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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炉里,我不相信世上有任何东西能耐住反应炉的高温。” 缇丰笑道:“好办法。” 诺里斯急道:“这如何使得?这块石头关乎奥古斯都一生中最大的秘密,可能是无以伦比的宝藏,可能是法力无穷的魔血...” 缇丰双瞳凝视诺里斯,诺里斯的肉瘤赶忙闭上了眼,缇丰说:“我觉得你也很想要这石头。” 温岭开始流汗,诺里斯颤声道:“唉,我不能隐瞒您,可我毕竟也是乔凡尼家族的人。” 缇丰说:“你最好绝了这个念头,我优先考虑的是保全自身,而不是把这未知作用的石头集齐....” 突然,西莫科牙齿格格作响,说:“她...在召唤我们。” 缇丰问:“苍白女士?” 西莫科说:“是的。” 缇丰说:“她与你也建立了血契?” 西莫科痛苦地摇头,他解开半边衣衫,我们见到他的骨头正在撕咬他自己的身躯。 克里斯问:“苍白女士知道你的状况吗?” 西莫科喊道:“不,我可以告诉她我把你们杀了。我知道她在哪里...” 缇丰与克里斯蒂娜陷入无声的交流,她们目光交错,频繁闪烁,过了半分钟,缇丰说:“好,你对她说已经完成了任务,所有人,做好准备,我们去找她。” 这么做是英明的,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找到她之后,我们可以等白天动手,到时,即使缇丰与克里斯也不能战斗,苍白女士对我们凡人而言,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她在离这里不足五公里的地方,尤涅开出三公里后,我们徒步前往。 那里曾是荒漠上的一处加油站,并扩张成一个小村落,约有二十座破碎的小砖房。西莫科抬起头,指着村子中央一座三层红砖楼,这楼房是此地最完整的建筑,说道:“她在里面。” 我见到苍白的雾气缭绕于此楼周围,像是巨大尸体的手温柔地触摸着它。它又宛如一条饥饿的、如龙一般庞大的水蛭,盘踞在大地上,贪婪而歹毒,吸食着热量,吸食着生命。 诺里斯说:“她在吸收封印之石的力量,并通过封印之石制造死亡之影,这样,即使在白天,她也能短暂地行动。”他的声音在发抖。 缇丰说:“她可以做到这一点?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诺里斯说:“这封印之石...或许本不属于奥古斯都,而是被奥古斯都吞噬的卡帕多西亚。苍白女士是...卡帕多西亚一族中的大师。” 克里斯说:“那我们必须在这儿阻止她了?” 诺里斯急道:“是的,必须如此!” 这建筑阴暗得仿佛被泼了滚烫的墨水,漆黑之中散发着白烟。缇丰说:“鱼骨,麻烦你再去探探。” 拉米亚问:“为什么又是他?玛拉切尼很可能通过这死亡之影探测着外来者。” 缇丰叹道:“拉米亚,我很赏识你们夫妇,可别忘了你们都是战士,都是士兵。” 拉米亚不再反驳,她对我说:“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我告诉她不用担心,我有一百种保命的方法。我先喝了阿蒙之水,喝了奥丁之眼,在身上涂抹硬化药水,想了想,又喝了些毒蛇之血。 诺里斯抱怨道:“你这一套都够我吃一顿晚餐了。” 我说:“增益效果还是要加满的。” 虽然我做了这么多准备,可依旧感到毛骨悚然,我进入建筑延伸的长长的阴影里,使出拉森魃之影,先如今大厅,探出脑袋。 大厅中布满尸体,大约死了二十人,都是被撕裂喉咙后杀死的,死去不久。他们都有枪,但也有老人和孩子。 这是一群在这儿的定居者,他们冒着太阳的危害与诡异的风暴,躲避着成群的恶魔,竭力活在这残酷的世界上,然而,苍白女士看中了这里,看中了他们的生命,将这里变作了坟墓,变作了她入眠的巢穴。 这个不可饶恕的畜生。 第二层楼也是一样,一个人都没生还,甚至没有人能逃走。玛拉切尼受的伤需要在尸群中静养,这些人对她而言并无意义,只是食物。她杀死他们是并无任何感情。 我越来越冷,像是吞了一块冰,把浑身的血管冻得松脆,我撑着身躯,每动一寸都疼痛难忍。 到了第三层,仍是定居者的死尸,有一间大房间,在其中,我见到的一切让我怀疑人生。 苍白女士如幽灵般走动着,长长的婚纱扫过地面的灰尘。安布罗撒的脊椎突起,成了个束缚他的刑架,一只只苍白的手攥住安布罗撒的血肉,将他困住。他受了很重的伤,血一直在流。 他似乎看见了我,朝我一笑,但并没多说什么,看来是我多心了,他并没有察觉到我在这儿。那我打算让苍白女士多享受一会儿,毕竟安布罗撒是杀害她的罪魁祸首。这两人窝里斗最好,这是我们的好消息。 他们夺走的两块封印之石被安放在一个奇特的架子上,那是六个大小相同的人手组成的,人手表面发青,托着黑色的石头。 苍白女士用黑色的尖刀刺入安布罗撒的腹部,安布罗撒痛苦地叫喊,伤口与嘴里同时吐出黑色的血,吐完,他说:“真是....一团糟。” 苍白女士说:“你要为对我所做的一切,以及对卡帕多西亚一族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安布罗撒的金色长发遮住了他半张脸,他说:“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只能这么做,我必须阻止你的父亲——卡帕多西亚,他已经失控了。” 苍白女士发出女妖般的尖叫,几乎把我的魂都吓丢了,她说:“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她的尖刀不停刺入安布罗撒的身体,动作如此快速,以至于我以为她会叫欧拉欧拉或是没用没用。 安布罗撒随着她的酷刑而惨叫,当她停手后,安布罗撒说:“我...救了你的命!我让你活着。” 苍白女士说:“你想利用我!从我这里一窥死灵法术之密。” 安布罗撒摇头道:“那对我没用,我并不是为了钻研死亡....我很抱歉,我当时没有余力保护你,我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让你的灵魂....存活。你不会知道我是谁。” 他们说得越多,我越糊涂,只能等着他再多说些,把挖的坑填了。 苍白女士说:“你让我的丈夫背叛了我!你划破了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你让我变得比尸体还残破!” 安布罗撒说道:“但我让你占据了斯通北里的身体,直至从他身体中复苏,不是吗?玛丽,我向拉伦佐承诺过的一切,我并没有违背。” 苍白女士叫道:“你还有脸提兄长的名字?斯通北里那个混蛋承认,在突袭祖先藏身处的时候,你亲手杀死了他!” 安布罗撒说:“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信任我的人,可....因为他也被控制了!我别无选择,我只能在他死后,实现他的遗愿,你并不知情,你并没受到控制,所以我保全了你。你知道,卡帕多西亚疯了,多年来的幽居让他受了恶魔蛊惑,他所追求的事决不能实现。” 苍白女士问:“你知道封印之石通往何处?你知道奥古斯都追求的是成为怎样的神?” 安布罗撒并未回答,他说:“你还记得吗?当我们乔凡尼家族最初被纳入卡帕多西亚一族时,是你和洛伦佐兄长传授我死灵法术深奥的道理,你们对我的恩情,让我很是感激。” 苍白女士冷冷地将匕首刺入安布罗撒的四肢,安布罗撒颤抖着,但他不再惨叫了,苍白女士说:“我们没料到是给自己带来了灾祸。” 安布罗撒说:“不,你之所以这么说,是不知道卡帕多西亚到底做了什么!连奥古斯都也不只知道,唯有我知道真相。” 苍白女士说:“怎样的真相?” 安布罗撒说:“卡帕多西亚一族在它的鼎盛时期,族中的血族数量远胜过其余血脉,然而,为什么那数量庞大的血族几乎在一夜之间失踪?为什么我们奥古斯都在追杀卡帕多西亚残党时并未遇到太大的抵抗?” “为什么?告诉我那是为什么?” 安布罗撒凄然说道:“因为卡帕多西亚把那一千个子嗣埋藏在洞穴的深处,将他们全数杀死,以追求自己成为神灵的契机。” 第135章 山脉之下 苍白女士高举匕首,似乎将刺穿安布罗撒的头颅,但安布罗撒抬起头,眼中并无惧意。 她问:“是真的?” 安布罗撒说:“是的,卡伊马克勒,他把他们埋藏在卡伊马克勒的最深处,封印之石正是通往卡伊马克勒地下城的钥匙。” 苍白女士说:“但父亲并没有真的成为神灵,否则他不会死在你们手里。” 安布罗撒答道:“卡帕多西亚是被一个非常强大的恶魔蛊惑的,如果不制止他,后果只会越来越严重,他会杀死你,杀死洛伦佐,杀死康士坦西亚....所有剩余的卡帕多西亚血族都会被他献祭,下一步呢?他会用新获得的力量去对付其余血族。” 苍白女士说:“你刚才说奥古斯都并不知道封印之石里埋藏的秘密,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安布罗撒苦笑道:“拜你们所赐,在我徘徊的不死生命中,我常常能听到死者带给我的消息....我知道奥古斯都是极端贪婪的,我可不敢把卡伊马克勒的消息告诉他,只是告知他卡帕多西亚先祖正想除去我们这一脉,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我们组成一支敢死队,突袭卡帕多西亚的城堡,父亲就这样吞噬了尚在长眠中的祖先,然而,卡帕多西亚的灵魂早已不完整,奥古斯都只获得了有限的力量。我以为杀了卡帕多西亚,一切都结束了...” 苍白女士说:“可婚礼的阴谋呢?那长达一个世纪的追杀呢?为何要将我们完全赶尽杀绝?” “因为局面失控,我的父亲深知他是背叛者,也深知斩草除根的重要性,他必须行动,不留下任何活口,用决绝的手段让血族们以为他已获得了卡帕多西亚先祖全部的法力,震慑他们,保全我们。” 苍白女士抓住安布罗撒的头发,硬生生扯下一大片,发丝上沾着血迹,她说:“你根本不曾试图阻止,你根本不曾试图挽救。” 安布罗撒说:“我在你的婚礼之前已经精疲力竭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能在未来某一天重生。” 苍白女士说:“你可知道我为何会嫁给那个无能的斯通北里?” 安布罗撒发出断断续续的惨笑声,他说:“不,你不会的。” 苍白女士说:“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但你从未回应过我的爱,所以我通过斯通北里与卡帕多西亚结缘,我通过他,试图更接近你。对我们血族而言,婚姻并无实质,只是身份的转变,我和他的婚姻并不能阻止我和你的亲近。然而,就在那一天,我深爱着的你,亲手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将我的灵魂囚禁在朽木之间。 你可知我的悲惨?即使世界毁灭,即使无数人经历死亡,都无法与我的痛苦相比。” 安布罗撒喃喃说道:“憎恨才能让你弥留,爱情只会让你早逝。” 苍白女士说:“你呢?你可曾爱过我?” 我听这对话的方向越来越不对,如果安布罗撒说他爱过呢?苍白女士会不会当场放了他?女人都是不理智的,为了爱,她也许能放下一切,即使她已经是个骷髅般的血族,比活尸更可怖,比血族更悲凉,爱情仍是她难以逾越的魔咒。 安布罗撒说:“抱歉,我从未爱过你,我对你唯有感激和愧疚,就像我对洛伦佐一样。” 苍白女士说:“那就永别了,安布罗撒,这一回,我会确认让你的灵魂无处可逃,彻底消失。” 安布罗撒突然高声道:“喂,朗基努斯,别来无恙!” 这混蛋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苍白女士回过头,我急忙往阴影里一钻,祈祷她千万别看见,祈祷她认为安布罗撒又对她撒了谎。但苍白女士的手朝我这儿动了动,我感到这阴影骤然变冷,冷的裂皮冻骨,我急忙跃出阴影,去抓封印之石,但那托举石头的手突然合拢,我只拿到了一块。 苍白女士朝我飘来,我立刻使出暗云,将我掩盖在其中,随后,我冲出云雾,朝楼下疾冲,但途中,墙壁上出现众多惨白的手掌,抓向我的眼睛,我的咽喉,我的腹部,我的心脏,我的念刃护盾瞬间粉碎,幸亏硬化药水救了我。 我发动激流,雷刃一转,把这些鬼手削掉大半,随后,我从楼梯上直接跳到底楼。 苍白女士的死亡之影与大量鬼手仍对我穷追不舍,我喊道:“我又没多拿,你不是还有一块吗?那么斤斤计较有必要吗?” 一层白雾挡住了我的去路,从中出现了个持匕首的白纱新娘,她容貌美丽,神态悲戚,眸中含着血泪,刹那间,我被那悲伤感染,浑身所有力气不翼而飞。白纱新娘说:“随我去吧,我亲爱的丈夫!” 我急道:“我不是你丈夫!” 匕首朝我头顶落下,我再一次发动激流,剧烈的痛苦令我一下子清醒,匕首在我脸上切下一片肉,我用力跳上高空,劈出石杉,将那白纱新娘切成两半。 她是地上一具死尸变得,并非玛拉切尼本人。 我鼓足全力大喊:“她发现我了!快来帮我!她人在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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