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尘被揪得皱了下眉心,这都没撒嘴,反而气势汹汹的张嘴就在邵凡安下唇咬了一口。 “嘶——”邵凡安疼得顿时抽了口气,“小兔崽子,你……” 话没骂完呢,嘴里又被段忌尘强行塞进两根手指,邵凡安嘴巴都合不拢,只能一脸诧异的瞪了瞪眼:“唔唔??” 段忌尘一手牢牢锁住他两手的手腕,另一只手并起两指在他舌面上压了压,板着脸说:“含住。” 他说这话时,其实已经在拼命板住面孔了,可他肤色太白了,脸色稍稍一变就会特别显眼,他脸都红到耳朵根儿了,还在那儿装着从容淡定:“舔湿一些,否则一会儿难受的就是你。” 邵凡安被压得死死的,后脑勺紧挨着床,躲也没地儿躲,嘴里都快被段忌尘那修长的手指捅到嗓子眼儿了,涎液顺着嘴角直往下流。他被搞得如此狼狈,火气彻底上来了,索性把嘴张大了刚要往下咬,段忌尘把手往外一抽,再顺着他后腰朝下一探,探进裤头里,直接就挤进了他臀峰间。 手指头刚伸进一个指节,邵凡安低呼一声,脸上立刻变了颜色,脑门渗出冷汗来。段忌尘在旁边一直偷偷观察他神色,看他确实像是疼着了,一时之间便有些手足无措。他稍稍慌了片刻,索性一闭眼,又低头去亲邵凡安,一边亲,一边还把手伸进衣服里又摸又捏的。 邵凡安这回蛊毒没发作,冷不丁让段忌尘捅了屁股,真就只剩下疼了,疼得他小兄弟都有点软。他好不容易缓回点儿力气来,正要开骂呢,段忌尘又劈头盖脸的亲了过来,亲得乱七八糟,全无章法。邵凡安后穴涨得生疼,嘴里还喘不上气儿,段忌尘按着他的手力气奇大,挣也挣不开。邵凡安脑仁直突突,在心里暗骂了声臭小子,稍微侧了侧脸,在段忌尘软软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后趁着他发愣的当口,张嘴就吻了回去。 邵凡安一主动,掌握权立刻就转到他这边了,他伸舌头勾着段忌尘的舌尖儿亲了好一会儿,气息不稳了就拿鼻尖蹭蹭对方鼻尖,段忌尘下意识停下动作看着他,他就赶紧匀口气儿。 俩人就这么亲来亲去的,邵凡安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段忌尘的手指加到第二根,在他逐渐柔软的肉穴里抽抽插插。 邵凡安身上那个疼劲儿终于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蛊虫的影响还是天生敏感,段忌尘摸过的地方简直像是被点了火,被揉到乳首时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段忌尘抱着他的腰看了看他的神情,手指在他穴口按了一圈,便扶着硬挺的性器顶了进去。 邵凡安喘得厉害,忍不住握住段忌尘胳膊,汗涔涔地道:“你慢一些。” 段忌尘忍耐得也出了一身的汗,脸色绷紧了,还是尽量放慢了速度,他慢慢把自己埋进去大半,然后抽出来一点,再顶得更深。邵凡安喘着粗气,微微皱着眉心。段忌尘直勾勾地盯住他,每一次挺进都悄悄地变化了角度。 也不知道顶到哪个位置了,邵凡安忽然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攥了下段忌尘的胳膊,段忌尘动作顿了顿,把他大腿拉得更开了些,然后就对着那一个点猛力地撞,邵凡安呻吟声一下子破口而出,脸色通红,用小腿勾了下段忌尘的腰,声音沙哑地道:“等等、等等……” “舒服吗?书里写了,男子身体里有一个穴位……”段忌尘明显也兴奋起来,压过去追着亲他的嘴,“是不是……是不是很舒服?” “唔……啊、啊!”邵凡安被肏得气息全乱了,叫声也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脚趾都蜷缩起来,屁股里淫水直流。 段忌尘被他夹得欲仙欲死的,背心直发麻,掐着他的腰大力冲撞起来。 邵凡安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持续被刺激着,肏得他浑身酸软酥麻,魂都要被撞没了,他吃不住劲儿,伸手搂住段忌尘后脖子。 段忌尘始身下重重一顶,脸蛋儿红润润的,半眯起眼,带了点得意的劲儿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他粗喘了口气,“说我不行。”他掰开邵凡安发颤的臀肉,伸手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一把,再举到邵凡安面前,“你都湿成这样了。” 邵凡安被弄到说不出话,在心里恍恍惚惚地想,段忌尘他娘的前几天偷偷摸摸的都看了些什么书,双修之术到底修的什么术?房中术吗! 他被顶得身体一直在晃,胳膊原本挂在段忌尘脖子上,挂不住了,手掌就贴着对方背上往下出溜。 段忌尘低声哼了一下,立刻挺直了腰,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他咬了下唇,又用力撞了邵凡安屁股一下,不太自在地说:“你别碰我后背。” 邵凡安这会儿脑子都快糊涂了,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俩人闷声办事儿,干了好一会儿,邵凡安浑身发软,没啥力气,手搂不住段忌尘了,段忌尘又默不吭声的把他胳膊往自己后背上搭。 后来两人好不容易双双发泄出来,没缓多会儿,段忌尘又侧躺在他身后,抬高他一条大腿上他一次。 到第三轮的时候邵凡安趴在床上都快昏过去了,段忌尘捏着他的屁股从上往下肏他穴眼,压在他后背上,咬着他耳垂说话:“你还去不去了?” 邵凡安被折腾得够呛,脸埋在被子里,没吱声,段忌尘把他后腰抬起来,换了个姿势又撞上去,撞得又凶又狠,说话也恶声恶气:“邵凡安,回话!去不去了?” 邵凡安当即服了软:“啊!不去、不去了……” “你说的。”段忌尘明显高兴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脸颊:“这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邵凡安当时在床上确实是亲口应了,第二天天没亮,趁着段忌尘还没醒,下了床草草收拾了一通,就呲牙咧嘴的扶着腰跑路了。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05 00:11:06 第三十章 邵凡安这趟门出得是偷偷摸摸的,怀里只揣了钱袋子,箱笼都没敢背,就怕吵醒段忌尘。 临走时他犹豫了下,还特意把腰牌给留屋里了,这样狼影也找不到他。 邵凡安起床的时辰比预想中稍稍晚了些,一路上他紧赶慢赶的,结果到了南门还是晚了半刻,应川和其他弟子等在路边,看着像是候了有一会儿了。邵凡安赶紧上前,一脸歉意地抱拳道:“对不住对不住,来的晚了。” “不碍事儿,人齐了这便出发。”应川拍怕他肩膀,让他登上一旁的马车,又和驾马的弟子交代了几句,便和他挥手别过了。 邵凡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应川只是帮忙把他带进外出的队伍里,实际上是不跟着一起去的,安排完这事儿就转身忙别的去了。 也对啊,邵凡安一拍脑门,心想自己这是犯傻了,人家大门大派的大师兄,哪儿有亲力亲为跟着出门采买的道理,也就是他那个一共没几个人的小门派,他管吃管喝的伺候着,师弟师妹几乎都算是他亲手带大的,一天天的简直有操不完的心。 这事儿闹的,邵凡安在心里颇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自己这到底是因为个啥,被段忌尘可劲儿折腾了大半宿。 他们这趟采买的队伍,算上邵凡安,一共有五个人,驾了两辆车,都是马拉的货车。前边坐着俩人时还挺宽敞,再加一个就显得挤了很多。邵凡安也不是啥讲究人,直接就翻身上了后面敞着的货厢里,垫着胳膊仰面往草垛子上一躺,嘴里叼着根草梗乱晃,趁机还能歇息一下。 采买的队伍一出发,邵凡安这才注意到,这路上不光他们两辆车,路旁边这会儿还候着辆马车,一辆车配了两匹马,马都是高头大马,充当马夫的弟子身形壮硕,牵麻绳的手臂肌肉虬结,看着就是位惯用外家功夫的练家子。 他们这边一走,那马夫一扬缰绳,也驾车跟了上来。 邵凡安闲来无事便多看了两眼,那马车瞅着还挺气派的,就是不知车上坐了何人。 一队人马一路摇摇晃晃的下了山,山下不远就是祭阳镇。进了镇子,没走多远,弟子们陆续将货车停靠在路边,邵凡安在草垛子上正准备起身,恰好赶上旁边马车里的人撩帘走出来。那人站在高处,邵凡安躺在低处,彼此间一抬眼,相互打了个照面。 那人穿着重华内门弟子的白衣,五官冷厉,面容英俊,是位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两人的视线不期然间对上了,邵凡安就朝对方笑了一下,那人没什么表情,直接转脸错开了目光。 哟,邵凡安翻下货厢,心说这位大兄弟看着性子挺冷的啊。 他在重华住了两个多月,大致上也摸出点门道儿来了,重华这种弟子众多的大门派,和他的小师门不一样,光执教的大师父就有好几个,每个大师父又各自有自己的得意门生,像应川就是入的大师伯门下,白衣服上纹的是赤色的云纹,平日里经常去找他说话的内门弟子也都是赤纹,这便都算是一脉的,而段忌尘虽然和应川同着白衣,可云纹却是金灿灿的,亲传师父并不是同一位。 今儿遇见的这位颜色又不一样了,镶得是紫边儿。 邵凡安想了一想,紫色云纹,那似乎是重华派三师叔门下的弟子了。 “大哥,我们就在这里散开,一个时辰后还在这儿碰面。”采买的小弟子走过来跟他约好集合的时间,说完几人便分成了几路,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邵凡安先跑了钱庄去汇了银子,余下的钱揣袖子里四处逛了逛,在街角买了一兜甜果子,外带一袋包好的糖球,接着又去隔壁的酒肆里抱了两坛酒出来。 该寄的寄了该买的买完,这时也才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剩下的时间还长,他索性把怀里东西往车里一放,又跑去帮采买的小兄弟来回搬抬买好的货物。 几个人互相一搭手,这点活儿不一会儿就忙活完了,于是就一个挨一个的蹲在街边闲聊天,邵凡安还从兜子里掏了把甜果儿来给大家伙儿分着吃。 果子一看就是刚摘下枝儿的,新鲜得很,口感甜中还微微有些发涩,邵凡安一边儿的腮帮子吃得发酸,又换了另一边吃,边吃边跟小弟子们瞎聊。 几句嗑唠下来,他这才知道,这些外门小弟子一个个的之所以岁数都不大,主要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是附近穷苦百姓的孩子,家里实在养不起了,十多岁就都送到重华来当外门弟子,赶上天生有灵根有悟性的,几年后便能转成内门弟子,如果确实资质平平,再不济也能在重华过上几年吃穿不愁的生活,等长到成年了,学上一门手艺,就算出了山,大多数也能安身立命。 听到这里,邵凡安不禁在心里对重华起了敬意,第一大门派的确是有大门派的气度,不光在术法修为上造诣颇深,关键是对苍生有慈悲之心。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邵凡安手里的果子分着吃光了,便拍了拍手,问道:“咱们怎么还不走?” 旁边的小弟子指了指街对面的药材店,答道:“要等着沈师兄买完一起回去。” 沈师兄,邵凡安心想,是刚才马车上那位吗? 他这人待不住,蹲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凑过去看看那边的进展。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里头药材早就挑好了,也已经过了秤,重华的弟子站在柜台外面正在和药房老板试着划价儿,老板手里捏着块儿手帕,也没见流什么汗,可就一个劲儿的往脑门上抹:“这位道长,您这买的量是大,可我这儿都是做的贴本的买卖,进价就在这儿摆着呢,挣不了多少银子,您这一口价压下来,我这忙里忙外的可就全白干了。”他攥了攥手帕,又陪笑道,“更何况你们重华,也不缺这点儿银子不是。” 邵凡安跟门口一看,乐了,心说这位老板他认识啊,他之前出山,总会背着山上挖的药材出来卖,到祭阳镇时,收他草药的就是眼前这一位。这位老板进价和卖价中间差着多少,他心里可算有数的,虽说不是同一种药材,可的确也不是这人口中的“贴本买卖”。 “老板,重华派再有钱,可等着吃饭的嘴也多不是,过日子可不得精打细算。”邵凡安心说砍价儿我在行啊,便笑眯眯地见缝儿插了句嘴就上了。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老板摔了手里的帕子:“就这个数,万万不能再低了。” 邵凡安转头看了看方才划价的弟子,那名弟子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过话的沈师兄,后者点了点头,弟子掏出钱袋子来:“老板,按这个价儿结账吧。” 邵凡安跟着看了眼那位沈师兄,沈师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身便离开了。 邵凡安挑了挑眉,也没多说什么,还帮着买药的弟子把药包提上了车。 之后一行人满载而归。 邵凡安手里拎着两坛子酒,一兜子甜果儿,隔着大老远呢,就看到小柳托着腮帮子坐在院门外的台阶上,一脸愁眉苦脸的。 愁得啥邵凡安不问也知道,小柳身边堆着好些东西呢,都眼熟得很,全是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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