑影?个子很矮?云峰你是不是太累,眼花了?”红姐朝树下看了一眼,她摇摇头,显然不相信我。 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我坚定的说刚才没看错,我没出现幻觉,刚才就是有个带帽子的小矮人在偷看我们。 最后,我说服了红姐,我们决定去大树那边查探一番。 走到地方后,周围除了花草什么也没有,更没看到有什么戴帽子的小矮人。 “小子,我看你就是眼花了,什么小矮人,是不是还有白雪公主啊?”陈建生出言打趣我。 我气的不行,刚想反驳他。 “等等。”红姐打断了我。 “你.....你们看,那是什么?是脚印?” 顺着红姐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土质松软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双很小很小的脚印,比三寸金莲还要小一号,看着像五六岁孩子的。 这双脚印没穿鞋。 只有四个脚指头,少了一根大拇指。 第39章 偷窥 看着地上留下来的脚印,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红姐和陈建生脸色也不好看。 我们这是被偷|窥了。 更让人害怕的是,这东西不知道是人是鬼。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可能不单单只有我们三人。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恐惧来源于未知,我们越想越后怕,陈建生也不敢咋咋呼呼了。 “陈.....陈土工,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团伙里的人,你们团伙里有没有侏儒类的残疾人,”我尝试着问她。 “没有,”陈建生皱眉道:“先前除了我和陈支锅,其他兄弟都出了事,况且,我们团队里也没有这种残疾人。” 突然发生了这档子事,我们也不敢贸然赶路,三人商量了下,说在原地休息一晚恢复体力。 晚上睡觉,我们几人轮流守夜,都不敢全睡下,该到我的时候,我守夜的时间点是凌晨一点到三点这段时间。 是陈建生搞的火堆,用的是火折子,这里能烧的东西不少,我们收集了一些已经腐烂干掉的树枝木头。 我们临时休息的地方,就挨着那座小土堆,因为相对来说这块地方的植物比较少。 守着火堆,大概后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我眼皮打架困的厉害,但现在轮到我守夜了,我一直对自己说不能睡,实在顶不住了,我就使劲掐了几下大腿肉。 红姐和陈建生现在睡着了。 添了两根干柴,我还强撑,头一点一点的。 “啪,”突然间,我后脑勺吃痛,不知道是谁用小土块砸了我一下。 看着脚下滚落的小土块,我的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是被吓的。 火光映照中,我一点点的向后扭头看去。 我看到,在前方离我三十米处的地上,正站着一个小矮人。 他带着一顶硕|大的折沿帽,身上罩着一层破破烂烂的黑衣裳,黑衣裳上都是土,又破又旧,像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做梦,在做梦,肯定是在做梦,”我使劲掐了下虎口,一阵痛感传来。 “啪,”小矮人又朝我丢了土块,这次因为准头不行,没砸到我。 我恐惧的向后退去。一点点,退到了陈建生那边。 不敢说话,我碰了碰陈建生,想要叫醒他。 他开始时没反应,我心里一急,就掐了他一下。 “你小子干嘛,有病啊你。”他被我掐醒了。 我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悄默声的指了指自己身后。 睡眼惺忪中,陈建生朝我身后望了一眼。 很快,他使劲揉了揉眼。 我们面对面,我看的很清楚。 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陈建生低下头,嘴唇哆嗦着说:“别吭气,睡觉,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说完他直接躺地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你们昨晚没休息?脸色怎么难看?”红姐问。 我现在脸色发白,陈建生也差不多,因为昨天晚上,我两都看到了那东西。 我一直犹豫,不敢告诉红姐这件事情。 这件事,是陈建生说出来的。 听了他说完昨晚的遭遇,红姐扭头看着我,皱眉问道:“云峰,是真的?” 我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陈建生脸色凝重的四周观望了下,他压低声音说:“我就说觉的奇怪,我之前埋的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肯定是这东西到捣的鬼。” “有没有看到正脸?”红姐皱着眉头问。 “没,没看到。” “这东西带着一顶很大的折沿帽,身上也套着不知道从哪扒来的衣服,罩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仔细回忆了昨晚那幕,确定自己并没有遗漏什么。 随后,我们三密谋了一阵,定了一个秘密计划。 起初我很害怕,我跟红姐说我们赶紧走吧,别管这东西是什么了。 红姐却摇头说,这里面谜团重重,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应该就这么离开,要顺着这条线抓下去。 白天的时候,我们几人都尽量不四处乱看,走路说话的时候也都低着头,别的东西不敢乱吃,我们吃的还是那种果子,用来充饥。 挨到了晚上,照例,我们生了一堆火,没人守夜,三人围着火堆同时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不过,这次和昨晚不同的是,我们都没睡。都在装睡。 红姐握着一把小匕首,她手掌朝下,用衣服袖子盖着。我和陈建生手里藏的是一小段削尖的木棍,我们用胳膊压着,从外面看不出来什么,只能看到我们三在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半夜由于没有添柴,火堆烧的已经很小了。 “啪塔,”有东西朝我们这丢了一个小土块试探。 我们佯装睡觉,闭着眼,谁都没有动。 我攥紧胳膊下藏着的木棍,心里怕的要死, 过了几分钟。 “啪塔,”又有一个小土块被丢过来。 我们还是一动不动的睡觉,谁都没有理会。 往后,大概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有很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我眼睛眯了一条缝,躺在地上,小心的偷看。 只见,昨晚上出现的小矮人,手里举着小石块,正一步步,左扭右扭的朝火堆这走来。 这东西行走的模样十分怪异,一扭一扭,跟小老太婆一样。 他走的很慢,很小心,一点点朝我们靠近。 怕这东西发现,我忙闭上眼,不在去看。 脚步声越来越进。 我感觉,这东西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动手!” 陈建生猛的从地上弹起来,他爆喝一声,拿出来削尖的木棍,抬手就刺! 红姐也突然起身,对准小矮人,直接拿匕首捅去。 “吱吱!”这东西像老鼠一样怪叫一声,扭头就想跑。 我们费尽心机的埋伏了一整晚,等的就是现在,哪里会让他跑。我离的最近,一把就拽住了这东西的小腿,死死的拽着不放手。 “快!快!我抓住了!”我拼命的大喊。 这东西被我拽住了腿,顿时就炸了毛,它拼命的上蹿下跳,力道极大,差点我就抓不住。 “噗呲,”红姐的匕首扎到了小矮人的肚子上,匕首齐根而入。 这东西流了不少血,血液呈红黑色。 这东西吃痛,他横冲直撞的躲过了陈建生的一击,我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脱臼了。 很快,不到一分钟。 噗通一声。 小矮人倒在了地上,他肚子上插着红姐的匕首,还在一动一动的抽搐,血流了一地。 见状,我们三脸色苍白的对视一眼。 我们在用眼神交流,意思大概就是。 谁去把这东西的帽子摘了。 看是不是死了。 第40章 山鬼 火堆火势渐小,陈建生踢过去两根干柴,火堆这才重新烧起来。 “云峰,你去,拿掉帽子,”红姐吩咐我,她把匕首递了过来。 “好.....” 我双手握着匕首,小心翼翼,一步步靠近过去。 深吸一口气,我一脚踢开了这东西头上盖着的大折沿帽。 帽子下面,竟然是一张猴子脸! 不,不。 准确点来说,不能说是猴子脸,只能说像是猴子脸。 我们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是一脸诧异。 这东西脸型尖长,鼻子凸出,嘴巴两边的毛发是鲜红色的,额头上覆盖有一层白毛,眼睛很小,模样看着十分诡异。 现在,这东西眼睛闭着嘴巴半张,已经死了。 “唉?这玩意是不是那东西啊?”陈建生忽然转头看向红姐。 红姐仔细看了看,皱眉道:“不能确定,以前没见过。” 看他们两打哑谜,我有点急了,便问红姐她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红姐告诉我说,这东西有可能是民间传说中的山魈,就是山精野怪。 关于这东西,红姐她陆续的说了一些她知道的给我听。 以前,在民间地区的深山老林里,要是问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山里什么东西最厉害,什么东西最邪门,不是老虎豹子,很多老猎人的回答几乎都一致。 山魈。 这东西有的地方也叫山鬼,山神。山魈分着公母,公山魈爱好吃人,性淫,爱好奸|淫人类女子,女山魈则喜欢捉弄人,喜欢装扮成人类小孩的模样,混到人群中,和小孩子一块玩游戏,若是游戏玩高兴了,就会掳走小孩儿。 这东西身高一米多点,又喜欢用大帽子掩盖自己,远远一看,真和小孩们一样,还有,关于山魈的帽子,一些老辈人说过,说山魈带的帽子能隐身,若是人带上了,就能隐藏自己的身形,让别人看不见。 当然,山魈帽子能隐身这个说法,应是无稽之谈了。我敢这么说,是因为我试了。 当着红姐和陈建生的面,我壮着胆,把这帽子捡起来,试着戴了一下。 帽子有股骚臭味,我带上后就问:“红姐,陈土工,我现在是不是隐身了,你们能不能看见我?” 陈建生耷拉着眼皮看着我,不咸不淡道:“没错,你小子隐身了,以后可以带着这帽子去抢银行了,保证没人看见你,还有,去女澡堂,摄像头都看不到你。” 我撇撇嘴,一把丢掉了破帽子,我哪能听不出来他话里嘲笑的意思。 至于这帽子从哪来的,我们也不知道,不过关于这山魈身上套着的衣服,在我们翻找的时候,陈建生却突然认出来了。 因为这件衣服是被反穿了。 陈建生从衣服内衬的口袋里摸出来一个塑料袋,打开塑料袋,里面装着打火机和半盒五朵金花香烟。 他脸色铁青,连续踹了这东西尸体五六脚。 “妈的!这畜生!这衣服是我们团队里人的!这畜生扒下来套自己身上了!”他说完又怒从心起,接连踹了好几脚。 “行了,都死了,你还发个什么疯,”红姐摇头道:“找找别的,看看你说的那件东西,有没有藏它身上。” 我也帮忙,又仔仔细细翻了几遍,没找到陈建生口中说的那件青玉礼器。 忽然间,陈建生啪的拍了下手,吓了我一跳。 红姐皱眉问她要干嘛。 他捏着烟盒,指着上空,突然很兴奋的说:“我这兄弟是在上面出的事,我亲眼看的的!这畜生扒了衣服自己套上了,又来到了这个墓主的后花园,陈后勤,你说,这说明了一件什么事。” 红姐想了想,沉吟道:“有条路。” “对了!”陈建生先指天后指地,“没错,这上面和下面,肯定有条通道,只要找到这条路,我们就能上去!” 我也很兴奋,因为若陈建生说的是真的,那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就能上去,就能找到大哥和三哥他们。 可眼下的问题是,山魈从上面下来的这条路,在哪呢? 有些事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眉目。 眼前这个山缝里,植被茂盛的地下空间,有可能就是墓主人的私人后花园,若墓主人是芥候,凭借着诸侯王的号召力,或许有可能找来那么多珍惜的花草树木,栽到自己建的后花园里,以便供自己死后欣赏。 这种手段,其实就类似于始皇陵内的水银为海,夜明珠为日月星辰。 二者稍有区别的是,关于骊山始皇陵,司马迁明确的在史记中记载出来了,而芥候这个,野史正史,均只字未提。 关于如何找到这条上去的路,红姐想了一个办法。 山魈虽邪门,但仍保留着部分猴子的习性,红姐推测说它们是群居的。 山魈族群中少了一个,这些东西会不会派人来找? 其实也不能算计划,陈建生都在这困半年了,人一旦被逼的没法了,任何有可能的办法,都愿意尝试尝试。 我们把这只死山魈扶起来,让它靠住一棵树,然后在把帽子给它带上,衣服给它穿好。 然后,我们后撤一百米,藏在一棵大树后面,偷偷打量这边的风吹草动。 经过我们的精心布置,别说,老远看去,那山魈不像死的,倒像是靠着树干在休息。 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等到了想要的东西。 我正打瞌睡,红姐拍了拍了我,示意我别睡了,有情况了,赶紧看看。 藏在树后,只看了一眼。 我吓着了。 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突然起了雾。 前方大概三四百米的地方,白雾朦胧中,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很多小个子黑影,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很多帽子。 大概有十几个,而且这些东西身上披着的衣服也不一样,有黑有白,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模仿人走路,一扭一扭的。 这一幕。 白雾淡淡,颇有点老港片中,那种百鬼夜行的感觉。 我咽了好几口唾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这些东西就发现了死掉的同伙。 它们围着转圈,互相看着对方,像老鼠一样,吱吱的乱叫。 过了一会儿,这些东西像达成了某种统一意见,四个一伙,它们直接抬起来了死掉的那只,一扭一扭的就要离开。 “跟上,”陈建生率先猫着步走了出去。 距离始终保持着一百多米,在加上地理环境有利,到处都是花草树木,只要一发现前方有什么不对,我们就立马藏进旁边的草丛里。 走走停停,一路上,那些东西不时的回头观望,很险,好几次我们都差点被发现。 不知道走了多久,七拐八拐,跟着这些东西,我们走到了一处很隐蔽的小山洞外面。 这小山洞外面杂草丛生,把洞口隐藏的很好,要不是亲眼看着这些东西一个个钻进去,我们都发现不了。 看着这些矮个子一个个钻进去,我压低声音:“陈土工,你在这时间不短了,以前有没有发现这里?” 陈建生藏在草丛中,闻言后他探出来脑袋仔细看了看。 “这么点个老鼠洞,还用草盖着。” “我上哪发现去。” 第41章 祭台 眼看着它们最后一只进去了,我们也开始行动。 起初,山洞里空间很小很矮,我们都得猫着腰走,要是不小心直起了腰就会碰到头。 已经看不到那些东西的影子了,我们就加快速度。 走着走着,空间渐大。 前方出现了一个像门一样的出口,有微微光线透出来。 “这就到头了?”陈建生问。 红姐摇摇头,“不清楚,赶紧过去看看,别跟丢了。” 我灵活,跑的最快。 结果到前面没刹住车,差点就掉下去。 碎石滚落,陈建生一下从后面拽住了我。 “你小子慌个什么,不要命了!” 我惊魂未定,后退了两步。 眼前,从这个山洞到下面地面,最少有二十米高。 有一条藤蔓编的绳子垂落,很显然,要想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 “陈后勤,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陈建生扭头问。 “你自己别摔死就行了,别人还不用你操心,”红姐怼了他一句。 “那行,”他抓住藤蔓说,“那我先滑下去,帮你们探探路。” 从他往下滑的动作就能看出来,这是个老手,知道用腿蹬着墙,以此来调整自己下降的速度。 二十多米的高度,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他就滑到了底。 陈建生在下面松开绳子,他对着我和红姐晃了晃胳膊,示意让我们下来。 红姐是第二个下的,她没陈建生下的那么快,但很稳当,能看出来她也有底子。 相比他们二人,我就显的有些笨拙了。因为我没有技巧,下滑过程中藤蔓勒的手很疼。 下来后一看,手掌心都磨破皮了。 看到我的惨样,陈建生笑话我道:“小子以后多练练,滑绳子的时候要用腿劲,别死皮白咧的抓那么紧。” 我们三继续往前走。 这下面空间很大,墙壁上有留下人为开凿的痕迹,还有两根石柱立在中间,石柱中间有一条通往地下的台阶。很黑。 “手电还能亮吗云峰,”红姐问。 我打开手电试了试。 “还有一点电红姐,估计撑不过一个小时。” “嗯,”她皱眉看着眼前这些通向地下的台阶,“下去看看。” 就这样,我们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 下来后,起初我们是开着手电的,结果走着走着,前方出现了火把的亮光。 陈建生暗骂:“真他妈是邪门的东西,没想到还会用火,不知道会不会做饭,山魈做的饭,我还真想尝尝是啥滋味。” 他说完话,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把他看成了二哥,回过神来后我心里有些难受,因为二哥也是这样,嘴上没把门,不分场合环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脚下铺的石板路,顺着路才走几分钟,红姐忽然出声提醒:“先别走,听,你们听到了吗?” 前方是个拐弯,我竖着耳朵仔细一听,的确,我听见前面有吱吱的声音传来。 是那些东西。 藏在拐角处,我们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 只见,那些矮个子东西正吱吱乱叫。 在它们面前有张圆形石台,那只死掉的正躺在圆形石台上。 很快,它们不吱吱叫了,像是统一了意见。 突然间,其中有一只跳上石台,它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阵,摸出来一个青白色,像小斧头一样的东西。 陈建生眼睛一瞪,强压着激动说:“快看,看到了吗,那就是我之前说的东西,真让这帮畜生们偷了!那就是钺!这证明我没骗你们,你们快看!” “啪!”只见,那东西高高举起青钺,抬手就砸。 一下一下的砸。 画面很血腥,只几下子,死掉的那只脑袋就被砸烂了,圆石台上黄白色的东西流的到处都是。 见状,其他的一拥而上,都前簇后拥的跳上石台,它们帽子也不注意了,开始疯狂的舔食那些黄白之物。 这一幕不单单是恐怖吓人,更恶心。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想吐。 红姐也好不到哪去。 我两恶心的不行,不料,就听到陈建生小声吐槽:“我去,它们这是在干啥,喝豆腐脑呢。” 舔食干净后,这些东西陆陆续续的结伴向前,隐入了黑暗中。 它们走了,我们三自然就出来了。 圆石台上,那东西脑袋已经不成样了,被他同伙吃了个干干净净。还有一些黄白之物残留。 陈建生率先发现,他发现在这圆石台上,有刻字的痕迹。 刻的应该是鸟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有些鸟篆的字画偏旁已经看不清了,强忍着恶心,我们把那具尸体推下去,这下面的一排鸟篆,看的最清楚。 “红姐,你认识吗?”我问。 她摇摇头,“这段几十个字,我只能认得一个,”她指着其中一个鸟篆文字说:“这个,以前我在别的青铜器上见到过,这应该是个祭字。” “祭?”我好奇的问,“是祭祀的祭?” “是,”她脸色凝重的点点头。 “照这么看,那这里就是祭台了,”陈建生环视一周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祭祀这种文化自古有之,直到现在都还存在,清明烧纸,庙里烧香,也算祭祀的一种。 不过,在商代和西周早期,祭祀这个词,代表的是鲜血和死亡。 因为奴隶制度的盛行,商周时期很少祭祀六畜,相反,用活人祭祀十分流行。 奴隶会在祭祀台上被砍掉头,随后,头颅会被放到一种叫奁的青铜器里,在青铜奁里,负责主持祭祀的巫师会找来刀具,在头颅的天灵盖上戳一个小圆洞。之所以开圆洞,是因为当时的人都认为天是圆的。 此举意为奉上贡品,释放贡品灵魂,献给上苍诸神。这只是商周祭祀台的一种用法,此外还有别的很多种,归根结底,都是一些痛苦歹毒的邪术。 在西周墓葬中,往往有一个规律,就是一旦发现了祭祀台,在祭祀台前后左右,五米内的范围里,必然有人头殉坑或者人骨殉坑。 而我们也的确发现了这个殉坑。 就在圆祭台的西北方向。 第42章 魂仓 祭祀坑呈长方形,坑里零零散散有一些人骨,光看表面就能看出来,这些白骨钙化严重,有一些基本还保持着死前姿势,想来千百年来没有受过打扰。 红姐看着祭祀坑里的白骨,叹了一声。试想,两千年前,这些也都是鲜活的生命。 一般来说,商周祭祀坑里不可能有陪葬品,因为毕竟是奴隶,没资格享用陪葬品。 但这次则不一样,陈建生眼尖,他发现,在坑里横躺着一件鸡头陶罐。这陶罐还有半个身子埋在土里。 陶器价值低,不值什么钱,红姐就说走吧,去找出路,别在这逗留。 陈建生摇头道:“先别忙,陈后勤你没仔细看吧,你再看看那个陶罐,”他指了指坑下。 我也在次观看,这次我们看的仔细。 “那是什么,不是鸡头陶罐?”我隐约看见,在陶罐表面有个泥塑小人,泥塑小人只有一小半露在地面上。 “傻了吧?没见过吧?”陈建生大大咧咧道:“是,陶器是不值钱,可也要看等级,坑里的这个等级可不低,这可是陶魂仓,一级文物!” 魂仓只流行在两个朝代,商周时期和东汉时期,汉代的魂仓是放在死人棺材板下的,仓里装着五谷杂粮的种子,寓意让死人到了下面,还能自力更生,吃到阳间食物。古董市场里大都见到的是这种,有一些不懂的人花高价买回去,天天摆在自己卧室里欣赏,这可不好,不吉利。 而西周时期的魂仓不一样,因为年代太过久远,陶制品易碎不好保存,西周魂仓很少,物以稀为贵,的确能卖个不低的价钱。 我后来接触过一些香港地区的风水师,他们偏爱西周魂仓,一听哪哪出来了这东西,都会花大价钱来收购。我道听途说啊,据说,用这东西能困住横死之人的三魂七魄,只要做了法事挨过头七,那么,身体完整的尸体就能在头七那晚还魂。 在说回来,祭坑高度不高,大概离着地面两米不到,陈建生来了劲,他直接跳了下去,说要把魂仓挖出来看看,要是完整的好的,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带走。 我说都什么时候了,我劝他他也不听。 这就是盗墓贼的天性,贼不走空,看到稀罕玩意就走不动道了,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搞出去,要是就这么走了,会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盗墓贼这一行,可不是一面锦旗加五百块现金就能打发的。 陈建生跳到祭祀坑里,他看着那些白骨说:“诸位,借点东西,勿怪勿怪啊。”说完,他一低头,摸到了埋着的魂仓罐。 “咦?这么重?”他提了提,表情诧异。 西周时期的魂仓罐,里面装的肯定不是五谷杂粮,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几乎没人知道。 “娘的,真够沉的,这里面不是塞着金砖吧,”他双手用力才提出来魂仓,表情吃力。 “赶紧接我下,上不去。” 我忙爬到坑边,抓着他手,把他拉上来。 魂仓盖子封死,看样子是原装货,没有被打开过。 陈建生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怎么样?要不现在给整开,这可是原装货,太少了,行里的老把式很多人也没见过。” 红姐撇嘴道:“祭坑里的,能出来什么高等级的东西,没准里面塞满了两千前的人屎,都干成球,成化石了。” 自己费力摸上来的东西,被红姐说成了一坨屎,陈建生脸色有些尴尬。 “陈后勤可真会开玩笑,跟陈后勤你商量个事儿,你把你那小匕首借我用下,我把这玩意撬开,看看里面有啥。” 看着陈建生说话,我摇摇头,我总感觉陈建生对红姐的态度,比之前刚见面的时候好了太多,红姐一路上一直怼他,骂她南派老鼠,可就算这样,陈建生最多牢骚几句而已。 人都有八卦心,我就猜想,是不是这老小子,对红姐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脑补了一番,心中暗想:“好厉害,这陈土工要接管阿尔卑斯大草原了吗这是。”行里人都传,一颗痣生性开放,我猜恐怕这老小子现在还不清楚。 接过来小匕首,陈建生蹲下,他扶正魂仓后,就开始用刀撬。 陶魂仓口沿部,有一层淡黄色的东西,像是防水用的蜡油层,两千多年的时间了,这蜡油层干巴的像石块,用匕首一戳,也只留下来一个白点,十分坚硬。 亏着匕首锋利,鼓捣了十多分钟,他额头出了汗,终于撬开了一条小缝。 瞬间,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 陈建生眼睛瞪的滚圆,“我.....魂仓里装的竟然是酒?两千多年的酒!” 他后退一步,马上摇头否定:“不对不对,那时候根本没有高度数的蒸馏酒,这酒味....” 红姐也生出了好奇心,他看着地上的魂仓说:“大葆台汉墓里,出土过一件保存完好的青瓷梅瓶,当时那瓶子里装的就是酒,这事虽然罕见,但以前也有,只是没什么人见过。” 一听这话,陈建生不知是想装逼托大还是怎么的,他忽然开口道:“今儿个,我刘建生有口福了,盖子一开,等会儿就得挥发完,不行,机会难得,我得尝一口这酒,品品看是什么滋味。” “不会吧,陈土工,你要喝?”我没想到,这人这么胆大。 他摸着下巴笑道:“我可是个酒鬼,都半年没尝一滴了,千年美酒啊,想想都解馋,小子我问你,你知道喝酒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不喝酒。 他看了眼红姐,牛哄哄的说:“喝酒的最高境界,是喝成肝癌,到这一步,就算修行圆满了。” 我差点没忍住。心想可不是咋的,修行圆满,直接进火葬场换新家了。 红姐无语的骂了句:“二百五。” “嘿嘿,瞧着,我喝了,”他撬开魂仓整个油封层,直接伸手进去舀了一点。 吧唧着嘴,他眉头直皱,表情看起来不太好。 “怎么了陈土工,什么滋味?”他不说话,我还以为他这是中毒了。 陈建生吞了吞喉咙,皱眉道:“这啥酒,闻的明明是酒味,怎么尝起来是这个怪味,甜的跟糖水一样。” 说话前后不过三分钟,我忽然看到他脸色开始发红,而且越来越红,跟脸上刷了红油漆差不多。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 “妈的,怎么回事,这是假酒吧。” 第43章 身份 按常识来看,若不是蒸馏酒,时间放的越长酒精挥发的越厉害。米酒那类的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度数就低,就算盖着盖子,不信放个几十年后你在看,淡的跟水一样,啥味没有。 可魂仓里的那酒不一样,甚至我一度怀疑,那根本就不是酒。 陈建生是老酒鬼,他用手舀着尝了一点点,顿时就表现出了醉意,说话大舌头,脸上红的吓人。 “陈土工,你没事吧,还能走路?”我看他身子不稳,扶了他一下。。 “能!怎么不能!” “好酒!真好酒!够劲!”他红着脸,说话大舌头。 “真是二百五,”红姐翻白眼,骂了一句。 陈建生双手抱着魂仓,一步三晃的向前走。 “走,走啊,我又没醉,这酒....这酒我要带出去,一滴卖十万!” 拗不过他,我说了句,那陈土工你注意路,别摔了。 祭祀坑西北方向有条小路,小路通着山洞,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一看就是当年人为修建的,我们都不知道这条小路会通到哪里,只是看见那些东西是从这进去的。 陈建生晃晃悠悠,抱着他那魂仓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和红姐跟在他后面。 这条小路,外面看的是平的,走了几十米就开始有了坡度。 心下一喜,我觉的这是好现场,因为这是上坡路,有可能能走到

相关推荐: 斗罗绝世:圣邪帝君   【黑篮同人NPH】愿你相伴   差生(H)   修仙:从杂役到仙尊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穿书后有人要杀我(np)   [综神话] 万人迷物语2   突然暧昧到太后   氪金大佬和菜鸡欧神   屌丝的四次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