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水龙头一关,顿时周遭一片安静。他扯了浴巾系在腰里,然后不紧不慢地擦头发,一边擦一边淡淡地说:“能用最好的,我为什么要将就次一等。” 阮成锋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大幅防雾镜面里映了两人的身影,他望着镜子里阮成杰没什么表情的脸,慢吞吞地问:“我算不算最好的?” 这句话惹来了非常冷淡和厌烦的一眼,阮成杰那只握着毛巾的手停了一下,眼神在镜里映出的那具赤裸躯体上打了个转。宽肩窄腰,艳丽容色,阮成锋那张眼波流转的漂亮脸蛋笑嘻嘻的,一点正形没有。 阮成杰的眼皮垂了下去,手上用力揉了下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说:“你算最不要脸的。” 说完丢下毛巾就出去了。 群~6~8~8?整理.?? 4:: 过后两天阮成锋连续接到了老萨好几个电话,都被他搪塞过去了。最后一个终于是阮成杰亲自接的,这回他换了英语和对方沟通,摊在面前的是两份津巴布韦当地的报纸,一条新闻预测的是年度雨季很可能提前到来,另一份则是小规模的劳工游行示威,配的照片上有字迹很拙劣的手写口号,抗议薪水太低。 阮成杰不紧不慢地和那头讨论着烟叶受雨水影响会减产多少,以及靠着熟练劳工纯手工分拣,该如何引入品质控制体系的问题。最后才提了一句:“当然还可以继续合作,提供新的通关渠道,至少缩短七天以上入关周期,把时间对评级的影响降到最小。合同重新签,这一次我要%,而且%预付。” 这个数字让电话那头安静了,而这一边的阮成锋也终于从掌机屏幕上拔起了注意力,不无惊讶地抬头望着阮成杰。 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模糊不清的笑声,然后开始说话,而阮成杰将手机搁到了桌面上,直至那一串絮絮叨叨的讨价还价终于结束,才又拿起来开了口。 “中国市场有多大,我比你清楚。这个分成能不能接受,你比我清楚。” 阮成锋心情愉悦地看着对面这张斯文淡定的面孔咬死了%的分成比例,听筒那头的声音忽高忽低,而阮成杰毫无转圜余地地拒绝了面谈要求,说天气不佳不方便出门。老萨大概是说了可以自己过来,于是阮成杰就笑起来。 “中国人讲究双数为吉,4%是个不错的数字。不过前提是,两年前的%需要先付清。和为贵,信为本,中国哲学只学两年是不够的啊。” 挂了电话之后他把手机扔给阮成锋,抛下一句:“晾他一星期。” 一周以后那个分成比最终确定在了%,对这一步退让阮成杰很淡定地认可了。过去几天在他的要求之下,阮成锋开车带他在哈拉雷周边转了好几家种植园,有一家与Made家不相上下,诚意放得很足,阮成杰与对方言笑晏晏地打了一场高尔夫,末了不上不下地表示可以考虑合作一下。 那天回来的路上阮成锋说这一家不是挺好的么,想挣钱的话完全可以合作一下,没必要再吊着老萨。阮成杰闭着眼睛回答:“我图的是这几个钱么?” 转天老萨真的亲自上门来堵了人,过去那几天的嚣张动向本来就是要放出风声去的意思,黑哥们这一回主动提了两年前的事,把尾款很痛快地结清了,然后迫不及待要阮成杰把今年度的配额交个底。 阮成杰说了个数字,老萨的眼珠子亮得几乎能放出光来。先头闲谈里阮成杰聊到的往年数据分毫不差,甚至提到的一些官员姓名和模样嗜好都是老萨当年上下钻营时竭力想接近的人。他看着阮成杰从容不迫地搅着咖啡,顺口提到前日海关总长家的一场喜事,忍不住就谄媚搭话:“您也在?” 阮成杰手中的咖啡勺在杯沿上轻轻一磕,金属敲击瓷面发出“叮”的一声,微笑看人:“我与新郎认识超过三十年。如果不是怕抢了风头,伴郎第一席非我莫属。” 老萨以为他在开玩笑,配合着哈哈哈,顺着这话夸阮成杰帅。而被讨好的这一位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后来黑哥们又试图拐弯抹角多套些更要紧信息时,他并指磕了磕桌面,让老萨先回去拟合同。 老萨确实是个中国通,很清楚以中国的商业环境该往哪儿使劲,只恨不得其门而入。这一回他在阮成杰这里看到了非常诱人的一道门路,很快就效率非常高地把人又请了出去。这次是正儿八经的会议室,阮成锋列席,却只是在长桌一侧跟老萨闲磕牙,老萨耐着性子跟他东拉西扯了几句,终于忍不住悄声发问:“令兄长在中国是做什么的?” 他问得很文雅,阮成锋就也笑着回答他:“做点小生意。” 老萨分明是不信的,视线移过去望着会议室另一头的阮成杰,那东方男人手里拿了一沓装订整齐的新合约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偶尔发问。自家负责种植与加工的兄长却神色凝重,往往要思考一阵,或与随员交流几句之后才能做出回答。这一幕忽然让他有种错觉,仿佛在这男人眼里,这一笔总价值上亿的烟叶交易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是个贸易掮客而已,哪来这高下睥睨的气势!老萨恨恨地想,一边想一边笑容不改地琢磨着如何争取把预付比例降下来。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阮成锋开车,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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