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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去洗澡了,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早班。” “好,你洗好也赶紧睡觉,睡前喝杯牛奶解解酒。” “知道了,今天的事不要乱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赵总的那个韩小姐住在隔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我看赵总肯定很难得过来,要不然我们以前怎么没有碰到过?说不定新鲜劲一过,很快就分了。” 伍俊辉交待完就进了卫生间,伍太太则摇了摇头,满腹疑问地回到卧室。 第二天一大早,她上的是早班,看到隔壁紧闭着的门,暗想着找个机会好好问问韩数。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可千万别被人欺骗走上歪路。 她前脚走了不到半小时,赵时律和韩数就出了门。 韩数被南大录取时,办了户口迁移,她一人一户。而赵时律让冯新民送来的户口上也只有他一人。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 这种沉默不是那种压抑的沉默,而是平静安宁的沉默。 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来办理结婚证的人不多。到了民政局填表拍照,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就拿到红色的结婚证。 赵时律看着结婚证上的他们,红色的底色,并肩而坐着。她的面容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原。他是一贯的表情,神情严肃。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工作人员最后盖章那一刻,他仿佛听到石头落地开花的声音。 两本结婚证,他一人收起来,韩数什么也没说。 办理人员嘴里说着恭喜的话,开着玩笑说他们是自己工作二十年见到的最般配的一对。 郎才女貌,一定要百年好合。 赵时律诚挚地与人道着谢,和韩数离开民政局。 从民政局出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大地被炙烤得热浪腾腾,尽情挥发着浓烈似火的热情,一如赵时律的心。 这是一个最能体现悲欢离和的地方,有人笑,有人哭。一对对男女,有的相互挽着,脸上是对婚姻的憧憬。有的分得很开,已形同陌路。 两人都是出色的外表,女的漂亮有气质,男的英俊贵气。 “我…” 赵时律长说了一个字,手机就突兀地响起来。 “快接吧。”韩数催着他。 他拿出手机,来电显示的是赵女士三个字。 韩数知道,这个赵女士一定是他的母亲。说实话,她还没有做好见他家人的准备,之所以这么急着领证,都是因为孩子。 “我还没准备好去你家…” 她话说了半截,深深看他一眼。他就明白了。拿起手机按下接听,只听得他“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我母亲回南城了,我今天可能陪不了你。晚上给我留门,无论多晚我都会回家。” 他用了家这个字,这个字对别人来说可能稀疏平常,但对于韩数来讲,却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极其简单的一个字,包含的意思复杂沉重。 她看着他,笑了一下。 “好。” 第22章 老公 此时的她, 眼神柔和, 眉目温婉。 就像他在无数个梦中奢望的那样, 没有冷漠,没有无视。有的只是她还幼年时对自己的那种亲近, 毫无芥蒂。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如此匆忙, 他觉得委屈了她。 在他的梦想中,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妈妈的电话,去年她陪我爷爷去国外养病, 刚打电话说一起回来了, 让我回一趟老宅。” “哦,那你赶紧去吧。” 上次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记得白露曾提到过他的母亲。言之下意他母亲一定不会同意自己和他在一起。 对于这件事情,她暂时还没有想法。不过依照原书中的情节,他的妈妈不是一个古板专权的长辈,而是一位很尊重儿子想法的母亲。 即便他妈妈不同意, 事实已定。生米已成熟饭, 任何人反对都改变不了他们已是法律认可的夫妻事实。 “你赶紧走吧, 我自己坐车过去,路上开车小心。”她说着, 从包里拿出一套备用钥匙, “这个给你,家里的钥匙。” 他伸手接过,紧紧地捏在手心里。 “不急, 我先送你去店里。” 她原本想拒绝的,见他坚持,也就没多说什么。 他送她到商业街后,调转车头往城南开去。 城南的赵家老宅子里,赵老爷子摸着打小就在的黄花梨桌子,还有多宝阁上那些价值不菲的收藏品,不停地感慨着,“古人说得好,在家千样好,出门万事难。以后再也别跟我提去国外的事情,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家里。” “呸…坏的不灵好的灵。爸,你说的是什么话,皮特医生都说了,你的病暂时没有大碍了。只要按时吃药,隔段时间去国外复查,能活到一百二。” 赵远芳扶他过来,坐在沙发上,在他腰后垫上垫子。 “什么一百二,那我不成老妖精了?”赵老爷子鼻腔哼哼着,心里却十分受用。 “老爷子,大小姐说得没错,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张大海一边说着,一边替他们父女俩沏茶。 很快,屋子里就弥漫着茶香。 “那臭小子快到了吧?” “要是不堵车,应该快到了。”赵远芳回着,看了一眼墙上老旧的西洋钟。 这座钟可有好些年头了,自她有记忆起就一直挂在墙上,听说是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赵家在清朝起就一直经商,虽然建国初期遭逢过一些变故,但家底大部分都保存下来。 赵老爷子不说话,慢慢地品着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赵时律迈进老宅的大门,张大海才欢喜地出声,“老爷子,大小姐,小少爷回来了。” “哼!” 赵老爷子面色一喜,紧接着板起脸冷哼一声,继续喝茶。 赵远芳望着自己的儿子从门口进来,笔挺修长的身姿,冷清俊逸的长相,那狭长的丹凤眼,那略抿的薄唇,一如记忆中那个阳光的男子。 父子二人长得相似,但性情却有天壤之别。 时律严肃冷峻,而那个人则是开朗乐观。 她表情微怔了一会,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儿子这么出色,那个人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还不知要欢喜成哪般模样。岁月积沉,他却永远年轻地存在于自己的回忆中,不曾远去。 “爷爷,妈。” “时律,快过来坐下。”她招呼着儿子,不去看赵老爷子铁青的脸。 赵时律没有坐下,微弯着腰,“爷爷,您身体好些了吗?” “死不了。” “爸,您是怎么说话的?时律可没有做错什么,您可不能因为外人而迁怒自己的孙子。白露那丫头是不错,但再不错那也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咱们赵家的孩子。” 赵远芳不满地说着,再次让自己的儿子坐下。 这一次,赵时律坐下了。 “时律,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和白氏合作。前一个小时白云先又打电话过来,语气很是强硬,说是我们赵家要是看不起他们白家就趁早说。听他的口气,我觉得白家似乎找了新的合作对象。” 赵老爷子把杯子往桌上一顿,眉毛一瞪,“他敢?他白家以前是做什么的?白云先的爷爷不过是我们赵家的一个掌柜,要不是咱们赵家帮扶,白家哪有今天。” 论起赵家和白家的渊源,得追溯到清末时期。那时候的赵家就是地主,有着好些个铺子。而白家的先辈,不过是其中一个铺子里的掌柜。 代代相传,掌柜也是一代代手把手地教着传着。 “爸,那都是老黄历了。白家在改革大潮中出了头,那是人家的造化。我们就事论事,要是他白家真的另攀高枝,我们赵家也不会拦着。时律,你来说说,有没有这回事?” “你问他,他就是想和我作对。白家那闺女哪里不好了,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要家世有家世,怎么就配不上你,让你嫌弃成这样?” 赵时律接过张大海递过来的茶,低声说了一句谢谢张叔。他面色平静,并没有因赵老爷子的冷言冷语而受到影响。 赵远芳不乐意了,低低地叫一声,“爸,时律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他最讨厌别人插手他的事情。白露这姑娘是不错,但就是被她妈妈娇惯了些,以为咱们时律也是那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非得围着她转。” 赵时律喝了一口茶,满齿盈香。 “白家这两年步子迈得大,不光是想涉足房地产,还想弄度假村。湖庭一号这个项目本身没有问题,我们赵家也愿意和白氏合作。但很明显,他们的动机不纯,目的也不简单。三个月前拿的地,到现在方案才刚出来。房地产现在正是火热的时候,赶早不赶晚,迟了不知形势会有什么变化。” 赵远芳眉头一皱,之前公司一直是她在管着,她有着商人独有的敏锐感。一听他的话,立马就想到些什么。 “依你看,房地产的风险比预估的要大?” “目前看,确实是的。美国那边一直降低贷款标准,本身就是一个信号。银行为什么这么做,我想答案只有一个,缺钱。”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赵老爷子看看女儿,又看看外孙,手一挥。 “先别说这些,我们赵家还没搞房地产的,何必杞人忧天。咱们来说说白家的事,刚才你说白云先那小子找到另一家合作,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远芳看一眼自己的儿子,“我是听出那么个意思,具体得要问时律。时律你来说说,白氏最近有什么动作?” 赵时律放下杯子,抬起眸,“沈家。” “什么?” 赵老爷子呼地站起来,眼里的精光毫不掩饰,带着厉色。可能是起得有些急,气喘得有些快,胡子都在抖动。 张大海忙过去,替他轻拍了几下。 “老爷子,您没事吗?” “没事,好个白云先!他难道不知道我们赵家和沈家的过节,居然去找沈家。好,我成全他们。时律你立马去,和白家解除合作关系。” 赵远芳也站起来,关切地扶他重新坐下,“爸,您别激动,坐下再说。这些事情时律心中有数,会处理好的。” “那还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赵老爷子眼睛一瞪,看向赵时律。 赵时律慢慢地站起来,略弯着身体,“那爷爷您好好休息,我去工作了。” “一来就想走,就那么不想看到我这个老头子,你们刚才还说我会活过百岁,就这样子,我活到百岁还有什么意思?” 人年纪一大,性子就越发的随性。赵老爷子以前是说一不二的性子,现在老了,想多和外孙相处,又拉不下面子说不了软话。 张大海一听忙道:“小少爷,老爷子一回来就安排人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吃过饭再回公司吧。” “也不急在这一时,吃了饭再走吧。” 赵远芳也跟着这样说,赵时律就坐下了。 张大海默默地退出去,不大一会儿,赵远芳借口去厨房帮忙,也跟着离开。 “陪爷爷下盘棋。”赵老爷子哼哼地说着,赵时律便取来棋盘和棋子。 祖孙二人你来我往,杀了十多盘,赵老爷子赢得少,输得多。脸色越来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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