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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先停杖。” 太监立刻应声退出去,片刻,窗外便息了声音。 姜姝仪不知裴琰怎么忽然又不逼自已听了,心中积蓄的委屈上涌,刚要哭,便忽被裴琰松开,失去束缚,她并没有觉得自在,反而心头一紧,含泪看向他。 裴琰本想严肃一些的,被她这么看着,禁不住又心软了,便只指了指床榻:“你坐过去。” 姜姝仪抓住他的手,泪盈盈地看着他。 裴琰没有动摇,问她:“不听话?” 撒娇无用,姜姝仪只能松开手,抹着眼泪坐去了龙塌边沿。 裴琰站在原地看着她,语气缓和:“不必哭,朕不会训斥你,也不会责罚你,只是想与你讲讲道理。” 姜姝仪被这语气安抚到一些,噙着未及掉落的眼泪仰头看向他。 “你这几日与朕说话时,”裴琰斟酌用词,不轻不重道:“总有些僭越。” 姜姝仪心里蓦然惊了一下,忍着面上没流露出来,只神情诚挚地哽咽:“因为臣妾越来越喜欢陛下了,情深之至,不能自抑......” 裴琰难得语滞。 他对上姜姝仪满含情意的双眼,有些狐疑。 莫非是又有身孕了? 姜姝仪怀裴煜时便是如此,黏他黏得不行,情绪起伏不定,看到他哭,没看到他也哭。 不过很快裴琰便将这想法驱之脑后。 不会的。 他看着姜姝仪,语气仍是平和的:“还是要抑一抑的,朕今日并非吓唬你,乾清宫是朕起居,处理政务之所,连母后都不能随意出入,你却趁朕不在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朕要是不管一管你,说不准下次你连御书房你都敢闯。”𝚇ľ 姜姝仪低下了头,手指勾缠在一起。 裴琰说的对,明日她真打算追去御书房。 她原本想着,既然现在在裴琰心里,自已还没那么重,那就想方设法往他心上蹦好了。 如今看来,差点蹦死。 眼前出现月白龙云暗纹的袍摆,龙涎香幽幽袭来,一只手按在了她肩膀上。 “朕跟你说这么多,你听进去没有?” 姜姝仪憋回了眼泪,仰起头,很受教地道:“臣妾听进去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裴琰想说什么,终是未言,轻轻颔首:“好,外头那个人,朕交给你处置,你今日算是救了他一命,程禄为人虽趋炎附势,但还算有良心,知恩仇,你若想用便带走,不然朕还是会杖杀了他。” 这是白送的人情,不要白不要。姜姝仪想起自已宫里的主事太监汪顺,虽然忠心不二,但为人太和善了,杀人害命之类的活儿交给他他能吓得连做几夜噩梦。 前世姜姝仪嫌他没出息,就重用了姜婉清举荐给她的另一个太监,结果可想而知,最后那太监为姜婉清作证,一起揭发了她。 “多谢陛下,程禄毕竟是为了讨好臣妾才做了错事,臣妾愿意带走他.....” 裴琰“嗯”了声,收回手,微笑道:“回去吧,不是要继续跟着朕念书吗?那就把旧日朕教你的功课温习温习,过几日朕考你,若都忘完了,朕是不再收你的。” 姜姝仪此时才记起自已的来意。 她是想缠着裴琰,不让他今夜翻别人的牌子。 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 姜姝仪乖巧应下裴琰的话,起身告退离开。 殿外的空地上。 程禄被绑在春凳上,口中塞着麻核,身后鲜血淋漓,但还是有口气的。 程守忠到底对这个干儿子留了情,没让行刑之人下死手,想着多打一会儿,兴许圣意会有一丝转圜。 瞧见姜妃娘娘出来,他赶紧迎了上去,笑道:“娘娘是要回宫吗?哎呦,快别看那边,仔细这狗东西脏了您的眼。” 姜姝仪本来没往那边看的,听了程守忠的话,倒往那边瞅了一眼。 程禄奄奄一息,努力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哀求。 姜姝仪知道他这是想让自已帮他求情,收回目光,对程守忠道:“不用打了,把程禄送到昭阳宫去吧,以后在本宫身边当差。” 程守忠眼睛一亮,还是确认了一下:“是陛下下令了吗?” 姜姝仪心绪正不好呢,瞪他:“程公公觉得本宫现下还有擅自做主的胆子吗?” 她连进个乾清宫都被教训了这么半天,还敢干什么! 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但程守忠意会了,赶紧骂自已不会说话,一通赔罪。 姜姝仪本也是发邪火,冷静下来只觉得无趣,抬步便向宫门外走了。 程守忠毕恭毕敬目送姜妃娘娘走远,才回到程禄身边,咬牙切齿地狠狠点了点他的头,又叹气:“算你这个狗东西走运,去了昭阳宫好好伺候,再干出不知死活的事,咱家亲自弄死你!” 第20章 陛下翻了温贵人的牌子 黄昏,乾清宫传出消息,陛下翻了温贵人的牌子。 姜姝仪正坐在窗边看春燕归巢,闻言呆怔片刻,闭了闭眼,抬袖狠狠擦去那颗不争气掉出眼眶的泪珠。 * 不同于昭阳宫的寂静,长乐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敬事房的太监来报喜,温瑶带入宫的两个婢女抓着金瓜子给他们打赏,出手阔绰,一人一把。 太监们笑得脸都快抽了,好听话不要钱似的成筐往外倒,两个婢女笑盈盈地替主子应承着。 而温瑶却眉头微皱,仿佛要侍寝对她而言是件麻烦事。 本朝嫔妃侍寝原本是要沐浴过后,裹着锦被由太监抬进乾清宫的,以防身藏利器刺杀,然而先帝觉得嫔妃们全都光溜溜的一个样没意思极了,倒乐意让她们打扮打扮,想方设法取悦自已。 至于刺杀,先帝并不觉得从小养尊处优的后妃们闲的没事想送个九族玩玩儿。 所以自那时起,嫔妃侍寝的规矩便改了,是自个儿打扮好,乘坐七香车的接入乾清宫。 司寝嬷嬷过来教温贵人规矩时,提起了此事,孰料温贵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之色:“即便先帝未改规矩,我出身高贵,清清白白,也断不会一丝不挂的被阉人抬到床上去。” 侍寝嬷嬷一时语噎。 这话什么意思,先帝爷没改规矩前的嫔妃们都不高贵,不清白了吗? 她看了看另一个嬷嬷,对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多事。 有太后做姑母,有大将军做爹,惹她干什么。 * 夜色渐深。 温瑶乘坐七香车到乾清宫,进入寝殿时,见到裴琰正在看书。 是一本诗经,应当是被翻阅过很多次,封皮已然有些褶皱。𝔁ᒝ 她觉得奇怪,四书五经这种筑基之书陛下不应该早就烂熟于心了吗,怎么如今还看? 温瑶没有表露出来,在三步之外恭恭敬敬地跪下,行叩拜大礼,声线清淡:“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裴琰像是这才注意到她进来,合起书,抬眸看向她。 温瑶今日打扮依旧素雅,浅粉色的襦裙,头上玉簪换了支羊脂玉的,同样价值连城,在烛火下愈发莹润剔透。 裴琰道:“免礼吧。” 温瑶便站起身,而后低头不语。 殿内陷入了静寂。 裴琰摩挲着手中的书卷,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出声:“你不必紧张,朕今夜不会临幸你。” 温瑶身子一僵,惊诧地抬起头来。 裴琰端坐在上首,与在姑母那里见到的一样,气度温润,如圭如璋,此刻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更像寻常人家如磋如琢的谦谦君子。 他看着她问:“你不愿侍寝,对吗?” 温瑶面上惶然一瞬,立刻跪下:“妾身不敢!” “不敢。”裴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微笑:“那朕便是说对了。” 不等温瑶再辩,他摩挲着手中的书卷,语气有些疑惑地问:“温贵人,你既然对朕避之不及,为何要选秀入宫呢? 温瑶自知无可辩驳,咬了咬唇,干脆望着裴琰直言:“回陛下,妾身并非对陛下避之不及,只是妾身心中,是想要个一心一意,对妾身专情的夫婿。” 裴琰仿佛没看出她眼中暗含的几分希冀,故作不解:“你父亲视你如掌珠,若知你如此想,是定然不会让你参选的,难不成你不曾对家中人言说?” 温瑶重新低下头。 哪里是不曾言说,父亲为他找了许多发誓这辈子绝不纳妾的世家子弟,可那些凡俗之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父亲战功赫赫,威震朝野,她从小过得日子与公主娘娘也无甚区别,凭什么要嫁给一个平平无奇之人相夫教子,侍奉公婆,白白蹉跎此生。 也只有如今的帝王,德才兼备,龙章凤姿,不算辱没了她。 “陛下有所不知,如今的世家子弟,多是锦衣纨绔,不思进取之徒,妾身与其嫁给他们,宁可进宫。” 温瑶有些厌烦地说完,望着裴琰,眼中闪过些许挣扎,最后还是说出口了:“兴许......兴许陛下以后会对妾身好的。” 裴琰笑了,如春风化冰,和煦温暖:“朕现在对你有何处不好吗?” 温瑶有一瞬间恍神,很快冷静下来,别开眼:“陛下对所有嫔妃都很好,尤其是姜妃,妾身听姑母说过,陛下宠她宠得厉害。” 她说到最后,语气带了些明显的不满。 裴琰想到了姜姝仪。 她这两日就总闹小性子。 姜姝仪好歹是被他养了五年,习惯依赖他,所以觉得委屈难过,向他撒娇闹性子也没什么。 至于温氏...... 裴琰轻笑了声,屈指轻叩手中书卷:“温贵人,你需明白,从今日起,朕对你所有的好,都不再是因为你是母后的侄女,而是因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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