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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 我大声说:“责任与苦难,这是我朗基努斯一生的写照,也是世人称颂我的伟大之处,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波动,自己的梦想。也许这一次,我一旦离别,就再也无法返回,这难道不是莫大的悲哀吗?因此,我想做点什么,让这个世界永远铭记在我心底。” 玫瑰点了点头,微微皱眉,我听见她低声对孟行海抱怨:“这人的离别感言怎么这么啰嗦?” 孟行海:“是有这种多愁善感的人。” 我饱含深情地张开双手,走向玫瑰,说:“来吧,朋友们,让我们临别前来一次深情的拥抱,让我们永别前来一次深情的亲吻,让我们抛弃衣物的束缚,让躯体前所未有的亲密相触,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纯洁而友好。唯有如此,才能消解我心中的苦楚,才能让我一直记得这几天来的旅程。哦,不要误会,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请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婴儿,而婴儿,是不可能带有任何不良的意图的....” 我伸长嘴唇,舌尖颤动,直奔玫瑰双唇而去。结果玫瑰赏了我一巴掌,拿着紫剑想要追杀我,我一口气跑出五公里路,这才看不见她剑上的光芒。 这世界上的人简直冷酷无情到了极点,一点也不体谅我这个可怜的异乡人,更不尊重我们世界的风俗习惯,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安纳托里说:“我们世界的风俗习惯没有离别前与女孩蛇吻的。” 没有吗?我记得有一种分手炮的习俗.... 安纳托里:“那是人渣。” 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中,一时间竟觉得我曾经的记忆如此遥远,那些习惯与礼节,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绿面纱:“别装傻,白痴。” 无论哪边的世界,哪边的人,都对我恶言恶语,毒舌相向。我忍受着世界上所有的冷漠与恶毒,承载着世界阵痛的命运,我是奇迹之人,更是末世的祭品。 碰巧,我在逃到的地方感受到了裂隙。疯网议员们从我的影子里浮现,合力打开了一个传送门。 我愕然道:“你们....现在能自由地变成实体?” 安纳托里:“有一些限制,我们借用的是影子,你的影子,那是所谓龙蜒的力量。” 龙蜒的力量?似乎与彼列的力量很像。那么问题来了,暗影的力量哪家强? 安纳托里说:“其极限对我们而言都太过庞大,不过已经够用了。” 也就是说,现在打架,我们可以做到七对一?有这六个远古先祖等级的血族助阵,我已经有了超越圣徒的实力,更何况还有晨星之刃。 无敌,我只能用无敌来形容.... 但我想到了叶格丽,我沉默了。战争并不是一对一,如果要保护我的人民,我该怎么做? ..... 回到号泣时,悲伤的人们悲喜交加,我再无收获力量的喜悦感,取而代之的是徒劳无力的宿命感。因为我意识到我帮不了他们。 拉米亚握紧我的手,说:“来看看吧。” 我们穿上乏加特制的防辐射服,来到临时修建的隔离区,被辐射照射过的士兵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床铺不够,只能铺上一层草甸。穿着防护服的医生照看着他们。 该隐一共拯救了差不多四千人,其余士兵——剑盾会的骑士与我们的游骑兵,都死在了裂隙中。而活下来的四千人被运送到了号泣城外,他们身上有微量放射性物质,放他们入城,整个号泣都会被污染。 他们肌肤溃烂,形如鬼怪,我不在的五天内,这四千人中又死了一半。 赵洛叹道:“医疗人员不够,防护服更缺,即使用我的眼睛,也治不好这么多伤患。加上灵魂之花,他们之中最多只能活下来....” 我问:“活下来多少?” 赵洛咬牙道:“三百人最多了。” 一千五百个最精锐的游骑兵,八千五百个剑盾会骑士,只剩下三百。这对双方都是无法承受的打击。 纪元帝国也损失了两万人,可那甚至不是他们的主力,大部分都是叶格丽抓来的炮灰和平民。 她指了指在一边戴着头盔的高个子男人,说:“这位先生有话对你说。” 那人是亚伯,赵洛仍未认出他就是她苦苦找寻的亚克·墨慈。 我走向他,说:“欧尼酱。” 亚伯已经没心情揍我了,他说:“这几天,我阻止了两个试图靠近号泣的叶格丽分身。她们很狡猾,试图钻地潜入。我听说黑棺那里也是,剑盾会估计更危险。”他展现出超卓的力量,加上我对他的尊敬,即使并没有正式声明,他已经取代了废钟,成为了号泣的军事统帅。 废钟是那种乐得清闲的家伙,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咬牙道:“如果她能无穷无尽地制造辐射分身....必须将她彻底毁灭。” 亚伯说:“我无法使用部分的训诫之力。” 我急道:“什么?” 亚伯说:“裂隙战后,我只能使用布鲁赫的神力,托利多的神速,梵卓的护体,萨洛特的感知以及刚格尔的兽化。其余诸如暗影、血肉、幻术的高阶法术,我已经感受不到。” “是那条吞世之蛇的缘故吗?” 亚伯说:“可能是。” “你的力量有没有减少?” 亚伯说:“并没有,只是少了些花样。” 还好,即使他缺少那些花里胡哨的变化,但仍拥有远超千弥的战斗力。 我问:“那么,现在的你战胜不了海尔辛了?” 亚伯苦笑道:“我原本就赢不了,而且,那甚至还只是恶魔大公的化身力量,大衮的真正实力更远在那之上。” 我说:“你不是赢不了,你似乎在害怕那吞世之蛇。你怕动用高阶法术会让那条蛇失控。” 亚伯说:“我得弄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否则,我不得不封印部分能力。” 我犹豫再三,问:“你见到该隐了吗?” 本来我担心这句话会让他当场爆炸,但必须说明的是亚伯不是李逵,他并不冲动,也不易怒。至少现在好多了。 亚伯说:“他又失踪了。” 我想告诉他真相——其实我就是该隐,那是我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以为我是赛特,可其实我是他大哥。世事就是那么难以捉摸。 绿面纱说:“你最好别说。” 是,我知道,我已经背负了足够多的诅咒,不能再拥抱更多的悲惨命运了.... 绿面纱说:“不,因为你不是,那只是你的胡思乱想,你只是个白痴。别再多说半句蠢话了,连我们都觉得丢人。” 他马的,我好歹也是人类始祖赛特、圣徒朗基努斯,你这个四代血族这么指着鼻子骂我合适吗? 疯网的议员都认为很合适,我再一次面对着这世界的黑暗,感到很受伤。 第488章 索多玛城 面具走向我们,说:“有一个办法。” 我问:“什么办法?是对付叶格丽的办法,还是其余什么办法?” 面具:“治疗辐射的办法。” 我和拉米亚都很意外,不过面具作为掮客,确实知道许多古怪的诀窍。 走入临时病房,废钟与索莱丝正在用冥火清洁伤着。 是的,清洁,他们将冥火散布在外,一个病人被彻底浸泡在冥火之中。冥火散布着它独有的诅咒,令人类厌恶而傲慢的情绪,这病房已经变得比凶杀现场更令人害怕,即使是我,也恨不得立即逃之夭夭。 病人们的神智勉强维持清醒,他们用憎恨的眼神看着废钟与索莱丝,完全认不清他们俩是在拯救所有人的现实。 我说:“对!冥火能吸收放射性物质!” 面具:“而且,这种放射性对冥火是一种能源补充。” 我问索莱丝:“怎么样?你吃得消吗?” 索莱丝:“还行。” 我又问废钟,他回答:“能救一人是一人吧。” 这么做对他们很不公平,冥火扭曲人类的心智,这些被救下的士兵将永远恨着废钟与索莱丝,他们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恨救命恩人,然而这偏见已经根深蒂固了。可这两个活尸很善良,他们意识到后果,仍决定这么做。而且,即使他们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可最终被救下的士兵也不会超过一千人。 我前往黑棺,听见遍布整个大楼的广播系统正在报道裂隙之战的胜利,广播中的女孩说我们有许多军人做出了牺牲,历史会铭记他们,我们会缅怀他们。 可我们没有胜利,如果纪元帝国此时进攻,我们和剑盾会都没有多少抵抗之力。 黑棺人心惶惶,传闻四起,即使最糟糕的谣言,也不比真相糟糕多少。他们说纪元帝国要打过来了——有极大的可能性;他们说那些士兵都死了——基本离真相不远;他们还说敌人将不断派出可怕的怪物来袭——这说的不正是叶格丽吗? 在元老院,迈克尔、勒钢、缇丰、麦克斯韦尔都已经了解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没怪罪我提出的裂隙之战,因为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可我看见他们的表情,仍觉得很内疚。 迈克尔说:“虽然不愿承认,但现在只能依靠麦宗了。” 无论什么情况,麦宗总会有底牌,可这一次却难说,号泣的一半士兵已经折损,其中包括麦宗的那些恶魔实验体,他不可能如变戏法般突然变出来更多恶魔,与纪元帝国的恶魔大军抗衡。 我问:“萨洛特祖先呢?他是我们当中最强的法师。” 迈克尔说:“他已经拦截了两次叶格丽的分身,我们需要他的灵感,他是黑棺最后的镇守者。” 麦克斯韦尔:“朗基努斯,我们需要你的力量,唯有你能击败叶格丽,你曾经做到过一次。” 我说:“可我该怎么做?现在立马率军去攻打索多玛?” 迈克尔:“我们没有多余的兵力,最精锐的军队现在正躺在号泣外。”他们之所以不把士兵接回黑棺,是怕引起恐慌。 我说:“没有人比萨洛特更擅长治疗,他为什么不去治疗那些受辐射者?” 萨洛特的声音回响在我耳中:“我将安排运输队,将部分士兵送回黑棺,但此事对平民必须保密。” 我松了口气,说:“多谢,大人。” 萨洛特沉吟片刻,说:“你见过末卡维了吗?” 我说:“近来一系列事件,让我那位洪水先民产生了一系列交集,我听说您和末卡维很熟。” 萨洛特说:“我们似乎在成为血族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似...似乎?” 萨洛特:“要小心疯神之血,他和曦泰是仅有的两个我无法看透的同辈血族。” 有萨洛特在,我觉得放心了不少,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在黑棺中更是得天独厚,在这里面对萨洛特,即使是该隐恐怕也占不了太多便宜。 我说:“但我必须借助他的力量。” 萨洛特说:“我在你的前路上见到了无穷的血海。” 萨洛特的第三只眼有极强的心灵感应,能见到一些预兆,可对我而言,血海又算得了什么呢? 疯网议员们沉寂着,我隐隐感受到了他们可怖的念头,但具体如何,他们没告诉我。 我向公爵们告辞,勒钢在我离开时单独拦住了我,他说:“朗基,你有办法了吗?” 我说:“无论什么办法,我都会试一试。” 勒钢喃喃地说:“无论什么办法?你确实想到了什么?” 不是我的,是疯网议员的。 如果叶格丽完美地掌握了辐射的能力,她的那些分身将成为我们的末日。我必须前往索多玛,那是我一直避讳的事,可现在已无法再逃避。 我找到奥斯古德,他是裂隙之战的导火索,是他告诉了我们情报,导致了目前的后果。也许他确实挽救了更大的灾难,可我仍难免将发生的惨剧归咎于他。他和我一样是无辜的,可他和我一样都是有罪的。 我问:“索多玛里有没有以太抑制器?” 奥斯古德神色惨淡,说:“要糟糕得多,那座城市的人都信奉着叶格丽,城市里有十多万人,他们的信仰让叶格丽能够使用裂隙的力量,让她的敌人在城市中无所遁形,且被急剧地削弱。” 我心中满是阴霾,问:“如何削弱?” 奥斯古德:“这么说吧,即使是强如纪元帝国的皇帝,也不敢前往索多玛。据说曾经有个强大的地煞于索多玛暗杀叶格丽,可甚至不用叶格丽动手,他浑身已被肿瘤淹没而死,在索多玛,她能让选中的敌人时刻如被强辐射照着那样。” 我发现自己在发抖。 奥斯古德说:“你想要....去索多玛?不,你绝不能单独去,在索多玛与叶格丽为敌是死路一条,更何况还有海尔辛。你必须找到一个至少能与海尔辛相提并论的帮手。” 亚伯?不,不。 我开启的仇怨,我自己解决,我不能连累他,他将我视作弟弟,他已经为我受了太多苦了。 我为何会这么想?自己去就是找死。带上亚伯的把握要大得多。 绿面纱说:“你独自一个人去吧。” 瘟疫修女:“你不连累任何人的念头是对的。” 瘟疫医生:“我们已达成了一致。” 吞噬者在阴沉地笑着。 海怪说:“做一个伟大的英雄,孤身面对挑战。” 安纳托里:“一道划破黑暗的光明,这是你教给我的,朗基努斯,记得吗?你杀过的血族远比我多,也远比我更残忍。拿出你昔日的决心,你将不逊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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