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外面的宋家两口子看着那家人进了屋,然后关了门,气得干瞪眼。他们没有办法,要真是再闹,那死老头子一定会说到做到,报警抓他们的。 常如平压着声音骂了好大一会儿,才悻悻地离开。 他们没有死心,第二天又来沈宅门口蹲守,宋玉慧一天都没有出门。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 时间很紧,他们耗不起了。去了时居,直接就想往里面闯。赵时律直接让人报了警,把他们带走。 他们在派出所被教育了几个小时,心里的怨恨像火山一样,火苗直窜上天。 从派出所放出来后,没有回家,气冲冲地赶到大美服装厂。这一次学乖了,没有闹,也没有喊,就那么堵在厂门口。 韩数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看到他们的身影。下班后,没从大门走,让小胡把车开到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宋家夫妻等到半夜,都没见人出来,气得破口大骂。骂归骂,办法是没有想到半个。一想到儿子还的事情还没解决,两口子先是同仇敌忾地骂沈家人,骂赵家人。 最后常如平开始怨恨死去的婆婆,骂着骂着,两口子对骂起来,最后厮打在一块。 宋凯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被判了十年,同伙被判了几年不等。 尘埃落定,宋家两口子生生老了十岁。街道的邻居们都知道宋家的事情,总在背后指着他们骂。 骂他们没良心,把好好的日子作死了。 日子转眼入了秋,赵文勋小朋友都半岁多了。小家伙长得像爸爸,性格却不太像,特别爱笑,一笑眼睛就弯成月牙。 上个月刚长出两颗小米牙,变得爱流口水。 韩数抱着他,替他重新换了一条口水巾。 赵时律就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条换下来的口水巾,没有半点的嫌弃。 他生得冷峻,冰雕玉刻的脸,清冷的眉眼。在时居的员工心中,他们的总裁是一个严肃冷漠的上司。 谁能想得到他居家的样子。 一副奶爸的样子,给儿子换尿布洗屁股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别说泡奶粉哄孩子,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换好口水巾,韩数把儿子递到丈夫手中,自己则去手洗口水巾。 赵时律抱着儿子,父子对视着。 小孩子正是好奇的时候,在爸爸的怀里扭得跟个虫子似的,不停动来动去,小胖手指着外面,嘴里发着含糊的声音。 “想出去玩了?” 当爸爸的好笑地看着儿子,大手一抱,抱着儿子到外面玩。 赵远芳看到他们出去,忙出声阻止,“外面太阳还大,你别把他抱出去。” “奶奶不让出去。”赵时律贴着儿子的脸,好笑地说着。 小家伙听不懂,但是可能明白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闹了起来。 韩数刚好洗完口水巾,走了过来,给小家伙戴了一顶太阳帽,“这下可以了。” “哦…哦…” 小家伙高兴地叫起来,一家三人出了门。 赵远芳看着他们的背影,会心一笑,对不远处的张大海道:“他们真般配,这一家三口出去,回头率得多高啊。不行,我得赶紧画下来。” 她兴冲冲地上了楼,开了画室的门。 张大海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人没有跟上去,低下头温柔一笑。这样已经很好,能天天看着她,陪在她的身边,就足够了。 有了灵感,赵远芳的速度很快。 赵时律一家三口回来时,她的底稿已经打好了。 “妈,你这画的是我们?”韩数惊讶地问着。 赵远芳头也未回,“是啊,画的就是你们。我上次画展没办成,准备过段时间重新办一个,还在南大。” “那好啊,我们到时候一定去捧场。是不是啊,小火车,我们一起去看奶奶的画展,给奶奶加油,好不好?” 小家伙“哦哦”地应着。 画室里,已经有很多的成品,盖着布,妥善地放置着。另一边的画架上,还有一些未装裱的画。有孩子的,有他们的,还有一些风景画。 这些画中的人物,虽然都是背影侧影,却十分的传神。 韩数站在一副画前,这幅画上次看的时候还是半成品,现在已经完成了。就算是侧脸,她也能认出来画中的人是她和赵时律。 赵时律也看了过来,目光柔和地把视线从画上移到妻子的脸上。他怀中的小家伙也认出了画中的人是爸爸妈妈,好奇地睁大眼。 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看看面前的爸爸妈妈,小脸蛋上满是困惑,似乎在好奇怎么会有两个爸爸妈妈。 然后看到自己的画,更是“呀呀”地叫起来。 韩数含笑看着儿子,目光不由得又落到那幅画上。画中的他们站在一棵树下,两人面面站着,画面美好静谧,情意能从画中溢出来。 男的俊美,女的娇秀。明明看着是他们,却又不是他们。男人目光含情,那种隐而不露的情意在眼眸中流转,女的微低着头,似羞还怯,嘴角微翘。 恋爱的气息透着油料传达出来,那种让人会心一笑,又说不出来的欢喜,在两人之间涌动。任谁都能从画中看出爱情的影子。 树是青梅树,翠绿的叶子,上面还结着青色的梅子。 “妈,这幅画叫什么名字,我好像忘记了。” 赵远芳抬头看去,笑了一下,“青梅。” 第96章 逗趣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多么美好的感情, 光是听着都能触动人心底深处那根温暖的弦。可是谁知道, 齐大非偶,并不所有一起长大的男女都能称为青梅竹马。 人性是何其复杂的东西, 尤其是心智还未成熟的人。慢慢萌芽的男女意识会让原本两小无猜的少男少女渐行渐远,甚至形同陌路。 他和她, 是称不上青梅竹马的。 她避他洪水猛兽。 如果不是重回一世,他和她不过是交叉的直线,向着各自人生的方向延伸, 不会再有交集, 背道而驰。 她微垂着眸子,似有所感。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 抓住她的手。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然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诚然,他属意她, 从未变过。 可是他知道, 她以前并不喜欢他。 赵远芳已经调好色开始着在底稿上, 灵感一来,顾不上儿子儿媳和孙子。 一家三口悄悄地退出画室, 替她把门关好。 赵时律一手抱着儿子, 一手牵着妻子。 “青梅竹马啊,听着都让人羡慕。”韩数任由他牵着,嘴里呢喃着, 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梯,往三楼而去。 “我们就是。”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起来,觉得自己有些钻牛角尖。他们一起长大,彼此都参与了对方的成长过程,最后还结了婚生了子。 在别人的眼中,他们就是青梅竹马最好的诠释。 “没错,我们就是青梅竹马。是不是啊,小火车?妈妈是青梅,爸爸是竹马,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赵文勋小朋友可不知道父母在说什么,不过听到妈妈温温柔柔的声音人,他是很给面子地跟着笑起来。 “看看,我儿子都这么觉得,那我就不客气了,把这个词笑纳了。” 她语气松快,娇好的面容更显温婉。白到发光的肌肤,盛水含情的眼眸,无一不是最动人的样子。 “青梅竹马生的儿子是什么,是树还是竹子?芝兰玉树,高山修竹,我们家文勋长大了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就凭儿子这长相,还有这家世,以后定然是个妥妥的高富帅。 赵时律的手紧了紧,将她小手握得更紧,嘴角勾起来。 “你的专业没白学,咬文嚼字的功夫不错。” 她一听,扬起眉,起了兴致。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还觉得我们系出来的,除了当个老师秘书文员什么的,好像不太好找工作,技术含量太低。可是后来我发现,我们这个专业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很有用处的。” “嗯?”他眼神扫了过来,一脸兴味。 “比方说和别人理论的时候,就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发现还是很有用的。似乎我在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总能占上风,所以你以后不要惹我,否则我会骂得你毫无招架之力。” 她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捏了一下儿子的小手,“是不是啊,小火车?” 赵时律把她一带,揽住她,“我不会和你吵的,你以后有什么心里不舒服的,尽管骂。” “那多没意思,吵架的乐趣就是有人回应。你当个哑巴葫芦,我一个人骂得口干舌燥,只会越来越上火,太划不来了。” 她仰着脸,看着他,“所以,你一定要顶嘴,这样我才有成就感。” 他无奈地看着她,伸手揉乱了她的发。 赵远芳的画展时间定在一个周末开始,就在南大的图书馆一楼,为期十天。画展定义为公益性质的展出,如果有画作卖出,所得款项全部捐给山区。 画展展出的第一天,是个大晴天。 空气中透着秋的干爽,不冷不热,是最适宜的出行时节。 做为家人,赵时律和韩数当然会第一时间支持赵远芳的事业,夫妻两人早早就准备好了,带着儿子驱车来到南大。 南大是韩数的母校,算起来,她有十多年没有回来过了。粗壮的法桐,来来往往的校友,虽然全是陌生的脸孔。可是那种感觉和记忆中一样,似乎从未消褪过。 图书馆距离南大正大门不远,是南大标志性的建筑。 此次画展,南城和赵家有些联系的人家基本上都收到了入场券。赵家在南大颇有盛名,收到邀请的人都会来捧场。 作为主办方的儿子,赵时律自然是事事走在人前。 首先就出了五百万,买了那副青梅图。然后又出了一百万,买了儿子的侧颜萌睡图。论画技功底,赵远芳的画当然不是值这个价钱。 她之前并无名气,也没有办过画展。这还是第一次,就算画技再高,也属于初出之辈。 但是对人不对画,又有做慈善的名头,只要是进场的人或多或少都买了一两幅画,几千到几万乃至十几几十万不等,都是一份心意。 这些画展出后完后,就会送到买家的手中。 看到别人这么捧场,赵远芳很高兴。 她望着一幅旧楼春江的画,出了神。 韩数站在她的身后,“妈,这幅画我没有见过,这画的是哪里?” “这啊,就是时律他爸的家乡。这幢小楼,我曾经生活过,时律也是在那里出生的。那时候一幢三层的小楼里住了十几户。一家做饭,其它人家都能闻到饭菜味。楼道又窄又旧,你公公个子高,总是弯着腰走路。” 那个阳光的男人,现在想起来,还是一样的鲜活。 她眼里带着回忆,思绪飘得很远。 你看到了吗? 你最大的梦想就是办一个画展,如今我替你做到了?画展是在我们的母校南大举办的,这一切都是你曾经追求过的。 赵远芳穿了一件改良牌的旗袍,她静静站着的样子,娴静美好。 韩数知道,在婆婆的心中,那段感情无疑是最珍贵的。这个画展,是公公生前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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