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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连连点头。 温瑶松开手,轻蕊立刻站起身,嗖一下就朝乾清宫方向跑去了。 “唉!”赵康疑惑地指着轻蕊的背影:“这是干什么去了?” 温瑶跪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他道:“苗昭仪只让你看守我,我身边的宫女要做什么,你还管不着。” 赵康想想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让徒弟盯着,自已出恭去了。 * 乾清宫。 裴琰昨夜未曾休息好,与大臣议罢政务,正欲小憩片刻,便有太监进来了禀报:“陛下,温贵人身边的轻蕊前来求见。” 程守忠正在给陛下褪袜履,闻言立刻觑向陛下。 轻蕊是陛下安插进长乐宫的人,无事不会轻易过来的。 对上陛下沉沉的眸光,他赶紧又把刚褪下的龙靴给陛下重新穿上,对太监道:“让轻蕊进来吧。” 片刻后,轻蕊入殿,跪在地上把方才坤宁宫发生的事重述了一遍。 裴琰接过程寿呈上来的酽茶饮了口,淡声道:“做得不错,去领赏吧。” 轻蕊欣喜又恭敬地谢过恩,跟着程福退了下去。 待她离开,程守忠转过身,小心翼翼地询问:“陛下要过去吗?” “朕不去。” 裴琰面色微沉,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该让温贵人去向母后告状,好好把姜妃惩戒一回,她就知道轻重深浅了。” 程守忠听出这不是认真的话,忙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那这姜妃娘娘可是要受苦了,前些日子为陛下伤心伤神,几乎断肠,如今才好了,又要接着受太后娘娘的责罚,实在是可怜呐。” 裴琰摩挲着杯壁,淡淡瞥向他。 程守忠连忙堆笑。 “给朕更衣。”裴琰语气淡漠:“再敢胡说,朕就先打你一顿板子出气。” 程守忠嘴上连连说着不敢。心里直叫冤屈。 陛下明明是生姜娘娘的气,舍不得冲娘娘撒,就来为难他! 这差事真是越来越难做了! * 早起还是艳阳天,临近晌午却阴云聚拢,隐隐有下雨的征兆。 温瑶仍旧跪在宫道上,紧紧攥着五指。 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方才众嫔妃散了晨会,路过这里时神情各异的样子,她便恨不能杀了姜姝仪。 等陛下来了,她定会一雪前耻。 谁料先帝王一步到来的是雨。 算不上多大,春雨绵绵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裙,带来潮湿寒意。 负责看守温瑶的太监早已躲去了廊下避雨,只有抱琴意欲给主子挡雨,却被怒斥一声:“滚开,坏了我的事我就打死你!” 抱琴吓得一战栗,再也不敢做什么,只能跪在主子身后,跟着淋雨。 雨越下越大,温瑶的心也烦躁了起来。 轻蕊究竟能不能把陛下叫来? 或是陛下政务繁忙,此刻无暇? 真要如此,自已这场罪不就白受了吗! 她此刻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衣料被雨浸湿后冷冷的贴在身上,寒意入骨。 温瑶身子微微发抖,是真的有些跪不住了。 就在她有些崩溃时,头顶的雨丝忽然被隔绝了。 温瑶抬头,便见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温润如玉的脸庞。 心脏仿佛在瞬间停止了跳动,她声音颤抖:“陛,陛下......” 裴琰微微垂眸看着她,举着一把青绸伞,脸上是怜悯的神情:“是朕来迟,让你受苦了。” 温瑶眼中满是泪水。 裴琰温声道:“起来吧,坐朕的御辇回宫,朕去昭阳宫问责姜妃,她太不像话了。” 温瑶心神震颤,急忙拉住他的袍摆:“陛下不是说姜妃娘娘服侍的好,不会计较她犯的小错吗?” 裴琰皱眉:“她听从苗昭仪挑唆,把你害成这个样子,还算是小错吗?” “陛下就确定是姜妃娘娘的错吗?若是妾身挑衅在先呢?” 温瑶说出这话就后悔了,可她迫不及待,想确定经此一遭,自已有没有取代姜妃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裴琰:“你若真那么不懂事,就会去找母后做主,而不是跪在这里了。” 他接过程守忠递来的披风,展开披在温瑶身后,语调温柔:“你温婉贤淑,乖顺懂事,明明有母后撑腰,遇到委屈却都往肚子里咽,朕看在眼里,如何不心疼?” “回去吧,朕今日会为你出气的。” 第30章 现在知道怕了? 姜姝仪和苗望舒一起回的昭阳宫。 玉珠奉茶后带着宫人退了下去,姜姝仪才不解地问苗望舒:“你刚才怎么非要自个儿处置温瑶,本宫原以为你是想息事宁人,从轻发落,结果也不轻,既然如此还不如由本宫来下令,白白让你被温瑶记恨,以后她借着太后报复你可怎么办。” “有娘娘这句话,臣妾就是被记恨也心甘情愿了。 苗望舒笑着叹了声气:“若是原先追随吴贵妃的时候,臣妾做了今日这样的事,只怕回来就会被贵妃劈头盖脸的骂多此一举,更别提担心臣妾了。” 姜姝仪觉得护着自已人是理所应当之事,不过被手下夸也挺高兴的,嘴角轻扬道:“本宫知道没你聪明,你做事肯定有你的道理,横竖你又不会害本宫,骂你做什么。” 她正要和苗望舒继续说说今日之事,外头忽响起一声:“陛下驾到!” 姜姝仪和苗望舒对视一眼,都隐约知道圣驾这时候来大半是为了温瑶的事,才起身,还没来得及去殿外迎接,帝王已然迈步进来了。 “臣妾给陛下请安!” 两人齐齐行礼,苗望舒低着头,姜姝仪心中忐忑,忍不住抬眸望裴琰,这一望不打紧,只见他身上被雨淋湿了不少,连件披风也未穿,湿了的衣袖就贴在小臂上,湿哒哒的落着水珠。 她神色一变,也顾不上行礼了,直起身快步上前,握到裴琰冰凉的手后,气怒地质问程守忠:“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竟让陛下淋成这个样子,差事当腻了是不是?” 程守忠:...... 真当腻了。 姜姝仪又朝外唤来玉珠,让她准备沐浴用的热水,自个儿拉着裴琰就要往内室走:“陛下先换身衣裳,仔细着了风寒。” 这一拉,竟没拉动。 她回身抬头,见裴琰正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姜姝仪直觉有些不妙。 裴琰生性温柔随和,惯常带着笑意,面无表情,那就是生气了。 昨夜还温存着,今日为什么生的气,也是显而易见。 果然,下一刻便听裴琰轻飘飘道:“忙什么?朕是来罚你的。” 猜想成真,姜姝仪心虚又委屈地看着他。 心虚在于知道今日自已确实过分了,委屈在于明明裴琰昨日还说温瑶不值一提,怎么,今儿看见人家受罚,就心疼后悔了? 她把心思写在脸上,裴琰收回目光,转头对恭立的一侧的苗望舒道:“苗昭仪,你回宫去吧。” 苗望舒应“是”,看了一眼娘娘和陛下交握的双手,行礼告退。 “哎,等一下!”姜姝仪叫住她,看眼门外的雨帘,吩咐道:“这会儿下着雨呢,滴翠,你拿柄伞送苗昭仪回去,路上仔细些,别滑着了。” 苗昭仪含笑谢过,跟着滴翠离开了。 裴琰见她这副对谁都用心的样子,心中有些许不悦。 他反握住姜姝仪的手,将冰凉之意传递到那温热的柔软上,感受到掌中瑟缩,他握紧,语气淡淡道:“与其担忧她,不如想想你自已,朕告诉你,你今日难逃责罚。” 姜姝仪被冰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仰头看着裴琰,试图装可怜:“好冷啊.....” 然而裴琰的面色和语气一样淡漠:“是你要来抓的,冷也自已受着。” 姜姝仪郁闷,心疼他还心疼错了吗? 裴琰也未多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向内殿走去。 姜姝仪被他湿凉的衣袖碰到,连忙提醒:“陛下要不再等等,很快就备好热水了,不如沐浴过后再......” “教训你沐什么浴。” 裴琰头也未回地打断她。 姜姝仪有些难受,教训教训,问都不问是怎么回事,就把罪过全怪在她头上了。 裴琰进入内殿才松开她的手,走到两人常用的一把圈椅上坐下,抬眸见姜姝仪站在门口抿着唇看自已,便问:“你觉得委屈?” 姜姝仪都快委屈死了。 被这么一问,她也忍不住了,深吸了口气控诉道:“陛下偏听偏信,看了温贵人可怜,便来责怪臣妾,可这世上的事,又不是谁可怜,谁就有道理的!” 裴琰也不恼,一副纳谏如流的态度:“嗯,那朕兼听,你也说说你的道理。” 提起这个姜姝仪两天两夜都说不完! “温贵人自打得宠,就针对臣妾,她待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很恭敬,唯独对臣妾时,就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总时不时露出那种像是想咬臣妾一口的神情,臣妾在今日之前,就已经隐忍许久了!” 裴琰实在未忍住,扶额轻笑了声:“你这话去母后面前讲,看看挨不挨打。” 姜姝仪才没傻到那个地步,她见裴琰笑了,便知道他没因自已的话生气,更肆无忌惮了,快步走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袖子轻摇撒娇:“太后娘娘偏疼侄女儿,臣妾自然不敢去讨打,可陛下说过,是最疼臣妾的,臣妾在陛下面前什么都敢说。” “不要想着讨好朕就能蒙混过关,好好陈情。” 裴琰虽这么说,却也没抽走衣袖。 姜姝仪略失望地“哦”了声,很快就又激愤起来了:“今日最是恼人,她嫉恨陛下昨夜宿在臣妾宫里,就去拿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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