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年年保持住的八块腹肌给谁摸,他掌握的那些取悦人的技巧又都是为了谁! 金北周勉强退一步:“实在喜欢陈奇,我可以把他绑来给你。” “......”路樱暗骂自己是疯了。 居然在新年第一天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是原配,”他吐字,“尔等小室我尽量不放在眼里。” 路樱捏起离婚协议,啪地摔到桌面:“你仔细看看条款,不行的再改,但必须离!” 说罢,她进了两人的主卧,还把门从内锁了。 客厅明亮,金北周垂眸,映入眼底的是一行补充条款: 就这么干巴巴一行字。 真没跟他要钱和各种不动产。 好像他给不起似的。 金北周手指一捏,一扯,嘶啦声,协议碎了。 - 这晚金北周睡的沙发。 恍恍惚惚中,他似乎梦到路樱从卧室出来,黏糊糊地腻到他怀里,跟他承认错误,说不要离开他。 金北周傲娇。 路樱求他别生气,拿马克笔在他腹肌上写对不起。 磨到他没了架子。 可梦醒后,客厅冷清一片,天都没亮,室如寒霜。 金北周摸了把冰冰的额头,毯子不知何时滑落地面。 梦境真实到他眼热。 灰蒙蒙的室内,金北周瞪着墙壁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女孩眼里的欢喜那么明显,肢体语言无处不透着爱极了他。 路樱性格明快,不喜欢藏掖,两人相处时,金北周确实属于高位者。 感情上的高位者。 上大学那会,两人学校一南一北,开车单趟要近两个小时,这种情况下就不可能每天见面。 金北周事业心重,跟胡闯几个人弄了家初创公司,加上学业,能分给她的时间有限。 路樱哼哼叽叽不乐意,一会嫌他冷淡,一会怀疑他背着她乱搞男女关系。 抱怨完,路樱乐此不疲地开着她的跑车在两个学校之间往返。 直到有一天,路樱说漏了嘴,让金北周知道她在两个学校的中间买了个小公寓,她不回宿舍,而是偷偷在公寓住。 就为了方便来找他。 金北周当即冷了脸,斥她不知轻重,命她好好回宿舍,不许一个人住外面。 路樱一般不跟他翻脸,但那天金莓莓来了。 金莓莓跟他同校不同院。 路樱挨了训,又看见他身后的金莓莓,就问他:“你是不是不愿我过来?” “你有胆子让外公知道试试,”金北周摁着火,“一个人独住,你卫生会做吗?” 路樱听不进去:“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有空陪你妹了?” “......”金北周眸子里擦出怒火,“我在跟你说什么?” 路樱一抹眼泪:“我为你花钱,你为你妹花钱,我输了!” 金莓莓是金家养女,大学后就不愿再用金家的钱,两人同一个学校,金北周会关照她,会用自己的金库补贴她。 金北周要被这话气笑了。 他在跟她算公寓的账,在跟她说独住的危险。 结果呢。 她在这里输输赢赢。 金莓莓离开后,金北周把身上所有卡都掏出来,塞给路樱,捺着性子哄:“要不以后你给她发?” 路樱吸吸鼻子:“我凭什么给她发啊,我跟她有仇。” “......”金北周躬着腰,帮她擦眼泪,“你是她未来二嫂,名正言顺。” 路樱倏地被哄好了。 “我才不是想跟她计较这个,”她矫情起来,“我也没有想给她当二嫂。” 金北周气乐了:“行,你不当...” 不等他说完,路樱迅速插话,仿佛晚一秒就会后悔:“我饿了,金莓莓的二哥,快请金莓莓的二嫂吃个午饭。” “......” 路樱又别扭地补了句:“不住公寓就是了。” 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直如此,你退,我进,我退,你就进,关系始终不会冷却。 皮筋松了就紧一紧,皮筋紧了就松一松。 什么离婚。 他处心积虑多年,放弃了跟胡闯他们的初创公司,跟皇庭签下了卖身契,可不是为了让她跟自己离婚用的。 第29章 再喊一句二哥? 翌日一早,桌上重新摆了一份离婚协议。 协议旁边的珐琅锅里瑶柱瘦肉粥冒着热气,配着奶香馒头和脆炸带鱼,还有两碟绿油油的小菜。 完全不像是要签协议的场面。 金北周腰间系着围裙,眼皮敛着困倦,端着一盅血糯米燕窝,慢条斯理地出来。 路樱把协议内容过了一遍。 这协议金北周改过,给她加了不少财产,除去皇庭和短时间无法过户的资产,金北周几乎将所有都给了她。 但协议删除了她额外加的那条,女方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还有一条,他要路飞。 “你在想什么,”路樱荒谬,“你别说飞宝刚来,你就爱它爱得死去活来,非在离婚上卡我一关。” 金北周把燕窝给她,懒懒的:“我被你从里到外睡干净了,就要条狗,不行?” “你没睡我吗,”路樱烦躁,“你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 金北周淡定:“相比之下,你是享受的人。” “......” 是。 在床上她是不爱动弹,金北周又求又哄,就差给她跪下了她也不愿换姿势,但他敢发誓,他没爽到吗! “那我帮你介绍一个,”路樱说,“会哄你、会按照你的要求扭来扭去,不像我一样是个死尸...” 金北周看她一眼,冷冷的。 路樱别开脸,继续道:“我不要你的东西,用在我身上的青春,我赔你五百万,再帮你介绍一个女朋友,但飞宝归我,补充条款加上。” 金北周靠着椅背,就这么看着她。 良久,他哂道:“你舍得吗路樱樱?” 别闹了。 这姑娘的占有欲不知道多强,上学那会有女生追他,路樱差点没跟他翻脸,数落他正经事不干,就知道用一张脸祸害别人家女孩。 金北周冤的吐血,他管得住自己,还管得住别人吗。 路樱不跟他讲道理,一股脑的将错赖他身上。 反正他好欺负。 听到这句几近于陈述事实的反问,路樱心静如水,她承认她有过这种阶段。 甚至就在前段时间,她还在因金莓莓吃醋难过。 “你有这种想法我不会再怪你了,”路樱望着他,“是我,给了你这种认知,你对待我的方式,是我自己允许的,我们不要弄到太僵,不要为难彼此,好吗二哥?” 路樱前所未有的冷静。 金北周仿若冻住了。 其实他算什么感情上的高位者,明明路樱才是。 她想给就给,想不给就能抽离。 被动接受的人才是弱者,掌控权永远在给予者手中。 半晌,金北周声音听不出异常,淡而无谓:“就这条件,要离就签,不签就算。” “......”路樱有些无力。 她不想太看得起自己,若不能和平分开,非要走法律途径的话,她几乎毫无胜算。 没有律师敢接她这一单。 “行了,先吃饭,”金北周递勺子给她,“放了一点冰糖,你喜欢...” 路樱轻声:“你会好好对待它吧?” 金北周手定住。 他要气笑了。 还真铁了心的离对吧。 狗儿子都不要了也要离对吧。 “飞宝给你,”路樱说,“我可以加补充条款吗?” “怎么,”金北周略带嘲讽,只是不知这嘲讽究竟讽的是谁,“信不过我?” 路樱:“你给的太多,我怕你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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