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阮惜?h去饱饱眼福,才猛然发觉不对劲。 “阮,你怎么不说话?” 傅泊淮眉心紧蹙,拿到眼前看了眼屏幕。 Ainley. 他没时间也没精力跟她聊闲,声音冷冽地回了句:“我会帮你转达。” 然后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房间终于传来轻微的响动,傅泊淮屏息凝神,快速走回到门边,捕捉到了很清脆的音乐声,似是从八音盒里发出来的那种。 他攥紧手指,拧了下门把手。 门锁着,他只能抬起胳膊敲了两下,尽量控制好语气平稳:“阮阮,你朋友刚才打电话过来,邀请你参加拍卖会。” 没有收到回答。 傅泊淮垂眸睨了眼手背,再次将声音放得温柔平缓了些,继续敲门:“我手受伤了,你出来看我一眼,好不好?” 音乐声断断续续,这回又多了点水流声,却依然听不到阮惜?h的声音。 焦灼感愈发强烈。 傅泊淮整颗心高悬在嗓子眼,双目赤红,掌心开始冒冷汗,从敲门变为用力拍门,嗓音颤抖急促。 “阮阮,你把门打开,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你,你不是说……”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隔着门板,他听到了压抑至极的啜泣声,仿佛从灵魂深处汹涌而出,渐渐演变为歇斯底里的大哭。 傅泊淮舒了口气,悬空的手慢慢垂落,整个人脱力似的将额头贴在门上,安静地听她哭。 听她将积攒多年的痛苦和压抑一次性发泄出来。 这样才能真正好起来。 公寓里年代久远的家具和主人共鸣,宛若蒙着一层阴灰色,跟窗外的春意盎然形成对比。 半个小时后,哭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没过多久,便转为小声的抽泣。 眼泪是最有效的发泄方式,也是最耗神耗力的,她大概累了。 傅泊淮从来没听阮惜?h这么哭过,胸腔也跟着发出震颤,每一声都像砸在他心上。 他又转动了门把手,不停歇地做着徒劳无功的事,似是在用动静提醒阮惜?h,他一直在门外陪着她。 直到所有声音都渐弱渐停,门把手突然被人从里面施加了道力。 咔哒一声,门开了。 傅泊淮呼吸微滞,盯着那抹纤瘦的身影从昏暗的空间迈进了光里,黑裙包裹着她羸弱的骨架,让人忍不住想拥进怀里。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并用力将人镶嵌在自己的怀抱里,再也不能逃脱,眼眶微红,嗓音暗哑哽咽。 “你吓死我了。” 阮惜?h全身冰冷,像是刚从冰河里捞出来的,素净的小脸满是泪痕,眼睛更是肿得红涨。 抽泣声接连不断,浸湿了傅泊淮胸前的布料,她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整张脸还埋在他身前,说话瓮声瓮气:“傅泊淮,我找到了。” 卧室对面的房间不过是杂物间,比浴室还要狭小,潮湿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这里没有灯。 阮惜?h拉着他走进去,情绪已经平稳了很多,大概是哭累了,手上的力气很弱。 他们在黑漆漆的角落坐下,阮惜?h吸了吸鼻子,伸手按亮了眼前造型奇特,大概有半米高的摆件。 顶部是雕刻的圆锥体,中间六面玻璃环绕,橙黄色的光从圆锥中央的灯泡投射而下,照亮了底端绿茵丛生的人工微型湖。 下一秒,清脆的音乐声响起,玻璃中央的纯洁天使开始缓慢转动,微细的水柱从上往下流,看起来像在制造微型雨景。 震撼又莫名让人情绪平静。 傅泊淮沉默不语地将人抱紧,眼底越发幽深,阮惜?h从底端的夹缝里抽出一张硬卡片,偏头看向身侧的人,苍白脆弱的面容格外惹人怜爱。 他们对视着,沉默着。 都想把对方融进眸子里。 半晌,傅泊淮眼波微动,捧起她的脸,在额头上印下一吻,轻声低语:“恭喜你,集齐所有惊喜。” 那张卡面上苍劲有力地写着:生日快乐。 一年多前,二十一岁的阮惜?h独自缩在这里过圣诞节时,收到了这盏独一无二的落雨灯。 妈妈去世那天,天空下着细雨,她曾对着头顶突然出现的黑伞许过愿: 希望这场雨永不停歇。 她的神明听见了。 * 以爆发为代价,阮惜?h睡了整整两天,像是要把之前噩梦时分的惊醒全讨回来。 她的梦里不再出现黑色的雨,冰封的长河融成温泉,有人站在对岸冲她张开怀抱,缱绻的嗓音穿破皑皑雾气,掠过耳膜直达她心底。 他说:“你不过来,我就走向你。” 日光透过蕾丝窗帘,细碎的亮片跳跃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清亮的皮肤白到透明。 阮惜?h缓缓地睁开眼,深邃立体的眉眼近在咫尺,她的视线茫然了好久,长睫眨啊眨,才终于被拉回了现实。 “饿吗?”傅泊淮单手撑在床边,眸光温柔,身上还穿着阮惜?h买来的粉色围裙,配上凌厉的五官,堪称顶级的视觉冲击。 阮惜?h半眯着眼睛盯着他,实在忍不住了,重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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