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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要远离。 想想也是我反应过激了。 “宝贝,怎么样,要不要去看医生?”大哥担忧的又一次问我。 我睁开眼睛,迎上他那双因担忧而不再明亮的眸,虚弱的笑道,“没事了大哥,刚才是我反应过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触到他就会本能的歇斯底里,想到那些不好的事。” “没事就好,”大哥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里,用他的大掌温暖我冰凉的指尖,“不想理他就可以不理,我会解决这件事。” 下车时我腿软得差点摔倒。 大哥男友力爆棚的打横抱着我,一直到进入房间,把我放在沙发上。 “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差?”秦航见我一身狼狈,连忙指挥梁子傲拿毛巾和热水,心疼给我洗脸擦手。 经过大哥的安抚,我的情绪已经稳定,把方才的事情说给秦航听,气得秦航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及大哥和他的血缘关系,很可能直接问候他的祖宗八代。 大哥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他知道秦航特别护短,并没有在意她因为维护我而对魏清风出言大骂,只是脸色不大好看。 其实我特别矛盾,从我内心来讲,魏清风其人我是真不打算再把他当人看了,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最好。 否则,见一次骂一次,让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见我,永远只能做我膈应的一条赖狗。 从大哥那边来说,我又不能这样做。 他再坏,再有私心,还是大哥的亲弟弟。我做不到因为我,让他们兄弟阋墙。他做的那些事虽然恶心,总归有大哥护着我,没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自己很委屈。 有气不能撒,你说委屈不! 晚上睡觉,大哥把我抱在怀里,让我枕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拍着我的后背,嘴里哼着一首不是摇篮曲胜似摇篮曲的小调,温柔的哄我睡觉。 第一次知道,大哥低哑的嗓子哼起歌来还挺诱人的。 有大哥在身边,这个晚上睡得还不错,没有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起床时,贤惠的梁公子已经准备好丰盛的早餐,正在给秦航检查行李,看看有没有遗漏。 大哥不知道去哪了,是不是又去学校忙他那些永远也忙不完的工作。 我站在客厅中央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委屈得想哭。 行李还放在昨天晚上的位置,大哥不见人影,让我独自一人被强迫着吃狗粮。 我不要吃狗粮,我想吃正常的早餐。 什么嘛,昨天晚上还心肝宝贝儿的疼得不行,转天就不见人影,什么破男朋友啊。 “干吗这个表情呀,像被抛弃的小狗似的。你的行李魏老师早就检查过了,现在出去晨跑了,估计用不了十分钟就能回来。怎么着这是,离开这一会儿就要哭的德性。要不你别去了,半夜你想魏老师想哭了,我可没本事给你大变活人。” 秦航自打精神和身体恢复后,又变回从前那个爱说爱笑的豪爽女孩,取笑我从来不遗余力,梁子傲做帮凶,什么话戳肺管子挑什么话说,和我有仇似的。 说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大哥都敢一并笑话了,我岂能容她这么嚣张放肆,必须报仇。 因为,大哥没有不管我,我又开心了,也有心情给自己报仇雪恨。 利用个子高腿长有力气的优势,抓到秦航按在沙发上呵她的痒,“你个炫夫狂,弄个梁大公子成天在我们眼皮底下晃,狗粮成吨的洒,还好意思说我,不想活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闹得正欢的时候,大哥开门回来了,短发微湿,连眸光似乎都沾染着清晨的雾气,缭缭绕绕的。 身材娇小的秦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呵痒呵得笑到脱力,却还是嘴硬的不肯求饶,换来我更加残酷的惩罚,秦航喊得都破声了。 大哥含笑看着我们,目光老母亲似的欣慰。 后来是梁子傲心疼了,出手把人从我的魔爪下救出。 下午一点的飞机,大哥带着我们几个人在外边吃过饭,送到机场。 排队进安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林子巍。 这位现在见面基本只是礼貌的点头打招呼,上个电话是什么时候的我都记不起来了。突然打电话,还是在这个时候,有事? 怎么有种阴魂不散、故意为之的感脚呢。 这家伙不是故意整我吧。 在大哥寒光四射的目光之下,我忐忑的接起电话,识趣的打开公放,“喂,林子巍,有事吗?” “没什么事,听说你出门,一个人在外边要注意安全,祝你一路顺风,再见。” 没等我回话呢,他挂了! 我不解的看着黑掉的屏幕,又疑惑的看向大哥,就为祝我一路顺风? 有病。 “我不在不许接他电话,不许和他单独见面,离他远点。”大哥说的咬牙切齿。 什么破警告啊,我要去的是海城,林子巍在京都,那是能随便见的着的吗?吃醋也要讲道理对不对。 但这话我也只敢在肚子里转一转,根本不敢说出口的。 第295章 埋葬 我和秦航拎着小行李箱进入安检,大哥和梁子傲阴着脸站在外边目送我们,一脸的弃夫的幽怨相。 心头忽的一软,扔下行李箱跑过去,隔着安全栏抱住大哥,没出息的红了眼眶。 离别总是伤心的,无关距离和原因。 这一年多以来,被大哥宠得感情特别脆弱,突然分开,心里是真的受不了。 “大哥。”我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儿,听得大哥心疼了,他抚摸着我的脸蛋儿,哑着声音说,“宝贝不哭,几天就回来了。我会每天和你视频,回来也会去接你。听话,你掉泪大哥会心疼的。” “嗯。”我抽哒着抓住大哥的手抹眼泪。 秦航想了想也走回来,站在梁子傲面前,垂头想了一会儿,轻笑着说,“梁子傲,我原谅你了,但只原谅你这一次。” 梁子傲愣了一下,接着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再然后就像个傻子似的隔空抱住秦航,开心的叫着,“太好了,航航原谅我了,我好幸福。” 秦航挣了一下,梁子傲抱得有点紧,没挣开,索性不再挣扎,而是悄悄涨红了耳朵尖儿,“先说好了,我只是原谅你,并没有其他的打算。所以,你大可不必如此开心。我还没有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准备,希望你明白。” 梁子傲傻笑着不住的点头,“没关系,我都知道。徐徐图之,徐徐图之,我等向起,不急。” 可不是不急吗,他才二十岁,有着大把的时间供他挥霍,当然不急。 二十岁,真好啊。 四点钟,飞机在海城机场降落。 我和秦航拉着小行李箱走出安全通道,一眼就看到新娘子眉开眼笑的站着。 见到我们,激动的扑过来,三个人抱成一团,尖叫声吓得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看我们的眼神像是在看三个神经病。 时隔一年,林大同寝的三姐妹首次异地团圆。 尖叫和拥抱是必须的。 笑闹够了,子奇拉过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子给我们介绍,“老公,这是兰月,这是秦航,你看过照片的。上大学的时候,我们三个同寝,感情比亲姐妹还要好呢。” 子奇的老公名叫陈星河,名字挺浪漫,看上去却很儒雅,简约的金丝边眼镜,宽宽的额头,双眼很亮,鼻梁挺直,个子不算太高,但也足够用,一百八左右,比梁子傲和大哥稍矮,却另有一种温润的气质。 从我们三个疯在一块儿时起,他便站在子奇身后抿唇笑着,眼睛一刻也没从子奇身上离开,那温柔宠溺的样子,真的好上头。 我不无担心的看了眼秦航。 从踏上海城这片土地时起,除了最开始那几秒钟的眼珠颤动,她没有一点点异样,正常得我都感觉不正常。 海城,秦航为了韩峰,曾经驻足的地方。 当年韩峰把秦航几乎宠上天,无所不应,我和子奇被他们俩喂得差点撑死,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最先嫁出去的那个人会是她。 如今,韩峰走了,只剩下秦航自己,最先嫁出去的人变成子奇。 明天的婚礼现场,秦航会不会想起自己那没有实现的夙愿和半路走失的爱人,她能受得了吗? 而且这里是海城啊,是她埋葬了青春和爱情的地方,是让她痛苦和绝望的地方。 子奇掐掐我的手背,暗中摇头,我连忙收起心思,和她们快乐的聊天。 吃过饭,子奇说我们姐妹几个要逛一逛,把新郎官儿给赶走了。看着新郎官儿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我和秦航都觉得自己是没有人性的那打散鸳鸯的大棒子。 由于明天还要早起上妆,我们也只是散散步,把购物血拼留在婚礼之后再说。 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的繁华地段,我们三个人没什么事,也不想远走,便在路上信步闲逛,一起聊聊分别这一年多的事情。 聊着聊着说到房子,子奇指着右边的位置说,“海城的房价很高,像这片别墅区听说十五万起,最小的二百平,一幢几千万,哪是咱们普通百姓能住得起的。不过呢都说这里的物业特别好,小区里的景致也漂亮。住这么好的房子我是不敢奢望了,什么时候有机会看看里头的景致就知足了。只可惜小区全封闭式管理,没有业主身份,根本进不去。” 我转头仔细的看了看,房子确实挺好的,雕梁画栋,有点复古的风格,青石板小路特别有怀旧的感觉。 确实是我买不起的样子。 这种高端的东西于我们平头百姓来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瞅瞅就得了,我的小两室一厅已经很不错。 秦航轻飘飘的瞄了一眼,又轻飘飘地说,“房子太大了没什么意思,发空,放点音乐都像有回音似的。景致嘛,也就那么回事,没觉得怎么好,就是挺干净的。” 我和子奇对视一眼,没敢搭腔儿,主要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敢乱说话。 “干嘛那么看我啊,之前我就在这里边住,就是那个独幢别墅。”秦航抬起手指了个方向。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个阳光充足、位置极佳的好地方。 秦航跟着韩峰的时候,至少在物质上,从没亏待过她。这种昂贵的豪宅,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进去过。 然而,爱情不是靠金钱就能滋养的,尤其秦航根本不看重钱,她想要的只是一个眼里心里全是她的爱人,仅此而已。 所以,她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未来的。 我舔舔嘴唇,想说都过去了咱不想,可秦航云淡风轻的,眸光微敛,也看不清是什么情况,便没敢多说。 子奇侧过脸拍了自己嘴一巴掌,恨自己干嘛嘴欠扯什么房子。海城那么大,怎么就偏挑这条路走啊。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一时间,三个人都不说话了。 秦航走在中间,拉住我和子奇的手笑着说,“干嘛不说话,哑巴了?放心,我没那么脆弱。都过去了,我也走出来了,没什么的。好容易聚一起,别因为那点旧事弄得不开心了。” 虽然她说没什么,可我们却不敢随便说话了。 这里是秦航生活了好久的地方,她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们担心哪个话题没起好,再让她想起什么不痛快的事情。 第296章 婚礼 海城这里的婚礼规矩又多又好玩。 新娘子一般要起早,由造型师做皮肤护理、上妆、做头发,然后是吃做为独身女孩在娘家的最后一顿早餐。 早餐多数以鸡蛋为主,对于母家来说,具有滚蛋的意味,但据有阅历的老人家说,吃鸡蛋有营养又不会像粥啊汤水啊那样会让人总是想去WC,毕竟新娘服装繁琐,总是洗手间什么的不方便,而吃鸡蛋会完美的避过这些。 到了接亲的时间,新郎带着团队前来求娶,什么叫门啊、离娘肉啊、洒账啊、找鞋、改口之类的流程走完,新郎抱着新娘子上花车去新房。 注意,是抱,必须是抱。无论花车离得有多远,都必须由新郎抱着新娘上车,在这段路上,新娘的脚不能沾地的。 新房是男方的主场,坐福、戴花、改口一系列完事,热热闹闹的去酒店。 到了酒店,必须等到几万响的鞭炮燃完才可以进入酒店大门。噼里啪啦,一挂上万响的鞭炮要响好久,吸引好多路人和附近的居民前来看热闹,尤其是小孩子,一个个乐得又蹦又跳,尖叫着拍手,好像结婚的是他们家什么亲戚似的。 到了酒店才是正式的结婚典礼,总之北方的婚礼又热闹又接地气,特别有意思。 秦航本就是北方人,说这里的婚嫁习俗和她们那里差不多,并没有多稀奇。 只有我,典型的南方人,头一次参加这种婚礼,全新的体验,全程情绪高涨,拍了好多照片和视频,一个个的发给大哥。 婚礼共请四个伴郎、四个伴娘。 我做为伴娘中个子最高的,站在子奇身边,秦航小巧,排在第四位,中间两位是子奇亲戚家的女孩子。 司仪正声情并茂的致词,嘉宾席上掌握阵阵,欢笑不断。 我忙里偷闲,眼睛不够用的左瞧右看,乐不可支。 这一看,还真让我发现点问题。 距离观礼台最远的一桌只坐了一个人,那是位年轻男子,侧着脸,一身得体的西装,衬得他英俊挺拔、矜贵冷清。他微垂着头,右手放在桌上,五指灵活的耍弄着熠熠闪光的火机,姿态闲适而优雅。 离得太远,他又侧着脸,那边光线很暗,我的角度看得不是太清楚,可那轮廓,让我莫名觉得像一个人,一个此行我最不想碰到的人。 心口一紧,下意识去看秦航。 她笑呵呵的站着,温婉柔美,像刚冒出尖头的一株新荷。 接下来的环节需要伴娘参与,为了避免出错,也为了不让子奇的婚礼留有瑕疵,我收回心思,专心配合司仪进行下一步。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不时往那边瞄,想要看看他的正脸,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典礼结束,新郎新娘更换礼服,休息一会儿后再给来宾敬酒。 我们四个伴娘跟在新娘身后走下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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