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老爷子老太太,要让你老公...金二公子,娶金莓莓。” 路樱CPU要被|干懵了。 “他们不是兄妹吗?” “你不知道吧,你天天都在关注什么,”严夏怒其不争,“早解除了,我也不相信,特地找权威的朋友帮我查了,早改了!” 金莓莓的姓改回了张。 同时,从金家户口里退了出去,迁回了她自己原本的家。 严夏:“上年初办的,要说不是早有预谋,我真有点不信。” “......” “你有空捋一捋,”严夏叹了口气,“你跟你老公闹到这地步,其中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 路樱摇头:“就算有人挑唆,可当事情来临时,我们俩并没有给对方一个满意的解决,这才是问题。” 不管是有效的沟通,还是及时的解释与弥补。 这桩桩件件,堆积如山的问题,都证明他们彼此并不适合对方。 “我喜欢现在的状态,”路樱心境平和,“其他人都跟我无关了。” - 翌日,路樱起了个大早,确认所有资料带齐,开车去了民政局。 她到得早,慢悠悠的在旁边小吃街用了早饭,还喝了杯豆浆,顺便买了对布偶吊坠挂在包上。 自由即将到来的滋味。 路边枝梢冒出星星点点的嫩芽。 金北周准时到门口。 他穿了件灰色毛衣,外面是黑色夹克,人高瘦又英俊。 路樱客气点头:“进去吧。” 金北周丹凤眼朝下:“给我带的早饭?” “......”路樱手里拎着没吃完的红糖馒头和一个茶叶蛋,“我剩的。” 他能不能别自恋。 金北周手拂过,轻而易举将她剩的早饭撸过来:“我没吃。” “......” 男人丝毫不觉羞耻:“去帮我买杯咖啡。” 路樱:“买你奶奶!” 金北周咧嘴笑,似乎能跟她搭两句话都开心。 一个红糖馒头和一个茶叶蛋他吃了十分钟,路樱等的不耐烦,连催了两次。 金北周慢条斯理咀嚼:“噎。” “......” 路樱忍无可忍,从包里掏出一小瓶水扔给他。 这水是她为自己备的,这两天倒是不吐了,就是总会突如其来的口渴。 金北周拧开瓶盖,往嘴里倒了一口,随后拧上瓶盖,极为自然地还给她。 路樱匪夷所思:“你认为我还会要吗?” “为什么不要,”金北周淡然,“你跟我客气什么。” “......” 金北周瞥她:“是谁总捧着我脸说老公你好香我要亲亲的?” 路樱扭头就走。 金北周盯着她背影,握着那瓶水跟上。 毕竟是第一次离,路樱也不懂离婚程序,只知道有工作人员上来问:“两位需要调解吗?” 路樱:“不要。” 金北周:“要。” 调解员:“......” “调解什么,”路樱仰头,眼中火苗蹭蹭往外冒,“有什么可调解的?” 金北周:“总要配合别人工作吧?” 路樱哽住。 一顶道德的大帽子扣了上来,路樱敢对金北周做一切不道德的事,就是不好意思这样对待其他人。 两人跟着调解员进了调解室。 调解员很亲和:“其实夫妻吵闹都很正常,两位是因为什么呢,我可以以局外人的视角帮你们看看。” 路樱言简意赅:“我父母在我八岁时去世。” 调解员认真:“嗯。” 路樱:“他干的。” 调解员:“......” 金北周:“......” 路樱:“我外公也去世了。” 调解员嘴角抽搐:“他干的?” 路樱:“嗯。” 金北周:“......” 路樱:“我上年被人绑架。” 调解员额头开始流汗。 路樱:“为了扶小三进门,他买的杀手。” 金北周:“......” 第55章 体面点。 总之,金北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物。 调解室的时间仿佛凝固了。 半晌,调解员磕绊:“为什么?” “他想在不损失任何财产的情况下,”路樱说,“把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娶进门,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我们的离婚协议,为了保命,我净身出户。” 金北周:“......” 调解员的脸色开始变了。 “女士,您现在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了。” “好的,”路樱点头,“麻烦您了。” 调解员跟着起身:“要不我陪您吧,最近很多来这边还敢家暴的。” 金北周:“......” 调解员不仅跟了全程,还用对讲机,当着金北周的面,毫不掩饰:“保安注意保安注意,请随时做好准备。” 金北周:“......” 签字时,路樱刷刷两下签完,金北周唇角僵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两人领结婚证时,路樱腻乎乎地黏着他,自己穿着漂亮的大衣和裙子,还要指定他穿正装。 腊月的天,金北周就穿了件衬衫和西装,站在民政局前面,一边喝冷风一边配合她拍照发朋友圈。 结婚证到手,两人回捷座,从车库开始,路樱就挂进了他怀里,哼哼叽叽磨他抱。 时间并未过去多久。 那时有多黏他,现在表现的,就有多想离开他。 金北周垂睫,敛住情绪,一笔一画签上名字。 就好像签慢一点,时间就能过慢一点。 - 拿完证,两人沉默着出了门。 阳光烈,但没什么温度。 路樱一秒都不愿停留,拎着车钥匙往前走。 金北周两步跟上:“一起吃个饭。” 路樱:“有病。” 离都离了,谁要跟他吃饭。 金北周冷不丁扣住她前后摆动的手:“胃好点没?” “你别在这里感动自己了,”路樱抽出手,“这胃病是你害的,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金北周拦住她路,“我负责。” 路樱干脆停下。 天还冷,她穿得简单,里面薄款羊绒打底,外面套了件奶油白长款羽绒服,头发用发夹拢住,整个人随意的就像是下楼遛弯。 任谁都想不到,她出来离了个婚。 思索片刻,路樱平心静气道:“二哥,咱俩虽说是一起长大,但其实圈子并不融合。” 金北周的圈子,除了胡闯,路樱一个都不熟。 她曾试着去融入,然而几次下来路樱自己就放弃了。 她不愿在这一块勉强自己,她想着只要跟金北周好就行了。 而同样,她的圈子,金北周也很少涉足。 哪怕逢年过节,朋友发小相聚,两人几乎也是各聚各的。 “我们俩的朋友圈,”路樱说,“早已经告诉我们,不适合的,不要强融。” 少年时期情浓,总以为感情能克万难。 婚姻却将这层被感情裹挟住的幕布撕开,露出内里的龃龉与矛盾。 路樱眼睛半弯:“我走过的路我不后悔,我很开心生命的上半场有你陪我。” 她每一步都遵循了自己的内心。 金北周带给她的幸福,她无法从别人身上获得。 哪怕两人走到离婚这步。 路樱依然非常感激,曾有金北周这样耀眼夺目的男人踏足过她只有长度没有厚度的生命。 “二哥,”路樱平和道,“咱们发小的情份还在的。” 所以,体面点。 别纠缠。 别撕破脸。 讲完那些话,路樱冲他点头,转身离开。 这段感情,由她开始,也由她结束。 风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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