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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说了什么?那可太多了,问那句啊。 她没有数,芳初就收了毽子,笑道:“娘娘快进去吧,一会儿陛下生气了,奴婢还得再伺候您写封悔过书。”𝚇ŀ 被揭了短,姜姝仪有些恼羞成怒,想拿自个儿的孔雀毛毽子砸她,但毽子底部太重,恐真砸伤了人,便只瞪她一眼,而后赶紧提裙往殿内去了。 这就叫忠言逆耳,她还真怕裴琰再生气了。 裴琰在御案前誊抄佛经。 姜姝仪已然在乾清宫待了整整四日,熟练地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撒娇轻唤:“陛下~” 裴琰面上亦带着微微笑意,停下笔垂眸问她:“在外面玩的开怀吗?” 姜姝仪知道他大概是不悦自已刚才没回来的事,便轻哼一声先告状:“还不是陛下嫌臣妾碍事,才撵臣妾出去的。” “嗯,现在不撵你了。” 裴琰语气温柔,取了一张空白宣纸,在上面写下一行字后放到御案右侧,对她道:“你陪朕一起抄,抄这句话。” 姜姝仪便从裴琰怀中起身,好奇地看过去。 极端方俊逸的字,又隐隐带着锋芒,和裴琰这个人一样,温朗清和又具有帝王威仪。 那一行字是:在臣妾心中,谁都越不过陛下。 姜姝仪:...... 知道他问的是哪句话了。 姜姝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陛下要罚臣妾抄字啊,臣妾会手腕疼的。” 裴琰让程守忠准备笔砚过来,语气纵容:“你可以慢慢抄,朕不要求你抄够多少遍,只要用心就好。” 不要求多少遍,那就没有罚抄的感觉了,姜姝仪轻松了不少。 实在是这几日裴琰越来越不好伺候,以往姜姝仪在乾清宫满地打滚都不会惹他生气,如今却是一举一动都可能让他不悦。 可说裴琰不宠爱她吗,那倒没有,把她留在身边朝夕相处,夜夜共枕,用膳时关照她的口味,在她百无聊赖时会找些有趣的东西,还点了芳初陪她玩儿。 实在是君心难测啊。 姜姝仪感慨完,认命地提笔抄起来。 殿内满室静谧,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格外清晰。 裴琰给太后抄的佛经到了尾卷,砚台中的血墨还剩下一些。 他看了眼趴在案上,慢悠悠抄写的姜姝仪,犹豫片刻,最终没再撵她去内室,从怀中取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出鞘的声音吸引了姜姝仪。 她茫然地看着裴琰卷起袖子,露出左臂,而后拿起放在案上的匕首往手臂上划去—— “陛下!!” 姜姝仪连忙扑过去抓他的手,可已经晚了,那骨肉匀称的小臂上多了一条刀痕,鲜血慢慢涌出来。 裴琰将左臂移到端砚前,让血顺着伤口流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啊。”姜姝仪慌乱地想要去捂那伤口止血,程守忠赶紧提醒:“娘娘快别乱动!陛下是为给太后娘娘抄经放血,若伤口结上了,陛下还要再伤一次龙体。” “抄什么经还要放血!” 姜姝仪急得要哭了,说话也失了分寸:“陛下,您不是明君吗?怎么还弄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换谁说了这话都是大不敬之罪,程守忠和芳初不约而同偷偷看向陛下。 裴琰面上毫无动怒之意,反而耐心解释:“母后寿宴在即,朕思来想去,也不知该送些什么,便只能以血抄经,为母后祈福。” 姜姝仪恍惚记起前世好像是有这件事。 只不过她那时没亲眼见到裴琰损伤自已的身体,与裴琰的情分也没有现在这样浓,便只是稍加感慨他的孝心,过去十年,早就忘了。 可如今姜姝仪却是心疼的不行。 她死死抓着裴琰握匕首的那只手,眼中浮起水雾,哽咽道:“那也不许,若陛下非用,就用臣妾的血吧,臣妾不想陛下受伤,臣妾不想陛下抱不起来臣妾!” 裴琰看着她泪盈于睫,破碎的眸光中满是心疼,微微弯了弯唇。 “已经不用了,朕马上就抄完了。” 姜姝仪这才看向裴琰面前的纸张,先前誊抄的亦是暗红色。 她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这都是陛下用血抄的吗?” 裴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宣纸,又瞥一眼程守忠,轻轻“嗯”了声。 没有骗她,确实是用血抄的,只不过不是他的血而已。 姜姝仪就哭着往他身上找伤口:“都怪臣妾只顾着玩儿,竟不知道,是割的胳膊吗?臣妾昨夜怎么没瞧见?陛下让臣妾看看!” 程守忠:...... 在他这儿呢!娘娘能找到才见鬼了! 裴琰按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温声道:“不是胳膊,已经要愈合了,你别乱碰,会弄疼了朕。” 姜姝仪立刻就缩了手,正要问在哪里,裴琰便道:“你贪玩,朕便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横竖你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说着便提笔蘸墨,云淡风轻地接着往下抄了。 姜姝仪从没有一刻如此后悔自已贪玩。 程守忠已然拿了伤药过来,要给陛下上药。 姜姝仪主动接过来,绕到裴琰左边给他上药包扎。 裴琰将左臂交给她摆弄,平心静气地誊抄着,药粉洒落时的蛰痛也没能让笔尖偏移半分。 “陛下,臣妾记住了,以后玩儿的再兴头,您一喊臣妾就回来。” 忽听见姜姝仪满怀愧疚地说这句话,裴琰心中失笑,觉得殿外雨声格外动听。 第48章 太后寿宴(上) 陛下仁孝是举朝皆知的事,登基三年,太后的寿宴一次比一次隆重。 皇亲国戚,公侯伯爵,乃至五品以上的官员,皆在这日携带家眷入宫拜贺。 作为国舅爷,温寰在开宴之前便得到准允,可以先去慈宁宫与太后会面。 慈宁宫内,温太后已然盼兄长多时了,待见温寰进殿,立刻便红了眼眶。 温寰按规矩跪拜,温太后哪里忍心,连忙过去搀扶:“哥哥快别这么多礼!” 温寰笑着起身,拍拍妹妹的手,环顾周围的人,言语中带着敲山震虎之意:“规矩还是要守的,否则陛下怪罪我,连带着迁怒于你,不孝顺可怎么办。” 四周宫人皆垂首不敢出一声,只有温太后没听出来,轻哼一声反驳兄长:“哥哥别乱说,琰儿可不是这种人。” “我也不是乱说。”温寰上下打量着她:“只是在宫外常听闻你病着,你身子又不差,若是日子过得顺遂,无忧无虞,又怎么会病。” 温太后差点笑出声,拉着兄长去了内殿,遣退宫人,才小声耳语说:“哥哥,我那都是装病,身子好着呢。” 温寰顿时审视地看着她,见妹妹脸盘富态,白里透红,鬓发也乌黑,没有一根银丝,只眼角有些许细纹,才算是信了这话。 然而他的心却更沉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装病?还是裴琰没好好孝敬你是不是?” 温太后解释不通,有些不高兴了:“哥哥怎么每次入宫都这么说,是不是就看不惯我们母慈子孝!” 温寰板着威严的面孔:“他但凡是你亲生的,我的亲外甥,我也不会问这么多,可他不是,他身上没流我们温家的血,我那亲外甥活着的时候又与他不睦,我总不信他能真把你当亲娘奉养。” 温太后瞪眼:“琰儿打小懂事的就早,从来没因为小时候的事怪过我半分!” 温寰:“就是这样才怪,人哪有这么好脾气的,先前王御史参我以权谋私,我面上也是不以为意,可回去就让人绑了他的妻儿,逼他自尽,有仇不报非丈夫,我就不信裴琰能免俗。” 温太后生气了:“那你还偏宠你那美妾郑氏!弄得我嫂嫂三番五次进宫找我哭,你可别忘了,她全家是因哥哥死的,仔细她报仇!” 提起郑月昭,温寰面色都和缓不少,摆摆手道:“阿昭又不是大丈夫,弱女子当然是既嫁从夫,娘家算什么。” 温太后立刻道:“那哥哥还管我做什么,我也是出嫁女了!” 温寰爽朗一笑:“我们温家没有出嫁女,到死都是温家人,不过说起这个,我听说阿瑶在宫里很受宠,是真的假的。” 温太后便兴致勃勃地对哥哥说起侄女的近况来,直到太监来禀告,说快要开宴了。 寿宴设在怡春台。 太后、皇帝与皇后三人高居上座,温寰及其妻子便在下首第一个席位上,甚至越过了几位王爷。 可没人敢说什么不对,这是先帝时就赐下的恩典,说他是天子近臣,就该如此。 殿内众人行过礼后,宫女陆续将精致的菜肴一道道呈上来,另有宫人负责酒水,歌舞亦在此时开始。 温寰的面色一直冷沉着。 帝后亲自给太后布菜,裴琰看了眼温寰,轻声温和道:“母后,舅舅好似有些不悦。” 温太后有些心虚。 她也是忘了哥哥的性子,不经意把侄女儿挨打的事儿给说了 “无,无妨的,你不用管他。” 裴琰从太后面上收回视线,眸光微冷。 歌舞正到最精彩的时候,一道浑厚威肃的嗓音忽然响起:“听闻姜妃娘娘跋扈恶毒,被陛下禁足了,可有此事?” 温太后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拼命给哥哥使眼色。 然而温寰视若无睹,他中气足,嗓音不用喊也如钟鼓一样响亮,霎时吸引殿内众人都看过来。 除了皇后,其它后妃是不会在招待外臣时露面的,大多数官员也并不知道哪位娘娘禁足不禁足,但对天家事,都忍不住好奇。 裴琰语气温和地反问:“舅舅怎么忽然关怀起后妃之事了?” 温寰不可能在众人面前提及女儿被掌嘴的事,那无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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