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以下正文: 男人松开制住姜寐的手。 他的坏宝宝联合外面的东西,用可爱到令人神魂颠倒的声音,最后却是选择逼走他。 真残忍。 不过这些异常的情绪,也是男人过于急切,没有吞噬掉属于他的血肉所致。 男人感应着门后的傅涅,神色愈发难看。 如果实时共享感知,还有各自的视角。 他们本该是和睦友爱,与本体思维串联的分身。 而缺失的组织分量太多,男人体内的血肉只够他指挥身躯行动,失去了与本体共感的能力。 没有了共感,两团从本体身上分裂的血肉有了分歧。 这让男人和傅涅成为了两个有着共同记忆,但已经产生分割的不同个体。 混沌恶质的血肉怪物,怀抱着与生俱来的爱意,驱动人形体内的躁动肉团。 愤怒、嫉妒等不该对着自己产生的情绪,此刻正在躯壳里震颤。 这具身体抱开挣扎的姜寐,而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门前。 湿淋淋的猫眼上面,粘着姜寐之前被奸到发痴的涎水。 肉眼对上去,反倒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可那是姜寐的体液,混杂着人体动情的香气。 很色很甜……也很骚。 男人的舌头忍耐着一切恶意的情绪,先一步被这些体液蛊惑了。 他舔舐凝成珠子的唾液,关节的肌肉和骨节在这一刻,竟然古怪地错开了。 他像是一具极度类人的人偶,这时才显露真身。 忽地,一颗漫出血丝的眼球在猫眼里悄然出现,正对上已经放弃欣赏的傅涅。 紧缩到极致的瞳仁胡乱转着,代替了傅涅刚才观察的流状画面。 眼珠被汁水一罩,阴郁深黑的目光多了一些湿气。 猩红的器官看起来黏腻发腥,从张扬的血丝里,勃发出无比尖锐的恶意。 这些恶意像是针线团上竖起的针刺。 光是看到那些尖锐的光泽,人就会下意识缩紧皮肉。 但傅涅能感觉到。 一门之隔,那个跟自己同出一源的东西正在害怕。 同源的分身比自己更强大,男人从力量感上先一步恐惧了。 傅涅垂着眼皮,他的意识链接着庞大繁杂的本体,感受到本体无尽的血肉在山洞里挥舞生长,冷情的眉眼也染上了一种莫名的意味。 一个缺失了力量,脱离了本体视角的废弃品。 因为弱小,变得不听指挥。 这很麻烦,傅涅不想等到对方找到缺失的血肉,准备直接融合销毁。 他甚至更愿意思考,那只被污染控制,却乱跑的狗该怎么处理。 傅涅转身,走进打开的房门。 他平静无波的声音响起,似乎在跟另一端的恶劣犯罪者播报,说明自己的动向。 “我会关上门的,你也尽快离开。” 门打开,又利落的闭合。 傅涅靠在房门上,脑海里满是姜寐待在房间里的样子。 抱着小乖的笑脸,活色生香的自淫,还有紧绞不放的屁穴。 一滴不漏,一点一点。 被傅涅翻阅书卷般重新看过。 他抽动人体的鼻尖,仿佛还能嗅到一些东西。 一些残留在姜寐房间里,幻梦一般的淫靡骚味。 多年以来,经过他,或者说他们坚持不懈地喂养,可怜的妻子已经很会吃雄性的鸡巴了。 骚粉的屁穴只需用手轻轻一揉,立马就能流出多汁的淫水。 已经变得跟雌性的骚屄一样了。 对于实施整个过程的男人来说,这些可爱可怜的姿态,全都被傅涅盗窃走了。 不敢责怪本体,只能把怨愤对准还有反抗余地的傅涅。 其实让傅涅到男人的位置上,也会一样地嫉妒和愤怒。 对于他们这些从本体是分割下来的分身来说,态度会这样恶劣,那是理所当然的。 * 姜寐的玄关处。 男人喘息着,他勉力扶正了曲折的手指,将其揉捏回正常的样子。 姜寐缩在膝盖后的脸被抬起。 另一个人的体温相贴,让这个发过怒的美人一颤。 支撑姜寐的傅涅回家了,他的恼怒像只被戳破的气球,人也随之瘪瘪的。 他靠在墙边,两汪浅淡的瞳又盈出泪水。 姜寐知道,在男人离开之前,对方可以再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像只淋湿的弃猫那般可怜。 纯靡如梦的脸上粘着发丝,汗水让直发变得卷曲,激烈的性事把肌肤润透了粉晕。 紧咬的肉瓣湿润着,留出几道齿印。 唇珠肿翘在丰满的上唇,好像一挤就会流出汁水,有些肉欲过头了。 “呜……走开、快…唔啊…”姜寐细声哽咽,他扣着肩膀,将大部分身体藏在腿后。 姜寐用尽全力,虚弱地驱赶着男人。 他的颊边升腾出一层绯红,手掌抓到绷硬的腕子,却动不了分毫。 反倒因为太用力了,抽紧了微胀的小腹。 嫩红的屁眼吊了几滴白精,已然肿起。这回噗地一下,突然挤出黏成团的精水,从不断翕合的肉花里拉出长丝。链載膇新綪莲系?4⑦一柒⑨2六?① “不要在…呜…”地板上结出一片淫汁精种做成的斑纹,姜寐强装出的坚硬破功,细眉紧促,荏弱地发抖。 男人对着傅涅腾烧的恶意一滞。 畸形阴湿的爱意触须一般,从细碎的角落探头,揉捏着他搏动出血液的器官。 他将脸贴上这张漂亮至极、又淫色至极的面目,用一种稠湿色情的语调,意乱情迷地叫着姜寐。 “宝宝好狠心地让老公走,怎么屁眼又喷了…唔…让我吃吃老婆的坏嘴……” 美人苦闷地哼声,嫩嫩的舌尖躲不开,被含在狎亵淫邪的嘴里。 就连肿胀的唇珠也不能幸免,宛如被吃奶的婴孩嘬吮乳尖,吮得性感的肉尖更为丰润。 淫色浪荡的吻太过激烈,把姜寐亲得浑身发软,直到他额角分泌出细汗,连呼吸都变得辛苦,最后湿哒哒地倒在男人的怀里。 绞住的双腿在地上蹬,胯间滴水的嫩鸡巴管不住,一用力就会震出难为情的体液。 那个该死的男人果真是个变态,像是有着生殖崇拜的腥臭封建残余。 他也不亲那张嫩乎乎的嘴了,激动地趴到姜寐的腿根里,埋头嘬吻姜寐敏感肿痛,快要破皮的肉根。 淫邪的舌尖顶着精眼,一边揉着姜寐抽搐的囊袋,一边着迷地吃掉了溢出的所有汁水。 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姜寐几乎晕厥,足尖踩到自己刚才溢漏出的精团里,只能敞着腿任由发疯的男人淫弄,整个人软叫闷哭。 直到房门开启,男人看着舌尖都挂在唇边,已经再度被夺走神志的姜寐。 他舔着嘴,眯起眼咂摸两下,神色痴迷阴狡。 只是眼珠不自觉地滑到眼尾,窥视着周围环境。 细刺一般的异样感知包裹着他,让男人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感。 男人不住地警惕,但还是走到沙发边,捡起来时掩饰自身穿的衣物。 他挑出外套,穿好剩下的。 在离开前,男人怜惜地将夹克盖在失神的姜寐身上。 他蹲下来,情不自禁伸出手指,抚弄着那截嫩红的舌尖。 压住蠢动的心思,男人走出门,又想起什么,将头伸入半掩的门。 他并不情愿地打招呼,而后道别:“寐宝,要记得想老公哦。” “还有……别靠你的邻居太近。” 走的时候,那扇门并没有真正关上。 傅涅扭开自己的门,径直走进姜寐的屋子。 他弯下腰,轻声对恢复了一点意识的人说:“他已经走了,是我,傅涅。” 浑身泛着淫味的美人窝在傅涅的怀里,忘记了白天的尴尬和退缩。 姜寐找到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已然最安全的怀抱。 他将身体缩揉成一团,呜咽着在傅涅的胸膛里藏起来。 两扇门的间距短促,用不了几步就能走近。 沿途的窄道留下点滴水痕,溢满色气的骚甜滋味。 * 淅淅沥沥的水声打在瓷砖上,姜寐的鼻尖是不熟悉的气味。 从洗澡开始直到刚才,姜寐闻到的都是各种各样淫乱孟浪的腥气。 突然袭来的冷香有种醒神安定的安心感,仿佛在燥热的夏日中细闻一片薄荷。 新租的公寓已经不安全了。 警局里的值班警员也还没来。 但现在姜寐进到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傅涅的家里。 姜寐回过神后,他便颤声让傅涅放自己下来。 然后就安静地坐在傅涅家的地板上。 姜寐把属于那个变态的夹克丢到一边,或许是心理作用,那会让他下意识反胃。 他垂缩着,开始发呆。 过量的刺激反倒让之前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姜寐的大脑现在一片空白。 如果听到任何有意义的声音,他也只会迷蒙着双眼,靠潜意识分析出指令要求,再带动肌肉记忆去做。 傅涅租的这套公寓没有浴缸,只有简单的花洒,所以房间的主人正在调试水温。 傅涅走出来,他只需要一抬头,就找准了姜寐的位置。 他说:“可以了,我带你进去洗澡。” 姜寐的身体有些卡顿,好一会才循着声音转动脖子,眼睛虚虚地看过来。 对于旁人来说无一不好的美人,在傅涅眼里倒是有些微不足道的小瑕疵。 那脂雪般的脸上,在眼睛的位置,一直萦绕着一条暗色的雾气带。 仿若有人为姜寐蒙上了一层黑纱,只是除了特定的群体以外,在没人能看到。 不同于最开始的样子,它现在的颜色有些淡了。 * 姜寐的邻居是冷漠寡淡的。 跟所谓好心的普通人比起来,更有一番距离感。 像一杯放在保鲜室的白开水,除了凉爽的温度,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不过本质是好的,于是被人需要着。 姜寐觉得,这样就很好。 在姜寐想要安静消化情绪的时候,傅涅不会喋喋不休地安慰他,让他不得不去一直回想那些事。 姜寐非常擅长逃避,只要没人反复提醒。 再过段时间,要是那个男人不再出现,他也能当做没什么事发生,重新开始新生活。 傅涅把姜寐送到了花洒下,问身体绵软的人能不能站立。 姜寐试探了一下,最后摇摇头,他问:“我可以坐在地上吗?” 傅涅告诉他,可以随意。 不过关上浴室的门时,傅涅叮嘱到:“十分钟之后我会来敲门,你现在容易被热气弄晕。” 姜寐跪坐在浴室里,比体温高一些的水打在身上,有种微微发烫的感觉。 他冲着热水,手边是傅涅描述的洗浴用具。 外面停顿片刻的人好像犹豫过,但还是又开口,音色仍旧平静:“姜寐,你要吃东西吗?” 仿佛是在随口问一个到自己家做客的客人。 姜寐正伸手,指尖探入自己发肿绞紧的肉穴里,他的脸对着的方向,就是浴室的门。 他跟傅涅只隔了一扇门。 而询问姜寐的邻居恐怕不知道,满身淫痕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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