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我甚至可以徒手杀死红色恶魔。女狮子布莱肯的护盾也许坚硬,却应付不了我的速度和力量。 她朝远处跑,看台上突然有人说:“不要耍花招,丢我们的脸!” 她不跑了,转身面对我,神色愤怒异常,她喊道:“不就是念刃吗?我不会再轻敌了!” 她念起咒,身上冒起黑色的烟雾,遮住了她,据说这烟雾有剧毒,有些类似于念刃的暗云。她尖着嗓子大笑起来:“这又怎么样?” 我之所以没追击她,是因为激流带来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她利用这短暂的瞬间保护住了自己,“嗖嗖”两声,两颗黑球以弓箭的速度朝我飞来。我躲开之后,黑球在地面生成了雾气。 我喊道:“你就是这么连胜的?太让人失望了。” 布莱肯怒答:“你的好运到此结束!”她霎时扔出六枚黑球,我斜着跑,将它们全数避开,第一道石杉劈开了黑气,第二道弑神如狂奔的群牛般击中了她。她口中鲜血狂喷,倒地不起。 主持人喊道:“不可思议!圣徒彼得获胜了!圣徒彼得击败了女狮子布莱肯!”我听见观众在高呼“圣徒赢了!圣徒彼得!圣徒彼得!”这声音让人心潮澎湃。 我问:“还要取胜几场?” 主持人说:“你干得不坏,只需再胜四场,就能收获你的奖赏了!” “那尽快安排吧,我不想多等。” 主持人微笑点头,喊道:“多么嗜血的战士!人们爱看这个!”我走下比赛场,这时,莎莎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搂住我,面对闪烁的镜头,大笑着比了个V字手势,还用力亲了我的面罩一口。 她有口臭,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莎莎说:“是我带给你的好运气,我很灵吧,你得谢谢我。” 我瞪着她:“你不是祝我早死早超生吗?” 莎莎“咦”了一声,表情慌张,忙道:“你听错了,真的,我是祝你....早日取胜!”她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投怀送抱地把我送入休息室。 她抬起一条腿,露出部分身体,嘻嘻笑道:“胜利了,不来一次激情的狂欢吗?我可以给你打折哦。” 首先,我不会对不起拉米亚,其次,我想起她的口臭,联想到了她糟糕的卫生习惯:“不用了。” 莎莎叹道:“真是扫兴的家伙,连你提出的心愿都很无聊。” 我问:“下一场比赛要等多久?” 莎莎说:“那取决于主人们的心情,你干掉的女狮可不得了,她在晋升第一级别之前赢得停不下来,很受一些大人物的喜欢。而且听说她背后很有些厉害的亲戚。” 我皱眉道:“那些亲戚难道还能指定挑战我不成?” “多半是啦!主人们也喜欢看这种恩怨情仇的戏码,唉,只可惜女狮子好像没死。” 母狮子是纪元帝国的贵族人物,这混乱而庞大的霸主中不知有多少强敌?可能是血族,可能是法师,也可能是恶魔使,他们都让人头疼,仅凭徒手,念刃的威力会减弱,接下来会是一场场苦战。 海尔辛出现,说:“如果你连续使用激流,击打同一部位,女狮子撑不了那么久。” 我一直在回思战况,惊觉确实如此。 海尔辛说:“熟练掌握念刃之后,还需恰当地运用才行,行云流水,连绵不绝,行有余力,随心所欲,才是真正的大师境界。有时,无需一味追求强大的力量,巧妙的攻击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施展的念刃,甚至我的作战方式,缺乏持续,很不连贯,大部分情况都是见招拆招,而不是水银泻地般令敌人溃败的攻势。我应该主导战局,而非以往屡屡靠妙招取胜。 正在我回忆往昔战斗之际,莎莎眨了眨眼,说:“我可以去打听打听敌人的情报,不过得收取些好处。” 我问:“你能打听得到?准确吗?” 莎莎笑道:“我总得从你身上榨取点油水吧,不然万一下一场你输了,又没人因为我幸运而包我,我岂不是白忙一场?” 我盯着这到处钻营的女孩儿,忽然有些替她悲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对每个人自己而言,并无对错,只有活下去的信念。 “你去吧。” 莎莎伸出手,说:“一百金元,谢谢。” 我干脆付了账,莎莎嘻嘻轻笑,欢快地离开了。 海尔辛叹了口气,说:“真难。” 我点头道:“是啊,真难。” 第185章 幸运女神 莎莎说:“惩戒天使赛拉弗。” 这是我下一个对手的名字。 我问:“单单知道名字?” 莎莎嗔道:“放心,你的钱没白花,我和那个顺风耳杰克睡过几回,他什么都告诉我。他迷我迷得很,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我和海尔辛只看着她。 她嚷:“喂!怎么着?你们难道觉得能免费睡我不幸运吗?难道以为我有病?” 从她的外表看,那个杰克确实挺幸运的,但那不是重点。 我大声道:“你就知道那档子事!情报呢?” 莎莎笑道:“是啊,我满脑子都是那事,因为我就是干这行的。” 这倒也是,她也算是爱岗敬业的模范了。 莎莎又说:“至于赛拉弗,唉,她可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与我一样是个可怜虫。” 我说:“等等....”但她又继续说下去:“据说赛拉弗还是个少女时,父母被强盗杀了,她也被强盗掳走,唉,你也知道,在那些坏蛋手底下会遭遇什么。总之,她被弄得很惨,想要自杀,一个恶魔恰好附身于她。让她能杀死那群强盗。” 我怒道:“我不是让你说她有多惨,而是她的作战方式!”被她这么一说,我如何狠下心对这个赛拉弗? 莎莎说:“但她有一个女儿,被幸存的强盗劫走了。她一直在追踪那个强盗,就到IBA来问啦。” “就为了这么点消息,她必须参加第一级别的赛事?” 莎莎说:“情报是最值钱的,也是最麻烦的,在荒野废土上要找到特定的人,比搜刮食物难得多。” “好吧,有点道理。” 莎莎叹道:“如果她赢了你,也就打完了第五场,她就能杀死仇人,与女儿团圆。唉,不知怎么,我倒有些希望她赢了。” 我喊:“喂!” 她笑道:“开玩笑的啦,我可没多余的同情心。” 她说:“她的恶魔令她能够飞翔,她还精通许多杀人技巧,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很强吗?” 莎莎说:“强与弱,我怎么分得清楚?可她在第一级别赛事里已经连胜四场了。至少比女狮子厉害一些吧。” 海尔辛说:“擅长飞行的恶魔并不是没有,她很可能会从很远的地方袭击你。” 我思索着用无痕靠近她,随后用激流加上弑神一击取胜。 她的女儿....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不是莎莎故意捏造出来扰乱我的?是因为我显露了太多的慈悲与怜悯吗? 这地方容不下软弱。 开门的人喊道:“圣徒彼得!” 我回到赛场,回到擂台,死寂般的观众,天国般的灯光,黑暗包厢内隐藏着的高层,赛场上的敌人。 她是个比女狮子更惊人的女拳斗士,她留着一头蓝色长发,容貌本该很美,但古铜色的脸上满是弯弯曲曲的疤痕,她的一双拳头上皮肤粗糙,像是天然的拳套,最奇特的是她的后背,长着一双黑色羽翼。 我不禁想象如果上世纪的女权主义者都是这幅模样,我们或许情愿被统治。 主持人又开始造势:“欢迎回来,先生们!女士们!嗜血的狂人们!这一位,是苦大仇深的惩戒天使,驰骋天空的死亡使者——自称赛拉弗!她又有个绰号,叫男性阉割者!” 我打了个冷颤。 主持人喊道:“曾经有三十个强盗一个接一个压住了她,让她遍体鳞伤,让她受尽玩弄。但她将那些强盗一个接一个阉割,将他们的玩意儿串在一块儿,放在火上烤了吃。她感到美味,从此欲罢不能!对不对!赛拉弗!” 赛拉弗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她想杀了这主持人,因为他揭开了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伤疤,然而胜利近在眼前,她唯有强忍着。 主持人认定了她不能拿他怎么样,他或许是为了节目效果,可其实对我们毫无尊重。他笑道:“她惦记着唯一逃脱强盗的那玩意儿,还有她那幼小的、被当做人质的女儿。谁知道那孩子究竟怎么样了?是被杀了?还是被卖了?她唯有取胜,才能获悉!而她的对手,就是击败了女狮子的男权斗士——圣徒彼得!” 我怒道:“我什么时候成为男权斗士了?” 赛拉弗下巴拉长,将仇恨转移到我头上。 主持人又说:“圣徒彼得是个大胃王,他想要二十吨美味的食物,但他更想要吃掉被他杀死女人的身体!让我们为他欢呼吧!” 我大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女人了?喂!喂!这算哪门子的男权?”但已经来不及了,观众大声为我欢呼鼓劲儿,掩盖了我的叫喊。 等喊声停歇,赛拉弗弯下腰,我调整心态,将她的过往,她的一切遗忘了。 不管她是谁,哪怕她是拉米亚,我今天都必须取胜。 她蓦然浮上高空,双翼一振,数十片羽毛落了下来。我被羽毛擦中,铁莲告破,被擦出了血痕,由于见血,观众获得了欢呼的许可,场边变得十分吵闹。 她继续释放羽毛,我双拳宛如握剑般合拢,发动弑神,一道宽厚的力道将所有羽毛击溃,又飞向她,她轻巧地绕了圈,我的念刃落空了。 她越升越高,升到五十米处,不断用羽毛射击,但并不盲目,她选择落点很精准,射速犹如超速机枪,我用铁莲抵挡,每一次都被打碎,我身上有几处划伤,鲜血渗出。 观众养成了习惯,一看到血,就激动的要命,吵得人头疼。 我想:“她的羽毛用不光吗?” 不能等她弹尽粮绝,她体内的恶魔说不定毛发浓密,多得用不完,就像索莱丝的长发一样。我应该按照既定的策略来。 我进入无痕状态,她忘了我,我忘了她。 观众仍能看见我,但这时他们不能发声,否则违反了IBA主人们的意志,后果严重。他们只是认为我突然发了呆,那个谁...也是。 我只记得我要走到某处,发动激流跳跃,随后解除无痕。但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清楚,我必须在无痕消失的一瞬间弄明白。 这连招难度很高,我设想了好几遍,但愿能成功。 我走了几步,垂直起跳,大约跳起了将近三十米,随后取消“无痕”,我人在半空,霎时醒悟过来在找赛拉弗。赛拉弗并不在眼前,那她就是在我背后了。 她很可能已经看见了我,随时会将羽毛轰过来。我能怎么办?用铁莲防御?那会丧失取胜的良机。 我听见背后翅膀扇动的声响,在这一刹那,我不再迟疑,我转过身,她恰好也面对着我,我打出一道弑神,羽毛纷纷散落,她惨叫着坠落,喀嚓喀嚓,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落在她身边,她还在挣扎着动弹,嘴里念着:“我的...女儿,我的...仇敌。” 很快,外面的叫喊声淹没了她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低声说:“我会替你找到他们的。” 她直视着我,我分不清她的表情是愤怒还是感激,我也不知她听清了这话没有,即使听见了,她会不会相信? 我自己更没半分把握。 主持人笑道:“啊,很遗憾,赛拉弗,惩戒天使到此为止了。你想要的那份美食....嘿嘿...恐怕遥不可及。圣徒彼得,你呢?你为何不趁机大快朵颐?吃她的肉?当场处决她?” 我想问赛拉弗的下场会怎样?她的战斗方式很奇特,对任何势力都很有用,IBA或许会收留她?利用她? 还是干脆地把她杀了? 主持人又说:“哦!圣徒彼得大发慈悲了,他不忍心解决对手!那么,我们来投票吧,是生还是死,是杀还是留?全由你们——全场的观众——决定!” 我打出一道念刃,将主持人那高高的椅子打断,他哇哇大喊,直摔在地,磕断了门牙,他一时痛的说不出话来。 可没人告诉我不能击打主持人的椅子,这也是节目效果的一部分,不是吗? 观众们很兴奋,哈哈大笑,不一会儿热烈鼓掌。主持人站起身,表情阴鸷,望向上方,像是在等上头的指示。 然而并没有,什么指示都没有。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场子。 莎莎扑向我,想再蹭一波热度,但我让她扑了个空。她尴尬地大笑,冲观众飞吻挥手。 我在走道,海尔辛说:“我去看看赛拉弗,保证她不会被杀。” 我如释重负,说:“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海尔辛精通许多念刃,即使出手相救,也没人能察觉是他做的。 海尔辛说:“这选择很艰难,我能理解。” “没什么艰难的,闭上眼,一挥剑,我甚至都没多想。” 海尔辛说:“不多想也是一种抉择,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念刃。” 我和他相视一笑,海尔辛去了,莎莎追上了我,她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恩人?什么恩?” 莎莎喊:“要不是我给你情报,你早就死透了!” 我笑道:“多谢,等会儿可能还要你出手,从杰克那儿顺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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