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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 “哥哥,我很高兴你是我的哥哥。” 师雪章羞愧于自己的迁怒。 他怔愣地让师钦川摸起自己的脚,低头瞧着弟弟头顶的发旋,足尖套上了雪白的袜子,又挂上了合脚的鞋。 忽然,师雪章有了家的感觉。 一夕之间一切都变了。 这对半路出家的兄弟关系奇异的亲厚,除了他们各怀心思的母亲,师家乐见其成。 上京师家多出来一位公子,因着滔天的权势和恩宠,这件事宛如塘中掉进了一枚石子,没过多久风声便悄无声息。 所有人嘴里他们渐渐变成了天生长在一起的兄弟,总是黏在一起。 尽管后来变成了惊才绝艳的师家二公子和他不学无术的兄长,也依旧如此。 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话,可能直到现在也不会改变。 一顶小轿在天黑之前落在师府的小侧门,又往里拐,径直深入到一处幽静带莲池的院门外。 师钦川侧身,强硬地抱着师雪章从轿内走出来,他听着怀中人急促的呼吸声,心脏饱胀得如同成熟的果实,裂开表皮滴出甜腻的汁。 他终于不准备再逗弄自己的兄长,低声亲昵道:“哥哥,他们都是手不能写的哑巴。” 师钦川挽着师雪章紧紧合并的腿窝,将人往上颠了颠,用下巴抵在光洁的额头。 衣裾的青纱顺着流丽的曲线落下,随着走路的起伏摇晃。一对漂亮的足尖完全包裹在纱里,像极了雾枝上白嫩矜持的花苞。 而他的手陷在兄长柔软到好似没有骨头的腿窝中,托住师雪章背脊与窄腰之间那截纤薄的骨肉,强行采撷下这朵国色。 师雪章扑在床铺中,手指不着痕迹地拉紧了衣襟,他曲折的撑起上半身。凌乱的发丝滑在一边,半阖着眼帘,长卷的睫轻颤。 他的鞋落在拂雪楼,一路上被师钦川抱在怀里脚不沾地回了家,赤裸的足此时暴露在弟弟的视线里,令师雪章想到什么,卷起小腿就要往身后藏。 被当众责打的臀不痛,现在钝性的掌击感褪去,却泛着难捱的酥麻。 骨节分明的手从师雪章的鼻尖,一直摸到被酒气晕红的腮颊。那是很小的脸,成年男子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住大半。 师钦川拨开兄长披散的青丝,显露出那张每天梦里都会蛊惑自己的魔魅容颜,喉咙都因此梗塞。 他被师雪章此刻的温顺慰烫进心里,呼吸渐渐混乱了。 “哥哥,别躲……”师钦川着魔一般俯身低头,另一只手摸到了师雪章躲藏的白足。 清正俊逸的贵公子狎昵地用指尖亵玩着兄长羞涩的脚趾,从粉色的指甲一直捏到雪白的足心,直捏得师雪章眼珠湿得滴水。 好像那不是用来走路的脚,而是什么不正经的淫秽器官。 师雪章难堪地咬住唇:“……钦川,不要这样。” 而他的弟弟却神色闪烁,越贴越近,近到师雪章再也躲不开。 师家二公子几乎阴狡地怪罪着自己的兄长:“如果你当时不发现,又或者现在接受,就不会这样了。” 师雪章望住弟弟的眼睛,好像要被无尽的深渊卷进去了。 他额头泌出细汗,被人用舌尖吻去,战栗的惶然充斥着身躯,却无处可逃。 只能躲闪着,不断地说着:“不要,不要……” “不可以拒绝。”师钦川如是说。 花瓣般娇艳的唇被亲弟叼住,强势的舌尖侵占性啄吻着,师雪章被推到在床上,手指一一撑开,被另一只手盖住十指相扣。 他的腿痛苦地蹬抵着床铺,简直要窒息了。 罪恶感与荒谬盈满了那双震动的瞳。 一如那一天,师雪章发现了兄友弟恭的真正原因。 师钦川的院门永远不对兄长设防。 所以当师雪章悄悄走到他的房门,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惊喜时,他推开一条缝隙。 听到了师钦川痛苦又欢愉地低叫着:“哥哥,哥哥,雪章……” 林姨娘为孩子绣做的鞋袜不同于师家采配的罗袜。 师雪章霎时间血色褪尽,抖着唇。 他看到自己的亲弟用那双秀气的袜子裹住凶悍的孽根,念着他的名字,性器不断分泌着兴奋的汁液,将算不上多好的料子打湿了。 师雪章喘不过气,他扶着门框灵魂出窍,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他呆愣地跟流满欲色的眼睛对上,还来不及因为被发现感到惊慌,就被另一种可怕的预感击碎。 师钦川抖着紫红的孽根射满了兄长的袜子,他爽得眯起了眼睛,淫邪地舔湿干涩的唇,哑声说。 “被哥哥发现了啊……” 以一种兴奋的语气。 03足上坠金环,嫩奶愈发丰满,无奈更换抹胸束紧细腰 感谢木槿、啊、牧谣、火锅崽、泗kr魔鬼、锥锥诶、源、黑色电子食人鱼的礼物! 好多礼物哇!521快乐,好多礼物啊,啵啵大家!?(?,?,?)??*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 以下正文: 师雪章蜷缩在床上,发丝蓬乱,尽数堆叠在脸颊与腰背一团乱铺。 他被欺负得太狠,几乎都挤出哭腔说尽了好话,做了无数保证,却还是被师钦川拖拽着奸弄了腿。 亲弟弟的浓精喷在脚上时,师雪章仰着颈子,被烫着似的又或者因为羞耻,抖着腿胡乱蹬踢,惊慌地用脚心为那根鸡巴揉挤出塞在精管里的白汁。 他目光涣散,好像被这种淫秽的荒唐打散了神志。 衣襟揉乱了些,却已经是全身最整洁的部分。衣裾都可耻让人抹到了大腿,裸出细白的腿。 师雪章的双眼朦胧迷离,双手下意识环抱着自己。已经靡红的唇微微张开,依稀能看见洁净的牙齿。 他喘出的气湿极了,将挂在颊边的头发黏在唇峰。 那对光洁雪腻的长腿紧紧缠在一处,肌肤白里透粉。皮肉泌出一层细汗,润得很,脂玉似的任人在手中把玩,满是揉捏出的指印。 他的足窝叫人淫弄得绯红,浓臭的精种粘稠得很,喷满了精致细弱的脚心足腕。 师钦川撑跪在他身上,胸膛不住地起伏,依然处于亢奋的情质。身躯笼罩住一切光亮,形成一大片晦暗的阴影。 他用鼻尖细嗅着师雪章带着酒气的吐息,轻易从中分辨出那股独特的清甜。 那是生长于兄长骨血的香气,暧昧而潮湿。吮进鼻息黏在喉咙,令人发痒。 沸腾的情愫渐渐沉入暗流,唇齿变得干燥无比。师钦川眯着眼皮,刚刚泄在兄长腿上的孽根又张合出断断续续的精絮,在伶仃的足上画出痕迹。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喘,着迷地啄吻兄长玉似的下巴,舌尖顺势而下勾缠住抽动的颈子,轻咬着那枚小小的喉结。 师雪章只觉得喘不过气,衣衫里的绳扣勒得愈发紧绷了,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他忍不住将身子蜷得更紧,指尖挂在锁骨上遮掩,叫炙热的唇重吻数回。 等到那截蹭出衣襟的皮肉烙上新鲜的齿印吻痕,漂亮的指头都淋上了水光,师钦川这才起身。 他拿出怀里的一件东西,抖开包住它的帕子,霎时间小铃碎响叮铃。 暂时随手放在一边,用掌心托起师雪章被玩惨了的脚,如同托着一尊带粉的白玉器,帕子寸寸抹掉了皮上脏乱的液体。 却更像是要把腥浓的气味揉入皮肉里,一直到这个人全身清甜的体香都混着自己的精味。 粉白的脚趾缩着,美好的足背弯成一段纤薄的月牙型,比无数闺中小姐的还要娇嫩美丽。它惊颤着躺在师钦川的手心,叫他爱怜之余又难忍狎昵的心思。 “这是我从南疆带回来的足环。”师钦川将那弯足抵在心口,兴奋的震颤从足尖传到了师雪章的全身,以至于媚红湿润的眼尾都凝出抗拒。 “会被人听到的……”师雪章咬着唇,那张润红的脸可怜地望住人,几乎是恳求。 他想要直接拒绝,却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的弟弟拿捏到最柔软的地方。任凭心中如何惊涛骇浪,夜里怎样辗转反侧,也只能推掉最后一步。 这枚金环令师雪章惊惧,他害怕被任何人发现自己跟亲弟可怕扭曲的关系。 不要。 师钦川轻笑着:“怎么会,只是哥哥腰带上的铃铛在响,对不对。” 他深邃的眼瞳逼视着师雪章,心脏爆裂地鼓动着,简直要将自己的兄长彻底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好似才能真正平复这不间断的动乱。 清隽的指骨握住金环的开口,拉扯出段距离,不容半点抗拒地顺着师雪章的足腕揉捏,轻巧地把东西套了进去,又紧紧捏合了。 细小的环竟然松松挂在清瘦的脚踝,环上点缀的铃铛坠着金圈,半搭着突出的骨节,晃荡出弱弱的响动。 就好像他锁住了师雪章似的。 心跳得愈发厉害,师钦川把兄长抱在怀里,呼吸急促地吻着乌木般的长发,怎么也吻不够。 他甚至一时间想要将人吃进嘴里含起来,任何人都不能看,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汹涌的爱欲把师钦川淹没了,师雪章才是那根浮木。 一根事不关己躺在岸边的浮木。 他不要沉进深流。 师钦川要将浮木一同拖下水。 他的手指描着师雪章的眼皮,喟叹着:“是你招惹我的……” 怀中人涩着嗓子:“我没有。” 师钦川并不解释,他捧起那张魔性的容颜,细看与他自己也有几分相似。这种相似第一眼想到的却不会是兄弟。 他揉着兄长纤薄的背,浓黑的欲念翻涌着那个蛊惑人心的答案,不禁痴狂地吻下去。 有的人多见一面都是魔障。 他见了师雪章这么多面,又入魔到了哪一层? 林姨娘被师家大公子叫到偏室中。 屋内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放在桌上摇晃着氤氲的烛火。 师雪章沉静地褪下半截衣衫,背对自己的娘亲。青绿的衣衫堆在细窄无比的腰上,晕黄的灯色照打在背脊,无端生出朦胧的柔光。 他将长发挽到胸前,凝白的后颈有半圈细印,那张纤美的背竟然也埋着两道深刻的勒痕,在雪色的皮肉上生出艳丽的红藤。 芸娘手里抖开靡丽的颜色,一团殷红的衣料舒展开,她也生出一丝忧愁。 “没想到又长大了。” 师雪章下意识捂着色泽异样的唇瓣,他失神地嗜咬着指尖,差点咬破了手。 一条手臂此时环在胸前,好像托着什么东西。 好涨。 涨得有些发疼了。 他乌黑的瞳孔盯着墙上摇曳的光,怔愣地走神,胸口传来沉坠的重量,无法忽略。 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师雪章的胸膛腰腹,却在胸口蔓延出绮丽的弧线。 两团雪腻的乳肉挺在他的胸脯上,非常饱满,好像轻轻一碰便能戳破这两个奶袋子。黄豆大小的乳尖硬起,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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