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发胡乱遮挡在脸颊两侧,更衬得一双杏眼大而湿漉漉,似是蕴着一汪春水。 “嗯。”傅泊淮懒懒地应了声, 他看起来疲惫极了,眼睑下的乌青和睫毛投下的阴影混合在一起,半垂着深眸看她,“想你了。” 电话还未挂断, 轻飘飘的三个字通过空气和电流同时抵达耳廓。 阮惜?h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发麻, 心跳猝不及防地乱了一拍,她避开他的视线,往后退了几步让他进来。 气氛很平静,没有什么喜极而泣。 傅泊淮将行李箱靠在墙边,随手关上了门,然后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松了松领带和衬衫领口。 这一过程不急不缓,矜贵清雅尽显,等到卸去了大半的疲惫,他才转过身,猝不及防,一把将安静等在他背后的人拥进怀里。 布料摩擦,气息猛地拉近,心跳声撞击在一起,房间里的光线跟着晃了下。 熟稔的安全感席卷而来,阮惜?h被结实有力的双臂禁锢着,侧脸抵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鼻尖还萦绕着淡淡的酒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实感。 手机因为突然的动作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轻响,屏幕暗下去,无人在意。 傅泊淮将头深埋在阮惜?h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汲取着独属于爱人的幽香,然后嗓音低哑地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当面说比较有诚意,太想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咬字却很重,似是半梦半醒间的呢喃。 相比起接吻,拥抱才是更为亲密的姿势,气息,体温,心跳声彼此融合,仿佛把全身心都交付给对方。 阮惜?h回抱住他,下巴微微扬起,心底的失落一扫而空,连声音都愉悦起来,“你喝酒了吗?” 傅泊淮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没骨头似的,薄唇贴在她耳后,每说一个字就像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嗯,来时的飞机上喝了一点助眠。” “很累吗?”阮惜?h抬手抚上他的发丝,心底揉成一滩水,声音如山涧清流,“其实你可以不用过来的,反正明天就要回去了。” 她知道现在不比以前,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如果不是没日没夜地赶进度,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港南。 傅泊淮低低地笑出声,从她颈间抬起头,指腹刮过她的鼻梁,眉眼弯弯,拖长了调子:“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在电话里撒娇说想见我。” 阮惜?h撇撇嘴,轻咬下唇,当下翻脸不认人:“我可没说――” 气息迫近,未尽的辩驳被封在炽热的吻里,傅泊淮箍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下移,直接单手将怀里的人托抱起,转身抵在墙上。 “唔哼……”阮惜?h双脚离地,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寻找支撑点,双腿顺势攀上男人劲瘦的腰,纤瘦的蝴蝶骨被迫贴在冰凉的墙面,后背颤抖了一下。 啪―― 许是不小心碰到了开关,房间骤然陷入一片漆黑,唯独落地窗映着月色,霓虹灯描绘出港南的夜景,唇.齿交缠的人却无暇欣赏。 黑暗里,傅泊淮深眸燃着野火,覆着薄茧的手掌自下而上,游离于不盈一握的腰间,而后粗粝的指腹停在腰窝的位置,颇为放肆地在滑嫩的肌肤上摩挲着。 被触碰到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麻,粗重的呼吸不分你我,氧气几乎被掠夺了个干净,阮惜?h忍不住轻哼出声,悬在半空的脚趾微蜷。 娇软的嘤咛明显取悦了作乱的人。 傅泊淮暂时放过了莹润不堪的唇.瓣,高挺的鼻梁擦过她绯红的脸侧,偏头咬在她精巧的耳尖上,唇间溢出磁性低哑的气音:“还说不想?嗯?” 视觉失效,触觉和听觉便被无限放大。 下一秒后背的支撑突然消失,阮惜?h意识被搅得一团乱,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视线便向唯一的光亮处更进了一步。 月色流淌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薄汗附着在健硕紧致的肌肉纹理间,依稀反射着水光。 质地柔软的针织衫被推至高处,家居长裤松垮地挂在腿弯,欲念任由其掌控。 阮惜?h眸底朦胧着一层水汽,只觉车流和华灯在眼前晃动,软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舒适感自后脊绵延不断地传来。 氤氲之息在燃烧。 耳边只剩下呼吸和心跳,男人紧密贴在她的后背上,恶劣地反复问着:“想不想我?” 回答了,他又力道不减,缠绵而蛊惑地接着问:“哪里想?” 他不需要答案,只是想听她颤抖着声音说想,说不要,又忍不住仰颈迎合。 …… 几个小时后,房间里终于没了动静,厚重的窗帘严丝密合,浓稠夜色被无情阻挡在窗外。 阮惜?h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从脚踝至大腿尤其困乏,无力地依靠在温暖的怀抱里,她艰难地抬起手推搡了一下,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 “要洗澡。” 傅泊淮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光洁的后背安抚着,熄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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