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想说什么。” “我无视了你的付出,”路樱认真道,“误会了你对金莓莓和金家的感情,也低估了你对我的感情,不知所谓的享受着你单方面的付出。” 像是意识到她要说什么,金北周眼尾一红:“你闭嘴。” “你对我很好,太好了,”路樱兀自道,“好到知道真相的我,无法偿还。” 金北周嗓子猝然哑了:“谁让你还了...” 路樱瞳孔清亮:“可你知道问题在哪里吗?” 金北周喉结滚了一圈。 “这些真相,我该在婚前知道,”路樱说,“而不是在离婚以后。” “......” 路樱:“如果没有离婚,我敢肯定,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你会隐瞒我一辈子。” 她眼中没有埋怨,没有自哀自怜,只有平和。 前所未有的平和。 “你是我的爱人啊,”她轻轻惋惜,“我却从来没认清过你。” 路樱没去过皇庭,因为金北周要保护她,可她总觉得,在皇庭里的金北周,才是真实的他。 路樱不知道他的身世,没见到他为了自由苦苦挣扎的坚韧和阴暗。 也不知道他和金老爷子的约定,不懂他被胁迫时的愤怒与妥协。 严夏曾说过,你都没见过你老公对付外人的手段。 还有别人嘴里的金北周,他心狠手辣,冷心薄情,与路樱眼里的,就仿佛不是一个人。 因为她从未见过。 她错过了他太多面。 她甚至不知道她爱上的,究竟是谁。 金北周胸膛深深浅浅的起伏,极力压着情绪。 她又来了。 就因为他一点难以自控的亲昵,她又要开始讲这些他不爱听的话来拉远距离了。 “咱们应该好好相处,”路樱真诚道,“也应该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从青梅竹马到步入婚姻,又到有了两人的宝宝,老死不相往来并不现实。 最好的,就是大家回归到各自的位置。 别越界。 别暧昧。 大方相处,进退有度。 金北周心脏被“朋友”两个字狠狠拧了一圈:“我做什么了我又做什么了?” 谁要跟她当朋友。 他想上她。 他能上朋友吗? 路樱:“你分得清习惯和喜欢...”吗? “我比你分得清!”金北周打断她话,嗓音压着隐忍,“我想给你看我最好的一面不行吗?你又分得清喜欢和见色起意吗?” “......” 路樱瞠目。 m的。 这狗认为她当初只是看上他的脸? 但没错。 她先看上的,确实是他脸。 “所以我得到报应了!”路樱平铺直叙,“我这不是离了吗,现实告诉我只看脸不行,要三观一致、能同频共振...” 金北周吧叽捏住她气死人的嘴。 他努力压着呼吸:“想了解真正的我?我怕你受不住!” 路樱掰开他手,想跟他和平谈话的心思烟消云散:“我要回家了...” 金北周一条手臂环住她腰,像是完全忘掉两人之前的约定,面色冷硬又不容拒绝地带着她绕到便利店拐角。 飞宝不明所以,自己咬着牵引绳转圈。 路樱炸了:“你想毁约?” “对,”金北周瞳眸冻土似的冷,“看好了,出尔反尔是我。” 便利店拐角是个闲置的遮阳棚,三面被蔷薇花丛围住,唯一的出口还被金北周堵了。 路樱急了:“我要出去,这边好脏...” 有灰尘、有蜘蛛网,还很闷热。 金北周墨竹般的腰背弯下,唇游移到她脸蛋,用滚烫的气息灼她:“不是说没认清过?那让你认认。” 路樱后背猝然蹿上凉意。 “出尔反尔是我,”男人呼吸略急,声音很低很轻,平静下压着明显的扭曲,“色中饿鬼是我...” 吻延绵到她耳垂。 伴着男人喑哑的声:“卑鄙无耻是我。” 路樱眼睛睁大,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栗。 金北周还在继续:“自以为是也是我。” 他含住她耳垂:“处心积虑、自私狂妄、别有用心都是我。” 路樱脊背僵直,话涩在嗓子里。 金北周手掌贴在她身后,隔绝掉墙壁的凉与脏。 “宝贝,”他声音低不可闻,“我反悔了,我想你,想女儿,我要陪着你,我们不分开。” 无力感卷土重来,路樱已经累了:“我说过,你敢不守边界...” 金北周鼻尖蹭她:“你不了解我,但我了解你。” 她不会。 既然决定留下宝宝,她就不会轻易拿掉它。 路樱爱人的样子,金北周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爱路九月。 不遗余力那种。 哪怕恨他、怨他,她依然在努力保持着跟“路九月爸爸”的和平。 这就是她爱路九月的证明。 是金北周不想她的威胁落空,他愿意配合她,愿意纵容她的脾气。 他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她看。 但她居然不要。 想知道完整的他?真实的他? 那金北周就做给她看。 让她看看自己的阴狠,自己无耻的手段,还有自己嚣张跋扈的小人行径。 “路樱樱,”金北周吻她唇,喟叹,“你自找的,别跟我哭,我不会心软。” 第97章 别卖萌。 金北周把她带去了北江别墅。 这里早已准备好她和宝宝的入住。 除掉位于捷座的婚房,金北周将别墅布置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家,婚房是他和路樱单独的家。 黑沉沉的夜。 陈正死狗一般,被保镖扔到院内。 金北周歪在藤椅中,两条手臂恰到好处地禁锢住路樱的自由。 庭院地灯昏暗,陈正气息奄奄,浑身骨头都碎了似的团在那里。 路樱错愕,连挣扎都忘了:“他是谁?” 她并没有见过陈正的脸,何况他如今伤痕累累,缩在那里看不出个人形。 话落,金北周下巴一点,旁边保镖明白,动作粗鲁地拽出陈正左手。 看着那个刺青纹身,路樱条件反射坐直:“陈正?” “是他,”金北周一只手贴住她小腹,声音里有种变态的满足,“金莓莓被扔进地窖待了两天,现在应该已经移交到她老家的警方手里了。” “......” 金北周坐直,亲了亲她嘴角:“他把你打晕,我帮你揍回来了,剩下的你来处置,嗯?” 路樱劈手扇到他脸颊,嫌弃道:“你别碰我!” 金北周不以为意,舌尖顶了下火|辣辣的腮。 这男人在光下照样英俊,轮廓深刻清晰,每一点都长在路樱的审美上。 路樱曾捧着他脸亲过无数次,她熟悉他脸颊的温度,熟悉他嘴唇的柔软,熟悉他喉结动情时的滚动。 可现在他那么陌生。 路樱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但处私刑这种事属于违法范畴,她再骄纵都摆脱不了九年义务教育接受的规矩和三观。 “你把他送到警局去,”路樱嗓子眼发紧,“你快把他打死了!” 金北周哂道:“半死不活的招我多得是。” “......” 路樱神色复杂:“你不要太猖狂!” “......”金北周顿了下,旋即低笑了声,“担心我啊?” 说到这,他爱若珍宝地抚她小腹:“我知道,是担心我女儿的前程。” 路樱哪还会担心他啊。 她现在恐怕想让他死。 那个爱他爱到全世界都知道的路樱不见了,被他气跑了,被他伤到不愿要他了。 金北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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