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人因为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争吵,路樱闹脾气要回草堂住,两人都处在不受控状态。 没做措施。 路樱擦了擦手,平铺直叙:“我吃药了。” 金北周表情一滞。 “路樱你想死吗?”他咬出字。 他是渴望两人能有个宝宝,路樱一直不同意,金北周也就算了,想着她自己都还没长大,还是小孩性子。 但如果有了,那必定是要的。 可他没想到路樱会去吃药。 这姑娘矫情得厉害,以前嗓子肿,吃片润喉糖都要他三催四请。 现在背着他偷吃药? 金北周摁着火:“例假来了没?” “走了。” “......”金北周顿了顿,“没到日子。” “提前了,”怕他怀疑,路樱将早就准备好的托词说了,“去威吉斯那天。” 说到这,她仰起脑袋,望住他:“就是别人给你打电话,说我在他手上那天。” “......” “哦,你认为那人是我安排的,”路樱说,“是为了跟金莓莓争宠,故意博你眼球搞的这一出。” 金北周凝住她:“那你说,什么人,去了哪,后来呢?” 绑匪是谁,为了什么,他到时,她又为什么在民宿。 路樱讲不出来。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理念中,无论如何,金北周该无条件相信她才对。 她平安不好吗? 但路樱没有深究的心思,她感觉疲累,想将自己从这种困境中解脱出去。 路樱意兴阑珊:“我是故意的,你不仅不愿来,还诅咒我去死,我一生气,例假就来了两天,就这样。” 去威吉斯之前,金北周陪她回了草堂,说好要陪她在这边住两天的。 结果当天,金莓莓晕倒进了医院。 金北周便赶去了医院。 路樱收拾收拾行李就去了威吉斯。 现在想来,金莓莓晕倒,大约是因为怀孕了。 “恭喜你啊,”路樱弯唇,笑的讽刺,“金家有喜了。” 金北周凤眸内角下啄,尾部上扬,看起来极凶。 “路樱,”他嗓音沁着冷意,“我以为,事情该分轻重缓急,一个人有了另一半,就要跟其他人分割清楚吗?” 这话与席素铃那句“你会为了北周不顾父母和外公吗”有异曲同工之妙。 路樱说话都累:“哦,你对。” “......”金北周扣住她腕,“咱们好好谈谈,行不?” 路樱:“一定要把我说服才叫好好谈吗?” “......” 她压根不想谈。 她每一个字,都透着回避与排斥。 或许是两人理念不同,三观有差异,其实两人都被彼此折磨着。 “金北周,”路樱说,“你去找一个宽容大度的,我去找一个,能给我偏爱的...” 不等她说完,金北周冷硬道:“你做梦吧!” 他耐不住血液里翻滚的暴躁:“路樱爱金北周,是你刻在幸福树上的,你敢反悔试试!” 路樱眼里的情绪浮出两秒,转瞬熄灭的火一般,消失无踪。 “从威吉斯离开,”她平静道,“我去了观塘,幸福树那里。” 金北周呼吸停止,似乎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红了眼。 路樱望住他,犹如在跟自己的年少无知道别,轻轻柔柔的。 “10年了,”她说,“树又长大了好多,当初刻得太深,都没想过万一哪天梦醒了,该用什么方法既能保留树的存活,又能把字除掉。” 路樱眼眸稍弯,解脱一般:“我让人把它砍掉烧了。” 金北周:“......” 第10章 你二哥的钱有我一半。 晚饭时,金莓莓和伊瑎将席素玲接回了家。 餐厅气氛并不好。 “我是看在北周的面子上,”席素玲说,“不然...” 金北周看过去:“奶奶,她是我老婆,请您尊重我。” 席素玲明显憋着火。 葛琪端着单人份的炖盅,放到金莓莓面前。 “这个不行,”席素玲不耐烦,“汤里不能放山楂,你自己怀过,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 葛琪在金家就是这样,她不会还嘴,被各种规矩束缚住了思想。 且她是大儿媳,仿佛就该理所当然地承担照顾所有人的责任。 金斯年眉头不悦地皱了下,但没顶撞席素玲。 路樱搁下筷子,直视金莓莓:“你怀的是谁的小孩?” “有你什么事,”席素铃怒道,“别以为...” 金北周:“奶奶,请您尊重我!” 席素铃:“......” 她开始重重喘息。 “别以为你默不作声就能纯真无辜,”路樱语速极快,“谁的小孩就去找谁负责,跟别人爽的时候怎么没叫一下我们...” 金北周又把她嘴捂上了。 金莓莓脸色血红,推了推旁边的伊瑎。 伊瑎很圆滑:“奶奶,莓莓有我呢,您顾好您自己的身体。” 席素玲忍了忍:“葛琪,把那碗燕窝...” 路樱一把拽掉金北周的手,朝向金斯年:“你老婆是你佣人吗!赚这么多钱佣人都不舍得请,赚钱是为了擦屁股吗!” 全场:“......” 葛琪眼神担忧,冲路樱摇头。 金北周默了下,捧住路樱的脸,不经意在她唇上亲了口:“好了哦,再骂他,他该揍你老公了。” 这个吻来得突然,路樱毫无防备。 她脸色蓦地变了,急匆匆捂住嘴,跑进了洗手间。 “樱樱怎么了,”葛琪想过去,“哪里不舒服?” 金北周眼里的柔情褪尽:“没事,讨厌我。” “......” 餐厅寂静。 金斯年浓墨似的眸望向席素玲,平直道:“奶奶,也希望您尊重我。” 席素玲:“......” 葛琪去了洗手间。 路樱胃里没东西可吐,酸水又反得难受,顺手抓起洗手间里的佛手柑,放在鼻下闻了闻。 “樱樱...”葛琪狐疑,“你...怀孕了?” 路樱惊惶回头:“没有,讨厌金北周,他一亲我,我就想吐。” “......”葛琪拍她脑袋,“大嫂不会多嘴的。” 路樱抿抿湿润的唇:“谢谢大嫂。” “别做傻事,”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葛琪思忖了下,“如果非做不可,喊大嫂陪你。” 路樱眼眶直接烫了。 离婚能把葛琪带走就好了。 路樱开始分析离婚能将大嫂分走的可能性。 重新回到餐桌,路樱面前摆着一小份黑松露土豆泥。 那日在地窖里被困两个小时的事情如影随形,导致路樱对土豆的味道极为敏感,不假思索将土豆泥推给了金北周。 “......”男人撇脸,“怎么?连我碰过的碗都受不住?” 路樱:“不吃,谢谢。” 金北周气乐了:“这是你的最爱,错过了别跟我闹,这玩意儿做起来可麻烦。” 要做到细腻,其中还不能太细,入口偶尔带些颗粒感。 “我不要,”路樱低头喝汤,“这辈子都不要了。” “......” 席素玲冷笑:“惯的。” 葛琪将面前淋了蓝莓酱的山药递给她:“这个吧,酸酸甜甜。” 路樱:“谢谢大嫂。” 那碗土豆泥被视若敝履。 “路樱樱,”金北周似有若无的委屈,“这是我问了阿姨、又查了手机才做出来的。” 她好歹尝一口。 路樱抬头:“我这辈子、下辈子,永远不会再碰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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