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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人的,也有自信能做到。 姜妃固然貌美,可一看便知是个轻浮造作,只会献媚的。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男女间,最紧要的还是心意相通。 她出身高贵,琴棋书画样样娴熟,才是那个能够与帝王交心之人。 可如今侍寝太早了。 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妾室出身青楼,是获罪的官家女,容貌倾城,性子清高,被父亲豪掷千金买下初夜后,也只是为父亲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誓死不肯侍奉。 父亲无法,只得次次花重金去看她,知她爱琴,便吩咐手下大张旗鼓的搜罗珍稀古琴琴谱,每次去楼中时捎给她,直耗了一年,才博得美人心,终于同床共枕。 自那后,此妾盛宠不衰。 母亲咒骂此女狐媚,故意勾吊着父亲,可温瑶却从中看出了门道。 若让男人轻易得手,那就是不值钱的。 父亲钟爱这位妾室,不止是为她才貌,更是因为有这一年的心血。 温瑶便是要效仿她。 可想起今日晨会,柔嫔说自已只侍了一次寝,不算得宠,她心中又烦躁起来。 吊着裴琰固然好,可后宫里的人会不会误会她无宠,轻视她? 温瑶纠结许久,终是决定退让一步,抿着唇对裴琰道:“妾身的心意不会更改,不过陛下可以像昨夜一样,在召妾身侍寝时与妾身吟诗做赋......” 程守忠听着这恩赐般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不住觑向陛下,哎呦,怪不得是九五之尊呢,此刻竟然还能带着微笑回应温贵人。 “好,朕等着你赢过朕那一日。” 第24章 助娘娘重得圣心 接下来几日,裴琰接连召幸温瑶。 姜姝仪白日还能强撑着,偶尔夜半醒来,恍惚以为在前世,想缩进裴琰的怀里继续睡,却只摸到空荡冰凉的床褥时,便再也忍不住,面朝着乾清宫方向,在黑暗中无声落泪。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仰望着巢穴却飞不进去的雏鸟。 玉珠收拾了几回带着泪痕的绣枕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忧思伤身,心病害起来也是要命的。 她试着劝:“娘娘要不去看看小皇子吧?您都许久没去瞧过了,小皇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可有意思了。” 姜姝仪的神情霎时从伤怀变成烦躁。 “别再跟本宫提他了,本宫如今自已都心性不定,养不了小孩子,等过了周岁宴,本宫便上禀陛下,把他送到文华殿去,让宫人们自个儿照料吧。” 玉珠惊诧不已,她先前只当娘娘是因为新秀入宫心绪不宁,才要远离小皇子,可听如今这话,竟是不要小皇子了。 “娘娘,娘娘这是为什么?小皇子是您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啊......” 姜姝仪生裴煜的时候是难产。 她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整整四个时辰,从晌午到入夜,她痛不欲生,几次力竭昏死过去。 最崩溃的时候,莫过于是太医询问裴琰要保大还是保小。 姜姝仪从没那么想活着,即便知道应该以皇嗣为重,可还是紧紧抓着裴琰的手,拼尽最后的力气哭求他不要舍弃自已。 裴琰未曾犹豫,对太医下令:“朕只要姜贵嫔无恙。” 正因如此,在生下裴煜后,姜姝仪心里很愧疚。 她总觉得对不起儿子,他还没生出来,娘亲就因为自私,想扼杀他了。 这种愧疚感让姜姝仪忍不住愈发的疼爱裴煜,想要好好弥补他。 但如今姜姝仪不会这么想了。 前世被幽禁昭阳宫时,她对裴琰说过自已这种心思,裴琰告诉她:“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朕与你是他的君父和生母,都要他死他却还活着,这已然是大逆不孝了,你还愧什么?” 姜姝仪初听了想笑,后来越想越感觉有道理。 父母爱子,子孝父母,这都是圣人定下的规矩,那在这种事上,圣人的话自然管用了。 圣人都有言,她让裴煜死,裴煜就得死,不死是为不孝 裴煜不孝在先,自已没计较不说,还为他倾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又有什么好愧疚的。 而前世这些事,姜姝仪是不能直接告诉玉珠的。 玉珠寡言,姜姝仪虽知她忠心,但平日也并没有一起玩闹过,终究不亲近。 但总得编个借口出来,否则忽然对亲子态度大变,甚至都不打算放在身边养了,何止玉珠,其它人也要生疑的。 姜姝仪沉默许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玉珠,你不明白,自煜儿出生,本宫瞧见他一回心里就不舒服一回,之前那么疼他,也是逼着自已装出来的。” 玉珠瞬间惊诧地睁大了眼,声音都结巴了:“这,这又是什么缘故?” 姜姝仪蹙起柳眉,声音发哽:“本宫一见她,就想起生产时在鬼门关打转的情形,只觉得身上都跟着疼了起来,本以为只要多亲近亲近,是能消解的,可近来却愈发严重了,上次见到煜儿时,竟忍不住失态......” 玉珠便想起那次乳娘想让娘娘抱小皇子,娘娘尖叫躲避的事。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恍然,看着自家娘娘黯然神伤的模样,连忙走过去,蹲在娘娘面前温声劝慰:“娘娘别难过,兴许就是逼自已太紧了才会如此,小皇子有乳母等宫人照顾着,自然是极好的,您这段时日就别去瞧了,免得想起生产时的事,等过上一月两月,淡忘掉那些了再说。” 玉珠还是想让娘娘接受小皇子的,毕竟在这深宫里,有子嗣傍身可比一时恩宠重要多了。 真要送去文华殿,不知会被哪位嫔妃钻了空子,讨好了小皇子,娘娘这受罪生下的孩子就算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姜姝仪点点头,吸了吸鼻子态度认真地道:“本宫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珠帘外响起滴翠的一声:“娘娘,程禄过来给娘娘请安了。” 姜姝仪转眸看过去,果见程禄垂首站在滴翠身后,两人不知过来多久了,刚才应是没敢出声。 程禄被她从养心殿带回来,养好了杖伤自然是得来拜见的,只不过这才几日,伤好得那么快? 她示意玉珠起来,才对外头道:“进来吧。” 程禄显然伤势并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进殿后腿一软跪在地上,对着姜姝仪就开始哭天抹泪地磕头:“奴才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娘娘的恩德,奴才永世难忘啊!以后奴才这条命就是娘娘的了!娘娘让奴才打狗,奴才绝不去撵猫!娘娘让奴才投河,奴才绝不上吊!” 姜姝仪和玉珠都被这话逗笑了。 “油嘴滑舌的,挨了打也不长教训。” 程禄察言观色,见姜妃娘娘虽是嗔怪之言,但眉眼带笑,就知娘娘还是吃这一套的。 “哎呦奴才这张嘴,怎么就说不出让娘娘高兴的话来呢。”程禄假模假样打了自已两巴掌,神情委屈又坚定地看着姜姝仪:“奴才这话听着虽像信口胡诌,但确实是真心的!奴才真的愿为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姜姝仪信。 不是因为程禄这番话,而是信裴琰的眼光。 他既说了程禄是个知恩图报的,那就定然不会错。 “行了。”姜姝仪心中的郁郁被这么一闹,消散了不少,樱唇微扬道:“你伤还没好,回去歇着吧,等养好了再来本宫这儿领差事。” 程禄连忙谢恩起身,却没跟着滴翠离开,反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怯怯望向姜姝仪。 姜姝仪顿时不高兴了:“做什么鬼鬼祟祟的看着本宫?” 程禄赶紧又跪下:“奴才是想为娘娘分忧,可又怕娘娘觉得奴才多事!” “分忧?”姜姝仪皱眉看着他:“怎么分忧?你知道本宫忧什么吗?” 程禄小心翼翼地瞅了眼玉珠,又瞅了眼滴翠,意思再明显不过,想这两人回避。 姜姝仪自然看出来了,好笑道:“她们都比你跟本宫亲近。” 言下之意就是你走她们都得留下。 程禄嘴角抽了抽,便也不啰嗦那么多了,望着姜妃娘娘直言道:“近来温贵人圣眷尤渥,想必娘娘定在为此伤神,奴才愿庶竭驽钝,助娘娘重得圣心!” 第25章 臣妾害的是相思病 温贵人受宠之事在后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陛下是明君仁君,于临幸嫔妃之事上向来淡淡,就是盛宠如姜妃,也没连着六七日侍寝过。 晨会上,皇后在说那些老生常谈的场面话,众人的目光便如同刀子一样,纷纷扎向温瑶。 温瑶保持着一贯的淡淡面色,望着皇后,一副正在聆听训示的样子,没半分理会她们的意思。 沈皇后说累了,低头饮茶的功夫,薛淑妃温柔出声:“咦,今日怎么不见姜妃?可是又病了?” 众人倒没怎么被这话引起注意,苗昭仪等人是知道娘娘的秉性,不爱来就不来了,没什么大事,而与姜妃敌对的人此刻正忙着妒嫉温贵人,也不在乎。 也就姜婉清跟着看向皇后。 沈皇后放下茶盏,面色沉冷不悦:“嗯,又告了病。” 薛淑妃笑着看向姜婉清:“你姐姐想必在家中就身子弱吧,这进了宫三不五时就生病,惹得本宫都忧心。” 姜婉清一脸茫然的神情:“不曾呀,姐姐在家中身子很强健的,还因为深夜翻墙去厨房偷吃糕点被母亲责罚过呢。” 谨嫔瞪累了温贵人,正好听见这话,便冷笑一声接道:“你姐姐哪儿是真病啊,无非是仗着圣宠,胆大妄为不尊中宫罢了。” “姐姐,姐姐不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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