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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拉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像是古代僧侣坐禅,过了十秒,她倏然一动,抓住活靶子身后现身的黑影,馆长“哇哇”厉吼,口中长舌宛如铁鞭,砸向贝拉。贝拉躲开,两拳击中馆长脑袋,第一拳让他的脸凹陷下去,第二拳令我们听到了骨头碎裂的脆响。 馆长举起手,用锋利的指甲做最后的顽抗,贝拉喊道:“接着!”将馆长朝迫斯特扔去,迫斯特用恶魔的巨臂一捏,将馆长拦腰捏断。 众人齐声欢呼:“干掉他了!” 贝拉长舒一口气,说:“真不容易,都做的不错....” 此刻,我发现活靶子有些不对劲,他身子歪斜,像是一下子半身不遂了。我瞪大眼睛,看清活靶子喉咙已被切开,却没鲜血流出。 他的咽喉处是他体表唯一的弱点。这意味着他被馆长的舌鞭击中了,馆长临死前攻击贝拉的那一击,其实对准的是活靶子。 我急喊:“萨尔瓦多!小心!” 活靶子哀声呼号,双眼翻白,双手抓向萨尔瓦多,萨尔瓦多反应过来,一个鱼跃,活靶子没能扑中。 贝拉咬牙道:“是寄生的伎俩,好个卑鄙的杂种!”活靶子转动身躯,嘴里的舌头一伸一缩,像是刚睡醒的、有气无力的蛇。 迫斯特喊:“趁他还没适应,用神剑弹杀了他!” 活靶子行动迟缓,位于众人之间,众人一轮火力过后,活靶子浑身千疮百孔。 我们别无办法,活靶子在被馆长击中的一瞬间就已经死了。 然而馆长还活着,他的血从活靶子体内流出,泊泊冒泡,缓缓凝聚,众人震惊于他的生命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贝拉说:“有没有火焰喷射器?有没有汽油?” 众人面面相觑,西苏斯说:“没带。” 我大声说:“看我的!”走上几步,用辉煌之手伸入血水,小声念咒。不多时,血水成了凝固的金箔。迫斯特与费尔亥尔互望一眼,面有得色。 我问贝拉:“这下解决了吗?” 贝拉说:“是,他死绝了。现在把雕像给我。”她接过雕像,前后仔细看了一遍,面露笑意,说道:“就是它,伊克斯三姐妹的神器,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险些全死在它的邪术之下,亲身领教后,思之不寒而栗。 萨尔瓦多跪在活靶子尸体前,哭得十分伤心。我什么都没说,摸着他脑袋,陪他站了一会儿,直到他抬头看我,我说:“走吧。” 他问:“活靶子的尸体怎么办?” 我说:“留在这儿,还能怎么办?我们没带汽油,无法火化。” 萨尔瓦多说:“就...就这样处置?” 我说:“他有遗孀吗?他有孩子吗?” 萨尔瓦多点了点头。 我说:“那才是他最珍贵的遗物,他的尸体可不是,我们会替他申请高额的抚恤金。” 萨尔瓦多小声向我道谢。 我们在密室中搜索一番,发现了馆长的日记:馆长是个叫柯瑞坡的人,他自从收藏伊克斯女神像后,很快便被女神像控制了精神,他依照玛雅邪教的习俗,在来参观博物馆的女学生中挑选那些忧郁弱小的,引诱她们加入伊克斯教会,并让这些少女秘密发展教徒。 这邪教的最终目的是让少女们死于邪神像前,但起先,她们会如同家庭一般聚会,讨论那些欢快的话题,形成紧密的气氛,让人产生精神上的压迫和依赖。 惨剧发生于末日之前,在某一天,在馆长的授意下,她们集体自我了断。 这做法让我厌恶至极,但那些少女的“灵魂”却自称留在了快乐的死后世界。 然而那真的是她们的灵魂吗?那真的是那些可悲的少女吗?我认为不是,那只是脑波的残余,回荡在这血腥残忍的密室中,继续替伊克斯三姐妹施行祭祀之举,引诱外人死于驼鹿之角。我消灭的并非那些少女,而是被伊克斯蛊惑的邪灵。 我找到贝拉,说:“长官,我有个想法,你能替我向勒钢转达吗?” 贝拉说:“但说无妨。” 我说:“与其寄希望于找另外一个尤涅,不如饲养这些驼鹿,充当运输队。” 贝拉笑道:“驼鹿?” 我答道:“是的,这些驼鹿经过变异后很强壮,很迅速,而且耐性不俗。它们只需吃草....” 贝拉说:“是这些血草。” 我说:“不一定,这些血草将它们进一步变成了凶残的怪兽,可其实未必是它们真正的食物。荒野上生长最快的就是这些草木,我看在黑棺的镇上也不少。” 贝拉说:“你也看到这些驼鹿发起疯来有多可怕,万一失控,只怕会死很多人。” 我说:“但可以试试,找些小驼鹿来养,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贝拉叹道:“小驼鹿?上哪儿找呢?我们可不敢冒险进入森林。” 我走向大厅一角,揭开一块布,里面躺着五只小驼鹿,它们尚未如父母般进食,也并未表现出恶魔化的迹象,睁开闪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们,眼中唯有惧意,并无敌意,先前搜寻时,我故意挡住了这一块地方。 贝拉微笑道:“我们杀了它们的父母,然后把它们带回去抚养长大?” 我说:“伊克斯的邪教利用性命制造了那些血草,而血草会让这些小驼鹿变得凶残,现在我们捣毁了邪教,这血草很快就会枯萎,它们缺乏照料,无法生存。我倒觉得我们是助它们的父母解脱,也替它们找到了新的家园。” 贝拉说:“你说起来倒也振振有词。我还以为我们血族才是最擅长道貌岸然,说一套做一套的。” 不然我该怎么办?自责自己是个残忍卑鄙之徒?我只是在想尽一切办法,实现黑棺定下的大方针。 我说:“在找到可靠的交通工具前,总得进行各种尝试,不是吗?” 贝拉叹道:“你这少尉可着实大胆,以你的身份,本不该提出这许多非分之想。不过你这少尉也当不了多久了。” 我心头一震,急道:“可我此行有功无过,你怎能....” 贝拉笑道:“放心,我将告诉母亲,她会让勒钢升你的官儿,不过在你够格之前,还是学着低调点好。” 这让我满心喜悦:我意识到我又结结实实地朝前迈进了一大步。 但景元、活靶子的死又令我心生阴霾。我知道在远离黑棺的地方,世界更为神秘,更为凶险,与之相比,我们这里简直和平得宛如新手村。 黑棺目前的人手与科技尚不足以支撑它的梦想。 我也是。 我需要强大的盟友,如亚伯那样的异类可遇而不可求,但至少得有贝拉这样的身手。可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怎会愿意以身犯险,拓荒远行呢? 我万不愿把拉米亚牵涉进来。 第60章 怪异空袭 小驼鹿蹦跳着,也愿意吃我们找来的植物,只是它们随地排泄的习性令人头疼,我们不得不时常打扫,好在尤涅的通风系统帮了大忙。 它们不害怕我们了,也不知道是我们杀了它们的长辈。 我对它们的生活习性毫无头绪,该如何驯养它们?或许附近有动物园之类的地方,留有古代的资料,可供借鉴。 夜间,我们继续在空旷的荒野安营扎寨。途中我们又找了不少物资,堆在货仓里,这让货仓顿时拥挤了许多。 一位叫强森的游骑兵说:“谁要出去透透气?” 正武笑道:“我正好得去外头解决,顺便看看星空。” 费尔亥尔叹道:“那些密道中的女孩儿,我总算知道她们的感受了,在这铁罐子里待得太久,为了看一眼星辰,我也情愿上当。” 我大声说:“我们本就住在黑棺里!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西苏斯说:“至少黑棺里空气清新,还不是你带来的这些小家伙污染了空气?” 我说:“当心外头危险,有恶魔出没。” 正武说:“长官,恶魔不敢靠近尤涅,而且我们会盯紧的。” 这句长官让我心头窃喜,我说:“好,想外出的可以外出,但不能松懈。” 贝拉说:“我与你放这些小家伙跑跑。”她拿着雕像,我们打开舱门,来到车外,小驼鹿高兴地满地溜达,肆意妄为,要不是贝拉动作神速,绝管不住它们。有时,贝拉把一头小驼鹿轻轻放倒,见它仓惶的模样,她被逗得哈哈大笑。 此刻,她全然就像个正值青春期的顽皮少女,而不是吸血的异族。 我说:“小心,你应该把雕像留在车里。” 贝拉说:“我总觉得这雕像很神奇,很精美,有那种....古老而永恒的意味,我也不知为什么,我急着只想解开它身上的谜团。” 我后退几步,把一只小驼鹿捉了回来,又说:“你不会也中了伊克斯姐妹的邪术吧。” 贝拉答道:“如果我中了邪,我应该满脑子只想着自杀吗?” 我说:“或许是骗别人自杀,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晚风拂动着贝拉的金发,她拨开飘动的发丝,朦胧的月光照着她,令她宛如夜晚与月亮的女精灵,她说:“还有一个,不知道会在哪儿。” 我说:“最好永远也不知道,我总担心集齐雕像会出事。” 她说道:“雕像能把人变作血族,对我们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问:“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这雕像上有病毒,接触多了,就会染病而已。” 贝拉轻柔地把一头小驼鹿转了个身,让它回到圈子里,她笑道:“是该放这些小家伙走走,至少它们会尿在车外。”随后,她肃然道:“血之诅咒并不是病毒。” 我说:“我认为这是一种嗜血型狂犬病,病毒源通过血液传染。” 贝拉叱道:“胡说,你知道我们如何制造自己的同类?” 我不太想听,可好奇心终究赢了,问:“怎么做?” 贝拉脑袋凑近,牙齿在我脖子旁游移,我感到后背上流下冷汗,听她柔声说:“我把你浑身的血吸干,只需要几分钟,到那时,你就会死。然后,我会把我体内三分之一的血输入你体内。你将死而复生,你的心脏不再跳动,甚至不见了,另一颗肉瘤取代了它。你再也无须呼吸,你将比最饥饿的老虎更急切地渴望鲜血,而且,这渴望强烈至极,让人发疯。那时,你就成了我们的同胞,我们称之为‘血亲’。” 她的牙刺入我肌肤,很疼,我骇然说道:“别....” 她笑了笑,说:“你想得美,执政官下令,决不许我们再制造任何同类。” 她离我远了些,使我有种死里逃生的解脱感。 我说:“或许是通过大量的血液....交换才能....” 她说道:“你的偏见极其固执,朗基努斯,随你怎么想,但就我所知,除了这仪式之外,再没有其余方法能制造血族,而这雕像却超越了我的认知,它或许牵涉到血族的起源,能让我们追溯到最初的血族。” 我问:“你们不是说该隐是最早的那个么?” 她说:“该隐....终究只是神话,我们有此信仰,却并无定论。” 我说:“可我亲眼见过亚伯,你也看见了。” 她笑道:“你不相信血族的诅咒,却相信那人真是亚伯?” 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是,可能魔法的尽头是科学,也可能科学的尽头是魔法。 我低头见到小驼鹿环绕在我身边,居然并不乱跑。贝拉笑道:“这群笨蛋,它们把你当做亲人了?” 我让它们去找贝拉,它们居然听懂了,贝拉伸手抚摸它们的脑袋,说:“动物比人单纯,比人可爱,它们傻头傻脑的,甚至不记得你的坏处,你觉得呢?” 我说:“和大多数人相比是如此。”这时候,我觉得放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喊道:“都准备回舱!” 突然间,空中无声无息地落下一根钢铁似长索,将贝拉紧紧捆住,贝拉惊叫起来,一松手,将雕像抛给了我。 我看见那长索来自于一个....深蓝色大章鱼,它漂浮着,离地六米,身体大约两米,三根触臂各约三米,我来不及惊讶,立即招出鱼刺枪,使出念刃,那触臂被我斩断,贝拉摔在我身边。 章鱼挥舞其余两根触臂,我抓起贝拉一躲,但未能躲开,触臂捆住了我的双脚,将我向上提,我把贝拉扔开,自己被吊在半空,无法施展石杉,这正是我技艺仍不成熟之故,我把雕像又抛给了贝拉。 贝拉怒道:“你们愣着做什么?朝它开枪啊!” 话音刚落,枪弹连连命中那大章鱼,它似乎是钢铁之躯,子弹只在它表面留下浅浅的痕迹,伤不了它分毫。贝拉奋力挣开束缚,动用她的神速,手掌劈砍,钢索断裂,我摔回了地面。 章鱼剩余的触臂一刺,杀了个游骑兵,我见到它其余两根触臂正在重生,但这一次长出的并非钢索,而是血肉。它体外的要么是铁甲,要么是它的皮层。 我的腿伤了筋骨,立刻打了治疗针。章鱼飘动,追向贝拉,触臂朝她连抓,贝拉用神速左躲右闪,陡然间跳起身,踢中章鱼,那章鱼失衡,从空中坠落,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音。贝拉踏在章鱼身上,目露凶光,双拳不断砸向章鱼,它的铁甲被撕开,贝拉开始将它一块块皮肉剥碎。 见她已经得胜,正在虐杀敌手,我们也不再射击。 然而,章鱼体内倏然钻出一人,那人指尖射出一道火焰,贝拉身上着火,厉声尖叫,显得又惊恐又痛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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