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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姜姝仪深吸了口气,若是前世,她可能还听不太明白玉珠的话,如今却是体会颇深。 金珠对姜婉清,对裴煜,乃至对裴琰的忠心都超过了自已。 偏偏前世的自已也确实把把妹妹和儿子看得比自身都重要,所以对金珠的所作所为,也不觉得有多过分,偶尔想生气,被姜婉清“以理服人”宽慰一番,就又觉得金珠也是为自已好了。 实在是往事不可追。 姜姝仪转身,冷冷吩咐玉珠:“从今以后,由你贴身服侍我的起居,把宫务分给滴翠她们照看。” 玉珠一愣,而后立刻应下:“是!” “那奴婢呢?” 金珠急了,怒气冲冲地看向玉珠,如果不是被按着,肯定要去抓她的脸:“小贱人!是不是你在娘娘面前说我坏话了?!” 玉珠沉了脸,一言不发。 “放肆!”姜姝仪斥了声,指着金珠下令道:“出去跪两个时辰,好好想想玉珠的话,如果日后还是死性不改,别怪本宫不顾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金珠哪里被这样罚过,一时间大喊冤枉,还不忘辱骂玉珠。 姜姝仪被吵得头痛,吩咐宫人把玉珠拖了下去。 玉珠看了眼被宫人押着还挣扎不止的金珠,犹豫片刻,忽然跪倒在了姜姝仪面前。 “娘娘,奴婢有一句话,讲出来娘娘兴许会觉得奴婢公报私仇,但为了娘娘,奴婢还是想说 。” 姜姝仪诧异。 前世,玉珠到出宫嫁人前都是温温柔柔,不多说一句话,不多行一步路的温谨性子。 她好奇道:“你说吧,只要是真心为本宫好,本宫不怪你。” “金珠此人莽撞心窄,您今日这么罚她,她定然会记仇,为防对娘娘不利,还是尽早打发了的好。” 玉珠虽不知娘娘为何在一夕之间转了心性,开始远离二小姐和金珠,但她既一朝为奴,终身便都寄托在主子身上,一有希望,还是想尽力劝谏,使娘娘此生风平浪静,安乐无忧。 第10章 陛下口谕,杖毙邱答应 姜姝仪认真想了想,觉得玉珠说的有道理。 以金珠的心性,确实干得出这种事。 只不过把入了宫籍的奴婢再送出宫也没那么简单,除非犯了大错被驱逐出去,否则是要五年一进,五年一放的。 最近一次放宫女出宫,也要两年后了。 姜姝仪若有所思道:“等等吧,她若果真心性不改,本宫自有去处给她。” 她语罢,亲自扶起玉珠,笑道:“你别动不动就跪,私下大可以自在些,本宫之前识人不清,如今知道你比金珠好,自然会好好疼你。” 玉珠羞赧地低头,应了声“是”。 姜姝仪本以为今日姜婉清一定会因为宫殿之事来闹的,谁知竟没有。 她有些狐疑,让汪顺去打听了,才知道缘故。 皇后留姜婉清在宫里说话,还带着吴贵妃,薛淑妃等人,直到傍晚才放她出来,赏赐了衣料首饰不计其数。 而今日新人们都满心期待着被第一个翻牌子,姜婉清更不例外了,生怕错过,眼看天色已晚,哪儿还有心思来找她这个姐姐算账。 不过姜姝仪知道,今夜裴琰不会召幸任何人,且明日一早,会以不敬太后的罪名,下旨让邱答应在六宫众人面前受杖责。 前世,邱答应因体弱,当场命毙杖下。 而刚进宫就看了这一场血腥的新人们皆吓得魂不附体,觉得陛下好似并非人人称道的那般温润宽仁,她们害怕自已成为下一个邱答应,好几个胆小的都向内务府告病,请求撤去绿头牌。 姜姝仪当时并不在当场,因为那日晨起,程守忠便来笑着告诉她,陛下下朝后要来昭阳宫检查她的功课,让她不必去晨会,专心预备着。 她那时还纳闷,自有了裴煜后,她就没再有心思向裴琰请教诗书经文了,怎么忽然要考功课? 后来才明白,裴琰应当只是不想让她看见那场血光。 阴差阳错,今生她又因为“做噩梦”,被裴琰准了三日假,也不必去。 姜姝仪不禁又开始担心,既然这种小事殊途同归,那么自已重生一回,会不会仍旧死在姜婉清手里...... 她心中惴惴,不知该不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了结掉自已的亲妹妹。 因为白日睡过一觉,又有心事,姜姝仪整夜辗转未眠,直到天光大亮,才有了倦意。 * 坤宁宫里,众嫔妃已经到齐了。 看到薛淑妃下首空着的座位,林常在小声问周美人:“姐姐,昨日那位特别漂亮的娘娘怎么不在?” 周美人无奈,小声回:“我与你一样初入宫闱,你都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 林常在有些失望地“哦”了声:“姐姐都认得姜贵人和温贵人,我便以为姐姐也识得宫里的娘娘了。” 对比她们这些目露好奇的新人,以吴贵妃为首从潜邸出来的旧人早已经习以为常。 “昨日还在这里对皇后娘娘耀武扬威,今日就病得下不来床了,谁信呢。” 吴贵妃语气不屑地道。 薛淑妃笑了笑:“她三天两头就要来这么一回,贵妃娘娘何必在意,倒是姜贵人——” 她话锋一转,含笑看向姜婉清:“可莫要学你姐姐呀。” 姜婉清面上顿时挂不住。 她不由得心生怨念,姐姐真是的,明知自已入宫了,怎么今日也不来,不知道会连累她被人指点吗? 姜婉清只得露出惶然的神色:“淑妃娘娘玩笑了,妾身怎敢呢,姐姐想必也不是有意的,她在家中对母亲和几位姐姐都是很恭顺的。” 她口中的母亲是嫡母。 吴贵妃冷笑一声,在薛淑妃之前开口:“那能一样吗?你姐姐在家有父母镇压,自然要做小伏低,现在仗着陛下的宠爱,什么事儿她不敢干?” 姜婉清心中的嫉妒因这句话再次涌了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同为姐妹,一同从嫡母手下熬出来的,她现在还要卑躬屈膝,而姐姐就已经能随心所欲了? “说起来,陛下昨夜不曾召人侍寝,倒是挺出乎本宫意料的。” 薛淑妃的声音打断了姜婉清的神思,她带着浅浅疑惑问:“本宫原以为,姜贵人你是姜妃妹妹,姜妃会劝陛下第一个翻你的牌子的。” 一时间殿内听到她们谈话的嫔妃都看了过来。 她们半是嫉妒,半是好奇,姜贵人与姜妃姐妹间的关系究竟如何? 姜婉清蓦然攥紧了双手。 是啊,陛下为什么没有翻自已的牌子呢? 兴许是...... “兴许,兴许是姐姐左右不了陛下的意思吧?”姜婉清期待地看着薛淑妃,不知为何,她竟很想听到姐姐的地位并没有自已想象中那么高的回答。 然而注定让她失望了,吴贵妃莫名地瞧她一眼,再一次抢先开口:“你到底是不是姜妃的亲妹妹?陛下因为她,初一十五都不往皇后宫里去了,让你侍寝算得了什么?” 姜婉清彻底心如死灰。 呵,果然,哪有什么姐妹亲情,姐姐答应自已入宫,想来也不过是为了向她炫耀自已如今的恩宠地位罢了! 薛淑妃瞧见她五指陷入掌心,快要把自已抠出血了,缓缓勾唇一笑。 未几,随着太监一声“皇后娘娘驾到”,沈皇后便一身凤袍从内殿出来了。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沈皇后面色有些不好,在凤椅落座后,扫了坐在末尾处的邱答应一眼。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陛下身边的程守忠带着一群太监从门外气势汹汹地进来了。 程守忠往殿中央一站,也没给诸位娘娘行礼,绷着脸高声道:“圣谕到——” 沈皇后倒是面色如常,其它人却是惊疑不定,连忙纷纷跪倒在地。 沈皇后亦起身,跪在众妃前头。 程守忠这才宣告圣谕:“陛下口谕:朕以仁孝治天下,太后每尝有疾,皆亲侍汤药,夜不安寐,孰料答应邱氏,狂妄悖逆,不孝不贤,出言不逊,辱及太后,使太后病中不安,实是罪无可赦,着杖责二十,打入冷宫!”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新秀自进宫还没拜见过太后,仔细想想,也就那日长街上,邱答应说了几句不恭敬的话。 可那些话里,最过分的不过是一句“太后娘娘算什么,又不是陛下的生母”,若要处罚,掌嘴禁足也就罢了,何至于杖责后打入冷宫啊! 其它人都不寒而栗,当事人邱答应早已瘫软在地。 她看着慎刑司的太监朝自已走近,吓得魂飞魄散,颤声喊道:“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啊!” 太监哪儿管那么多,面如阎罗,上前架起她就往院子里拖。 邱答应拼命挣扎,余光看见姜婉清,立刻哭着嘶吼:“姜姐姐!救救我!求求你,让姜妃娘娘救救我!” 姜婉清赶紧别开了眼,嫌恶地皱起眉头。 第11章 胆战心惊 殿外已然摆好春凳。 邱答应被绑上去,慎刑司的太监举起手臂粗的木杖,快速往下落。 众妃被勒令围观,听着凌厉破风的棍杖声,邱答应的惨叫声,一个个胆战心惊,腿软发抖。 冯依月胆小,吓得双腿打颤,几乎要哭出来,苗昭仪站在她身后,轻斥一声“没出息”,悄悄抓住她的手。 温瑶作为太后的侄女,围观此番为姑母出气的场景时,面上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只是淡淡的。 沈皇后在袖中藏了串檀木佛珠,此刻轻轻拨动着,眼眸半阖,面上没什么表情。 鲜血渐渐洇红了邱答应身后的衣裳,吴贵妃忍不住别开了眼,倒不是同情她,只是没见过这种场面,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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