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爸妈妈的钱了吗?” “老师,你不要坐牢啊,我最喜欢你了。” “老师,我害怕...” 路樱让文文过来安抚小朋友,她独自出了门。 有在休息区等候的家长围了过来。 警察出示了证件:“我们接到一起涉嫌洗钱的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 路樱下意识地想到昨天那笔汇款。 双凤转给她的分红。 这天金北周临时回了嘉木,由大军和阿豹守在棋院。 路樱被带去了警局。 一个小时后,金北周把她接回了北江别墅,由律师留下处理相关事宜。 七月暑热,阳光刺眼。 路樱坐在廊檐发怔。 “没事的啊宝贝,”金北周蹲在她膝前,“我来处理,你别操心这些。” 路樱低眼,看向他:“她是我妈最好的朋友,她看着我长大,你也知道的,对吧?” “我知道,”金北周说,“但妈妈过世太久,面对艺术馆这么大的利益,都会变的。” “我真以为那是分红和租金,”路樱像在强调什么,“每年她都是这个时间打给我,然后抽时间再签合同。” 她没想到这是一笔赃款。 因为是自己人,路樱从未想过太多。 外公和爸爸妈妈身边的人,都是路樱最相信的人。 她从未怀疑过。 金北周嗯了声:“她也是借用这点来作的文章。” 路樱迷茫:“她想干嘛?” “大概是想要艺术馆的产权,”金北周淡声,“想让你经过这一遭拱手把产权转给她。” 艺术馆的镇馆之宝是一幅画。 这画在路妈名下。 是当代极富影响力的画家伏寿先生所作,自从十年前伏太太去世,老先生便再未动过画笔。 如今伏寿的画已经千金难求。 但路妈名下这幅,是伏寿送给她的,为了一场慈善,意义大于价值,因而一直是艺术馆的镇馆之宝。 可这幅画被双凤卖了。 卖了天价。 然后一分不少地转到了路樱的户头。 借用藏品洗钱的事层出不穷,艺术无价,低买高卖、低卖高买,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路子。 双凤自然也要配合调查,但画是路妈的,现在归路樱所有,钱又全部给了路樱。 双凤最多就是从中牵线,或者一句她什么都不清楚,她只是受委托负责送画收钱,买家是路樱自己私下联系的。 她的目的,是想借此事打击路樱,想让路樱知道现如今整个馆从内到外的运营都握在她手中,从而拿下艺术馆的所有权。 路樱怔怔的:“我好蠢啊。” 她居然能心大到将自己那部份经营权都交到双凤手里,连她的私章都毫无保留地递了过去。 “别胡说,”金北周拧眉,“她于你跟妈妈没区别,谁会防备自己亲妈。” 就在这时,阿豹脚步匆匆进来:“抓到了。” 金北周:“然后?” “正在审问,”阿豹说,“画也找到了,咱们的律师拍了张照过来,对方坚持他是跟艺术馆老板做的交易。” 路樱才是艺术馆的老板。 说着,阿豹将照片递给他。 金北周盯着屏幕上那幅画,半晌,不知想到什么,手指将照片放大。 “这个...”他啧了声,“不是伏老先生送给妈妈的那一幅吧?” 路樱顿住。 金北周扯唇:“老先生是当场作画,我记得印章都没干就被你调皮地摸了把,留下一点点不明显的指纹。” 第113章 磕头磕的。 那天的事金北周还有印象,因为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路樱身上。 伏寿老先生作完画,盖上他的章,路樱一把摸了过去,虽然阻拦及时,但仍然在印章处留下微不可察的一点指纹。 但用来洗钱的这幅画上没有。 经他提醒,路樱似有若无地想起一些。 “那...”阿豹磕绊道,“能证明这画不是太太那一幅就行了,对吧。” 金北周没说话。 安静片刻,他揉了把路樱脑袋:“在家待着,我去见一见伏老先生。” 路樱连忙道:“我一起去。” “不行,”金北周居高临下瞥她,“就怕老先生对你印象深刻,生怕你掀了他的房顶,连门都不让咱们进。” 路樱恼羞成怒:“你去死吧。” 金北周喉咙里笑了声:“没事看看兵法,那点心眼全用我身上了。” - 伏寿老先生自从爱妻离世便深居简出,不愿与外界来往,并谢绝所有访客。 佣人进去没多久又出来,抱歉道:“老先生身体不适,不适合见客。” 金北周眼睫沉下,遮住情绪。 这是在婉拒了。 “不耽误先生调养,”金北周客气,“只是想得他一句话。” 佣人:“老先生说了,这个忙他帮不了。” 金北周挑眉:“有人能作出跟先生几近一模一样的画,先生都不好奇吗?” 佣人眼光闪烁了下,神情怪异,像是在躲避什么。 “那、那我再去问一问。” “谢谢。” 阿豹不解:“有人模仿他的画洗钱,还仿得以假乱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金北周眼风掠过,阿豹猛地住嘴。 “若我是他,”金北周淡声,“管别人死活。” “......” 这话里像是别有深意。 就仿佛他知道仿画的人是谁。 佣人再次出来,摇头:“老先生不见,他不愿插手这事。” 金北周掀睫,瞳仁黑沉:“我爱妻有孕快要临产,如果不能证明这画不是老先生当初的那一幅,她会被牵扯进一桩洗钱案,老先生与发妻情深甚笃,一定能理解我的焦急,请再帮我传一次。” 说罢,他取下刻有路樱名字的婚戒,交给阿豹。 紧随其后,在众人眼皮子下,他面不改色地弯下膝盖,跪到青石地面。 阿豹震惊:“周哥!!” “闭嘴,”金北周无动于衷,“别告诉太太。” 佣人冷不丁后退,眼中惊惶。 金北周的大名他自然听过,他想象中的男人会用金钱权势、会用阴狠手段,唯独没想过他会弯下腰身。 可他就这么跪下了。 佣人第N次进去通传。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 “周哥,”阿豹忐忑,“咱们不能想别的办法吗,这事又不是太太干的...” “路樱藏不住事,”金北周声线平直,“晚一秒解决,她饭都吃不下。” 这种事查下来需要时间,最快最迅速的办法就是让伏寿作证那不是路妈的画。 金北周总是嘴上说让她吃点亏就能懂了。 可他哪舍得真让她受委屈。 多一秒都难受。 “真的那幅应该还在双凤那边,”金北周说,“让我们的人去会一会她家人。” “好。” 佣人匆匆出来:“老先生让您进去。” 金北周慢慢起身,弯腰拂掉膝盖灰尘:“多谢。” 重新戴上婚戒,金北周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伏寿精神憔悴,确实像佣人说的那样,需要静养。 “对不住了年轻人,”伏寿老迈道,“你能为我留张老脸,我也要为我太太负点责。” 金北周淡淡颔首。 伏寿叹息:“我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后期来讨画的人太多,我太太心疼我,就瞒着我,替我画了很多。” 并且盖上了他的章。 他拒绝去作证,是不想这个秘密散播出去。 怕污了他太太的名声。 面前这个年轻人好似早就知道是这种原因。 他选择跪下,是体谅伏寿爱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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