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们要一起睡么?”柳元真轻轻地说着,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 时渊听着柳元真的转述,平静无波地答应了,并说:“一点也不麻烦,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实则是混乱着,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 怎么办? 时渊根本做不好这项工作。 时渊每天都会陷入一些幻想。 这种幻想随着他与柳元真关系的渐进愈发过火。 虽然不愿意承认,时渊知道,他其实和那些低劣地幻想着柳元真的男人并无太多的不同。 甚至更过分。 因为公主的呼吸对时渊来说都是勾引。 从走进这个家的时候,时渊便已经沉浸在不可自拔的臆想之中了。 05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感谢吴昕庚、tuca、火锅崽、逝水明霞、行素、不好意思呀、早点睡觉身体好、瓜西西、秒秒钟、世界第一螃蟹公主(x6)、shuuuuuuui、你是憨八龟吧、helloworld、源、没有名字、就是菇菇呀、要不要饼干分、兔与蛙的礼物!啵啵大家! 打眼一看才发现上次请假是6.19,怪不得有些累的感觉 可恶,没有珍惜单元轮换期,明明是天选请假日 那边准备各种害羞和自我拉扯地要睡一张床了,这边在自我爆破 --- 以下正文: 柳元真在腿受伤之前很喜欢穿高腰的长裤,将衣摆扎进裤腰里,把腰束得极细,显得一双腿更长。 他纤细高挑,长卷的发丝捆成一束,能勾着挺直的腰线摇曳。 立在人群里不需要露面,只需要一个背影,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朦胧生晕的氛围感。 那弯矜持的颈子惯爱搭配着细丝带,再轻轻地打上蝴蝶结围上雪白的肌肤,又或者直接穿上领口叠花的纱衬。 那样繁复的卷边也不会夺取脸庞的光辉,只会像裹住花枝的纱纸,柳元真就是包扎起来的绝妙礼物。 现在不一样了,柳元真改换往日的习惯,穿上了轻薄而蓬松的裙子。 裙子,尤其是长及脚踝的裙子,总会给人一种端庄优雅的感觉。 穿裙子的人要是有一双长长的腿,便更加飘摇婉约。 但如果裙边被撩起,一直拉到大腿的位置,后摆还被臀尖压坐着,从那头流溢而下做雪肌的衬布,恍然间,却会反差极大,得到一种拉良家堕落的淫靡色香。 以防柳元真的血液堆积在上半身,时渊搬来上摇的靠椅,让那双腿的主人端坐着将腿垂下。 椅子下面接着防水的垫子,以防药液从腿上滑落,弄脏一整张地毯。 柳元真的脸已经变得很红,在恒温的房间里也像是在冒着热气。 他的手指捏掐着裙边,一直撩到了大腿的中段,露出雪腻的皮肉与淡粉的膝盖,甚至还有膝盖上一圈细长的肉红疤痕。 那道痕迹不细看,晃眼一瞧说不定会被人错认成红线,煽情靡色地圈在偏粉的骨肉上,作为一种装饰存在。 两个人都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美妙。 但现在的重点却不是这个。 柳元真的指头紧紧攥住手中的裙摆。 残缺的部位即使今天才闪接上些许知觉,现在又再次消失了,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感官,他必须这样。 将腿露给时渊看。 断肢的病患总是敏感于他人的眼光,尤其是当那些目光正巧落在受伤的地方,甚至这地方是平日藏在鞋袜里,用来走路的脚。 被护工多日摆弄的腿接二连三赤裸在陌生的目光下,柳元真感觉非常得不好意思。 明明光着腿也不是什么大事,面对飒踏的女军医他是习惯性得尴尬和羞。 但面对时渊,柳元真清楚地知道。 这个人是他从今以后的丈夫,并且爱着自己,他们今天以前都还没有睡在过一张床上。 现在柳元真不但得被还有些陌生的丈夫摸着腿,晚上他们还会睡在一起,可能会紧紧贴着身体,毫无防备渡过一夜。 时渊是不一样,他是能和柳元真发生最亲密关系的人,可以在隐蔽的房间里尽情地支配柳元真的身体。 这样想着,只是被看着残缺的腿,柳元真就好像被虚幻的手摸到了另外更隐私的位置。 靠在椅背上的腰轻轻颤着,眼珠愈发湿润了。 他在幻肢的臆想中,紧紧缩住了脚趾。 那双雪玉似的腿像是一对极为精美的玩具,足掌没有半点力气踩在时渊的手掌中,能被轻易包裹在手心。 樱色的脚趾娇嫩无比,搭着男人宽厚的掌,它完全做不到像主人那样瑟缩起来,做出防卫的姿态,正呆在视线底下被打量着。 娇养长大的人与之相贴的脚心也很嫩,想来真正用来走路的时候也很少,入手触感滑腻柔软。 时渊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手掌似乎在随着身体颤抖。 他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发汗了,托着一对安静的足放在了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上,随着肌肉的拉伸,乖巧的脚趾翘了起来。 要不是知道是准备按摩上药,接下来更像是要开始把玩。 时渊低头,手指还轻轻圈在柳元真细瘦的足腕上,打眼扫过去是纤长靡丽的雪腿。 终日被护工揉捏按摩,依然带着活络的粉。今天活了一瞬,较之往日还要更粉一些。 好香。 是柳元真身上的气味,加上了一些浸入皮肉的药香。 时渊记得柳元真所有的气味,尤其是指尖的,唯独对这处一直藏私的部位不太了解。 这香气又湿又暖,带着异样的官感,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 时渊沉默着,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 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轻易便踩滑了,他心脏一紧,将其捞握在掌心。 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弱紧促的吐息,他把那只脚放在腿与胯骨的交接处,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软。 侧身去拿药瓶的时候,手掌经过鼻尖,弥散出属于他的公主才会有的滋味。 湿热的应该不是柳元真的体香。 而是时渊难耐的鼻息。 鼻息将那股娇弱的香气熏得滚烫,再吸卷进他的胸膛。 每次呼吸,时渊都仿佛抽吸着深有瘾毒的烟气。 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好嫩。 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 别人的痕迹褪去,一枚枚指印新烙在柳元真的皮肤上。 淡红的药液将之晕成靡红色,宛如罩上了皮质的透红半筒袜,衬着雪白的足尖与泛粉的膝盖,摇荡出不同寻常的情色。連載缒薪綪連系裙④柒?七???陆⑥壹 时渊的公主是纯情易羞的,总是那样青稚洁净。 但低劣肮脏的下水沟臭老鼠把高贵娇艳的公主弄脏了,这才让那双腿上满是不可言说的印记。 是得到柳元真获准的恶行。 “有感觉吗?”时渊问道。苺馹更新暁説裙????Ⅲ9???伍? 他低垂着脸,眼珠已经变得有些木楞的机械感。 羞涩的柳元真却渐渐习惯了。 柔软的嗓子才绷紧过,沙沙黏黏。 “没有……”柳元真一无所觉。 他感觉到时渊的小心,心脏暖热。 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他的手指颤动着,有些迟疑。 柳元真微微坐起来,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 他伸出指尖,细白的手抹掉时渊额间的薄汗,虽然不明白它们从何而来。 时渊很辛苦。 柳元真眨动眼,眼眶差点溢出水光。 他忍不住亲近自己沉默寡言,却爱重自己的丈夫。 “时渊,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的。” 这句话仿佛是通往沼泽的大门。 时渊的呼吸更是隐忍难耐。 他的喉咙发梗,时不时抿唇,唇舌却越来越干涩。 他说:“没有感觉才应该更小心。”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不然。 唯有时渊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辛苦,也不是因为小心才流汗。 时渊这才发现,他还是没有忘记乱民街的一切。 他将自己的公主放在至高的宝座上,从来没想过那些事淫乱的也会发生在柳元真身上。 但那是以前,时渊还只是个站在城楼下日复一日慕望着柳元真的局外人。 从柳元真亲口答应时渊的求婚,他见到对方的眼泪起,那份纯稚诚挚的感情便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人类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与柳元真结婚已经是天大的幸福,时渊现在却忍不住臆想着更大的幸福。连栽缒新請蠊喺群47|⑺???⑹⑴ 因为他的公主哪里都很漂亮,包括这双脆弱又无用的腿。 他已经梦见过几次柳元真在床上哭着的样子了。 那会让时渊莫名地亢奋,好像能回味他曾经贫瘠的留影。 梦里那双残缺的部位娇气无比,只是轻轻圈起男人的性器,由着抓握的手踩踏着,就已经泛红。 那张柔嫩绝丽的容颜湿漉漉的,满是被奸淫足掌弄出来的泪痕。 而且柳元真是双性,那是更敏感更适合在床上被淫弄的身体。 没了理性的时渊揉乱了玫瑰的花瓣,逼得那把细细的嗓子黏黏地叫着,嫩得流出汁水。 漂亮纯洁的公主带上了靡丽色香,还能颤动的大腿在不停发抖,腿心滋滋漫出暧昧的水声,和哭泣的声音一般动听。 时渊趴埋进去一尝,舌尖淫邪地戏弄舔吻,汲水似的品尝公主赏赐的蜜汁,弄得可怜肉花啵啵地吹了。 柳元真根本不可抵抗,只能呛咳出哭腔,甜软地喊着老公,娇得要命。 涌动出欲色的男人才懂,原来风致无限的小玫瑰也是可以食用的。 此时这双腿任由时渊摆弄的样子,仿若暗示蛊惑着他,叫他想起早就不够虔诚的梦境。 脑海里细碎的声音对他说着,柳元真也是正如这双腿般娇弱亲昵,他完全可以对其行使丈夫应有的权利。 时渊明白,哪天柳元真要是真的发自内心叫他先生或者老公。 他的理智会完全崩碎。 他会一边惊怒地指责自己让柳元真流泪,一边将真正承认是他妻子的公主欺负地哭叫。 乱民街的下等人比乐观的公主想象到的极限还要龌龊不堪,只需一点听过的手段,便会让人可怜地哭求。 时渊为手中的这只腿擦干净药液,将其放在自己的腿胯间,它不小心便歪倒着坠入暗色中,粉白的足尖轻轻压在两种布料里。 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时渊的手臂已经变得无比紧绷,还是如常地抬起柳元真的另一只腿。 他是本性难移的乱民,凭借着公主慌乱的错看夺得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仅剩下多年的自我规训,才能勉强忍住不将自己的舌头在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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